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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何话说?”皇帝沉了沉声音,却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究竟是有没有能耐逃脱,终究还是瞧着韵宁郡主自己的本事!
“皇上,启禀皇上!”突然一个太监匆匆的进来,行了礼,便瞧瞧的对着皇帝说了几句!
太后在一旁瞧的有些不高兴了,可终究没有说什么,这妃嫔们都在这儿瞧着,若是她对皇帝有什么不满,却也是给皇帝难堪!
皇上听了眉头皱的紧紧的,却是命那太监暂且退下,纳兰静紧紧的盯着皇帝的面上,却从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杀意,却在一瞬间隐藏了起来!
“回皇上,臣女自幼便跟在太后娘娘跟前,太后娘娘常常的教导,要知礼仪懂廉耻,臣女却已然有了婚约,断然不会行这龌龊之事,还请皇上明察!”韵宁郡主这话到也说的不假,这她知小进宫,便得了太后的眼,便是封了郡主,却是京城里谁都知道,这韵宁郡主将来定然是要做皇子妃的,而将皇太后虔诚出来,不过是给自己争取辩驳的机会,若是皇帝不问事实,便将她将宫府出去,却也是对太后的不敬!而且,她常常在太后身边,自然是对宫规有了解的,便就是知道这亵渎神灵之罪,如何会这般的犯傻!
太后的眼微微的眯了眯,却是没想到韵宁郡主会用她做文章,心里有些不喜,却始终没说什么,就像当初韵宁郡主帮着纳兰静一般,太后虽然有些不悦,却也是过一阵子便好了,终究是因为自小便瞧上了眼,便算是有了亲份,与旁人不同的!
纳兰静瞧了旁边的蜜修仪一眼,瞧着那凶狠的,便就像是与韵宁郡主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想到她的父亲在朝堂之上,出言针对宫府,眼里闪过一丝的了然!
“而且臣女素来喜欢栀子花的香味,平日里荷包都是栀子花的香料,却也从未放过荷花的香料!”韵宁郡主说的沉稳,微微的垂着目,将严重的心事,却数的敛尽!
“皇上,既然韵宁郡主说是放的是栀子花的香料,却也是该瞧瞧,莫不能出了岔子!”皇后轻轻的开口,不过是瞧着皇帝面上有一丝的松动罢了,她的心里头却是有一丝的希望,即便是当初她多么希望,宫府能助太子一臂之力,才会想要韵宁郡主嫁给太子,可是,若是宫府真的倒台了,对她而言,却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宫府一除,这兵权自然是该交到杨国公的手上的,现在,她不过是为了讨好皇帝罢了,却并没有打算帮韵宁郡主求情!
“哼,既然如此,你便是瞧瞧,这里头可是放着栀子花?”皇帝轻轻的点了点头,毕竟无论除不出宫府,面上一定要显的公道,若是不让韵宁郡主辩驳便定了罪,怕是与宫府相交好的官员也会不服,他倒是不怕那些个文官,只是宫府手底下的将军,大多都是个粗人实诚的很,怕是闹起事来,却也不含糊,自己也不能将他们全数的除了!
钦天监的那个宫人应了声,可面上到底是露出一丝的不自然,是她刚刚将这荷包故意掉在地上的,却也是她再捡起来,她弯腰的时候,似乎都能瞧见韵宁郡主脸上,那抹嘲笑,紧紧的皱着眉头,却赶紧的将那荷包里头的东西取了出来,却也瞧见是放了些干了的栀子花的花瓣,可是里头却放了片艾叶!
她轻轻的放在鼻尖,“回禀皇上,这些是栀子花,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艾叶上面有荷花粉!”宫人敛下眼中的不悦,一一的道来,她却也说的是实话,终究不敢公报私仇!
“艾叶?韵宁你如何这般的糊涂,如何能私自佩戴艾叶?”皇后听了微微的皱眉,这艾叶便是她赐福用的,如今韵宁郡主荷包里头的,定然是她自己私自从宫外带了进来这,这亵渎神灵,不守宫规之罪,却也不是韵宁郡主一个人承担的!
