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苏媚儿已扬声叫豹伍进来,绝美的小脸布满严肃,眸底泛着沉静的锐芒:“你和狮玖两个乔装打扮一番到附近方圆五百米的地方查探,如发现有异常,立即回来报。”
听到曾经熟悉的命令声音,两个手下一喜,响亮地答:“是”以往对云淡公子的那种钦佩敬重感觉马上回来了,领命而去。
卫子浩望了望苏媚儿,再转过头来对卫子琳道:“子琳,我让两个侍卫明天一早就先送你走,到了边境那里,你就转水路回去。”
“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吗?”卫子琳小声问。
苏媚儿笑道:“大家一起走的话,目标太大,拆整为零分开走,到了南炎境内的扬城,我们就定在春灯节那天在扬城河边的仙鹤亭会合好了。
卫子琳只好听从哥哥的安排,见他们手里拿着羊皮地图,好象还有事在商议,没敢再打扰,便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子浩,你再说说现在的战势!”苏媚儿指着南炎国现在与北寒国即将要交战的地方永昌城道。她急着想救父亲苏老将军,也急着想把北寒的那五万将士赶回北寒国去。
卫子浩忧心忡忡道:“这是咱们南炎国北边第一大城,往北的凉州、峰城及惠城都已被北寒国所占,所以我们一定要守住永昌。否则,一旦这座城失守的话,后面的几个州及郡县都将不堪一击。再南下,就是皇城了。”其后果不言而喻。
苏媚儿眼睛盯着地图,蹙紧秀眉,半晌没有说话。卫子浩知道这是她在思考的习惯,也没有吭声,一双眼睛却望着她,觉得总也看不够似的。这时候的黄昏斜阳光线已有些黯淡,地图上的线条也有些模糊,但她无比熟悉的脸庞、眉目却象烙在心头,清晰、深刻。
“媚儿……。”卫子浩不由自主地轻唤,嗓音饱含了千言万语在其中,不言而喻。
苏媚儿恍然回神,被这一声轻唤震颤了心,转过头来,看到跟莫梓龙一模一样俊毅的脸,仿佛回到了前生,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情景,眼中逐渐深暗,涌现无法形容的情深及爱恋:“梓……。”龙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她沉默地用双手把他拉向自己,抱住他。13857515
卫子浩的亲吻很温柔地落到她发上,额头,眉眼……
“子浩……。”她后面的话被他温柔无比地收集在唇瓣之间。
“笃笃笃。”敲门声惊醒了两人,还未深尝花瓣间的美好就要终止的卫子浩有点不舍地放开。苏媚儿赶紧把被面上的地图收好,卫子浩这才开门请人进来。
“苏姑娘,我请来了神医给你看看。”无涯子带着悟灵神医走了进来,屋里两人脸上飞绽着不自然的神情令他的心一窒。
“不用看了!不用看了!我只需要你们给我开一剂红花药就可以了。”苏媚儿象被忽然击中了某要害似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她差点忘了肚子里还有一块多余的肉。
悟灵神医走到床边,伸手轻搭她的手脉,表情越来越凝重:“姑娘的身体过虚,气血均不足,不宜再落胎。否则,以后再难怀上子嗣,亦会落下亏血之症。”
“神医,您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要这孩子。”她又不是一点常识都没有的人,胚胎才一个多月的孩子落下,对人的身体伤害并不大,流掉之后好好休养半个月就可以了。只是,以后再难怀上,这个后果,她倒是听说过。
孩子,她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想给那个仇人生而已。
“姑娘的身体现在真的不宜落胎。”神医再次慎重地道。
“媚儿,不如把身体调好,把孩子生下来。”卫子浩轻声劝道。
“不……我不要给那恶魔生孩子!我不……。”苏媚儿激烈地吼,想到无涯子不是说过,孩子的情况现在不是不稳定吗?既然是这样,那下床跳一跳,说不定孩子就下来了。
不顾腹部的不适,她迅速地从床上起来,脚一落地,一阵眩晕袭来,她即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媚儿……。”
“苏姑娘……。”
这些声音随着黑暗一起消失,苏媚儿彻底昏了过去。
心市七原。卫子浩把她抱回床上,神医掐住她的人中,不一会儿人就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的几个人,苏媚儿觉得想找个人来哭诉都没有。一直以来,她有什么事总放在心里,极少找人倾诉。前世的她更是寡言少语,重生的她活着也是寂寞的,没有朋友,没有闺密,就算有个与莫梓龙长得一模一样的卫子浩,她也无法跟他谈起前世的两人姻缘。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忘了!
