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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娘亲忧心了!”纳兰静吸了吸鼻子,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的颤抖,靠着宫氏的身子,慢慢的往前走着。
“爹爹,我没有!”纳兰倾似乎委屈的要哭了,可眼里却闪着冷意!
“放肆,来人啊,将二小姐拉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踏出房门半步!”纳兰烨华冷了冷声,当着众人的面,自然是要做作样子,而且纳兰倾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然是王府的人,若是在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丢的可是纳兰家的脸,自然不能向以往一样小惩大诫便好!
纳兰倾刚想再说什么,便被人捂了嘴便拉了进来,关在房门里,将窗户和门都用木板订上,只留一个可以递进食盒的空隙出来!
“爹,我冤枉啊!”纳兰倾瘸着脚,使劲的拍打这窗户和门,可是门外似乎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动静,纳兰倾这一刻感到了浓浓的恐惧,甚至她感觉要比死亡还要可怕,她在这府上便只能靠纳兰烨华,如今纳兰烨华对自己这般的绝情,将来便是王府修好了,自己能住进去,没了娘家的支持也只能跟个奴才一样,苟延残喘卑微的过日子,更何况是进太子府,那更不是她能想的!
“秋月可办好了?”宫氏一离开,纳兰倾坐在床沿微微的眯着眼,询问着秋月!
“回小姐,奴婢已经瞧着房门和窗户便都封好了,别说是人了,便是个猴子也难进出!”秋月笑了笑,在回来的路上,纳兰静已经吩咐了将门窗都用木条封好,纳兰烨华让人把纳兰倾拉回去,别说那个黑衣人大白天的不能出现,定然不在屋内,便是在屋内听见动静也定然会藏起来,自己便可以动手了,而且纳兰倾陷害郡主可是死罪,纳兰烨华也不能过分偏袒!
“可是小姐,奴婢瞧见您已经要扳动手腕上的机关,为何又改变主意,让那男子逃开,可样岂不是证据不足?”秋月将窗户上洒了药粉,平日里下人们是不能进的纳兰静的屋子,而且现在又是冬日,自然不会碰着窗户,若是那黑衣人再来,只要他从窗户进来,便必死无疑!
“因为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纳兰倾指使的!”纳兰静沉了沉脸色,纳兰倾这次便是给别人做了待罪的羔羊,她现在已如同废子,那黑衣人估计也不会找她了吧!
“难道?”秋月脑子里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瞧那男子逃出人群便没了踪影,定然是早就安排好的,如此拙劣的手法,明显的陷害,这府里怕只有一个人!
“不错!”纳兰静点了点头,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看来自己是要给她一些个教训了!
“那大小姐的意思是?”秋月抬了抬头,跟了纳兰静这么长时间,纳兰静的想法似乎都有些出人意料!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纳兰静微微一笑,轻轻的拍着秋月的手掌心,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小姐!”流翠挑了门帘进来,脸色似乎有些慌张!
“流翠不要慌,你慢慢讲!”纳兰静微微的皱眉,自己刚刚出去一小会,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大小姐,奴婢刚将大小姐换下来的布条要拿去烧毁,却发现被人动过,昨个还没有倒掉的烧灰也少了一些!”流翠皱着眉,这事她却也不好问院里头的丫头,这本就偷偷摸摸的事,若是弄得人尽皆知了岂不是将大小姐也拉下水了!
“哼,看来我们院里的人是出了吃里扒外的的东西了,看来是该整整了?”纳兰静眼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历,她最恨这些背叛的人,定不轻饶!
这厢,老太太躺在榻上微微的眯着眼,孙妈妈在身后给她捏这间,四周暖里里徐徐的升起一丝的轻烟,倒让整个画面显示出一份惬意!
“老太太,下面的人说大小姐近日奇怪的很,而且有人瞧见大小姐身边的大丫头流翠鬼鬼祟祟的藏在后院里埋什么东西,老奴着人挖开了一看,竟然是一些布料烧毁后留下的残渣!”孙妈妈试探的说道,瞧着老太太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了说了下去!
