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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齐还处于震惊未回过神来,司若弦便开口了,清甜的声音,冰冷的声线,似是透着死亡的气息,她说“看你们如此卖力,不如,我弹奏一曲给你们放松放松如何?你们说,是潇湘曲?还是绝心曲呢?”
绝心曲?
仅仅三个字,却是将应齐拉回了现实,他凌厉地瞪着司若弦,似要看出些什么,握着软鞭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司若弦的话利用了内力传音,故而,她方才所说那句话,应杰与夜城歌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
夜城歌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若弦是恢复记忆了吗?
应杰却是明显地恍了神,仅是一刹那,却足以令夜城歌摆脱他的纠、缠。
只见夜城歌趁着应杰恍神那一瞬间,一个侧身,躲开他的银枪,与此同时,身形晃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到应杰身前,手中玄天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应杰身体。
应杰反应极快,在玄天剑在眼前晃过一道冰冷的寒芒时,他的脚下已动,虽不能完全躲开夜城歌的攻势,到底避过了要害,且只是受了一点轻点。
夜城歌无意与应杰纠、缠下去,趁着这个空档,他一跃而起,如鬼魅般掠到了司若弦身边。
“若弦,身上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夜城歌担忧地在司若弦身上查看。
司若弦并未阻止,反倒是享受般地任夜城歌查看,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漂亮的弧度,她说“没事,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是我失策。”如果他多带些人出来,也就不至如此了。
司若弦倾身在夜城歌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这是我的主意,不是吗?只能说,他们太想要我的命了。”
夜城歌皱眉,还不待他说什么,司若弦又道“不过,你也知道,向来想要我命的人,都会比我先去见阎王。”
“你恢复记忆了?”夜城歌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司若弦。
司若弦很诚实地摇头“没有。”
在这里,司若弦特意扫了一眼应齐、应杰的脸色,见他们明显有放松的神情,她心里亦是肯定绝心曲的厉害,故而,继续道“不过,我好像会用三昧真火了,也会弹绝心曲了。”
应齐、应杰皆是一怔,会用三昧真火意味着什么,会弹绝心曲又意味着什么,这是不言而喻的。
当下,应齐、应杰不敢有丝毫停顿,念诀,凝力,浓浓的黑气铺天盖地地袭来,天地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司若弦眸光微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腕抬起,轻轻摇动,“叮铃”的声响划破天际,随之,一道红光与黑雾相撞,试图撑开一片明亮的天,然而,魔界天尊与圣尊同时出手,合起唤起的黑暗地引又岂是她一人可以撼动的?她再是不凡,有火系异能能够运用,终究还是一个凡人之躯,比之身为上神的司音那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司若弦没料到应齐、应杰两人的力量如此之强,她根本就抵挡不住。
黑暗中,夜城歌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司若弦越发艰难的支撑,心中一紧,想也没想便用玄天剑在手掌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出,滴在玄天剑上,被玄天剑所吸收。
当初,玄天剑择主,本就是饮下了夜城歌的血,它不是魔剑,虽说饮血,却也只是饮主人之血,量不会多,待到唤醒剑魂这时,便会停止,且能很神奇地替主人止了它所造成的伤口上的血。
剑魂便是玄天剑通灵性的重要所在,也是玄天剑的厉害所在,剑魂一醒,玄天剑才似有了灵魂般,变得不一样了。
玄天剑属于神兵利器,无往不利,在饮下夜城歌血之时,已是颤动着要脱手而出,剑身上下金光闪耀,随着饮下之血的增多,光芒也越发耀眼起来,却也不足以破开应齐、应杰两人筑就的黑暗。
夜城歌将内力注入了不少在玄天剑上,待他手上的血停止流动之时,握着玄天剑的手微微一松,玄天剑便似长了眼睛一般,飞到司若弦正用异能与应齐、就杰无形的打斗之中,速度快得惊人。
也正是金光闪耀的玄天剑飞到司若弦异能过渡之处,司若弦运用的异能之术,所有的能量皆注入了玄天剑中,原本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的红光与金光相汇,发出更为耀眼的光芒,其间,透着无尽冰寒之气,亦有着浓浓的杀气。
转眼间,眼前便出现一片清明,光线并不是特别清晰,时明时暗的,然,置于半空的玄天剑却是犹为清晰。
出鞘的利剑浑身都散发着或金或红的光芒,与黑暗对峙着,在一片黑暗中生生扯开了一方天地。。。
。。
第二百八十二章 绝心曲1
2013…12…6 10:16:4 本章字数:3529
应齐、应杰皆是惊讶不已,玄音琴与玄天剑同为天下至宝,由于玄天剑一直在夜城歌手中,其势力与本事都足以令人不敢妄动,甚至连想法都不敢有,但凡有点野心的人,皆把主意打到了玄音琴之上。故而,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堂,见识过玄音琴厉害的人不计其数(这里是以死亡人数来计算),纵是如此,还是会有人前仆后继。
