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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确实是老何的妻子!”
“是啊!我们昨天还一起在河边洗衣呢!”
“就她那样子,怎么可能是王爷要找的人?肯定是弄错了。”就差没说这王爷是瞎子的了。
站在坪地聚合的男女都七嘴八舌地证明她是老何的妻子,绝对不可能是王爷要找的美女。
凤厉靖的墨眸微眯,上下打量这个妇人,半白的头发,已有皱褶的脸孔,露在外面的肌肤可以看出已失去弹力显得松弛。单是从外表看,确实与苏媚儿毫无相像之处,就连她以往明亮锐利的眸子都是浑浊的。
“没想到涯子会调配这种易容药水,差点连本王都被你骗了。媚儿,你再否认,本王也有办法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来。”说着,便欺身扑向苏媚儿。
“请王爷自重,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一柄如蛇般的软剑朝凤厉靖刺去,凤厉靖只好收手,从腰间亮出了龙吟剑格开。
苏媚儿也没空在那里,从小腿处拿到一柄匕首时不时地偷袭凤厉靖,靠的全是真气维持的身手。那些护卫见苏媚儿也动起了手,全纷纷加入了对战。
乔装成一部分乡民的是无涯子的手下和苏媚儿的暗杀组队员。
大家都各自护主,成了一种混战的状态。
看来不杀几个人,她还不会乖乖地跟本王走的了。凤厉靖眸底闪过狠辣的光,手一挥,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如雨而至。听到周围传来的闷痛及惨叫倒地的声音,苏媚儿坚持了一会,再也没办法继续坚持了。她不能让他们全部成了她的陪葬品。
象是看穿苏媚儿的犹豫,无涯子用传音入密道:“我护着你,你上马逃走。”
“不……算了!我输了!”苏媚儿说完大声嚷:“凤厉靖,你赢了!”
凤厉靖制止了所有攻击,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收剑朝她走去:“媚儿,如果不是你身上的香气,要认出你真的很难。不过,后来,你的破绽就越来越多了。”
“什么破绽?”
“香气让你否认,我还有一点点犹豫。但一个二十年来生活在这里的老妇人,见到本王居然还能如此沉着应答,口齿伶俐,对答如流。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有如此胆识的除了媚儿,还能有谁?更不该的是,还冒出这些人来护你!这不正好更加证实了本王的猜测?!”更何况,她身上烙有他的印记。当然,他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让她除衣给他检查的。这印记只能让他看到!
无涯子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侧身护着他,杀气在暗涌,瞪着凤厉靖却对苏媚儿疼惜道:“你不必为他人而牺牲自己,我希望你为自己活着,我希望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愿自内心,而不是被迫。不用怕,也不用担心,我们都愿意护着你。就算是今天拼死在这里,我也不能看你再落到他的魔爪。”
“我没事!离非,真的!把他们安全带出城,与风他们一起!”苏媚儿顺着他的手势,熊抱住他。她不能让这世上最后在乎的一个朋友,还有背后那些同生共死的队员们为她而死!活着不快乐与失去生命,孰轻孰重,她早已衡量过!
回到凤厉靖的身边,她知道已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因为,她已是凤厉靖心中的软肋,假以时日,这软肋就会成一柄锋利的刀狠狠地反刺他的心!
“不行!媚儿,我不能让你跟他走!”无涯子被这种生离死别的最后温情弄得心碎着痛。
“媚儿,够了!”凤厉靖看到自己的女人拥抱他人,如何不恼火?大走踏上前,却又被无涯子的剑尖相着,他用剑鞘挡开,无涯子的剑又阻在前面,始终拦着。
眼看两人又要斗起来,苏媚儿双手还是放开了无涯子,笑道:“愿赌服输,好,我输了!走吧!”
说完,挣开无涯子的手,翻身上马。凤厉靖脚尖一点,到了她的身后,脚一夹马肚,急疾而去。
无涯子看着尘土飞扬的路上渐渐消失的人,呆怔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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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把身上这些脏东西全洗掉。”凤厉靖回到军事府就把女人往澡盆里扔,恶狠狠地说。这女人太可恨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居然主动去抱另一个男人,把他常常靖王爷的脸置于何地?
“这要特殊的药水滴到水中清洗才会掉。”苏媚儿闲闲地说。
“媚儿,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跟那个无涯子见面,不准再牵他的手,更加……。”
“更加不可抱他?对不起,靖王爷,我不但抱了他,这一个多月,我还跟他同床共枕的睡过……。”
睡过这两字说出,凤厉靖就已愤怒地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拽了起来,阴森地笑道:“苏媚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会舍不得杀你?告诉你,别对本王蹬鼻子上脸。你输了,就该兑现你的诺言。等会清洗干净之后,如果被本王发现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不但会杀了你,也会把无涯子那帮人全部杀个干净。”不知道这狐狸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内心的怒火却是真。
“凤厉靖,正因为我输了,所以我才跟你回来。否则,你以为我就不会宁为玉碎吗?”魔端哎心。
“苏媚儿,别用这些话来激怒我!告诉你,今晚你逃不掉伺候本王的事,不仅仅是今晚,从今以后所有的日子,你都得伺候,伺候本王一辈子。”就算你不甘不愿,这辈子你也休想逃离本王。
“无所谓!如果你对着我这身‘皮肤’还能有兴趣的话,伺候就伺候,我无所谓!”苏媚儿冷笑。我倒要看看你靖王爷饥渴到什么程度,连对着老妇女模样的自己也能有性趣。
凤厉靖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湿/身的布衣,大手一撕,罗裙瞬间成片片碎布散落。露出里面毫无弹力,松弛的洁白‘皮肤’。他的手粗鲁地在那些‘皮肤’上搓了搓。14059542
“痛……。”苏媚儿有点夸张地轻呼:“等你把这层皮肤搓掉,我的皮也同样少一层了。”
“该死的!”他把她推回水里,走到外室,高声扬:“去找无涯子拿清洗的药水。否则,我要媚儿掉一层皮!”