“哼,可是又出什么幺蛾子?”老太太眯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慵懒,近日她是越发的嗜睡,昨个瞧着纳兰烨华的样子,这请孙御医来似乎是遥遥无期!
“唉,可不是吗,这些个丫头们啊,平日里斗的死去活来,今个早晨不知晓二小姐是怎么得罪了大小姐,被老爷罚了被关了在屋子里,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孙妈妈叹了口气,似乎是长辈对晚辈的怜惜,对这些个相互耍手段的无奈!
“哼,倾姐儿又怎会是那静姐儿的对手?”老太太冷哼了一句,这些个时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个人或多或少的出些个事情,却偏偏只有纳兰静一直处于上风,老太太虽有时候会糊涂,可到底也是过来人,想当初正室的那些个手段,自己若不是得了老老太太的庇护,哪里能活到现在!
“那可打听到了那静姐儿到底存的什么心思?”老太太的脸色变了变,当初的正室永远是她心中的结,如今瞧着纳兰静越发有那女人的气势,自己怎会甘心!
“唉,奴才听说,大小姐根本就没有回宫府,而是身子受了伤!”孙妈妈压低了声音,悄悄的覆在老太太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什么?”老太太眼里露出一丝的惊讶,“这事可还是不能胡说的!”老太太沉了沉脸色,她便寻思着这都到了年跟了,纳兰静怎还留在宫府过夜,原来是这个原因!
“老太太,老奴倒是有个办法,试探试探大小姐,这样面子上不伤了和气,亦可以查出事情的真像,莫不让纳兰府蒙羞!”孙妈妈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与老太太一一的说来,如今纳兰烨华已经命人把念奴原来的屋子给收了起来,明个便会行抬妾之礼,自己自然要恭贺她!
“好,如此甚好!”老太太脸色这才露出些许的笑意,能整纳兰静她当然求之不得!
“小姐,孙妈妈过来了!”流翠给纳兰静福了福,脸色似乎才有些缓和!
“哦?快请孙妈妈进来!”纳兰静脸上一笑,让秋月扶着她赶紧的起来,将被子叠好,自己赶紧的坐在桌子旁!
“老奴见过大小姐!”孙妈妈从外头进来,便瞧着纳兰静端坐在桌子前面,手里似乎在绣着什么,旁边放着一个绣匡!
“孙妈妈快些起来,您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折煞静儿吗?”纳兰静一笑,将孙妈妈虚手扶了扶,流翠便搬了椅子在桌子旁!
“老奴便不坐了,大小姐是主子,老奴岂敢俞越,唉,大小姐的脸色怎是这般的不好看,许是受了凉,这女儿家的身子便是最见不得凉的!”孙妈妈还如以往一样,对纳兰静一脸的关切。
“不碍的,静儿注意些便好,如今这屋里里被下面的丫头啊弄的热热的,让静儿啊都生不些懒意来!”纳兰静一笑,可眼底却一冰冷的一片,如今瞧着孙妈妈做作的表情,越发觉得恶心!
“唉,这便是最好的!”孙妈妈常常的叹了口气,“老太太如今老了,越发的受不得孤单了,这不让老奴请了老爷夫人,小姐,到了晚膳的时候一同着过去,好生的聚一聚说说话什么的!”孙妈妈略显慈爱的笑了笑,“唉,小姐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奴才记得小姐刚出生的时候,便才这么大!”孙妈妈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
“孙妈妈莫取笑静儿了,静儿是孙妈妈看大了,静儿的事情孙妈妈到底都是晓得的!”纳兰静微微的垂着头,似乎带着女儿的娇羞!
“好好,便是不说了!”孙妈妈又是一笑,聊了一会方才的离开!她一走,流翠赶紧的将纳兰静给扶上了床好好的休息,都说伤筋动骨一百日,如今纳兰静的伤口这么深,每一日似乎都得不到调养,若这么下去,何时才能好了!