“什么?艾叶上有荷花的花粉?”韵宁郡主到了这个时候,面上似乎才有了一丝的惊讶,她微微的抬头,眼睛却直直的瞧着皇后,似乎有话说,却也不敢说,紧紧的咬着下唇,却也只是对着皇帝叩了个头,“求皇上为臣女做主!”韵宁郡主这个头却叩的很重,重的便是叩下去的时候,便让旁人听的清楚,这什么话便也不说,却是无声的告诉众人,她似乎有天大的冤屈一般!
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似乎是想到了韵宁郡主下面会说什么话,他的心里头却也是在权衡利弊,究竟该怎么做,这两边,却也是他谁都不愿意失去的,究竟该作何抉择!
“韵宁你自小便常常进宫陪伴哀家,如今出了这般的事情,你着实令哀家失望!”太后微微的叹了口气,却是替皇帝做了选择,她却也心知,韵宁郡主是个有心机的,若是她的目的是台上那位,这点证据是不够的,而且会将宫府的位置,更是推到风口浪尖上,而且杨国公手低下却也是有些兵权的,这便是没出什么事,他们面上都是臣服与宫府的,可若是杨国公出事了,便是下头的人会怎么样,便也是谁也瞧不准的,到时候,武官之间不齐心,再加上文官这边步步紧逼,纵然宫府的根基不能撼动,却也会给宫府带麻烦!
韵宁郡主微微的垂着头,却如何听不懂太后的意思,这太后便是明着训斥她,便是让她趁机说出来罢了,“启禀太后娘娘,臣女自小跟在太后娘娘身边,娘娘的教诲,臣女便是日日不敢忘,这艾叶并非是臣女偷偷带进宫的,这便是皇后娘娘赐福的,不过是别在臣女的腰间,臣女不小心却是断了叶杆,掉在了地上,臣女却将它放在荷包中,却不想上头竟然是有荷花粉!”韵宁郡主说完,众人便将目光放在了韵宁郡主的腰间,果然上头早已经没有了艾叶!
纳兰静微微的一笑,她原是觉得不对,便是那宫人将艾叶别的腰间的时候,却似乎用另一只手帮韵宁郡主整理了整理,想来手里头是有荷花粉的,便是偷偷的放在了荷包上,这艾叶怕是放在荷包上,将这上头洒的花粉,沾了些在艾叶上,便让人一位是艾叶上头有荷花粉,传到了荷包上!
皇后的脸微微的一变,却不想最终是将事情引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她却也并不担心,这艾叶都是随意的放在盘中的,便是取的时候,也是随意的拿的,又岂会单单的只有韵宁郡主的艾叶上才有荷花粉!
“这却也奇怪了,本宫的艾叶都是着人刚刚采摘下来的!”皇后微微的皱了皱眉,这事情终究牵扯到了她的身上,自然是该说些什么,可面上终究没有显出一丝的慌乱,到底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若是因为一个臣女的话,而面上慌乱,却也是有失身份的!
“去传采摘艾叶的宫人来!”皇帝微微的皱着眉头,此事终究是闹的大了些,怕是不会善了了,终究是会有人要顶罪了,如今便是比谁更技高一筹了!
不一会儿,那太监便带着一个宫人进来,不过是随意的问了几句罢了,而且,终究是不能用刑的,一但用刑,便是对皇后的怀疑!
纳兰静的眼睛轻轻的扫过平昭仪的面上,刚刚太后娘娘想要给自己与三皇子指婚,她却也没有说什么,终究是有私心的,不过,如今却是需要她的帮忙,毕竟此事自己终究是不能出面的!
“咦,这蜜修仪头上似乎并未佩戴艾叶!”平昭仪微微的低了低头,她心里头终究是觉得有愧的,虽然她是希望儿子跟前有个知冷热的,可人家纳兰静已经与她说明,便是瞧见纳兰静看她的眼神,心里头却也就明白了,微微的抬了抬声,将众人的眼神,全数的引在蜜修仪的身上!
