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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松了口气,现在主子怀着孕,她们总要仔细着些,这位端木贵人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呢,突然就来长乐宫拜访了,绿意正警惕着呢,要是自己的主子突然同意见面了,她才更加的着急,虽然说周围全是她们的人,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绿意就是万死也不敢面对乔夫人了。
现在听到乔叠锦拒绝了,绿意忙应了声出了去了,她也没叫人去回绝,她亲自过去的,她倒是想看看这位小主到什么主意。
等看到长乐宫外一身藏蓝衣裳的端木贵人之后,绿意蹙了下眉,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脸上含笑,走进了端木贵人,等看到端木贵人好像一张完美面具一样的笑容之后眼里又闪过一丝的疑惑。
要说笑,宫里的妃嫔和宫女最擅长了,微笑,媚笑,冷笑·····各种笑容都能在这个宫里见到例子,就是宫女想要混出头也要见人三分笑,就是背后恨不得想要这个人死,见了面也要亲亲热热的样子,这位端木贵人的笑容,一看之下也找不出错来,不说亲热,也算不得冷淡,只能输客气有礼,嘴角的弧度多一分少一分都让人觉得难受,但是再仔细看一下,只让人觉得不对劲,就是这笑容再完美,脸蛋再美丽,也很难让人产生好感。
绿意也想了想关于这位端木贵人的传闻,她似乎和同进宫的两位南疆美人关系都不太好,其他两个人也懒得搭理她,其他的妃嫔对这三位南疆美人都处于观望状态,没人主动结交,也没有人出头为难她们,这位端木美人说不得深居简出,也说不得热衷于交际。
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呆在了寝宫里,不怎么去其他的妃嫔哪里走动,但是有哪个妃嫔邀请几个人去观赏什么,只要给她递了帖子,她总是会过去,除了她漂亮的一张脸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绿意心里想过一串的东西,动作却一点不停,走到端木贵人身边行了一礼,客气而疏离的道:“端木小主,贵妃娘娘最近身体不适,不见客。”
端木贵人听到绿意的话,也不恼,脸上的表情分毫不动,就像是缝在了脸上一样,端木贵人长的高挑,身材玲珑的绿意微微低着头,根本挡不住端木贵人的视线,她微微眯了下眼睛,看了下朱红的大门之后玲珑精致的景物,然后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对着绿意道:“本主知道贵妃娘娘身体不适,本主只是请教贵妃娘娘一个问题,既然贵妃娘娘不方面,不知道绿意姑娘方不方便转达?”
绿意笑道:“奴婢自当带到。”
端木贵人说道做到,等端木贵人说完她想的问题,就干脆利落的带着宫女走了,绿意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下端木贵人的背影,只见她背影聘婷,姿态好看,走的却是很快,绿意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然后也转身走了进去。
乔叠锦听了绿意转达的问题之后,不由的一滞,秀气精致的眉毛慢慢的蹙起,然后重复了一遍道:“她说什么?”
绿意自然没有错过乔叠锦的表情,听到乔叠锦的声音,不由的又把话重复了一遍道:“端木贵人说,‘不知道贵妃娘娘听没听说过南疆最著名的传说故事?’”
看到乔叠锦慢慢的把手上的笔的放下,也顾不得把刚写的那张纸拿到一遍晾好,瞳孔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知道这个问题绝对有问题,只是又仔细想了好几遍也没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见乔叠锦在思考,想了想,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红绸在外面候着见绿意退了出来,就轻声问道:“娘娘不要人伺候了?”
绿意道:“娘娘在想事情,我怕打扰娘娘就出来了,娘娘一早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小厨房去要点糕点给主子垫垫。”
乔叠锦到现在还没有孕吐的反应,而且吃的菜色也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嬷嬷说的几样孕妇需要忌口的东西撤了,只是绿意见乔叠锦的饭量不涨,实在担心的很,以前只是娘娘一个人,这点饭也说得过去,现在肚子里可还装着一个小主子,这点东西怎么够呢?
只是乔叠锦不愿意吃,绿意也不能硬逼她吃,就时常想着让小厨房做点糕点,让乔叠锦吃了最起码垫垫也好。
红绸也有些发愁,不犯呕,吃得下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自家主子越发的消瘦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能行,也想着怎么给主子补补身体。
听了绿意的话,想了想道:“娘娘对糕点也不太热爱,我们总要另想个法子才是。”
绿意:“那你说说,要什么法子才好。”
红绸:“我在家里的时候听婆子说过,怀了孕的人,总想要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们娘娘虽然没有这个念头,但是我们总要准备着才是,总不能到娘娘想吃的时候,我们才去找才是,据老一辈人说,青梅子最是开胃,孕妇吃了要多吃一点,我们要去去寻着点?”
绿意迟疑道:“这倒是好主意,但是现在哪里寻得到青梅子,马上就该入冬了,这可不是长梅子的时候。”
红绸也在发愁这个,这个日期也不对呀,想了想又道:“我们先寻着点就好了。”
绿意也点了点,梅子真的不算是稀罕物件,只是这个时节的问题,又听红绸道:“家里也有嘴馋的在梅子青的时候把腌了,保存起来等以后当零嘴吃,说不得京城里也有这样的人,鲜果店里问问,总会找到的。”
都说酸奶辣女,怀孕之后有喜欢吃辣也有喜欢吃酸的,红绸绿意只敢往酸的打主意,因为乔叠锦吃不得辣,这也是件稀罕事儿,蜀地的人嗜辣,几乎是无辣不欢,家里的老爷夫人大公子大姑娘也是能吃辣的人,但是到了乔叠锦这边,却是一点辣也吃不得,要是不小心吃了一点辣,到了隔日,铁定说不出话来。
就是乔叠锦突然想吃辣了,红绸绿意也会阻止的。
这边红绸和绿意说这话,乔叠锦却在思考着端木贵人的话,传说哪里都有,不说人人耳熟能详的几个嫦娥奔月,牛郎织女什么的,就是每一个地方差不多也都会有几个传说,恐怖的香艳的,总会有许多个闲来无事的妇道人家喜欢嚼耳根子。
而南疆的传说也很多,神话传说细数一下少说也有十几个,但是最著名的的却只有一个。
只是端木贵人问起这个作什么?
