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非雪“雪儿”,而不是师兄,她本来就爱好八卦,好奇心旺盛,夜非雪突然让他们离开宫家,明显不正常,她本来还打算一见到夜非雪就问,谁知道被赫连紫月抢了个先。
夜云海和蓝昊二人虽然没有开口,但从两人的眼神也可以看出来两人心里也在疑惑。
夜非雪抱着狐妃妃,一只手抚摸这狐妃妃身上光滑的毛发,眼睛轻飘飘地从四人身上扫过,见到四人眼底的好奇变松了一些,这才缓缓开口。
“宫家主已经醒过来了,并且已经知道宫夫人他们所做的事情,看样子是打算对付宫夫人他们,有他在,两天后宫夫人他们就是想要对阿轩做什么,也不会成功,我们势单力薄,帮不了阿轩多少,反而成为累赘,我们不如静候阿轩的佳音。”本来她的计划就是把宫家主给就醒过来,之后的事情视宫家主的反应而定。
如今,宫家主已经表明了态度,那这事情自然不用他们这些外人来插手了,更何况,她感觉自己快要突破了,最近这段时间自然是要好好修炼。
“宫家主已经醒过来了?”夜非雪的话让四人都是一愣,蓝昊第一个反应过来,有些错愕地问道。
“嗯哼。”夜非雪轻瞟了一眼蓝昊,似乎是对他的质疑表示不满,冷哼了一声。
见状,还有些怔愣的蓝昊立刻回过神,低咳一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错开目光,不敢去看夜非雪。
“阿轩真的不会有事吗?”赫连紫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宫祁轩,不确定地问道。
“依宫家主对他的宠爱,自然不会出事,阿轩可是宫家的下一任继承人,宫家主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出事的。”蓝昊见夜非雪一幅完全不想理赫连紫月的样子,只能够自己开口给赫连紫月解释。
“好了,这件事都不要再想了,我们就只管等结果就行,都回去好好修炼,我们后面还要去帮夜璟的忙,修为不提升可不行。”夜非雪从凳子上站起来,冲着几人一挥手,很明显地把人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赫连紫月四人还有些呆愣愣地出了房间,在门口面面相觑,之后莫名其妙地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夜非雪却已经坐回床上,抱着狐妃妃发呆。
那个到了中午,夜非雪跟赫连紫月四人打了一个招呼,抱着狐妃妃出了客栈,她沿着街道,东走走西走走,最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穿过巷子,在一个小院门前停下,敲了敲门。
有些破败的院门很快就被打开,一个身穿灰衣的中年人见到夜非雪后,正要发问,就见夜非雪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上面刻着两条神龙的令牌。
那中年男子一见令牌,神色立刻一变,左右望了望,随后恭敬地将夜非雪请了进去。
夜非雪跟着中年男子,一路走到了前厅,见到了一身黑衣的寒魄。
越过寒魄,她在主位上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放到寒魄身上,淡淡的嗓音在前厅里响起。
“夜璟他们那边怎么样了?”因为月宫在北海的势力还很小,她暂时没有办法联系到夜璟和冥暄,只能够通过寒魄这边打探夜璟他们的消息。
“月宫已经开始渗透北海,夜璟他们正在扩大月宫的势力范围。”寒魄看着夜非雪,恭敬地开口,越是呆在夜非雪的身边,越是能够了解到夜非雪的不同,与她印象中的那些世家小姐和平民女子都不同,他现在开始有些了解为什么他家少主看不上云水天阁的大小姐了。
“辛苦你了,夜璟的事情你只需要帮我看着就行,就算他们遇到麻烦,也不需要管他们,倒是宗政家族的资料,收集地如何了?”出于对龙君傲的信任,夜非雪对寒魄也十分信任,听到他这么说,心也就放松了一些。
“都已经在这里了。”寒魄手腕一翻,手里就出现一个大大的信封,里面厚厚的,正是他所说的宗政家族的资料。
夜非雪从寒魄手里接过信封,取出里面的纸,开始仔细地查看,寒魄站在一边,等候着夜非雪问话。
……
柳卿然的院子里,一袭淡红色宫装的柳卿然斜斜地躺在软榻上,她的心腹侍女秋碧在一旁为她摇着扇子,宫祁宇一袭绛紫色锦袍,坐在柳卿然的对面,面上带着一丝难掩的喜色。
“娘,爹的毒快要发作了,我们的计划是不是也要进行了?”宫祁宇自从昨天之后,就一直很兴奋,一想到那么多的炼丹师都无法解他爹身上的毒,他爹很快就要死了,宫祁轩那个小杂、种很快也要死了,这宫家以后就是他宫祁宇的,他就抑制不住地兴奋。
“这是自然,你娘我计划了这么长时间,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两天之后,那个小孽、种就会被审理,到时候,我们和三长老的人里应外合,把大长老他们一网打尽,之后,这宫家就是我们母子二人的,哈哈!”一想到自己将成为宫家的掌权人,柳卿然也抑制不住地兴奋,自从嫁给宫家主之后,她还从未像此刻这般开心,她仿佛已经看到她呼风唤雨的美好日子,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宫祁宇的表情并没有比柳卿然好到哪里去,这些年他虽然身为宫家的大少爷,因为他娘的缘故,在宫家看起来好像也颇有权势,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的憋屈。
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他的爹爹不喜欢他,而喜欢他的弟弟,无论他做多少努力,他的父亲也不会看他一眼,这让他心里憋屈的同时,还有一种无法言状的恨意,他恨他爹,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自己,恨宫祁轩,很他什么都不做却可以得到父亲的宠爱,而他却需要机关算尽,还是得不到父亲的宠爱。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渐渐长大,在娘亲的怂恿下,他答应了娘亲的计划,他知道,只要他们的计划成功,他就可以成为宫家的新家主,到时候,他的父亲,他的弟弟,都会死去,这让他只是想想,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如今,只差一步,他和母亲的计划就可以成功,他怎能不兴奋?怎能不高兴?