蜜修仪正是有些担心,怕在查下去,便查到她的身上,却是暗骂被自己买通的宫人,这般的不小心,不过是让她往荷包上撒花粉,谁让她往艾叶上撒了!
听着平昭仪的话,蜜修仪眼皮一跳,微微的干笑了一声,“怎么会呢,这么好的日子,嫔妾自然是会讨个福的!”蜜修仪干笑了一声,手却不由自主的往头上摸去,脸上微微的一变,这空空如也,怎会有艾叶的银子,她又摸了摸,却也只取了下来,那艾叶上的杆!
这端午日是希望这彩蝶落在自己的头上的日子,这一片艾叶又怎会引来彩蝶,便是妃嫔们这头上都花团锦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若不细瞧,却也很难瞧出她们究竟有没有佩戴艾叶,所以自己没有人注意到她,而平昭仪与她离的近,这发现她并没有戴艾叶,也实属正常!
蜜昭仪手里头拿着那艾叶的杆,脸上有一丝的不自然,面上却也不显露半分,微微的福了福,“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许是刚才嫔妾起舞的时候,不小心掉了的,嫔妾大意失了福气,嫔妾求精皇上许嫔妾素衣祈福,以求得神明的谅解!”终究这皇宫里头,却是没有寻常人,便是这蜜修仪在太后跟前刚刚失了分寸,可现在却拿捏的极好,这不小心掉了艾叶,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终究是不吉利的,蜜昭仪能放下恩宠,愿意自请修福,却也是难得,要知道,这素衣祈福,便是要日日拜在佛前,自然是不能侍寝的,而且她是因为犯了错,才去祈福的,便是每个期限,若是没有皇帝的旨意,这或许便是在佛前一辈子,而且,这眼瞅着便是快到了选秀的时候了,新人入宫,便是皇帝还能有几分心思挂念她呢!
这蜜修仪却也是断了旁人再拿她说事儿的念头,毕竟人家不小心弄掉了艾叶,已经自请去祈福了,这在后宫中,除了进冷宫,却也是最重的惩罚了,人家蜜修仪都这般了,若是再有人不依不饶,却也是显得别有用心了!
现在却也是有意思了,这艾叶上有荷花粉,这艾叶又是皇后准备的,可偏偏这蜜修仪也掉了艾叶,一个是母仪天下的国母,一个是以退为进,自请祈福的修仪,却是瞧着皇帝该如何的抉择,这偏偏只是瞬间,却将众人的目光,将韵宁郡主的身上离开了,这毕竟是艾叶有问题,而且,韵宁郡主也没有理由带着荷花粉进宫的!
可蜜修仪不一样,都知道她的父亲在前朝与宫府作对,可是,她为何也掉了艾叶,这不是故意将自己暴露在人前,却也让众人瞧不清楚了,不过,这后宫女子若是参与到前朝的争斗的中,这李氏一门,必灭!
皇后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眼里却闪过一抹精光,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偏偏什么都不说,静等着皇帝发话,毕竟她现在便也算的上是安全了,这终究是旁人知道的,韵宁赐婚与太子,宫府若是帮助太子,这太子的皇位便是坐定了,似乎皇后没有理由要害韵宁郡主!
“韵宁你这艾叶是从哪捡到的?”太后沉着脸,她虽然似乎是为了韵宁郡主开脱,可纳兰静心里头跟个明镜似的,太后这般的询问,必然是猜到的了什么,她不过是为了将事情降到最小罢了,终究宫将军,杨国公,兵部尚书,每一个,却也是有一定的势力的,这若是换一部的尚书,终究是要先有合适的人替代,而且这边关刚打了杖,这兵部自然是不能起乱子!
“回太后娘娘,臣女便是刚刚起身过来的时候,发现这艾叶不见了,刚好瞧着下头有一片艾叶,便捡了起来!”韵宁郡主恭敬的回答,手却也指她刚刚走过来的地面,却也似乎是众位嫔妃要站着起舞的地方!
“咦,这里怎么还有一片?”这吴婕妤指着椅子下头,却也瞧着,似乎有一片艾叶掉在那里,不过,刚刚因为被众人挡着,便是谁都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