还是说她知道什么?
不是知情的人全都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了么?
这位端木贵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找她呢?直接去找皇上多好。
乔叠锦满脑子都是问号,怎么也想不通。
乔叠锦还没有想明白,就遇上一件大喜事。
☆、第一百零九章
乔叠嘉在上次见面的时候曾言;不出三年;必定会重回京城;乔叠锦一向对乔叠嘉的话深信不疑,这次得知小沈大人被召入京,进了户部,不用再去地上上任职了;乔叠锦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意味乔叠嘉进宫的机会大大的增加了。
乔叠锦自从得了消息;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停过;想了想道:“要不是本宫送姐姐一份贺礼,算是乔迁之喜?”
因为小沈大人和沈家是早分了家的,进京述职的时候短暂的住在家里还说的过去;现在既然决定是留在家里了;总是要另寻一处宅子的,乔叠嘉做事利落,自从得了消息,就让人一直打听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所以进了京没多久就搬到了新宅子里,等小沈大人的任职通知正是下来的时候,乔叠嘉已经让人搬进了新的宅子里。
乔叠锦和乔叠嘉也将近三年没有见面了,乔叠嘉也是有品级的诰命夫人了,眼看着小妹妹居然怀孕了,她又惊又喜,想着哪日递牌子进去,只是乔迁的事情太多,而且小沈大人刚刚步入京城,所有的人脉都要重新发展了,沈大人也帮不上忙,小沈大人这几日就在相邀以前的同窗共叙一下感情,而乔叠嘉急于在命妇圈里打开局面,她的出身倒是给她很大的便利,只是关系都是靠人经营的,她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忙的脚不沾地。
想着等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就去递牌子,没想到乔叠锦却是早早的得到了消息,绿意听到乔叠锦的话,道:“奴婢觉得这样不妥。”
乔叠锦道:“哪里不妥?”
绿意道:“大姑娘想必很忙,娘娘要是赏赐下东西,来来往往的一顿折腾,大姑娘定是更忙了,大姑娘想必等忙完了定会进宫拜会娘娘的,到时候再赏赐不迟。”
绿意说的很在理,只是乔叠锦还是有些犹豫,等齐安之过来的时候看到乔叠锦似有愁容,眼睛也有些雾蒙蒙的,吃了一惊,走进道:“贵妃怎么了?是哪个宫女伺候不得力让你受气了?”
乔叠锦摇了摇头,她最近总是多愁善感了些,看着齐安之眼泪就突然下来了,齐安之当即慌了,忙做到乔叠锦身边的软榻上,略微有些语无伦次的道:“怎么就哭了?不是宫人伺候不得力,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不管什么,朕都给你出气?”
看着乔叠锦抹着泪就是不说话,齐安之越来越慌,这位可是没掉过泪,怎么今个就掉泪了?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齐安之觉得看着乔叠锦掉泪的样子就暴躁的不行,怎么都冷静不下来,见乔叠锦不说话,站起来就对一旁的绿意道:“到底是怎么了?长乐宫来了什么人?贵妃见了什么人?还是有人乱嚼舌根子?”
绿意看着乔叠锦掉泪也慌的很,这位掉泪却是是件稀罕事儿,仔细想了一下,有看到齐安之双眼含怒,也急了,今儿也没有发出什么事啊。
乔叠锦的掉泪的样子很美,往日黑黝黝的眼睛就好像凭空生了一层雾气,然后雾气迅速的凝结成了水珠,无声无息的就下来了,也没有什么声音,悲伤就这样氤氲开来,让齐安之首次觉得手足无措。
乔叠锦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越想越觉得悲伤,然后眼泪就掉下了,怎么都挺直不了,听了齐安之的话,就带着鼻音道:“没事儿,就是想掉泪。”
齐安之:“······”难道这也是孕妇综合症?齐安之想了想几个生过孩子的妃嫔,怎么都想不起她们落泪的样子,或许是有的,但是他记不得了。
只是看着乔叠锦掉泪,眼底的悲伤好像是要溢出来一样,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齐安之只觉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站了半天,才想起来该给乔叠锦擦擦眼泪,只是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乔叠锦已经把脸擦干净了,齐安之憋了半天,才说道:“到底怎么了?”
乔叠锦:“真的就是想掉眼泪。”
齐安之就是不相信这个理由,凡事总该有个缘由吧?就是伤春悲秋那也要触景伤情吧?齐安之恍然想起来现在都深秋了,叶子都落的差不多了,而且长乐宫的竹子也落不了叶子呀,他总不至于把竹子全砍了吧?
乔叠锦看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强调了一遍道:“真的没事,臣妾就是想起姐姐了。”
齐安之:“想起来也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子啊。”
乔叠锦不欲在往下说,她也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多愁善感起来,本来还没什么,越想越觉得真的没意思透了,姐妹之间送一份礼物都要小心翼翼的,这是时时刻刻提醒她身份有别的样子让她只觉得闷的慌。
齐安之看她不说,也总不能逼着说,就想着事后再好好问下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