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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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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明珠眉头一皱道:“爹爹,你们就不要你敬我,我敬你了,喝酒爽快一点不好吗?弄得让人难受。”

“呵呵!明珠说得有理,咱们就爽快喝酒,不用那么多礼节了。”

两人笑呵呵将酒一饮而尽,独孤浩然又问道:“李将军,家乡在哪里?”

“我老家洛阳,父母早亡,从小随祖父在西域长大,走南闯北,对老家的事情早已淡忘了。”

“哦!原来如此,那不知李将军是否婚配?”

“爹爹,你问人家这个做什么?”明珠脸羞得通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你这丫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激动什么?”

李庆安连忙笑道:“我还没有成婚,边疆战事频繁,无暇考虑终身大事。”

“我只是随意问问,来!喝酒。”

两人又喝了一杯酒,独孤浩然沉吟一下道:“我今天上午接到明珠祖父的快信,说我有可能被任命为江淮都转运使,贤侄以为这消息是否属实?”

李庆安一怔,卢涣的弹劾奏折六天前才送出去,不可能朝廷就做出决定,他心念一转,他明白了,这一定是李林甫做的手脚,保庆王,用刘长云做牺牲,独孤浩然曾任太子中允,他女儿又为李隆基和亲身死,在李隆基那边也容易通过,这样一来,太子党在扬州便算大获全胜了,无形中提升了自己的功劳。

想到这,李庆安微微一笑道:“刘长云牵涉进了杜泊生盐案,证据确凿,估计官帽难保了,伯父熟悉扬州情况,任江淮都转运使,消息应该属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迟一个月,朝廷的正式任命就会下达,恭喜独孤伯父了!”

独孤浩然大喜,李庆安深知盐案底细,既然他这样说,那一定是真的了,都转运使一般都是从三品高官担任,自己若升为此职,将来入相也有希望了。

“来!我再敬李将军一杯,明珠,你也替为父敬敬李将军。”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十万黄金

扬州大都督府内。韦滔正坐在案前处理公务,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今天上午,他刚刚接到棣王,也就是他女婿的快信,虽然信中对扬州之事没有责怪他,但他字里行间的语气里却隐隐有一丝对自己的不满。

韦滔心情很糟糕,本来他就不赞成用暗杀这种小人伎俩,上次碍不过棣王的央求,他派罗参军对李庆安下手,结果失败了,可现在,棣王居然怪自己办事不力,着实令他心中一阵恼火。

‘砰!’韦滔狠狠将笔摔在地上,阴沉着脸在房间里背手踱步,一会儿,他的气略略消了一些,瞥了一眼地上的笔,不由摇摇头把笔拾了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罗参军的禀报声,“韦长史,卑职有要事相报。”

“进来吧!”

韦滔重新坐回位子。门开了,士曹参军事罗武快步走进,他躬身施礼道:“参见韦长史!”

“说吧!有什么要事?”

罗武把门关上,压低声音道:“长史,我有个远房亲戚是庆王别府的人,昨晚他来我家,他告诉我,庆王有十万两黄金下落不明,庆王幕僚阎凯正四处寻找,就在扬州附近,韦长史,你看我们要不要……”

韦滔冷笑了一声,问道:“你那个亲戚在庆王别府中做什么?”

“他是厨房里的管事。”

“哼!一个小小的厨房管事就能知道十万两黄金的事情?罗参军,你是被人利用了。”

罗参军一呆,“长史的意思是说,是那阎凯的刻意安排?”

“当然是!李俅押运一百多船的财宝北上,把庆王在江淮的武士基本上都带走了,那阎凯人手不足,便想利用我来帮他寻找,他打得如意算盘以为我看不透吗?”

“可是,我们为何不能将计就计呢?”

韦滔心念转动,这倒也是,如果自己能把这十万两黄金弄到手,棣王那边也可以交代了。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记住了,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上次刺杀是我们做的。”

“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

罗参军匆匆走了,韦滔又提起笔,‘十万两黄金’,他自言自语,眼睛渐渐地亮了。

……

春雨霖霖, 密集的雨丝仿佛针尖般的细小,整个江淮平原都笼罩在烟雨迷蒙的雨雾之中,江都南市内,李庆安的心腹贺严明正带着两名手下东张西望,“你们的眼睛给我瞪大一点,不要去看女人,给我快些找到铜器商铺。”

他一边下令,目光却偷偷转向酒肆门口招客的美貌胡姬,心痒难按,又令道:“我的腿在上次小勃律之战中受伤,一到阴雨天就疼痛,我要休息一下,你们去找铜器铺,找到了来酒肆叫我。”

两名军士心中鄙夷,只得无可奈何去了,见手下走远。贺严明立刻跑向酒肆,眉开眼笑道:“小美人,我来了。”

“哟!军爷来了,快点请进。”

卖酒胡姬眉目传情,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进了酒肆,“军爷要不要喝几杯高昌葡萄酒?”

贺严明捏一把她的脸笑道:“只要你肯陪我喝酒,喝多少杯都行。”

酒肆里顿时传出胡姬银铃般的笑声,“军爷坏死了,居然调戏人家。”

贺严明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点酒菜,他的两个手下便跑来了,“校尉,酒肆的隔壁就是铜器铺。”

贺严明呆了一下,笑骂道:“奶奶的,想喝酒就明说,喂!再叫两个小美人来,军爷我心中痛快,赏钱少不了你们。”

两个士兵嘿嘿一笑,也坐了下来,“跟着军爷办事就是痛快,有酒喝,还有胡姬陪酒。”

喝了半个时辰的酒,贺严明付了酒钱和赏钱,心满意足地来到隔壁铜器铺,这是一家大铺子,里里外外摆满了各种铜器,由于铜是铸钱的原料,因此价格相对昂贵,普通的家居用品。比如铜镜、铜盆,八九斤重,就要卖到一贯钱,而属于工艺品的铜器,比如佛像,铜花铜树等等,这些价格就更贵了。

贺严明走到铜铺钱,便有一名伙计上前笑道:“军爷要买铜器吗?”

