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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安见如画仰着头,呆呆地凝视着这株老杏树,他慢慢走上前笑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小时候住的院子里也有一株这样的老杏树,我们一大群七八岁的小娘天天都要爬上去玩,有一次我因为调皮从杏树上摔下。险些丧了命,现在还记忆犹新,看到这棵杏树,仿佛让我又回到了孩童时光。”
李庆安搂着她的腰笑道:“你搬来后也可以爬呀!我当什么都没看见。”
“到时候我就躲在树上摘杏子砸你的头,嘻嘻!”
如画跳起来敲了李庆安的头一下,李庆安一把抓住她的皓腕,眨眨眼笑道:“那我就抓住你打屁股!”
说完,他伸出狼爪在她浑圆丰软的小屁股上拍了两记,手却有点舍不得拿开了。
“大哥,你好坏,趁机占人家便宜。”
如画伸出小粉拳在他肩头敲了两下,眼中却火辣辣地盯着他,李庆安心中一阵燥热,见那罗管家从客堂里走出来,只得拉着如画的手笑道:“走!咱们去内院看看。”
一进内院,李庆安和如画都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只见一条丈余宽的小河从内院里蜿蜒流过,两边种满了垂柳、桃树、李树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树,十几座亭台楼阁便掩映在绿树花丛之中。
最绝妙的是这条小河是从五鹿河引来,贯穿后宅又从另一头流入五鹿河中,而在东墙下形成了一片占地一亩的小湖泊,湖水不到一人高,清澈见底。
“李将军,这内院的最大特点就是后花园和房舍修在一起,一共修有三座小楼,二十几间屋子,所有家具都一应齐全,而且都是新的,是去年才添置。”
罗管家笑着把一只大檀木盒子递给李庆安。“房契和所有的钥匙都在这盒子里,上面都有说明,不会弄错。”
“多谢了!”李庆安接过盒子,又笑问道:“这座宅子里冷冷清清的,连个看房子的人都没有吗?”
“有!有一对老夫妻,今天是正月初二,他们回咸阳老家了,过几天回来。”
罗管家笑着拱拱手道:“宅子已经交给李将军,那我就回去了。”
“多谢罗管家今天带路,我想再好好看一看房子,等会儿再回去。”
“那好,告辞了。”
罗管家走了,李庆安前去锁了大门,走回后院,对坐在秋千上轻晃的如画笑道:“现在就咱们两人了,你说我们做点什么事呢?”
“你说呢?”
如画轻轻咬了咬嘴唇,媚眼如丝,瞟了李庆安一眼,却跳下秋千,拉着李庆安的手,向一座小楼奔去。
……
一个时辰后,李庆安带着如画离开了新宅,李庆安精神抖擞地骑在马上笑道:“没想到连床褥都是簇新的。咱们只需要买一些生活器具便可以了,如画,你觉得还需要添点什么?”
如画趴在车窗前,阳光照在她俏丽嫣红的脸上,她仿佛一只冬日里懒洋洋晒太阳的小猫。
“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没精神。”
李庆安得意洋洋的笑道:“我倒是精神很好,下午我打算带如诗来看房。”
“坏蛋!我告诉姐姐去,让她别上当。”
李庆安哈哈一笑,“说不定她是心甘情愿上当呢!”
话音刚落,只见远处一匹马疾奔而来,“李将军!李将军!”
马上居然又是罗管家,李庆安一怔。迎上去道:“罗管家,找我有事吗?”