到了掌灯时分,纳兰静让流翠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便带着流翠与秋月一同的过去!
“见过祖母,见过父亲母亲!”纳兰静进去的时候,纳兰烨华与宫氏似乎早早的便到了,纳兰静行了礼,宫氏便赶紧的让她坐下!
“孙妈妈快些让人将才端过来吧!”老太太一笑,似乎并不恼纳兰静来的最晚,没个规矩,“今个到底到了年关了,我们一家人便该聚聚了!”老太太似乎很高兴,便多说了几句,纳兰静眯着眼,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菜一个个的上来,纳兰静笑意越发的深了,瞧着上来的菜上,没一个菜都放了许多的辣椒,从外边看起来便辣意十足,这些个菜许是对于冬日来说,少食可以暖身子,可是若是受过伤的人,吃过这些怕是伤口会发浓!好歹毒的心思,看来流翠说的那东西,定然是老太太的屋子里的人动的!
孙妈妈在后面给每个人舀了一碗甲鱼汤,纳兰静勾了勾嘴角,连这汤里也放了这么多红色的辣椒,尤其是自己这碗,飘上来的一层,便更全是辣椒!
“来,都尝尝,这可是孙妈妈亲手炖制的,平日里便连我这老骨头都没有这福气能喝到!”老太太说完,便用勺子盛了一口口的放进嘴里!
“的确不俗,还跟小时候的滋味一样!”纳兰烨华也放在嘴里尝了尝,眼底一片笑意,似乎是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老太太,老爷,您们便别取笑老奴了,这人老了啊,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没有年轻时候的好,只要能瞧着主子们能喝上几口,老奴便心满意足了!”孙妈妈在旁边笑了笑,似乎是回忆起以往的些事来,还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孙妈妈说的什么话,这味道还跟记忆力的一样!”老太太似乎不悦的皱了皱眉,可碗里却只剩下一点,似乎她对着甲鱼汤颇为中意,“咦,静姐儿怎的不尝尝,这甲鱼汤做的不俗!”老太太说了一会话,似乎才瞧见纳兰静根本就没有碰桌子上的饭菜!
啪!宫氏的脸色沉的吓人,手里的筷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桌下,似乎准备将桌子掀了起来!
“祖母哪会!”纳兰静瞧着老太太与纳兰烨华要便脸色,手紧紧的抓住宫氏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不让她冲动,脸上去带着莫明的笑意!
“瞧着祖母您这般夸孙妈妈静儿早就馋了,可瞧着桌子上的满是好菜,瞧着便食欲大增,祖母尝尝,静儿觉得这个芹菜尤为的出众!”纳兰静笑了笑,亲自夹了菜给老太太布菜,“瞧祖母吃的开怀,静儿可心里高兴,许是祖母身子好了许多,等三十的是,孙御医便是要从宫里出来的,静儿便早早的等在宫外,将他给您接过来,给您瞧瞧病,让您的身子赶紧的好起来,您身子好,才是我们这些晚辈的福分!”纳兰静一笑,嘴甜甜的,似乎真心的为老太太着想!
“便是你有心了!”老太太点了点头,听着纳兰静要给自己请来孙御医,自然不会纠缠于刚才宫氏失礼的事,到底也是怕自己不痛快!
“母亲,您尝尝这甲鱼汤,祖母与父亲都赞不绝口,想来这汤到底不俗!”纳兰静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她虽然不能吃这般辛辣的东西,可宫氏可以,尤其这甲鱼到底是大补的东西,喝了必然有好处!
啪!正说着,老太太拿着筷子的手突然的掉在地上,眼里一下下的直翻白眼!
“母亲,母亲,快去请大夫来!”纳兰烨华一惊,赶紧的站了起来,将老太太抱在床上,手紧紧的拉着老太太,嘴里一直喊着!
☆、惊变,风云起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