顿时,她觉得自己活得无比凄凉!各种不如意让她灰心丧气,不由闭上双眼,但眼角那滴晶莹的泪珠却兜不住地流了下来。
无涯子看到,伸手欲试去那令人心颤的泪珠,离得最近的卫子浩已先他一步轻柔试去了。无涯子心恸地转过身,对着窗外暮霭四起的夜深深地吸了口气:等送他们出城,也许自己也该回去向父亲请罪了!
“媚儿,别难过!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卫子浩心疼地说。
神医坐回桌子,开了一些药,然后就与无涯子一道走出了屋子。
“子浩,我们明天回南炎吧!”良久,苏媚儿才开口幽幽道。
“好!我叫他们做好出城的准备!你看分批怎么走才好?”
“不用了!我们只稍微乔装打扮一下,就可以出城了,而且一路不会遇到什么阻拦的。”苏媚儿道。她知道,只要这肚子里的孩子没打掉,那他们这群人的安全也就会有保障了!从斥候队的两个士兵没有发现异常,这天没什么人来搜查,就可以看出来!
她想通了那个恶魔为何在要杀她的那一刻,泄出诧异的声音,并让无涯子他们轻易地把她救了出来。原来,他已发现她有身孕了!而这个孩子,他想要!神医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他是有意的!
苏媚儿决定先妥协!
第二天,出城的事都准备好了,卫子琳先走一步,她的目标比较明显,但身上有了凤厉哲的金牌及小红马,应该一路安全。
卫子浩横抱着苏媚儿走出屋子,只见无涯子站在庭院当中,一身白衣袂袂如谪仙,纤尘不染,一个乔装改扮过男子站在他身边,一身灰衣,脸上是改扮过也掩不住的不满神情。
“苏姑娘,今日一别,他日不知何时才能得已相见,路途遥远,凶险难卜,无涯子没什么可赠予,只将影卫刑御风供苏姑娘差遣,鞍前马后出些微薄之力,请姑娘莫嫌弃。他日再相见,再向姑娘讨回。如果姑娘不收的话,那无涯子只好亲自陪姑娘前往南炎了。”无涯子连赠送之物都显得特别,让人选择其一,不给你机会推托。
苏媚儿推辞,不想收这特殊礼物。这人一旦收下来,让人左右为难。无涯子毕竟是西凉国的皇族,三国的局势现在本就很敏感。她如收了这人,无疑是大方地给自己安/插了一个他国奸细;如不收,她也明白无涯子的韧劲,说不定他真的自己亲自跟着前往。那后果就更麻烦了。
她用眼神询问卫子浩意见,见他缓缓点了点头。
“如此,谢过无公子了。媚儿没什么回赠,只望他日能有机会,回报无公子对我们的相救之情。”算是收下了刑御风。
此时的她当然没有想到,他日这人成了她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出城的时候,那些守城门的士兵只是例行检查了一番,并没有象盘查刺客或捉拿通缉犯那般严紧。
苏媚儿一行人安全地出了城,在黄土飞扬的官道上大摇大摆地往南而走。城墙上面,一个脸戴银质面具的男人不由浅浅地勾起了唇角:媚奴,你的心里始终还是有本王的。否则,以你的狠辣,怎会容得下本王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本王今天放过你们!他日,本王定将你和孩子一起带回!
