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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有脚步声,我晓得他的心情,晓得他的感觉,但是又如何?柳祀寒,如果你早明白我们之间就剩下这些尴尬,就应该放了我,放了我……
“柳夫人。”
当降雪用熟悉的声音唤着这个陌生名字那刻,我是愣的不知如何是好,惊讶望了一眼柳祀夜,他并无作出解析,开门见山:“听闻柳夫人一副了的口才赢得醉红楼所有姑娘,在下甚感折服。”满嘴的虚伪说明接下来有诈。
警惕瞅着他。
他笑:“柳夫人是聪明人,只要奉献几个姑娘,令公子的下落,在下可以告知。”
“祀夜,你?”
“哦?柳夫人这般唤在下,倒是让在下惊讶,只是咱们好似不曾熟络的互相用名字称呼。”他还在笑,笑容底下藏着让人寒心的东西。
他在报复,报复我跟了柳祀寒,心里划过刺痛,祀夜,你怎就,变成这么不懂我?还有如此……卑鄙?
一时之间我全无主意,一方面是柳祀夜与降雪的陌生,一方面是秀儿的下落,另一方面竟是那群姑娘?笑话,我只是心痛我昨日的苦心游说,那柳祀寒的生意就是宣告破产与我又有什么干系?一定是这样!
“莫怪馨儿的鲁莽,她只是在担忧伊秀。”身后有个声音替我回答,惊愕回头,柳祀寒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呈现在眼前:“你?”这个人,看不透啊!
他替我捡起唇上的一根发丝,满眼柔情:“馨儿想如何做就如何做,不需要考虑其他。”我呆呆看着他,这样算什么?
“两位情深款款,在下可以给点时间你们商量商量,降雪……”
“不用了,我答应你,成交。”迅速从柳祀寒的柔情中脱出,对上打算离去的二人。柳祀夜满意笑开了:“如此甚好。”黑眸意味深长扫了柳祀寒一眼:“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瞧瞧那些姑娘,在下先走,你们随后到,请。”
柳祀寒点头,当哒哒哒的声音远去,我一身力气宛如被抽光,柳祀寒接住我:“剩下的事让我……”
“你又有什么目的?”我红了眼,看着他:“或者说,你又要我帮你做什么?”他脸上泛过寒意:“别以为我宠你就无法无天,不要考虑我的耐性。”
“放了我。”这个男人,我太了解了,他的自大和骄傲绝对容忍不了我与别人生的孩子,倘若一开始就没有结果,那为何不斩断情丝?我相信你对我有情,可如今这状况已不是用一个情字来游说?祀寒,你是根本不懂还是不愿意去懂?
来自他十指关节的响声弥漫着,他的手臂在抖动,唇片抿的很紧,脸色阴霾下来……我侧头闭眼不与他对看。
哒哒哒的声音再次响起,睁开眼那刻,他摇曳的身影渐行渐远……泪珠模糊双目,祀寒,你……又何苦呢?
我又病了,大夫说我昨夜受了风寒。
“小姐,喝一口,就一口,不喝药,哪里会好呀。”云疏声带哭腔,差点没跪下,我死命摇头:“除非让我跟着一起去,否则就算死我也不喝。”这身病是我弄出来的,昨日祀夜留下伊秀的下落之后,柳祀寒就宣布由他去将伊秀寻回来,以我的性子哪里肯?执拗间,他索性将我锁在房里,不论我怎么求怎么说都没用,一怒之下,就用生病来折磨自己,果然,这点子好用极了,今日就见他寒了一张脸请来大夫,不过他那态度依然硬如钢铁。
“云疏,退下。”
哭闹间,柳祀寒冷着一张阎王脸站在门槛边上,云疏在见到他那张吃人的脸孔那刻,惊得差点打翻手中的药碗。
门悄悄掩上,他拿起搁在桌上的药:“喝药。”
“不……”
“不喝等会就别去了。”他一手将药洒在地上,怒气与碗发出的巨响令我惊慌失措,眼泪再次争夺,我自认不是个动不动就哭的女人,我讨厌用眼泪取得别人的同情,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但是,我怎么啦?
“别再折磨我了,馨儿,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他突然上前将我压倒,炙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在他眼里,我读懂了野兽的欲望……
“你……”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你知道吗?你的一根手指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每一次我触碰它们就会控制不住我心底的渴望,对你的渴望,自从上次你眼神空洞躺在我身边……”
“不准你说,不要提起那件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痛……”来自胸脯的刺痛让我明白他那野兽的欲望又来了。
他的舌头逗弄着那敏感的粉红顶部……一个颤抖,羞辱袭临我全身……
忽地,他猛地坐起,身躯抖的骇人,全身冒汗,情欲渲染双目,却又在挣扎……替我拉好衣裳:“云疏,服侍夫人喝药,叫人唤贵叔过来。”说着,没有半点依恋,头也不转狼狈大步离去!
惊魂未定,神推鬼使的情况下我将药喝了。
站在庭院的拱门,呼了一口气,迈步那刻,院子内禁闭的门突然开了,贵叔满脸愁容退了出来。
转身见到我那刻,惊了一跳:“夫人?”
