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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奈,只得扑倒二叔身边,对着二叔一阵拳打脚踢。
“你啊,你啊,你个没良心的啊,你看看你干得这叫什么事儿,咱们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了,你看看你,你糊涂啊,真是糊涂啊!”二婶一边骂,一边又对着二叔一阵暴打。
若是嫌弃她老了,不好看了,有了别的心思,想娶小,好歹跟她说一声,找个干干净净恭顺贤良的。
这何寡妇是什么人,十里八村,只要是个男人,她都愿意跟他上炕。
这种肮脏的女人,他卢有才咋就看上了。
二叔默默的承受着二婶的愤怒和委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此时此刻的二叔,连唉声叹气的资格都没有。
一心就想着,等卢暖回来。
等卢暖回来,卢暖办法多,一定可以给他出出主意。
“卢有才啊卢有才,你糊涂啊……”
卢暖让马车在家门口停下来,就听见院子里,二婶那悲戚又绝望的声音,还有一个在冷笑的声音。
这一次让卢暖比较满意的是,村民们都各自干活去了,根本没几个人留在她家看热闹。
当然,留下来的,卢暖也认识。
这些都是何家村的人。
何家村的人一见卢暖回来,拉了拉何寡妇,何寡妇回头,一见卢暖,立即委屈的低叫一声,跑到卢暖面前,拉住卢暖的袖子,“卢姑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卢暖看着何寡妇那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轻轻的推开她的手,冷声说道,“做主,做什么主?”卢暖说着,看向那些个年轻年老的男子和媳妇,冷声自问道,“你们是都何家村的吧,怎么,如今何家村日子好过了,你们都不用干活了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我卢暖就是那大善人,会在过时过节的时候,送些银子给你?让你们吃饱了撑的没事来我家闹腾吗?”
一句句说的很冷,卢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还有你,何寡妇是吧,虽然不知道你的为人如何,但是,你在我家里叫嚣什么,你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我家做什么,难道你想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我家吗?”
何寡妇和她娘家人闻言,一个个错愕不已。
难道卢暖不知道,卢有才跟何寡妇的事情吗?
齐刷刷往卢暖身后的马车看去,果不其然,没有看见卢大龙,也没有看见卢大龙的马车,就连徐子衿,也没有瞧见。
这……
消息不是说,卢暖回来了,徐子衿和卢大龙也一起的吗?
“这……”何寡妇被卢暖呵斥的有些目瞪口呆,张张嘴,想要开口解释这一切。
卢暖淡声说道,“怎么,你们还有事儿吗?那我可要告诉你们,最好你们的事情够重要,不然,别怪我卢暖翻脸不留情,以后只要属于我卢暖的田地,不管什么活计,我都不会再用你们,在这个官渡镇,我想,若是我不要你们干活,你们能去哪个地方找,一个月二两银子的活计,再说了,我记得,你们其中有好几个,是属于我卢暖的长工,你们拿了我的银子,不替我干活,还跑来我家胡闹,很好,我一会让人去镇上,问问郑老爷,长工拿了银子,不干活,该怎么论罪?”
何寡妇的娘家人一听,一个个吓得有些脸色发白。
他们可是听何寡妇说的很好,只要跟着她来闹,等她以后成了卢家的姨奶奶,好处自然少不了他们的。
可他们忘记了,他们已经是卢暖的长工了。
如今卢暖地里正忙,他们丢下活不做,跟来闹,这不是硬生生打卢暖的脸子么?
“卢姑娘,我们……”
卢暖看着那些前一刻钟还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人,因为她三两句话,吓的焉了,并不觉得多骄傲,因为,最最难缠的是何寡妇。
“你们怎么了?”卢暖淡声问。
然后瞄了何寡妇一眼,准备走进院子。
何寡妇拦住卢暖的去路,小声说道,“卢姑娘,你能不能停留片刻,听我把话说完?”
卢暖闻言,看向何寡妇。
不得不说,何寡妇长得不错,也会打扮,穿的也鲜艳,头上饰品也戴了不少,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浓的风尘味。
卢暖都有些好奇,这何寡妇之前是做什么的?
“你想说什么?”卢暖冷声问。
“卢姑娘,我和你二叔是两情相悦的,还希望……”
“你胡说!”
一直沉默的二叔咻地跑出院子,一把把何寡妇从卢暖面前推开,粗鲁的不近人情,可卢暖却觉得,二叔这样子才是真汉子。
他不是没脾气,不是没想法。
他只是没有找到方向,他一直沉默,不代表他永远沉默。
二叔看着卢暖,大口大口吐出几口气才说道,“阿暖,你相信二叔,何寡妇她全是胡说八道,二叔根本不喜欢她,再说了,王跟何寡妇前前后后说的话,不到十句,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不要脸至极的妇人!”
二叔说的斩钉截铁。
何寡妇被二叔那么一推,硬生生的推摔倒在地,疼得她哎呦哎呀的叫唤了起来。
何寡妇的亲人一见,好几个过去扶何寡妇,何寡妇却狠狠的甩开他们,哭闹道,“不活了,不活了,卢有才,我知道,你是上了我的炕,把我给睡了,如今不想认账了,我告诉你,没门,那天你媳妇曲氏可是亲眼看见,你跟我赤裸裸在炕上的!今天,你们家当家的人回来了,你就说说吧,是给我三五几万两银子,还是娶我进门,做你们卢家的姨奶奶!”
“噗嗤!”
卢暖噗嗤笑了出声。
笑得何寡妇错愕不已。
毕竟她都把话挑明了,还说的那么难听,卢暖怎么就笑了出来呢?
