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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可风拼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爆笑出来。
景海天接着说:“陈平不仅口才了得,而且文采也特别好,轻易而居就在省报上发表了很多文章。光读者来信就摞了一大堆。
陈平的脸扭到一边,看起来不以为然的样子。好像景海天说的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易如反掌一样。
当时麦墩不知死活,偏偏问了一句:“哇,你好厉害啊,经常在省报上发表文章?是哪个报纸?日报还是晚报?”
景海天恨得牙根痒痒,但也无可奈何。
陈平沉声说:“是《城市早报》。”
当时学校的阅览室没有订《城市早报》,看的学生并不多。
陈平以为他一说《城市早报》,麦墩不熟悉,就不会再问什么。
谁知道麦墩又不知死活地问:“呀,我经常看《城市早报》,特别喜欢里面的副刊。你写过什么文章?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的名字?”
陈平恨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郑可风不说话,也不暗示,一任麦墩临场发挥。他只是开心地看着饭桌上紧张的气氛。
陈平说:“我一直用笔名。”
麦墩说:“你的笔名是什么?我以后好拜读你的大作。”
偶遇12
景海天也气得咬牙切齿。
他没办法麦墩,只得狠狠地蹬了一脚郑可风。
郑可风正看得有趣,根本没有顾及下面横来的飞脚。结果他一下子没有坐稳,猛地歪倒在麦墩的一边。
麦墩本来正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陈平,更是没有意识到歪来的“横祸”。
郑可风就这样拥抱了麦墩一下。把麦墩吓了一大跳。
但麦墩还是穷追不舍:“你的笔名到底叫什么?”
陈平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说:“叫墨白。”
亚东掩嘴笑了一下。
陈平不知道他无意编出来的名字其实就是一个大作家的名字。
郑可风为了弥补刚才的过失,赶紧说:“墨白,墨白。哎呀,陈平,你太保守了。我们关系这么铁,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我看过报纸,当时还说这个墨白是谁呢,东西写的这么好。”
但这个恭维也太空虚了,亚东更是发笑。
麦墩老老实实地说:“我还真没有读过陈平的文章。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关注的。”
说完这话,她才问郑可风:“你刚才怎么回事啊?”
陈平的旁边是景海天。陈平在桌在下面踹了景海天一脚,景海天又在桌子下面踹了郑可风一脚。
郑可风愁眉苦脸地说:“我只顾听你们说话,忘记了吃饭。肚子太空了,身体发虚。支撑不住,就倒了下去。”
麦墩半信半疑,而亚东“哈哈”大笑。
接下里,五个人行酒令。
在学生时代很流行的“老虎杠子小虫”的游戏。
老虎吃小虫,小虫吃杠子,杠子打老虎,互相牵制,很有意思。
谁输谁就讲个笑话。
轮到亚东和陈平对决的时候,亚东连输三局,罚讲笑话。
亚东清了清嗓子说:“我先做个注解,在我的老家,如果要说喜欢什么东西,就说老景这个东西。估计这个意思和景气差不多吧。这个‘老’字,也是非常的意思。说这个人老好,就是说这个人特别号。不过无从考究。”
麦墩着急地说:“直接讲笑话啊。”
偶遇13
亚东说:“有个穷人,家里为了一头小猪。可小猪不吃食,这人就想把小猪卖了。恰逢集会,这个人就扛着小猪去赶集。路上他碰到同村的一个老头。老头说:‘你怎么抱着小猪呢?”这人说:‘老景,老景’。老者又说:‘既然是老景,你怎么不抱在怀里呢?’这人说:‘别看这头小猪,老陈(沉)了。’老头说:‘你看你这头猪,又是老陈,又是老景的,那你干脆别卖了。’这人说:‘就是老景,也要卖啊,它是一头猪嘛。”
饭桌上登时静了一下。
陈平和景海天愣了一下神。郑可风最先爆笑。
他们两个旋即也明白怎么回事,纵使有火,也发布出来。
只有麦墩,仍然是傻乎乎的表情。
“亚东,这就完了?”
亚东笑着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一头猪,又是老陈,又是老景的?”
但一说出这样的话,她也明白过来,一下子笑的背过气去。
对面的两个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若辩解,就等于里面的老陈和老景就是自己。
只能闭口不言。
这个女孩子,着实厉害。不动声色就把两个人骂了一通。
郑可风靠在椅子上,悠闲地晃着二郎腿,窃笑不已。
两个人虽然费力表演,但亚东并不领情。
吃过饭后,陈平极力劝说去唱歌,但亚东毫不领情,扬长而去。
那天,自然没有什么结果。
自此,景海天对亚东记忆深刻。
但陈平不甘心,因为手里还有一个重量级的炸弹。
麦墩是到了黄河也心不死,陈平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陈平亲自把情书送给亚东。很多虚荣心很强的女孩子,很喜欢男生大庭广众之下男生送东西。
陈平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拦住了亚东。
亚东微微一笑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说完,扬长而去。
陈平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偶遇14
看来只能曲线救国。
先前,陈平特别生气,把麦墩狠狠地骂了一通。当然,是在私底下骂的。
最后,他不得不求助于麦墩。
当郑可风把信地给麦墩的时候,麦墩才明白,原来那个老陈对亚东有意思。
但麦墩当即拒绝:“就他那样子,典型的发育不良,怎么能配得上亚东?”
郑可风说陈平要最后一搏,相信一定能打动亚东。
麦墩问他:“你凭什么相信这封信能打动亚东?”