“你快回去!来两个公公有急事找你。”
……
上次李隆基相约教杨贵妃第一次投箭的时间是正月初三,也就是明天,但因为明天杨贵妃要陪李隆基正式接见前来长安朝觐的外国使臣们,没有时间,她想提前上课了,高力士便派两名宦官来找李庆安。
半个时辰后,李庆安便赶到了兴庆宫,教贵妃投箭可不是后世老师夹本书就进教室那么简单,先要沐浴更衣,用完午饭,再换上宫中准备的侍卫服,他自己的东西则一样不准带入,由专人保管,离开时返还。
李庆安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色武士服,头戴纱帽、腰束革带,脚蹬乌皮靴,显得精神抖擞,气宇轩昂,他被三名侍卫带进了内宫,来到了杨贵妃常呆的沉香亭旁,杨贵妃学习掷壶的场地已经平整好了,就在龙池湖畔,周围是一片绿茸茸,刚冒出嫩芽的醒酒草,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几株垂柳随风轻拂,枝条上已经呈现了绿意。
今年的新年偏晚,时节已经到了初春,空气中扬动着清新而带有一丝暖意的春风,和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练习之地长宽各三十丈,中间竖着一只三尺高的细颈鎏金瓶,这是宫廷内的标准投掷之壶,旁边站着二十几名宫娥,每人手中各托着一只碧玉圆盘,每只盘上都放着一支纯金打制的小箭。在阳光照耀金光闪闪,而练习场的四角远远地站着十几名宫中侍卫。
“娘娘驾到!”远处传来了一名侍卫的高喝。
只听一阵环佩声响,远远有香风飘来,大群宫娥彩女簇拥着大唐天子李隆基的宠妃杨玉环出现了。
她今天梳着高髻、乌黑的头发上斜插着一支百鸟朝凤玉簪,肩披五彩蜀帛,上着亮黄色窄袖短衫襦、下著紫色曳地长裙、腰间束一条红色腰带,长长地垂在裙间,前胸开阔,露出了一抹白腻如云的肌肤,两轮圆月初升。
李庆安上前一步,半跪着施一礼道:“臣李庆安参见贵妃娘娘!”
“李将军平身!”
杨玉环的声音很轻柔,悦耳动听,令人心生好感。
“谢娘娘!”李庆安站起身,这才打量了一眼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
如果说长孙明月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那杨玉环就是牡丹中最艳丽的一朵,这是一种倾国倾城的美貌,她的美不仅难以形容的娇颜,更是是一种风情,那眸含秋水的一转,令千朝回盼,万载流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移步,都有一种媚在骨子的诱惑。
但李庆安那超越常人的目力却捕捉到了杨玉环的眼中,有一丝淡淡的,难以言述的忧伤。
杨玉环也在打量这个充满青春热力的年轻男子,他那明亮的目光,杨玉环含笑点了点头,她很喜欢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
“李将军,我们开始吧!”
……
“娘娘,我们先说握箭,虽然常说握箭处应在箭尖后两寸处,但实际并不如此,每个人的手指长度不一,对手感的体会不同,所以我认为,不一定要那么严格,须因人而已。”
“那李将军看我应该握在哪里呢?”杨玉环浅浅一笑问道。
她举起一支金箭,罗袖滑下,露出一段晶莹雪白的玉藕,她的手腕丰润,显得腕白肌红,细圆无节。
李庆安正要伸手去矫正她手腕的姿势,旁边一名宦官却轻轻咳了一声,李庆安连忙收回手笑道:“娘娘可自己感受最顺手、最舒适的姿势,那就是最适合娘娘了。”
杨玉环蛾眉轻蹙,道:“可是我一直就是最顺手的姿势,可投出去后感觉却不对,总觉得不是那么得心应手,我觉得就是拿箭的姿势不对,李将军不妨帮我矫正一下。”
李庆安有些头大,他是发现她指位有些小问题,需要稍微矫正一下,像他教如诗投箭时,就会半搂着她,握住她的手腕,帮她找到感觉,可是对杨玉环,他能这样做吗?
旁边一左一右两个死太监在盯着他呢!这时,李庆安忽然想通了一件事,说历史上安禄山和杨贵妃怎样怎样,除非是李隆基刻意要戴这顶绿帽,否则绝不可能,杨贵妃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呢?
