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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到时候弄巧成拙。
“大小姐,大小姐,少爷在老爷院里吵了起来了,老爷要动用家法呢!”纳兰静刚说要回去,便又有人前来禀报。
“马上去爹爹院里!”纳兰静眼皮一跳,纳兰轩是个急性子,可别闹出个什么事情来。
“你若敢动我的乖孙子,便连我这个老太婆一起打死吧!”纳兰静一进纳兰烨华的院子,便瞧得纳兰烨华的长鞭高高举起,自己的哥哥手里拿着佩剑,站在院中,而来太太则是护在兰轩的前面。
“祖母,你便让开!我倒要看看,他出了会欺负自己的夫人孩子,他还会做什么?”纳兰轩拉开老太太,毫不惧怕的盯着纳兰烨华。
“逆子!你这个逆子!”纳兰烨华气极,宫氏那个贱人背叛自己,这孽种还不知道是谁的种,想到这,手中的长鞭毫不犹豫的便往纳兰轩身上招呼。
“哥哥,大少爷!”众人惊呼,纳兰静想快步走过去,可到底是迟了一步,只听着皮鞭穿透衣服,打入皮肤的声音。
“樱桃!”只听的一声怒吼,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得樱桃倒在纳兰轩的怀里,背后一道深深的鞭痕,衣服也已经被血与肉混合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她原来的颜色。
“孙子,我的乖孙子!你没事吧!”老太太一惊,赶忙过来看看自己的乖孙子有没有受伤。
“纳兰烨华!”纳兰轩咬着牙,狠狠的吐出这四个字,眼里冒着嗜血的恨意,今日他还伤了两个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逆子!我今天非要打死你!”纳兰烨华也气极了,养他这么大,便学会了与自己瞪眼了,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饶是有老太太护在前面,纳兰烨华的皮鞭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直的甩了过去,鞭尾子在半空中折了回来,正好打在纳兰轩的后背。
“啊!”只听一声惨叫,樱桃的身子猛的抱着纳兰轩,为他硬生生的挡下那一鞭,只见得她身子上的鞭痕十字相交,那血印了她半背红。
“樱桃!”纳兰轩大吼一声,心疼的厉害,仰天发出一声狂叫,来发泄自己的悲哀。
“来人,去请大夫来,把樱桃送到我的院子去!”纳兰静站到纳兰轩的身,心疼的看着樱桃。
“谁敢?”纳兰烨华挥动着长鞭,不过是个下人罢了,死了便是死了。
“流翠,请大夫来,若是今日樱桃有个什么闪失,我以御赐郡主的名义起誓,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着!”纳兰静阴森森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大小姐的狠,他们都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把二姨娘送进了祠堂,他们便是知道纳兰静的手段的。
“你们去帮帮忙!”老太太命令自己身边的人,虽然她是讨厌纳兰静,可见得那丫头为自己的孙儿挡了靓鞭子,便是为了让自己的孙儿安心,也得救那丫头,
“纳兰烨华!”有人将樱桃抬了出去,纳兰轩站直了身子,手里猛的把要上的佩剑拔了出来,剑尖直直的对着纳兰烨华的眉心。
“你这逆子!”纳兰烨华狠狠的咬着牙,刚才打了两鞭子,火气似乎小了些,如今拦着纳兰轩都敢动用剑指着自己了,心里气的要紧,拿着鞭子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反了你了,反了你了!”纳兰烨华说着,便用鞭子打了过去。
纳兰静一惊,幸好纳兰轩将她猛的拉在身后,不然她也会受那皮鞭鞭策之苦。
众人只见纳兰轩一动身子,来不及看他是怎么出招的,只见的那长长的鞭子,便一截一截的掉在地上,纳兰轩不知何时,已经在纳兰烨华的身边,手中的长剑正好放在纳兰烨华的脖子上,让人忍不住担心,若是纳兰轩用些力,或是纳兰烨华身子稍稍一动,便会被割断了脖子。
“不要啊,哥哥!”纳兰静往前走了几步,心中惊得的厉害,百善孝为先,若是今日纳兰轩伤了纳兰烨华,恐怕连当今圣上知道了,也不会轻饶了他,纳兰轩还这般年轻,日后的路还长着呢,断不能因为这样的人而白白的送了命去啊!