“天下第一琴”之后,闻名好几年了,其手段自是不必说的,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但凡见过玄音琴,或者见过“天下第一琴”真面目的人,从来没有活下来的,死者,没有一点外伤,全是五脏六腑俱碎而亡。
人们叹着残忍,却是对玄音琴更加神往,渐渐地,玄音琴的地位在江湖、朝堂中的超出了玄天剑。
人的本性皆是如此,看不到,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玄天剑与远东国战神-八王爷夜城歌基本都是同时存在的,既是八王爷之物,又有谁敢觊觎呢?平日里,就算是他最亲近的属下,除了知道玄天剑比天下间任何宝剑都要锋利,削铁如泥之外,也未曾见过玄天剑的特别之处。
既是注定得不到的东西,聪明之人都知道放手二字怎么写,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下之人也逐渐忘记了玄天剑这件天下至宝了。
曾在阎清宫那次打斗中,应杰与夜城歌过过几招,若他记得不错的话,当时的玄天剑也是泛着金芒的,便他也可以肯定,绝对没有此次厉害。当时的夜城歌本就身受重伤,兴许,这也是问题的所在吧。
应齐却是第一次见到玄天剑展现锋芒,难免诧异,玄天剑果真不愧是神兵利器。
两股力量交、缠,谁也压不下谁,应齐与应杰皆又加了几分力度。
夜城歌只是凡身,术法尽封,只凭着他的功夫,就凡人而言,哪怕再高的功夫,在此时也是毫无用处,只能看着司若弦与应齐、应杰相斗,看着玄天剑发出异样的光芒。
随着应齐、应杰的加力,只凭着司若弦与玄天剑那点能量已是不敌,原本被撑开的一片光明,逐渐向中间靠拢。
司若弦心道不好,手上的动作加快,死死支撑,腾出一手,一把抓过玄音琴,想也没想便弹奏起来。
犹如天籁的曲子,带着浓烈到足以毁天灭地的杀气自司若弦指尖流泻而出,浪潮汹涌,一波接一波,令人明显地招架不住。
绝心曲,绝对的杀伐果决。
司若弦很少用绝心曲杀人,但眼前状况,她唯有用绝心曲,应齐、应杰不是怕绝心曲吗?那她也成全他们,他们怕什么,她弹什么。
本就是凌厉异常的曲子,在玄音琴的启奏之下,更添了杀伐之气。
司若弦抬眸看了应齐、应杰一眼,手一扬,三昧真火直冲而去,两人侧身去躲,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司若弦趁着这半拍功夫,收了异能,全力弹起绝心曲。
以前,司若弦并不能特别好地掌控玄音琴,至少,她无法选择性地只对想要之人弹奏,经过玄墨上神加术法封印那一次,再解异能之后,司若弦便能自行掌握了。
而今,凌厉的带着无尽杀气,势要毁灭一切的绝心曲,便只在应齐、应杰耳中响起,直贯五脏六腑。
早在司若弦奏响绝心曲之时,应齐、应杰都变了脸色。
说起来,他们二人都是听过司若弦弹奏绝心曲的,应杰两次差点死在司若弦手中,皆是因为玄音琴,因为绝心曲,心里的恐惧因子自是要多一些的。
应齐听司若弦奏响绝心曲那一次,虽说司若弦熬得辛苦,身体到了极限,明显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但他仍能辨别那非凡曲,亦知应杰两次差点死在司若弦手中,皆因玄音琴、因绝心曲。
而今,司若弦虽说也受了一点伤,但那于她而言,根本毫无影响,一曲绝心曲出弦,无形之中尽是杀气,原本黑暗的天际,不知何时竟在玄音琴奏响绝心曲之后,逐渐消散,而弥留半空的,是若隐若现的杀伐之气。
司若弦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如含着秋水的褐色眸子覆上一层薄霜,透明的薄霜之下,满是凌厉的杀机。
那一刻,司若弦身未动,却给人一种犹如地狱修罗之感。
无形的力量弥漫开来,四周都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之中,所到之处,无不形成一股飓风,卷起地面的残枝败叶,还未及在半空飞舞,已被那力量碎成碎片,纷飞落尽。
应齐、应杰不敢有丝毫大意,黑雾被驱,隐形阵法被破,他们却是无法分心再去引黑暗力量,只凝神抵挡着玄音琴奏出的悦耳之声。
“城歌,不介意帮忙吧?”司若弦轻轻启唇,对夜城歌投去一个笑。
夜城歌正凝力抵挡绝心曲,忽闻司若弦的声音,不禁垂首去看。
司若弦,还是司若弦,美得惊人,此时,却是没有了与之容颜相对等的气质,她双眸凌厉,似覆着冰,又是一片水,给人不寒而栗之感;她的唇角微弯,勾勒出一抹极浅的弧度,似笑非笑间尽是莫测高深,无人能看透她的想法;她一袭水蓝色的纱裙随风飘飞,发丝轻扬,看似如仙般,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却是死亡的气息。
“你弹奏的真是绝心曲?”夜城歌忍不住相问,他记得,以前司若弦弹琴,一旦注入了内力或者异能,无人能抵,潇湘曲已是杀人于无形,绝心曲的霸道不是谁都能够抵挡的,他可不认为勉强能抵挡潇湘曲一时的他,还能抵挡绝心曲的厉害。
“我只是针对他们二人弹的,怎么了?”司若弦反问,心下不免有些疑惑,城歌为何会有此一问?难道说她以前做不到这一点?正怀疑着,夜城歌便给了她答案“以前的你,做不到这一点。”
说出这话时,夜城歌看司若弦的眸光不自觉地加深了,多了几分探究之味。
“原来如此。”司若弦了然地点头,也不怪夜城歌会有所怀疑,她说“为什么现在能做到了,我想,在我恢复记忆前都无法回答你了。”
夜城歌说“我在乎的只是你。”
“杀了他们。”司若弦突然转开话题,而这,才是她的目的。
于司若弦而言,恨她入骨的应杰,多留一日,便多一日危机。她再是想要与夜城歌安然地度日,也是记恨之人,当初魔界所受之苦,她没有忘记,最重要的是,她有了无寂,她绝不允许有危险的存在,既然现在是个机会,她自是不会放他离开。
在魔界之时,夜城歌已是想要杀了应杰,一直不曾有机会,想到司若弦曾受的那些苦,心里便是阵阵心疼,心疼之余,便是恨不得将应杰千刀万剐。
既是知道司若弦所奏的绝心曲只是针对应齐、应杰二人而弹,夜城歌也无需顾忌什么,脚尖点地,一跃而起,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