苏媚儿一听,暗骂:他倒马上学会用她来威胁离非了!恶魔、混蛋……
庄子离军事府远,苏媚儿清洗好身子出来,穿着纱白的中衣亵裤,走到窗边,用干布擦了擦头发,然后象往常一样轻轻地梳起头发,梳理内心的头绪。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暂时就这样吧!打赌输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队员们有了安身之处,她的未来怎么样,倒是真的没有想好。跟凤厉靖耍耍也不错,看他怎样为前面的罪行付出代价。
☆、099 老妇人
9 老妇人
凤厉靖清洗好自己出来时,刚才被苏媚儿激起的恼火早随着沐浴而烟消云散了。抬眸只见一个半老妇人坐在窗前,拿着梳子在慢慢梳头发,她每次洗过头后,就习惯边梳头发,边想事情。或许她自己本人不觉,但他已渐渐熟知她的生活习惯了。
习凤云被。用膳的时候,每一次夹菜前,她喜欢用箸轻敲一下碗边才伸出。
她不喜欢梳复杂的发髻,经常在后面把长发一盘,簪子一插固定好就行了。与她利索行事的个性很相符。
她还不喜欢吃辣,不喜欢吃酸,其实甜,她好象也不甜,但每一次吃甜的东西,她的脸上就会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似乎在想着某件事或某个人。
很多细微的生活习惯,他都知道,包括她假睡和真睡控制呼吸的频率也一样,有时他也难分真假。
把一个恨他,时时又恨不得杀他的女人带在身边,睡在身侧,意味着什么,他知道,可他就象中了魔,受到她的蛊惑似的,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走进寝室,他极力忽视那张陌生的侧脸,走到她身后,象往常那样接过她的梳子,给她梳半白的头发,发质依然柔顺,只是颜色变了,不知道以后她老了,头发是不是也这般各白一半,自己仍有耐心地给她梳头,充满……他偏了偏脑袋,想不出这是一个什么画面。
温馨感!
“媚儿,这段时间,我做梦老想起你!”他从背后轻轻地拥抱她,汲取她身上的香气,身体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
“那你现在看到我这模样,有没有象做恶梦似的?”苏媚儿的口气很恶劣,也很破坏氛围。
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嗡声嗡气地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以后就算老了,我也不嫌弃你。”
“女人?王爷的女人那么多,天天要新鲜十七十八的女孩多的是。面对我一个人老色衰的,不觉得委屈自己吗?”
“只要媚儿不离开我,怎么样也不觉得委屈。”说完,凤厉靖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指骨分明的手指一勾就轻轻地挑开了她的衣带,中衣两襟立即分开两边,露出绣着殿前花的小肚兜。大手一扯,衣上的障碍物统统落入床下。大手贴住她松驰的皮肤,摸上去,皮肤底下却仍能感觉到肉的结实紧致。
一路往下,他的手习惯性地停在她的腹部,炽热的眸光忽然变的温柔,那里曾住过他的孩子,现在已有道淡淡的疤在上面被一层“皮肤”糊着,看不清晰。如果孩子还在,差不多就要出生了。她坐小月子的时候,他天天把手放在那道疤痕上面,去感受孩子曾在他的剑尖下疼痛哭泣的声音,每一次,他就觉得那剑尖刺中的其实是他的心。
他把唇贴在上面,细细地吻那道疤。孩子,你还会再回来的!父王一定要你回来!
对于他这动作,苏媚儿早已习惯。他是恶魔,但他对失去的那个孩子与她一样,有切肤之痛。
亲的地方渐渐移了位置。
“王爷可要看清楚,就我这模样,你还有性/趣?”苏媚儿的口气冷冷的。
“有!就当是提前适应你年老的模样。如果是你,本王怎么都不嫌弃。”他的声音已暗哑得不行,近十个月未沾女色,这时候,知道她是媚儿,哪怕她的容颜已改,哪怕她身上的‘皮肤’松驰难看,他也难以控制身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大火。何况,他要孩子!他要一个她与他的孩子!要那个曾失去的孩子再回来!
对于失去的孩子,他对她总是爱恨交加,又痛恨自己,痛恨卫子浩的感觉!
薄唇狠狠地印在她的唇瓣。还好,里面的牙床感觉仍然尖锐,仍然不肯轻易张开。他象往常一样,大手稍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趁她欲呼痛时,他的长舌便滑了进去。
这时候的苏媚儿可没那么乖顺了,她狠狠地朝他舌头咬去,他早防着她这招,灵活躲开紧贴上她的唇瓣,死力地亲。
这种唇舌之战,他们经常操练,彼此之间的你来我往也非常熟悉。所以这床上的唇舌之战总是一种带有点血腥的开场。后面呈弱势的,无疑就是苏媚儿这方,待到浑身的劲被人抽走,身子转过去,露出背上那个被一层“皮肤”糊住了的烙印,凤厉靖的黑眸更加深沉炽热了。
“老实说,有没有人碰过你?”他的手在身体的某些部位油走,问道。男人终究还是小气的,即使在这时候,他还始终记得她说她和无涯子有同床共枕的话。他们扮的是夫妇,让他怎么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是禽/兽,是种马,是沙猪,任一个老女人,也会有性/趣的?不管人家多少岁,也不管外表长得怎么样,想上就上……。”
凤厉靖听到她的骂,不怒反喜。手指在一片干枯的沙漠里行走,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