“姨奶奶?”卢暖看着何寡妇,走到何寡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何寡妇,“你说,我二叔跟你有了肌肤之亲,那我倒是好奇了,和你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有那么多,你为什么不去他们家闹,偏偏来我家,你说,你和我二叔两情相悦,既然两情相悦,你就应该,鼓动我二叔,跟你私奔啊,你死皮赖脸想讹我家银子做什么?”
卢暖有一种特别想笑的冲动。
这何寡妇为什么来家里闹,那是因为何寡妇觉得,二叔帮她管着家里上上下下的一切,甚至连那些长工的工钱,都是二叔发的,二叔手里有数不尽的钱财,可是何寡妇不知道,自从戴全来到家里做管家之后,所有的银子支出,都需要跟她说一声,等到她点头同意了,戴全再那银子给二叔,三叔。
“还有,别弄得你自己像贞洁烈妇一样,不出半天功夫,和你有染的那些人,我都会一个一个给你揪出来,就连你曾经做过什么,我也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告诉何家村的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何寡妇就是一块臭抹布,何寡妇,你应该清楚,像你这样子的妇人,也只有那些瞎了眼的男人会看上你,你连给我家二叔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想要嫁进卢家做姨奶奶,回你娘肚子里去,好好修炼修炼,积积阴德吧!”
“你……”何寡妇做梦都没有想到,卢暖骂起人来,连气都喘气,还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甚至不止骂了她,还骂了她娘。
“我什么?”卢暖眼眸冷厉的看着何寡妇,冷哼一声才说道,“实话告诉你,要说骂人,我可以从现在骂到明天,把你祖宗十八代反反复复的骂,还不带一个脏字,所以,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想要讹我家银子,没门,想要嫁进来做什么姨奶奶,更没门,所以,趁早,有多远滚多远,别弄到最后,丢人现眼的是你自己!”
何寡妇闻言,心顿了顿,看向卢暖,见卢暖脸色冷厉,浑身上下冒着一股子寒气,让她硬生生颤抖了一下,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回去,就算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还不如往死里闹,不要脸不要皮的闹,反正她一个寡妇,也没什么脸皮。
想到这,何寡妇随即嚎嚎大哭起来,“不活了,不活了,这是要仗势欺人呐这是,是,你们卢家如今是有钱有势,我呢,就是一个无所依靠的寡妇,卢有才占了我便宜,你们居然想矢口否认,我告诉你们,没门,绝对没门,今天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撞死在你家门口,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连随何寡妇来的何家村人,何寡妇的娘家人,也有些气愤。
若是不想娶进门,赔些银子就罢了。
可如今看卢暖这个样子,就是人不要,银子,也不给。
那算什么,难道就因为何寡妇是寡妇,所以,这便宜就白占了?
卢暖点点头,指着自己家墙壁,说道,“你撞啊,说的那么慷慨激昂的,你撞给我看看,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去死,鬼我卢暖并不怕,怕的就是你们这种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何寡妇是吧,我告诉你,你的威胁,对于我卢暖来说,根本啥都不算,你要闹,没事,你尽管闹,我的管家已经去衙门报官,你何寡妇下药迷晕了我家二叔,还想讹诈我们,你以为,我卢暖是个软脚虾,你想咋踩就咋踩吗?”
真是做梦。
想讹银子,也不看看她有几斤几两。
再说了,就算何寡妇后台强大,她卢暖也绝对不能屈服,若是屈服了第一次,那么后面便会有张寡妇,李寡妇闹上门来,那这个家,也就永无宁日了!
日子也甭过了!
何寡妇闻言,错愕的眨了眨眼睛。
心中暗自慌张,卢暖是怎么知道她下药的事情的?
难道,难道事情泄露出去了?
想到这,何寡妇顿时害怕起来,但是想到那个黑衣人说的话,想到那个俊美若仙的男人说,只要她把卢暖家闹得鸡犬不宁,他会隔三差五见她一次,胆子一壮,结结巴巴说道,“你休想恐吓我,我,我和不是吃素的!”
何寡妇的害怕和慌乱,卢暖看见了,心中越发肯定何寡妇有鬼,也就不再多说,看了二叔一眼,朝院子里走去。
任由何寡妇在院子外,破口大骂。
二叔站在原地,犹豫片刻,才耷拉着闹到,走进院子。
卢暖走进院子,就看见二婶瘫坐在地上,哭的很少伤心,叹息一声,走到二婶面前,蹲下,拿出手帕,轻轻拉开二婶捂脸痛哭的手,见二婶两眼通红,眼眶下黑眼圈又大又黑,心疼不已,拿着手绢轻轻给二婶拭去眼泪,只是卢暖越擦拭,二婶哭的越凶。
“阿暖……”二婶嘶哑着嗓子,低唤一声,伸出手握住卢暖的手,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二叔他,他……”
怎么说呢,怎么告状呢?
一时间,二婶心中有千言万语,千千万万个怨恨,最后化成无声的哭泣,随着眼泪滑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卢暖柔声安慰道。
面前的妇人,虽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待她,却与亲闺女无疑。
二婶闻言,看向卢暖,眼泪簌簌落个不停,“阿暖,对不起,对不起……” 卢暖摇摇头,“二婶,没关系,事情发生了,就想办法解决,只要我们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那么一切,都能过去的!”
卢暖压根就不相信,二叔会背叛二婶。
不管是心理,还是精神上,二叔都不会背叛二婶。
那么这一切,就是一个阴谋。
只是卢暖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