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瞧见便瞧见,本王倒是瞧瞧谁敢笑话!”剑少念冷哼一声,脸抬的高高的,仿佛多么的不可一世一般!
“好,好,我们尊贵的逍遥王最好了,没有人敢笑话,可是禀告王爷,我饿了!”纳兰静可怜兮兮的抬着头,这声音却是疼霎了剑少念!
“快传膳!”剑少念赶紧坐在纳兰静的床边,突然他猛的站了起来,“记得备些个清淡的!”剑少念对着门外的人吩咐完了,这才安心,不过脸上却是仿佛有些个不知所措的感觉!
“好了!”纳兰静拉了拉他的手,都说是小别胜新婚,虽然她们日日见面,可到底说话的时间少,经历这一难,感情却是更加的浓厚了!
纳兰静到底是先用的药,早膳的时候,剑少念瞧着纳兰静想出去用膳,不愿意在床上躺着,索性便将她抱了出去,倒是将纳兰静羞红的脸颊!
“可去瞧瞧纤夜?”用完了早膳,剑少念瞧着纳兰静的神色不错,想了想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纳兰静吩咐秋月留纤夜活路,想来是要事情要问她的,若是不问清楚,剑少念的心里却是不安的,万一纤夜的幕后还有人,若不及早查出来,他自然是日夜难安!
“你知道了?”纳兰静到底是些个惊讶的,她并不以为秋月做的有多么的神不知鬼不觉,而是觉得纤夜若是真下手,定然是有把握剑少念不会察觉的!
“傻瓜!”剑少念轻轻的将纳兰静抱在了怀中,“日后也莫要自己这般的行动!”说实话他的心里还是担心的,纤夜是他的人,他自然是清楚的知道纤夜的本事的,秋月根本无法与她抗衡,即便纳兰静有什么手段,纤夜可是在死人堆里出来的,哪里能那般轻易的制服,再来秋月这丫头他倒是注意了,对纳兰静可谓是死心塌地的,若是平白的失去这么一个人,纳兰静一定会难过的!
“她到底是你得力的手下!”纳兰静往剑少念的胸膛靠了靠,感受到他心跳的声音,心里莫名的平静!
“你呀,是个纤夜也换不会一个你!”剑少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他真的希望纳兰静不要这般的善解人意,希望她可以自私一些!
纳兰静轻轻的点了点头,手主动的环住剑少念的腰,说实话在她的心底或许还算不上全然的相信剑少念,她是怕,她强撑着想清楚事情的经过,却是让剑少念的制止了该如何,孟微她们再来一次,她不一定能应付了!
纳兰静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这个男人似乎在给自己他的全部,至于她身子不适,她原是没想那么多的,孙太医的医术她断然不会怀疑的,人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能没病没灾的,等到剑少念告诉她真像的时候,她的心才开始警觉,后来再加上孟微前来,她这才想明白,这院子里头都是剑少念的人,外人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只有他自己的人,再加上此时已经泄漏了出去,更是确定了她的想法,若非剑少念那一次将纤夜打伤,掉出了艾草的香囊,才有了线索,这艾草原是挂在床角熏虫子的,到没有人多注意它,纳兰静让秋月拿去交给孙太医,若是孙太医说这艾草与自己并有关,便让秋月再用这一招!
这纤夜便是被人关在旁边的厢房,纳兰静被剑少念扶着,便走了进来,却是瞧着纤夜狼狈的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头却是被堵着白布,身子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却是连纳兰静她们走进来都没有发现!
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瞧那似乎在皮肤下乱串的虫子,心中倒是有些个惊叹的,这种东西她是听过的,听说是一以前一个特别狠毒的皇后,为了折磨后宫的妃嫔才研制的,便就是喜欢瞧她们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这种方法都是毒辣,却是连求死都做不到,后来渐渐的失传了,却没想打在这瞧见了,足以看到剑少念对纤夜却是一点情分都没有留!
“让她醒来!”剑少念从怀里又掏出了一粒药丸,便是让人给纤夜服下,说实话他到底是有些担心纳兰静说他心狠手辣,可是瞧着纳兰静的神色,似乎并不想说什么,他的心才松了松,对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纤夜害的纳兰静受了这么大罪过,断不能让她轻易的死去,让她尝尝人世间最痛苦的感觉!
服了药丸,纤夜却是幽幽的转醒,她眼睛里散着淡淡死灰,可是瞧见纳兰静与剑少念并肩而立,瞧着剑少念小心翼翼的护着纳兰静,心里头便是难过的很,“这么多年了,你却为了她这般的对我,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纤夜的心里满是苦涩,这么多年她习惯了跟在剑少念的身后,仿佛那样她会觉得剑少念是她一个人,她即便是冷漠的杀手,即便是只能躲在暗处的暗卫,可是无论有什么愿意,也抑制不住少女的情动!
“任何人都无法与她相比,即便是我的父皇,谁想害她,我定不放过!”剑少念的声音狠历,眉眼之间满满的戾气,他的柔情却只在纳兰静的身显露出来!
咳咳,纤夜软软的趴在地上,这一瞬间,她所有的梦便破碎了,昨夜,她明明瞧见剑少念已经在纳兰静的身边歇息了,所以自己才大胆的去夺衣,可是为什么,突然间她的心突然明了,原来,原来便是连剑少念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她睁大了眼睛,突然想到剑少念想要杀自己的时候,是秋月救下的,定然是纳兰静的意思,她便是有话要问自己,她狂笑了一声,即便是她此生无法得到剑少念,有他最心爱的人陪着自己,亦是一件美事!
“你不想说,我亦没有什么想问的!”纳兰静浅浅的一笑,可是她一开口,却是让纤夜惊呆了眼睛,她的声音分明与以前一样,根本没有以前那般病怏怏的感觉!