郑可风说:“这里面可凝聚了古今中外很多名家的心血呢。这些名家曾深深地打动那些优秀的女子,何况亚东?”
麦墩这才把情书郑重交给了亚东。
亚东自然不看。麦墩说:“这不是一封寻常的情书,里面有好多个大师同时在里面活跃呢。”
亚东到最后也没有看。卖墩没有忍住好奇,就打开了信封。
名家的经典话语麦墩没有记住,倒是最后一句话,让麦墩恶心了半天。
陈平说:“亲爱的亚东,我深深地爱你。我愿意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一晃眼,多年过去了。
麦墩看到景海天,仿佛回到大学时光。层层的盔甲剥落,露出最原始的面目。(文-人-书-屋-W-R-S-H-U)
景海天说:“远看像你,近看还像你,所以就认定是你了。”
他还没有认出亚东。
麦墩说:“你看看她是谁?”
景海天打量了一下头发如波浪飞卷的亚东,笑着说:“这个美女看起来好生面熟。可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你之外,还没有这么漂亮的美女。”
到底是景海天,一张嘴就是长的得劲。
麦墩笑着说:“这是亚东啊。没有亚东,怎么会有那头小猪的老景?”
亚东从前是短发,而且素颜朝天。现在是长发,再加上略施淡妆,还穿着超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的腿,景海天自然没有认出来。
老景惊呼了一声。
“从前你是美女,现在你是绝色美女。就冲这两个美女,我今天请客。”
麦墩还想说什么,亚东朝她的肩膀上按了一下。
偶遇15
麦墩意会,没有再说话。
和亚东时间久了,麦墩也学会了察言观色。再没有了从前的莽撞。
亚东问景海天:“你怎么来到这里?”
景海天说:“和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总洽谈生意,他就挑选了这个地方。”
景海天的话,也暗示出他现在的身份也非同寻常。
亚东说:“你现在做什么大生意?”
景海天说:“哪里大生意?不过开个电脑公司罢了。”
轻描淡写的口气,就好像什么事情到他那里易如反掌一样。
景海天说完,就朝桃园里面的一个摊位摆手,一个人也朝他挥了挥手。
顺着景海天的手指,麦墩看到桃园中间的摊位上,坐着一个皮肤泛黑的中年人。他的两边,各坐着一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女孩子还把手放在男人的腿上。
景海天的脸上,自信满满。完全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麦墩暗笑,亚东不动声色。
景海天问亚东:“你们在哪里高就?”
亚东说:“不过是替别人打工而已。我们这个样子,能有多大出息?”
“你呢?”景海天问麦墩。不由自主的大领导口气。旋即,他也意识到什么,笑着说:“麦墩干什么呢?”
景海天的意识里,麦墩笨的可以和修炼千年的老牛精相提并论。
麦墩说:“我给人家卖房子,混的不怎么样。”
景海天的胸脯又一次挺起。他很豪气地说:“我的朋友在哪儿,今天我请客。”
麦墩说:“当然可以。”
三个人走过去的时候,那个男人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景海天说:“这是我的两个大学同学,这是洞天广告公司的老总罗宾。”
几个人分别见过。
一看罗宾旁边女孩子的穿着,麦墩断定她们就是蓝海的服务员。
果然,其中一个大眼睛的女孩子一看到亚东,就赶紧说:“王总,您好。”
亚东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两个女孩子识趣走开。
听到王总,景海天立即瞪大眼睛。
落花无情,流水有意1
麦墩笑着说:“亚东就是这个度假村的老总。”
景海天立即站了起来,他拱着手,连连说:“当初看你不凡,果然如此。”
罗宾也说:“我见过美女,也见过能干的女强人,但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强人。幸会,幸会。”
亚东没有接罗宾的话,而是笑着说:“今天尽情玩乐,我请客。”
麦墩说:“各位都是成功人士,只有我是一个无名小卒。”
亚东说:“但你的日子,是我们最向往的。”
麦墩笑:“向往?你卸甲归田,当一个平头老百姓,最幸福了。”
景海天知道麦墩和郑可风已经分手,就没有说什么话。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亚东,试探着说:“亚东和麦墩的老公在哪里高就?”
亚东笑而不答。
麦墩说:“我老公在老家种地,她老公在国务院上班。“
看着景海天瞪大眼睛,麦墩“哈哈“大笑。
景海天也知道自己被戏弄了。
麦墩说:“现在流行美女晚嫁。“
罗宾说:“昨晚熬夜,现在有点困。你们聊天,我去休息一会儿。”
景海天意会,笑着说:“那你先去休息。让大眼睛妹妹好好给你按摩按摩。”
亚东也意会,笑着说:“我这里有最漂亮的女孩子,你随意挑选。以后,还希望罗总多照顾这里的生意。”
罗宾的嘴角,立即浮现出一抹淫荡的笑容。他连连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罗宾走后,景海天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他个子高大挺拔,看起来像运动员的体格。他的脸有点长,不过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有精神。在农大,他曾经和郑可风一度被称为农大双骄。但后来低年级出了几个帅哥,这个名头就慢慢没人叫了。
几年不见,景海天一改大学时的分头,而是把头发都梳理到后面,倒多了几分神采。
不过就冲小妓女事件,麦墩对景海天没有多少好感。
落花无情,流水有意2
景海天就有这种本事,能在几分钟和一个女孩子一见钟情,又能在很短时间内把人家骗到床上。
这一点,很多男人艳羡之极,很多人自愧不如。
用景海天自己的话说:“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只能寻找发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