得知南宫琪是前世的恋人,凤厉靖对苏媚儿及卫子浩他们的恨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苏媚儿毕竟是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想再次把她掳进王府做一辈子的媚奴,这想法一旦萌生,便如浪潮般汹涌澎湃了起来。
“传令下去,整装待发,前往凉州。另,将苏老将军从惠城牢狱提往凉州前线。”凤厉靖冷厉地吩咐。
☆、077 掳回家做甜品
直到眼前那行人的影子渐行渐远到看不见,凤厉靖才下城墙骑着车朝另一个城门飞疾,明天出发之前,他要去玄冰城的香灵寺拜祭喜神。
回到靖王府,这里已不再有前几天的热闹和人气,新春的大红灯笼仍然挂着,偌大的院落,只有十多个仆人和护院在看守。往昔的龙憩殿此刻更现冷清,那个如妖般艳媚的女人已带着他的骨血回南炎了。在内室,仰起头细细闻,仿佛空气中仍然能嗅到她身上的特殊冷香,似梅似兰。
打开衣箱,给她定做的衣裙整整齐齐地摞着,上面的那件艳丽衣裙穿在她身上,如娇柔盛开的花儿,妩媚得让人只想好好地宠爱在身下。还有那件绿色的衣裙,他犹记得那衣带被心急火燎的他大力扯断过,她当时还取笑他象只凶残的野兽准备嘶咬猎物。可他最终没有凶残,因为锁魂在她的身上,他只想给她最好最强烈的愉悦感觉,让她一辈子都记得他曾给过她最好的疼爱。
从箱底取出银色铠甲,令人收拾好。然后抬头看了看绛雪轩的一角,冷冷道:“把绛雪轩烧了。”
左管家立即吩咐了下去。
除去身上的衣物,凤厉靖赤身走进玉泉池,放松整个人的神经,昨天到现在,他还未有休息过一刻。白天午时去给父皇母后拜年时,他把府内发生的事大致跟凤鸣皇说了,并把处理的结果也说了。大事在前,凤鸣皇并没有责备他太多,听到南宫琪已死,甚至还掠过一丝喜悦之色,妨于最疼爱的皇长子还在跟前,也不好表露出来。只说一定会叫人探查朝中还有没有西凉国奸细之事。
其实父皇对自己如何,凤厉靖一直知道,所以才敢如此放肆地恃宠而为。他的雄才大略,他父皇一直懂他,所以才会纵容他前往他国征战。
偌大的温泉池,他一个人躺得差点睡着了。起来的时候,脑海中掠过媚奴躺在池边任他非为的情景,不由热血沸腾了起来:“媚奴,本王一定会让你再次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
“王爷,晚膳已准备好了。”左管家的声音从外室传过来。
“嗯!”
看到丰盛的十菜一汤,还有一碟梅花糕,凤厉靖忽然想起了苏媚儿除夕前做的点心,不,她说的甜品,埋在雪堆里的甜品。
“把媚奴做的甜品挖出来。”
不一会儿,厨房的丫头流着口水,端上一碟放有三种色泽透明及香气四溢的甜品。全是凤厉靖从没见过的东西。
“这是什么?”
“回王爷,这是用牛奶和鸡蛋做成的甜品,说叫冰淇淋,这是果冻和……布丁。”厨房的丫头倒是把这三样东西记全了。
凤厉靖勺了一口冰淇淋,奶香的甜滑感觉立即在舌尖融化开,再顺着舌根到了喉间,美味极了。
凤厉靖一尝就停不了口,三两下就把冰淇淋吃完了。没想到媚奴还有这手艺,冲着她会做这个,他就应该把她掳回来,天天做这东西给自己吃。
***分割线***
苏媚儿他们一路尽量走平坦的官道,北寒国境内的县城因过年的原因,到处都是一副国泰安/民、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景象。快到边境时,才能从一些商人脸上看到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