“娘,到时候您要怎么处理宫祁轩?就只是杀了他?”宫祁宇看着柳卿然,好奇地问道。
若说这世上谁最恨宫祁轩,那必定是柳卿然无疑。
当然,柳卿然心底最恨的,其实是宫祁轩的娘,苏伊颜,只是,苏伊颜已经死了,她对苏伊颜的恨意自然就转移到了宫祁轩身上,所以,宫祁轩从小到大,柳卿然没少给他使绊子。
在柳卿然的心里,宫祁轩就是一个孽、种,他的娘亲抢了她的丈夫,他,抢了属于她儿子的一切,所以,她对宫祁轩恨之入骨。
如今有机会出去宫祁轩,她自然不会让宫祁轩就那么轻易死去。
“自然不会让他那般轻松地死去,等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为娘的想法的。”柳卿然显然没有好好和宫祁宇说一下的想法,请瞥了一眼宫祁宇,漫不经心地说道,当然,如果忽略掉她眼底那浓郁得快要成为实质的杀气的话,她此时的表情还是十分美丽的。
见柳卿然如此说,宫祁宇心里更加好奇了,不过,他也知道柳卿然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是他是她的儿子,她也不会说,只能摸了摸鼻子,压下心底的好奇,和柳卿然打了个招呼,就去安排后天的事情。
……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一天一大早,宫家的所有高层人员皆来到了宫家用来召开重要会议的大殿里,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流着自己手里的信息,企图从中分析出自己的立场。
柳卿然今日也是细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身正红色的宫装,头上带着凤凰展翅的头面,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将她本就艳丽的容貌又衬托了三分,再配上身上那雍容高贵的气质,将宫家当家主母的气质展露无疑。
宫家的那些管事俱都被盛装打扮的宫夫人给折服,在她进来之后,纷纷向她行礼,而宫夫人则一路端着架子,面无表情地坐到大殿的主位之一上。
不一会儿,身着玄色长老服的三位长老也纷纷进入了大殿。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大长老,他如今也不过五十岁左右,因为修炼和保养得当的缘故,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一袭玄色的长老服穿在他身上,配上他面无表情的脸,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走在他身后的二长老和三长老虽然也身穿长老服,但在气势上却比大长老差了许多。
三人一走进来,那些管事又是一阵见礼,接下来,他们三人与柳卿然分别见礼之后,也在大殿里的主位上坐下。
不一会儿,身着一袭黑色锦服的宫祁轩就走进了大殿,霎时间,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毕竟宫祁轩是今天这场大会的主角。
今日众人齐聚一堂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在场的众人都无比清楚,说是审查宫家主中毒的事情,但其实就是定宫祁轩的罪,虽然在场多数人心里也知道,宫祁轩身为宫家主最宠爱的儿子,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去谋害宫家主,但此事明显是宫祁轩和宫祁宇两派的斗争,如今宫祁宇这边强盛,宫祁轩被定罪,在众人看来,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
大殿里很沉默,所有人心思各异,目光落在宫祁轩的身上,却都没有开口。
最后,是身为如今宫家主权人的大长老打破了大殿里诡异的氛围。
大长老目光从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毫无波动的目光却让许多人心里一紧,默默地收回落在宫祁轩身上的目光,正襟危坐,等候大长老开口。
“今日让大家来的目的,大家都已经清楚,家主中毒之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二公子宫祁轩,二公子,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大长老说着,犀利地目光便落到了宫祁轩的身上。
犹如实质的目光若是落到一般人身上,只怕那人已经忍受不住求饶出声,但宫祁轩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异常,他目光平静地与大长老对峙,似乎没有感受到大长老目光里的威压。
“本公子只有一句话,本公子没有害父亲。”宫祁轩的目光从大长老身上移开,从在场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一字一句地说道。
宫祁轩如此强硬的态度,让大殿里的众人都是一怔,大殿里的氛围再次变得诡异起来。
“嗤,宫祁轩,你说你没有就真的没有吗?证据呢?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说明是你对你父亲下毒,你若是没有证据,就要接受长老会的惩罚!”柳卿然冷笑着看着宫祁轩,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实在嘲讽宫祁轩的不自量力。
宫祁轩却像是没有感受到柳卿然话里的嘲讽,只是看着柳卿然,眼底闪过一丝挑衅,再见到柳卿然变得难看的面容之后,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要证据吗?本公子自然是有的。”
他说话的时候,态度十分谦逊,但也正因如此,让柳卿然咬牙暗恨。
看着宫祁轩唇角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柳卿然心底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已经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她直接忽略了心底的那一丝预感,冷冷地看着宫祁轩。
“是吗?那就拿出你的证据,让本夫人看看!”
她才不相信你宫祁轩能够拿出证据来,要知道,那碗被下了毒的粥可是宫祁轩亲手端给宫家主的,就连那毒药,也是在宫祁轩的储物袋里搜出来的,她就不信,都这样,宫祁轩还能够狡辩掉。
宫祁轩看了一眼一脸得意的柳卿然,眼底闪过一丝讽刺,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