“你退后!”纳兰轩吼了一声,手上的剑气的不住的颤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可到底还是下不去手。
“逆子!逆子!”纳兰烨华说不话来,心里气的紧,到底还是不敢乱动的。
“哥,哥!”纳兰静气的哭了起来,快步的走了上去,紧紧的握着纳兰轩手中的剑,将他的剑拿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了他值得吗?”纳兰轩到底是不忍心让纳兰静受到伤害的,看着纳兰静因为紧握着剑的手,血都将剑锋染红了。当的一声,便把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
“哥,樱桃现在还昏迷不醒,她到底是救过你的,你去看看她吧!”纳兰静想把纳兰轩支走,可到底还是不愿意落了人话柄。
“好!”纳兰轩眼里的红色渐渐的退了下去,似乎才想了起来,赶忙就往外走。
“逆子,给我拦住这个逆子!”纳兰烨华到底是一朝相爷,那里受过这般的待遇,别人尚且不敢这样对自己,如今让自己的儿子用剑指着,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
“谁敢,都给本郡主退下!”纳兰静喊了一声,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纳兰烨华得逞,若是再刺激纳兰轩,她都没有办法善后了。
但到底是有几个人不怕死的,伸出胳膊来想要拦着纳兰轩,纳兰轩哪里还有心事跟他们磨叽,什么话都不说,就一招,就一招便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好了,都给我下去!”老太太一脸的疲惫,刚才的一幕把她吓死了,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子竟然和自己的儿子到了这种地步,都是宫氏,全都是因为宫氏!老太太的眼里多了几分的恨意,可是究竟是不敢在自己孙子的面上对宫氏怎么样。
纳兰静出了纳兰烨华的院子,心里乱成了一片,丝毫没有一丝的头绪,问了几个丫头便还是不知道究竟出在什么上面。
“流翠你去找人伺候着樱桃,我要去一趟外祖母的院子,若是出了什么事,直接让人把信送到将军府!”纳兰静吩咐了下去,让了挑了一根上好的人千年人参,便承了马车去往大将军府里走去。
“吁!”车夫马上喊住了马,“大小姐有人挡着路不让过去!”走到一个胡同的时候,车夫便发现有人在前面堵着。
“在下剑魂,想邀静郡主下车叙旧,不知静郡主可否赏脸?”马车外面有人朗声说着,隔着车帘子,纳兰静仿佛就能看到剑魂那极为嚣张了脸。
“世子真是不巧,本郡主今日有事,改日若是世子想与本郡主说什么,世子改日去纳兰府,相信父亲与母亲定会好好的招待世子的!”纳兰静声音缓了缓,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了阵脚,伸手在空中挥了挥,长长的在空中吐了一口气。
“哦?这真巧,既然能在这里遇到郡主,便是有缘,郡主又何必在乎这一会儿呢?”隔着车帘,纳兰静听到外面剑魂的声音似乎冷了冷,仿佛带了些许的恨意。
“真是不巧,若是平日遇见,定然拜会世子,可今日本郡主是有急事,劳烦世子让个路!”纳兰静拉了拉衣领,唇边带着笑意,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不出急缓来。
“哦?”剑魂拉长了尾音,对马车里的女子又有了新的看法,想来纳兰府现在必然出了大事,她这么急着出去,怕是去将军府求援吧,可饶是如此依旧听不出声音里有什么变化,她的声音一如以往清清冷冷的,永远不知道她究竟在意些什么。
“不过本世子倒是觉得今日势必要见一见郡主了!”剑魂的声音冷了冷,身边的人一听这他这一声令下,都拿着剑指着纳兰静的马车。