“柳祀寒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我不是个糊涂人,而且我相信我的直觉是很准的,柳祀寒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贵叔是馨寒山庄的管家,亦是柳祀寒的心腹之一。
“少主只是承受着先皇的一些痛苦,这是必然的,谁让少主弑父呢。”他话头里没有半丝怜悯,接着又道:“如果夫人想知道什么,何不自己去问,老奴先下去了。”说着,鞠身离去,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我。
房内很暗,空气里除了柳祀寒身上的味道还有胭脂水粉的味,顿时之间我凉了心……道不清是什么感觉,压抑着……打算转身力气,床榻上传出一声虚弱的呼吸声:“馨儿……对不起。”
对不起是皇道?转身开门那刻,床上的人再次出声:“那些女人什么都不是,她们,她们只是用来控制我体内的合欢霜,那次我以为自己做梦看见你,以为你是那些女人,所以才对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原谅我,馨儿……”
我的动作停顿在开门那刹那,想转身却不敢……
“贵叔,找个女人来,还有,抓紧寒潭的建造……”突然一改话题,紧接着又传来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原来他在说梦话!
小跑离开这个院子,不知跑了多久,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垂下头颅重重咬着下唇,眼泪一泻而下……
143、措手不及的变迁 (2406字)
送走了乔姑娘,我心神恍惚着,一双小手拽的满是汗水……
“合欢霜是一种盅,一旦种入人体就很难根除,阳性体需要阴性缓解,反之阴性则需要阳性,稍延迟,中毒者就会暴毙而亡,是种很霸道的盅。”乔姑娘说出此话的时候一脸凝重。
“那,什么情况下才会被种入这种毒?”
“嫁祸或者背叛以及杀戮,合欢霜不是现有的盅,它需要经过一个残忍的过程炼成的盅,它的前身是一种能够解开任何毒的良药,叫鸳鸯散,服下鸳鸯散的人会百毒不侵,但是,倘若那人被至亲背叛以及杀戮,体内的鸳鸯散就会发挥它最后的功效,变成盅毒,侵入杀他之人身上,让其一辈子受尽盅毒的折磨,情欲只是其中之一,其他状况会接踵而来。”
“那,还会有其他什么状况吗?”
乔姑娘摇头:“我没遇见过中了此毒的人,我也只听家师提起。”这个乔姑娘是个识相的人,听她的语气显然很好奇这种毒,但却没有对我往下问,只是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
寻伊秀的事被柳祀寒这身毒一搅合,搁置了下来。
几日下来,我用风寒作为借口,不断试着法子去熬压下合欢霜的药,叫贵叔端去的同时还特意吩咐让他别说出这药是我所熬。
直到第五天,柳祀寒吐血昏迷……
一下子,这次下江南游玩的事变成了公事。
“你爽啦,害我这样还好意思睡得像头猪。”一边将他扶起一边埋怨,我容易么?一个女人家,白天在外头跟一群带着面具的人周旋算计,夜里还要服侍这位大爷喝药,就差点没多一个要换纸尿裤的顽皮小娃娃。
我的风寒好了,但咳嗽是严重了,有时更是咳的一夜都没合过眼。
这日,我一如既往地起床穿衣盘缠着陈大人昨日与我提及修建河道一事。
“嘭嘭嘭……”一声巨响打破我思绪:“什么事?”
“小姐,官府的人将竹园包围起来。”拍门间,云疏不顾礼节冲了进来,我愣在一处,陈大人昨日的笑容在脑海闪过,我顿时脸色发白:“叫贵叔过来,还有,叫下人们到大厅去。”我真是猪啊,柳祀寒不是普通人,他的生意一直站在暗处运作,低调且小心,这几日他昏迷我一手揽过来管,一时之间没了分寸惹起官府的主意。
我真是猪脑啊!
云疏吓坏了:“什……么?”
“别问,快去,否则就没命了。”
云疏跑了个没影,我一刻都没停过,简单收拾好便往柳祀寒的院子去,贵叔已经扶着昏迷的柳祀寒出了房门。
“夫人?”
我朝他做了个莫慌的眼色:“你跟他先从后门走,那儿有辆马车,如果半柱香都没看见我来,马上走。”
“不行,少主若是知晓……”
“官府的人是我惹来的,我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不行——”
“走啊,如果你当我是夫人就带他走。”
他咬着牙,抉择着……眼里闪着复杂:“夫人,少主会以你为荣的。”
我冷笑:“我不需要他以我为荣,这官府人是我惹来的。”他眼里闪过复杂:“夫人始终是女子,哪懂得这么生意上的事,少主不会怪你的,这几日我都看到了夫人的好,少主没看错人啊。
“是我看错他而已。”他愣住:“老奴不信,这几日夫人明明是自愿的……”
“我也不知道,脑子烧坏了呗。”
贵叔惊愕瞪眼,我无所谓他的态度,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这个药包,我配了好几宿了,虽然不能压制他体内的合欢霜,但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叫他随身带着,若我回不来也别让他来寻我了。”
“夫人这是什么话,少主他……”
“小姐,小姐,官府的人进来了……”云疏的声音由远至近,我忙着推着他:“走,快走。”
云疏满脸泪水,双手攥紧胸口的衣襟,下摆被撕烂……一股恶心袭击而来,难道他们在大厅……
“小姐,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禽兽不如……呜呜……”云疏狼狈跪在我面前,我鞠身抱住她:“不哭不哭,你马上去后院,那儿有辆马车。”
“不,不要去,小姐,他们不是人,要走一起走……”云疏死死拉着我的袖子,指甲都陷入肉里,血迹斑斑的,染红了我白色的纱衣。
“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个禽兽法。”掰开她的手,她止不住泪水的小脸尽是恐慌,嘴里重复说着不要不要……
大厅里鱼龙混杂的声音应有尽有,宛然想不到古代版本的‘日军’被我撞个正着。
“你们够了没有?”我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静了下来,衣衫不整在哭喊的丫头姑娘们如疯子般倒在地上,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