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本郡主要与情郎相会,这到底让本郡主不解孟姑娘话里的意思!”纳兰静扶着秋月在一旁的站着,却是感受到有一双阴冷的目光,似乎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她不由的回头,当触及到那人的时候,纳兰静不由的冷了冷脸,只是,嘴角却勾了勾,似乎在嘲笑她白费心机!
“你,我当然是因为!”孟瑶面上一红,却是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纳兰静这是故意让自己入套,自己口口声声说纳兰静却是要私会情郎,可是这与自己何干,分明是自己心存歹念,才会偷偷的前来,“郡主跌倒黑白的功力,孟瑶自叹不如!”孟瑶咬着牙,眼睛却是红的像流出血来一般!
纳兰静冷哼一声,现在胜负一分,旁别的人心里头也跟明镜似的,孟瑶会落的这般的下场,却也是活该!
不过这并非是纳兰静的目的,孟瑶屡次挑衅自己,如何能这般轻易的了了去,她心中却是在思讨,是不是这个惩罚太轻了些,真是应该将她这般的摸样挂在城门上,让人好好的观摩才对了,“颠倒黑白?本郡主却更是不懂了,孟姑娘且不说究竟为了什么目的前来,可是,从开始到现在,却是只说着本郡主如何如何的害孟姑娘,莫不是孟姑娘如今这般,却是本郡主动的手?而且,本郡主却还没有到了要抢人衣服穿的地步!”
纳兰静说完,便有不少的笑了出声,这纳兰静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懂孟瑶这般模样代表了什么,瞧她不着片缕,这般的说辞,只能证明纳兰静的冰清玉洁!不过众人想想也是,这有那个女子遭遇了这般的事情,第一反应不是要找那个男子报仇,却是一直咬着一个女子不放,说不定此事还真是孟瑶自愿的,不过瞧着孟瑶的样子,那人到底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那人群中到底有不少男子,有些个想想那画面,眼神中便带着几分的贪婪,紧紧的盯着孟瑶瞧!
“你,你胡说!”孟瑶气的浑身的颤抖,却是忍不住伸出胳膊来,指着纳兰静,却是不小心露出了大片的出光,赶紧的将手放回去,瞧着纳兰静一脸不解的样子,心中便气的牙痒痒,心中更是直骂纳兰静做作!
“是二皇子!是二皇子做的这般的事情!”孟瑶咬着牙,如今她已经脏了,与其让人随便的传了去,倒不如说个自己心中仰慕的,即便是传出去,自己便也没有那般的难受!
众人听完孟瑶的话,便是大笑不止,且不说这二皇子身在皇宫,可即便是来到了这神殿内,这一招孟瑶刚才所说,这在此处等着的人,必定便是纳兰静的情郎,若是说二皇子瞧上了纳兰静,众人自然深信不疑,可是,若是换成孟瑶,却是让人不得不怀疑,难不成二皇子约纳兰静不成,这孟瑶偷偷的过来,便将孟瑶给那样了,简直就是好笑!
“哦?”纳兰静不得不佩服孟瑶,这世上要是寻和这般的没脑子的人,倒是难了,“二皇子本郡主却是没有瞧见,不过,太子殿下却是瞧见了!”纳兰静微微的转头,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人群的中的人!
众人听了纳兰静的话,却是不由的让出了一条路来,这在民间能一睹太子的真容,却是无比的荣幸,太子一袭藏青色的袍子,面上依旧带着暖暖的笑意,既然被纳兰静瞧见了,便索性站立于人前,这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仿佛逼的人不敢直视,众人赶紧的下跪行礼!
孟微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她曾经立下誓言,将来所嫁之人,定然是要人中之龙,她以前并非没有瞧见过太子,可是,今日的他仿佛越发的高贵,孟微低着头,心中暗暗的下了决心,即便是韵宁是太后亲赐的太子妃又如何,这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旁边的李蓉儿却是眼睛发直,她年纪尚轻,平日里又爱调皮,这太后久居深宫,庆国公却是那本低调的人,便是宫里头宴请众人,也从未带李蓉儿去过,关于太子的一切,她却一无所知,如今终见太子的风采,李蓉儿却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那脸上越发的觉得烫了,太子的微微的一个转眸却让她忍不住停止了呼吸,仿佛有什么,要冲破身体而出,众人心思各异,却不知道,今日的一切,却是埋下了以后的祸跟,将来大庸的血雨腥风,却是在她们的一念之间!
“免礼,二皇弟是来过这庙上,若是真如孟姑娘所言,我便一定会禀明父皇,让二皇弟给孟小姐一个交待!”太子笑了一声,面上带着满满的和善,众人不由的对眼前的这位太子升起了几分的好感,仿佛觉得,将来这大庸的江山能教到太子手上,乃是大庸之福!
“太子客气了!”孟瑶眼睛睁的大大的,面上不由的一红,便是声音也多了几分的轻柔,当初她喜爱二皇子,是被他身上的慵懒,与高傲所吸引,可是,太子与二皇子却是不同的两个风格,想来任何女子却也拒绝不了温柔的攻势,她竟然有些个后悔,刚刚的那般凶悍的摸样,却是让他瞧的清楚!
纳兰静冷笑一声,这皇家的几位皇子,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太子的雍容,二皇子的妖孽,三皇子的谪仙,便是四皇子如今还小,却是能瞧出几分的几分的飘逸来,若非了解太子的本性,或许他真是一个让人容易心动男子,可是,纳兰静想到前世,那眼中的不屑,渐渐的被冰冷,被仇恨所代替!
“听的太子殿下这般说,臣女便放心了,如今还劳烦太子殿下行个方便!”孟微上前福了福,声音以为刻意的表现,更是多了几分的灵动,果然引得太子侧目!
