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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之:“······”早知道就说没看过了,一块破烂,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看着乔叠锦亮晶晶的眼睛,齐安之含糊道:“只看了一会儿,不及贵妃知道的多。”
乔叠锦立刻板起脸,对着齐安之道:“皇上此言差矣,每个人研究观看的角度的不同,得到的结论往往相差远矣,虽可能都殊途同归,但是相互交流才能更能接近真相,说不得知道一些皮毛的比浸淫数年的老先生猜测更能接近真相,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每个答案都是可能,就算无限于接近,也不等于真相。”
齐安之摸了摸鼻子,对着乔叠锦道:“贵妃说的是,朕往日读书也时常这么觉得,圣人著书之时距离现在已经时日远了,圣人当时的心境用意我等不过是揣测而矣,现在的心得不过是感悟。”
他实在对研究一个位于西南早已经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远古部落感兴趣,齐安之在乔叠锦再次开口之前:“天晚了,安置吧。”
乔叠锦的脸上的那隐隐的笑意又没了,冷淡的行了礼,下去沐浴去了。
齐安之莫名其妙,不过没有接话,也不至于这样吧?
其实是乔叠锦特别不想和齐安之同床,如果单纯的盖被子纯睡觉,她还能接受,但问题是齐安之绝对不想当柳下惠,美人在怀,又是自己的女人,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她不想同床的原因很简单,疼。
第一次疼很正常,但是问题是乔叠锦每次和齐安之同床都是痛苦大于欢乐,乔叠锦已经把齐安之的技术一贬再贬,她不觉得每个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痛苦,不然现代怎么那么多人热衷于这个,她也很配合,排除所有的因素,那关键的问题就出现在了齐安之身上。
这也是倒是每次见到齐安之她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没道理她要对一个让她痛的要死的好声好气吧,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不能拒绝的。
乔叠锦还是一个分外怕疼的人。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齐安之又没了踪影,她浑身疼的要死,稍微洗漱了下,直接去了书房窝在软榻上看书去了。
没有外人的时候,她还是散漫居多。
容木槿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容木槿还是昨天的那一身,乔叠锦蹙了蹙眉头,问道:“你就这一套衣服吗?”
容木槿却是走上前来,把怀里的一大摞东西递给她,乔叠锦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翻了几页,发现是昨天刚刚交给她识的字,整整一叠,从最开始的一张,到最后一张,进步非常明显。
乔叠锦:“这都是你的写的?”
这些要写多长时间啊。
容木槿看着她,嘴里道:“送你。”
乔叠锦露出一个笑容,柔声道:“好。”
“我今天教你弹琴好不好?”
容木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乔叠锦的脸上的笑容放大,容木槿目不转睛的看着。
*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等到了初夏,天气又开始热了起来,嫔妃们都换上了新做的夏衫。
经过这一段时间,谁最受宠也看出来了,目前皇上最宠爱就是昭纯宫出云阁的金良缘,家世显赫,艳若桃李,一时间春风得意。
但是等皇后生下三皇子的时候,所以仇恨值都转移到了坤宁宫。
齐安之得了嫡子,龙颜大悦,在满月的时候赐名泽,全名,齐泽。
乔叠锦命紫裳送去了贺礼,她没有去倒不是拿架子,而是她又病了,不间断的低烧让她昏昏沉沉的,什么精神都提不起来。
容木槿紧张的要死,乔叠锦病了,不能教她习字弹琴了,她还是天天往长乐宫跑,准确的说是自从那晚之后她就没有一天不往长乐宫跑,风雨无阻,乔叠锦病了,她就坐在那愣愣的看着面色潮红的乔叠锦。
不是她不想挨着再近一些,而是绿意冷冷的告诉她:“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好意还是恶意,现在最好都不要接近贵妃娘娘。”
绿意本来不想说的这么直白的,可惜委婉了容木槿听不懂。
乔叠锦喜欢她,但是四大宫女都没彻底放心她,不是绝对知根究底彻底握在手里的,她们谁也不相信,这时候绝对不能出岔子!
容木槿沉默了会,乖乖的一边守着乔叠锦。
齐安之得了贵妃又病了的消息,吩咐太医去了长乐宫,自己又去了勤政殿,因为最近江南又不太平,折子都堆成山了,能百忙之中去趟坤宁宫就不错了。
等他再次踏进长乐宫的时候,乔叠锦的病已经好了,精神头颇好的交容木槿煮茶。
齐安之看到容木槿就眉头一皱,开口就道:“朕听闻容答应经常来长乐宫打扰贵妃,贵妃身体不好,太医建议需要静养,容答应以后还是呆在寝宫里少出来为好,打扰了贵妃养病就是该死了。”
这就是禁足了?
乔叠锦抿了下嘴角,看着一脸冰冷的齐安之,容木槿几乎除了最初的一次侍寝之后就在没有侍寝过,而且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这是侍寝的时候出了什么事吗?
容木槿低着头一语不发。
齐安之眉头皱的更厉害,乔叠锦开口道:“木槿,你先回去罢,明日再来。”
齐安之想要说话,看了乔叠锦一眼,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木槿?
这不是一般的熟啊。
容木槿走了之后,齐安之自发自的坐到了她的位置,乔叠锦坐在原地,脸色冷淡,可是这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她几乎颤着声音对着齐安之道:“皇上,臣妾今日不舒服,恐怕不能侍候皇上,还请皇上移驾,改日臣妾亲自请罪。”
齐安之狐疑的看着乔叠锦,这真不的不是逐客令?