“你喜欢他,我并不会阻止,是因为我的男人有让女人癫狂的本事!”纳兰静抬了抬头,神情中带着几分的得意,她这话倒是让剑少念极为的受用!
“若是凭你断没有那个胆,敢对我下手,至于她怎样说服的你,我并不想知晓,我只是觉得顺安贵人倒是个厉害的,能将花粉的药性掌握的这般的清楚!”纳兰静叹了口气,虽然顺安贵人已经去了,这药怕是她以前便交给了那人,自从上次顺安贵人暴露出来以后,自己自然特别的注意她接触过的花种,不过到底是孙太医的医术高明,自己这么一点,他很快便查了出来,自己的身子才好的这么快!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纤夜冷哼了一声,她的心已经死了,与其受尽折磨,倒不如痛快的死去,她贪婪的瞧了一眼剑少念,将他的声影深深的留在自己的脑海中,她闭上眼睛,希望,希望下辈子自己能有机会,陪在他的身边!
“哼,你知道吗,我救你,并非是有话要问你,而是不想让你死那么早,秋月断她一臂,取其一眼!”纳兰静的声音冷冷的,她不是所谓的神佛,不会善待害自己的人,即便是双手沾满鲜血,也要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
“啊!”秋月狠了狠心,生生的将纤夜的眼挖了出来,秋月疼的厉害,她刚要叫出声来,却是被旁边的黑衣人堵上了嘴!
“将这东西送给博翰王,说是我送给他的礼物!”纳兰静微微的撇过脸去,她瞧见这么血腥的一幕,自然是不适应的,只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她为的便是震慑所有人,让他们知道背叛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你怀疑是他动的手?”剑少念的脸阴沉的吓人,即便他还是疼爱那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皇弟的,可是若是让他知晓他有害纳兰静的心,别怪他变的六亲不认!
“不是!”纳兰静摇了摇头,却是不想再多说什么!
剑少念心思微转,他却是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可是瞧着纳兰静并不想追究,他却是硬生生的压下了心中的怒意,他到底不想纳兰静日后会对剑少玄有愧疚的,这般也是在尊重她的决定!
“好,出来这么久了,也该累了,我扶你回去吧!”剑少念柔声对纳兰静说话,却是将满身的戾气藏的干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纤夜强撑着身子,眼睛盯着离去的背影,心里头苦涩的厉害!
“蚁刑!”若是纤夜以为这便是算了,你便是小瞧了剑少念的怒气,他虽然不能对剑少玄动手,这怒火自然是由纤夜承受的!
“是!”黑衣人虽然同情纤夜,可谁也不敢多说半句,纤夜有今日却也是她应有的下场,不得不说,剑少念却是很好的震慑了所有人吗,让她们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再来,这暗卫本来是能决定主子身家性命的人,若是连暗卫都不能信,这人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秋月倒是好奇,这剑少念的手段都是她不曾见过的,这黑衣人行刑的时候,她又不由的跟了过去,却是瞧着那些个黑衣人轻轻的在纤夜的身上化了几道口子,却见得他有取来了一小坛蜂蜜,秋月倒是好奇的很,都是听说这有在伤口上撒盐的,倒是没剑过撒面的,那人的手法倒是精确的很,这蜂蜜便是全数的倒在伤口里头,一滴都没有流在外头,等过了一会儿,秋月便才知道这是为什么,之间的那地上有不少的蚂蚁爬了过来,一个个黑点点,却都爬在了那伤口上,秋月这一次终于忍不住了,倒是吐的干净,她的心里觉得剑少念简直就是恶魔一般的人物,太吓人了!怕是任何一个瞧见过这场面的人,都不敢轻易的背叛剑少念,一旦被发现,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谁也承受不住啊!
这厢,纳兰静微微的躺在床上,剑少念赶紧忙乎着给她端茶倒水,谁也瞧不出他能用那般的手段!“流翠,你去告诉孙太医,将方子改成治花柳的方子!”纳兰静眼微微的眯了眯,这纤夜既然将事情透露给孟微,想来她决计不会那般轻易的罢休,这么好一个让自己身败名裂的机会,她定然要好好把握,自己倒不如来一个将计就计!
“对不起!”剑少念轻轻的抱着纳兰静,瞧着她好不容易身子好些了,便忙乎着对付这些个人,终究是自己害她这般的费心!
“我们是夫妻,断不要再说这般的话!”纳兰静环着剑少念的腰,这到底是自己的选择,没有谁对不起谁的一说,只是,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心里到底是担心表哥的!”纳兰静听韵宁那么一说,心里头总是放心不下的!
“嗯,狐符已经传来信了,剑少峰到底是有动作的,不过门面上倒不是龟兹国侵犯大庸,说是出了匪徒,若是我想到没错,宫将军怕是还不等回京,便得了信,直接先去平乱!”剑少念自然是了解纳兰静心中所担忧的,他顿了顿赶紧的说,“不过我已经派狐符一部分的精英先赶过去打探消息!”
“可龟兹国善于用蛊毒,我心中却怎么也放心不下!”纳兰静叹了一口气,这宫里不过出了几个龟兹的人,这蛊毒便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能出,若是龟兹皇室有意要对付表哥,她真的没有必胜的把握,再加上剑少峰又会在背地里出动作,宫骜的处境到底是危险的很!
“你呀,刚好了心里头便只顾担心旁人,放心好了,若是龟兹国发生政变,谁又还能有精力来做这些个事情!”剑少念不由的叹了口气,在纳兰静的心中,她的夫君便是那般的无能么,便是连这么点是有摆不平,还敢迎娶她么!
“你的意思?”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