“世子这是要做什么?”纳兰静听到外面的动静,浅笑着拉开马车的车帘,看到那明晃晃的刀锋直直的都对着自己的马车,心里一紧,可面上笑的越发的灿烂,“世子这是要做什么?”纳兰静又问出了口,抬手拨了拨耳际的发鬓,似乎并不觉得那些个东西,仿佛并不是什么杀人的利器,而是一些个摆设而已。
“不过是想请郡主去做个客罢了!”剑魂笑的邪气,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纳兰静粉嫩的脸颊,心念一动,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想要的。
“世子真是好雅兴,不过本郡主已经给外祖父送了信,说一会便到了,若是本郡主去晚了,外祖父必然着急,外祖父那脾气想来世子也是听说的,若是外祖父带兵惊了世子倒也不妥了,世子不过是来京城几日,想来对京城不及外祖父熟悉!”纳兰静倒也不慌忙,芊芊玉手扶着马车的门栏,笑着看着剑魂。
“哦?那改日我还会去找你的!”剑魂眯了眯眼,倒不是他怕了纳兰静,他恍然间看到那墙头上有点点明晃晃的东西,他判不定那是敌是友。
剑魂一退在一边,纳兰静马上命人赶车离开,而纳兰静走后,剑魂的眼眯了眯,那明晃晃的点点也渐渐的消失了,他竟然不知道,一个郡主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势力。
“静儿,你怎么过来了,快些进屋里,怎么也没有带个丫头啊!”宫将军的夫人韦氏,听得下人通报,说是表小姐过来了,赶忙带着韵宁郡主迎了出来。
“见过舅母,见过表姐!”纳兰静福了福,心里这才有些平静,突又觉得鲁莽,外祖母年纪大了,还要让她为自己这些小辈超心,着实的过意不去。
“你这丫头,怎的这么多礼!”韦氏轻斥了一声,“你快些进屋,你外祖母最近念叨的很呢!”韦氏一笑,伸手便要拉着纳兰静的手进去。
“啊!”纳兰静低唤了一声,这才惊觉手上的伤还没有包扎,方才被韦氏一碰,才觉出疼的厉害。
“这是怎么了?”韦氏的脸色一变,翻开纳兰静的掌心,赫然的见到一条剑痕,深深的印在手掌心,血似乎已经凝固,可微微一动,还是能看出里面露出来的肉。
“你这是怎么了,是要废了整个手吗?”韦氏的脸一沉,看到纳兰静伤的这么重,心微微的有些疼,“来人啊,去请大夫来,给表小姐包扎一下!”
“舅母不碍的!”纳兰静有些尴尬,刚出来的急,竟然忘了处理伤口,一会肯定会让外祖母念叨。
“你给我闭嘴!都伤成这样还说不得了,赶紧着进屋,在外面可别伤着风!”韦氏粗声粗气的说了句,可话里话外到底都是为了关心自己,有时候她很羡慕韵宁郡主,有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疼爱自己的父亲,祖父祖母更视她为掌上明珠,家里没有姨娘争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真正的自在。
“静姐儿,你还知道过来!”纳兰静一进屋,还未来得及行礼,高坐上的老夫人一脸的不悦,瞪了纳兰静一眼。
“外祖母!”纳兰静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好久没有过来了,刚要行礼,便被韦氏拉了过来。
“娘,你可别怪她了,她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韦氏说着,便拉着纳兰静的手给来夫人看,疼的老夫人眼泪都出来了。
“哪个挨千刀的,敢这么对我的外孙女,我非要跟他拼命!”来夫人拿着龙头拐杖,使劲的捶打着地面,另只手又心疼的将纳兰静拉在自己的跟前。
“外祖母不要担心,不碍的,是静儿不小心!”纳兰静吸了吸鼻子,险些掉下泪了,这有亲人的关心真真是好的。
“老夫人,夫人,大夫过来了!”不多时,下人便来禀报。来夫人这才暂且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