刚刚他让容木槿走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可是瞬间消失了。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乔叠锦现在的脸惨白,额头上的冷汗淋漓,身体打颤,齐安之忙凑过去扶住她,关切道:“怎么了?太医不是说病已经好了吗?怎么又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乔叠锦哆嗦着手推了推齐安之,没有推开,虚弱的道:“皇上,请回。”
齐安之越发的狐疑,生病了也不至于见不得人吧?
乔叠锦觉得身体的力气正在快速的流逝,上半身瘫在齐安之身上,对着脸色大变的绿意道:“扶我回去。”
然后,再次坚决的道:“皇上,请回。”
齐安之现在能听她的话就有鬼了,严厉道:“究竟怎么回事?”
乔叠锦见他怎么都不走,脸上染上一片薄红,很快的又退下,几乎哀求的道:“皇上,请先回罢。”
齐安之推开了绿意,仔细打量了下乔叠锦,突然觉得不对劲:“有血腥味。”
有人受伤了?
绿意顾不得齐安之,再次凑上来,回头对着青雀道:“快点把娘娘背回去!”
齐安之听了直接把乔叠锦抱起来,站起来之后,见白色的垫子上一抹红色,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终于知道在怎么回事了?
乔叠锦羞恼的声音传过来:“皇上请回吧。”
这种丢人的事情······
乔叠锦几乎都不想再次见到齐安之了。
齐安之不知道摆出什么样子,只能木着脸抱着她回寝宫,路上一语不发,他也是生手啊,二十年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事情。
乔叠锦疼的越发的厉害,在他怀里,话都说不出来了。
肚子冰凉的好像装着一块冰,难受的厉害,浑身没有力气,脑子偏偏清醒的厉害。
齐安之镇定的道:“朕让人叫太医。”
应该没错吧?
乔叠锦虚弱的喘气。
齐安之觉得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弱,又加快了步伐。
这都是什么事啊!
☆、第十六章
长乐宫请的人总管不敢怠慢,齐安之把乔叠锦放在床上没多久,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嬷嬷就跟在紫裳身后过来。
这种事情,男人按照规矩要回避的,可是乔叠锦这种情况让齐安之心里打鼓,以前也没见过在女人这种情况啊,他不走,乔叠锦把脸别着,怎么都不看他,其余的人没办法赶他走,只好任由他坐在一边喝茶。
老嬷嬷规矩的冲皇上行了礼,又朝着乔叠锦告罪了声,走上前掀开层层叠叠纱帐,仔细询问了下,放下帐子后,正要向齐安之汇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嘴巴张着,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齐安之倒是一片坦然:“贵妃可还有大碍?”
老嬷嬷低着头回话:“娘娘身体虚弱,反应比旁人强烈些,要注意保暖,不要受凉,多休息,而且······”
齐安之:“接着。”
老嬷嬷含糊的道:“娘娘是不是第一次来?”
齐安之:“·····”他怎么知道。
齐安之看向绿意,绿意上前一步,低声道:“娘娘确实是第一次。”
老嬷嬷:“那更要注意些,还有一些吃食最好不要碰······”
绿意:“劳烦嬷嬷稍等下,奴婢去拿纸笔,嬷嬷仔细说下,奴婢记下来。”
齐安之脸色有些发黑,不由自主的又把已经凉了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女孩子家来了葵水才好嫁人生子,这都是默认的,谁知道贵妃根本没来,这就是没长成啊!
就是小女孩!
贵妃这都多少岁了,怎么没来·······不对,贵妃今年多少岁?
齐安之把一口气喝光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匆匆的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高公公走了,看着背影有着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就是猥琐幼童啊!
名义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而且看起来也没多小,但是竟然······
齐安之决定默默的把这件事放在脑子深处。
乔叠锦没齐安之想的那么复杂,她身体不好,发育也慢,所以现在才来,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被外人看到这罪过就大了!
乔叠锦躺在床上,默默的咬牙,这种私密的事情根本就是难以启齿的,还让一个男人看到,她脸上看不来多羞愤,但是脑子里已经决定,在她忘掉这件事之前,长乐宫还是闲人免近吧!
实在是太丢脸了!
容木槿被齐安之的一句话弄得也进不来长乐宫,乔叠锦也没心情接着教他读书写字。
她躺在床上的这几天,低气压绿意等都感觉的出来,所有的人都自觉的轻手轻脚,即便主子不是那种随便打骂的人,但是主子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少上前碍眼吧。
皇后倒是听说了皇上那日匆匆的离开了长乐宫,但是仔细探听了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皇后生了儿子,地位稳固了,心态倒是平和了,嫔妃多了,日子久了,她也看出来了,乔家的姑娘根本没有争宠的心,皇上几个月不到她宫里去,人家照样过日子,意思性的派个人问一下都不去,虽然皇后私底下觉得这姑娘实在太清高了,这种不屑于争宠的样子,日后无子无女可不就要孤老终生了?但皇后就是喜欢她这种不争不抢的性子。
这种妃子多了,她的日子才能更好。
得知贵妃再次卧病在床之后,皇后已经特别淡定了,这种身体再好不过了,派人又送去了一堆补品,新上贡的一堆东西流水般的也送去了长乐宫。
皇后的舒心日子没过多久,就传来消息,金良缘怀孕了,皇后抱着三皇子的手一紧,轻描淡写的吩咐让人赏赐。
紧接着,好像扎堆一样,郑小仪,史答应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