“请!”太子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孟微的面纱,良久却是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孟瑶瞧着太子紧盯着孟微瞧,心中便是暗骂孟微,可是,到底是在太子的跟前,却是强压着不愿意!
这太子既然都发话了,这众人再留在这殿中似乎也不合适,便都退了开来,让那孟瑶哟时间更衣,纳兰静却也不留痕迹的退了一下,这孟瑶当真厚脸皮,如今都出了这般的事情,还有心思去瞧得太子,想来不出半日,这京城就会传遍,这以后怕是右相再也不会让她出门了,日后,有谁会求娶一个失了贞洁的庶女呢!
“郡主留步!”纳兰静却是在下山的路上,听见太子的声音,微微的转过头去,面上似乎带着一丝的不解!
太子笑了笑,他原本是设计好的,让纳兰静身中媚药,到了神殿内,即便二皇子怀疑有他,也一定会为纳兰静亲身解毒,二皇子身性谨慎,但他与纳兰静在大殿上眉来眼去,每次都没有逃的过太子的眼睛,在纳兰静身上下上,却也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他却不知为何,自己亲手将纳兰静送到另一个人的怀中,心中却多了几分烦躁,便是第一次做了这般的冲动的事,便是现身于神殿中,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瞧着纳兰静那柔韧有余的辩解,那俯视一切的贵气,却突然觉得,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站在自己的身侧!
韵宁虽然也是极为的优秀的,可是,却少了纳兰静身上的柔和,多了几分的凌厉,他一直认为,成大位者,不仅仅要有那凌厉的手段,更重要的便是会拿捏人心,松紧要合适,若韵宁郡主是一跟针,她面对谁的时候,都带着尖锐的攻击性,可纳兰静却是犹如那修炼多年的狐狸,表面上她可以假装温顺,可是,一但有人触及到她的底线,或柔或刚,或明或暗的手段,却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除了她,这样的人,将来才能配做一国之母!
“郡主却是好眼力!”太子往前走了几步,既然纳兰静这般的聪明,有些个事情,却也不需要在隐藏,纳兰静能躲过自己的算计,自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计策,不过,他虽然没有成功,却心中有些个庆幸!
“到底是比不上太子的殿下的沉稳!”纳兰静冷笑了一声,太子永远就是这么自私,在他的心中江山为重,只可惜,她微微的摇头,他终究会棋差一招,他想要让皇帝恼怒二皇子,却不知道,真正会让皇帝怀疑的人,却是他自己!
“你若跟我,将来许你后位!”太子低着头,眼睛紧紧的盯着纳兰静,仿佛是要瞧出她心中所想!
“那便请殿下高居主位的时候再说吧!”纳兰静冷冷的撇了一眼太子,便是扶着秋月与流翠离开,这宫府倒台,却是让大庸的朝中多了些个动荡!
太子瞧着纳兰静的背影,终究敛下了那温和的笑意,一双眼睛却是冷冷的盯着纳兰静背影,等自己得到了这江山,便一定要将纳兰静敛进自己的怀中!
“小姐,就这么放过孟瑶了吗?”下了山,秋月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这孟瑶着实的可恶,在她的心中已经将二皇子当成她未来的姑爷了,如今孟瑶先是指责纳兰静,又来又陷害二皇子,这般没脸面的人,如何能这般的轻易放过她!
“不用我们动手!”纳兰静神秘的一笑,孟瑶如今已经算的上身败名裂了,可是,这终究是不是她最后的结局,纳兰静对敌人从来都不会心软,留孟瑶一命不过是等着旁人下手罢了!
众人散去没多久,便是有一个人,悄悄的下了奶奶庙,养心殿内,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却是散发着浓浓的怒意,一个女子跪在地上,仿佛是在禀报着什么!
“下去!”过了良久,皇帝的口中终于吐出了这两个字,只是,他的面上却是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这是那人从草丛里捡到的,那一个杨字似乎越发的刺眼了,此事定然与杨府有关!
皇帝的心里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若非是纳兰静机警,此时受孟瑶那份罪过的便是纳兰静,自己刚对着二皇子说要处置了纳兰静,若是此时纳兰静出了事,二皇子一定会怨自己,楚国公主前来,他一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皇帝并不是怜惜纳兰静,反正他是想要除掉她的,可是,他却不允许有人利用他,更甚者,是在自己的跟前安排人手监视自己,不然,自己的动作旁人又岂会知晓,能让杨府出面的,就只有一个人,皇帝的眼中闪着一丝的冷意,看来他是很迫不及待的接上自己的位置了!
此事过了没几日,便传来右相嫡女孟瑶因为心中羞愧,便是跳井自尽了,纳兰静听到此消息,面上只是一笑,这些也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不过因为出了上次的事情,纳兰轩因为不放心,便是不让她出门,这朝里头局势紧张,纳兰轩也有些个忙碌了!
这厢,在陈乾宫内却是另一番的风景,皇后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将宫人都斥开,才缓缓的开口,“峰儿,你做事从来动不曾出过什么岔子,怎能让皇上怀疑,如今杨府外头却是你父皇的人,看来你父皇是要怀疑杨府了!”皇后的声音有些个疲惫,昨儿个皇帝突然说起今年选秀的事儿来,瞧他的样子,势必要大办了,而且,也一反常态的宠信后宫女子,还都留了,瞧这样子,皇帝是对自己与皇儿生了戒备之心!
“既然父皇要大办,想来也是有父皇的意思的,母后便依父皇的意思便好了!”太子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那杯中的茶水,口中似乎是有些个不在意,倒是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不过,他的眼里到底是露出一丝的烦躁,如今皇帝准备对杨府下手,他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即便自己身现民间,依皇帝的性子,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却也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