“娘娘,手指只用七分力,箭尖略向上抬半寸,对!手腕要放松,不要紧张僵直,不对!娘娘指头姿势不对。”
李庆安终于忍不住伸手将杨玉环的食指掰开了,向上抬了一点点,他又用捏住她的手腕稍稍向上倾斜,笑道:“平射可进不了壶中。”
尽管那老太监连声咳嗽,他却装着没听见,如果真的不能碰,应该事先给他将清楚才对,可是什么都没有交代,他估计其实也并不是不可以碰杨玉环的手,否则李隆基就不会答应让他来教授投箭了,只是那个死太监自己看不惯而已。
果然,他矫正杨玉环的指法,捏了她的玉腕,杨玉环并没有什么怒色,反而娇声笑道:“嗯!好像感觉是好多了。”
“娘娘,你在一丈外试投一箭。”
不对!好像腰臀的姿势也有点不对,不行,那里可不能碰。
“娘娘,头稍抬一点,对!挺胸收腹,找到感觉,将箭用七分劲投出!”
杨玉环嘴角蕴着笑意,柔荑轻拂,一支金箭向一丈外的金瓶投去,‘当!’的一声,金箭在瓶口上弹了一下,准确地射进了瓶中。
“我射进了!”杨玉环在胸前捏着粉拳,激动地娇声叫了起来。
旁边的宫娥宦官们纷纷笑道:“恭喜娘娘了。”
“恭喜娘子了。”
这时,远处传出李隆基的笑声,他准备去主持礼部尚书裴宽和工部尚书杨慎衿的拜相仪式,正好还有点空闲时间,赶来看自己的爱妃投箭。
两边宫娥纷纷闪开,李隆基快步走了过来,杨贵妃欣喜万分道:“三郎,这可是我第一次投进。”
“那是因为你找到一个好师傅!”李隆基笑着走到李庆安面前。
李庆安连忙躬身施礼道:“臣参见陛下。”
“李将军,现在可不是公务时间,随意一点。”
李隆基也随手接过一支箭,站在三丈外,瞄准了瓶口投了出去,金箭准确地射入了瓶中。
“陛下,好箭法!”李庆安微微一笑道。
“不行了!”
李隆基摇摇头笑道:“当年我可是五丈外,五箭全中,现在那种感觉找不到了。”
这时杨玉环又笑道:“李将军,我想在两丈外再投一箭,你教教我。”
“那好,娘娘可照我刚才说的要领,找到手感,调整姿态。”
李庆安跑到她的背后,眯着眼看了看她箭的轨迹,旁边李隆基笑着摇摇头,“娘子,你这样可投不进的,必须要扶住你的手腕,教你用劲,来!朕来教你。”
李隆基上前扶着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腕,不料,杨玉环却扭了扭身子,“三郎,我不要你教,你教的肯定投不进,李将军,你来教我。”
李庆安苦笑了一声,头大了,李隆基见他为难,便哈哈一笑道:“娘子,你可为难人家了,这样,你投一箭试试看,让李将军挑挑毛病。”
李庆安早就看到了,毛病就是屁股太翘,需要向下摁一摁。
“娘娘,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是先在一丈外练熟了,两丈外自然就得心应手。”
“总归要试试!”
杨玉环将金箭投了出去,果然,连瓶口都没碰到,她有些沮丧,便对李隆基道:“三郎,你去忙吧!你在这里,李将军畏手畏脚,都不敢教我了。”
李隆基呵呵一笑,“那好吧!朕就去了,娘子,今天晚上朕和你比投箭。”
说到这,他又对李庆安笑道:“李将军,朕既然准你教贵妃投箭,有些事情朕就不会计较,你就拿出师傅的样子来,好好替朕教好爱妃,朕会有重赏。”
“臣遵旨!”
李隆基走了,杨玉环笑道:“李将军,我们继续吧!”
“娘娘是要投一丈外,还是两丈外?”
杨玉环想了想笑道:“今晚上我想胜过陛下,教我投两丈外。”
“那好!娘娘姿势站好了,手腕抬一点。”
李庆安走到她身后,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若无骨的玉手。
“注意我的力道。”
旁边宦官又重重咳嗽了一声,厉声斥道:“李将军!”
李庆安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