贺严明脸一仰,傲慢道:“我要的量很大,你这里可有?”

“有!有!我家东主有三家铜器铺,我们店里就有几百件,仓库里还有更多,军爷要多少有多少。”

贺严明比出一根指头道:“我要一千件,今天就要。”

‘一千件!’

伙计的眼睛瞪圆了,他立刻回头喊道:“掌柜的,有大客人上门了。”

一名中年男子跑了出来,伙计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掌柜眼睛一亮,立刻弯腰陪笑道:“军爷,请里面坐。”

掌柜把贺严明请进里屋,又让人上了茶,这才问道:“不知军爷要一千件什么样的铜器?”

“各种铜器都要一点,尺寸不要太大。其中寺院用的铜器要四百件,送到我指定的地方。”

贺严明取出一张纸,递给掌柜道:“就是这两个地方,会有人来接货,当场钱货两清。”

“好的!我这就准备,不过一千件铜器要雇十几艘船,运费很大,军爷能不能先付点头钱给我。”

“没问题!”

贺严明从皮囊中取出两饼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一百两银子,足够你付运费了,另外。我不要你白天运货,你今天夜里启程。”

掌柜收了银子,笑逐颜开,“没问题,我这就准备!”

……

这些天,扬州的局势颇为平静,杜泊生和钱物赃款在两天前便已经上路,由太守卢涣亲自押送入京。

但民间对于盐案的议论却开始升温,各种说法层出不穷,在无数的说法中,对杜家财富的议论最多,杜家贩卖私盐至少五年,这中间牟取了多少暴利,便无人知晓了,但有一种说法让很多人都相信,那就是杜家的财富肯定没有全部被发现。

庆王别府内,阎凯坐在房内仔细查看一份份情报,这些情报都是前段时间盐案最紧张时送来的,现在它们都成为了废纸,但阎凯总想从里面找出那十万两黄金的蛛丝马迹,眼下他手中可以用的人不多,不可能再全面出击。

阎凯拿起一份都梁山的情报低头沉思,这是他一名手下盘问了几个都梁山响马后写来的情报,那天晚上杜家老三运送财物准备在盱眙县检查所上船,但被李庆安伏击,杜家的财物全部被拦截。

情报中提到了有上百口铁箱子,但李俅从州衙仓库抢来的财物中,并没有铁箱子,全部都是木箱子,难道问题是出在这里?

阎凯手忙脚乱地从一堆情报中找到了李庆安给李俅的清单,在清单最下面写着一行字:是夜战斗颇急,部分物品沉入江中,这和他们手下时候的报告也完全吻合,盱眙检查署一百二十条船,但那晚激战后,只剩下一百一十六条船,少了四条船。

忽然发现这条线索。阎凯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站起身大喊道:“来人!”

一名随从走进来,施礼道:“先生有事吗?”

“给我立即备马,我要立刻出发。”

一刻钟后,阎凯率领十几名随从骑马向江都城北疾驶而去,约一个时辰后,另有二十几人,在参军罗武的率领下,也悄悄地随尾跟去。

……

军营内,李庆安正在接待一名重要的客人,客人是从京城而来,便是李林甫的贴身侍卫长陈忠。

“相国的命令是杜泊生决不能进京,必须半路处理掉,我便是受命而来,请将军派人协助我。”

李庆安看完李林甫的手令,还给他又便道:“既然有相国的命令,我当遵从,你请稍等,我这就安排!”

他出去找到了荔非守瑜,给他说了几句,荔非守瑜一阵惊讶,他立刻兴奋道:“这样最好,干掉杜泊生,那十万两黄金之事便不会再有人知道。”

“我也是这样想,正好借这个机会除掉这个后患,你带十几名弟兄协助陈忠。”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等一下!”李庆安又叫住了他,“盱眙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吧!有崔平协助,我们都布置好了,保证天衣无缝。”

李庆安点点头,他刚刚接到消息,阎凯和大都督府的罗参军先后向北而去,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去盱眙县。

安排好了各个环节,李庆安轻轻松了口气,他抬头看了看蒙蒙细雨,已经是下午了,便立刻下令道:“给我备马!”

李庆安翻身上马,带着几名心腹随从向高邮县方向疾驰而去。

……

和扬州一样,盱眙县这几天也是细雨蒙蒙,从早到晚,雨丝不断,官道上人烟寥寥,河道也是一样,自从杜泊生盐案暂时告以段落后,检查署的工作明显地轻松了,不再每船必查,绵绵夜雨中,他们更喜欢呆在屋里喝酒赌博,十几名衙役谁也不想出去。

“署正,外面好像有船来了。”一名衙役见河面上来了几艘小船。

署正瞥了一眼,踢了一名衙役一脚,“秦三,你去看看!”

“为什么总是叫我去?”

那名叫秦三的衙役嘟囔着起身出去了,他来到河边,用手遮住眼帘看了看,来了四艘船,船上有人影晃动。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瞎了你狗眼,我们是庆王府的人。”船上有人冷冷答道。

衙役吓了一跳,连忙跑回屋舍,低声喊道:“署正,外面船上说是庆王府的人。”

署正一愣,庆王府的人怎么会来他这里?这时,另一边的一名衙役喊道:“署正快看,那边还有几艘船。”

署正趴在窗前向外望去,夜色中,只见在河道的另一边也有几艘小船,但他们并没有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恐怕今晚会出事。

“大家听我的,一个个溜出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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