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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皱着眉头,“往后,我要在宫里值守,你一个人可如何了得。” “我让白菲多给我准备几个汤婆子。”她笑着,将手伸出被窝,轻柔地抚平他的眉宇,“千一”她说,“别为我蹙眉,我要你快快乐乐的。”
她挪了又挪,依在他的怀里。
他拥得更紧了,心里某个地方跟着柔软起来。
正文 604 春浓
见她不理,佯装假寐,他索性拥住她的腰身,紧紧地抱住她。
温热的香风拂过耳边,宇文琰纯黑的眸中微微一暗,他不由搂紧了她,他的手摸索到她蝴蝶结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袍飘落,露出内里的粉色中衣。
素妍睁大似水星眸,并不闭眼,直直的望着他,于他而言,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最致命的诱惑。
“怎么了?”宇文琰捧起她的纤指,爱怜地柔抚,“是不想么?弱水,可我真的想要。刚才着实美好,你说了今晚让我尽兴。”
素妍看着他的眼,颇是无奈,道:“明早要回门,午后你也要回宫中。等下次……”
宇文琰面上神色未动,道:“不,我想要。”
“你再这般,我都不敢与你同榻共枕。乖,不要。”
“我要。”
两人像是孩子,竟在榻上争执起来。
他且要瞧瞧,她还如何拒绝,解开抹胸上的蝴蝶结,上面一松,挑开粉绸,她的春光难掩。他身子紧绷,俯身一亲,把她将要出口的拒绝堵了腹中。
素妍虽有无奈,却不得不由得他去。含笑闭上眼,反手搂紧了他,婉转相就。此时此刻,她不必想那么多,只要紧紧地抓住与他相处的点滴。身下犹如腾云驾雾,宇文琰一把抱起她来,他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光彩,他体魄健壮,突地,她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愠怒:“笑甚?”
“我觉着,你不穿衣服似比穿了还好看些。”
他没想她会说出这句话,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过了良久,他方才不信的追问。“真的么?”
不等她答,他已迫不及待的解了衣袍。褪了个只余亵裤。
肌肉一块又一块,浑身上下不带半块赘肉。这是一个长期习武锻炼下来才有的强壮的身体。
她微凉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身上时,很是舒痒。他不由得浑身一紧。床帐摇晃如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一切。只困住两人在这方天地中。
他看着怀中的她,衣衫落下,她腰肢不盈一握。目光落在那她的小腹,留恋难舍,“为什么得过两年孩儿,这不是要我白忙活。”
“去!”在这时刻,突说到孩子。她还没想好何时做母亲,只想再好好享受几年的光景“以你的身份,想与你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
“可我只要你一人。”他低头,在她耳畔说下最美的誓言。
她心下一动。抱住他的脖颈,幽幽连唤:“千一、宇文琰……”
“嗯。”床笫之间,她的声音最是美妙,他应得低沉,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
“你既与我做了夫妻。他日就不得要别的女人。你若背叛了我,我便先抛了你!”
他微微一愣,没想她会说这话,不由又想,她说这话自是真的。大凡女子。多是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见他不语,素妍急了:“说话呀。”不晓他如何想法,她直望着帐顶,肃色认真地道:“若不应,待到你爱上旁人,不再喜欢我时,我也自会离去。”
他再度堵上她的唇,不是用吻,而是用手。
他曾说过,只求一人。可当她说出那番话,他心下乱了。“我一早就应了。”
“在我眼里,从来都是一个男人,无关你的身份,无关你的地位,而我‘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要你身边有旁的女子,不要你爱上别的女人。”她的话语带着倔犟,带着霸道,依如曾经的他。
“容我想想。”他无法再说要她的话。
不是想好了么?为何那一刹会觉得意外。
“宇文琰,你若负我,我便恨你、放下你。在下次要我前,你可想好了。”夕榕叮嘱着。
她的话无疑在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上泼下了一盆凉水,骤然之间,火灭了,只余一室的沉寂。
她侧躺在榻边,面朝外。
这一刻,她莫名地失望了。
她想得长远处,只觉一阵心痛,不由得抽泣出声。
听得他的哭声,宇文琰颇是好奇:“你怎了?”
“你曾说过,只爱我一人,要我一人,你骗我的?”
他起身查看,看到她脸颊盈亮的水光,心下越发欢喜。他面容含笑,之前那是个很沉重的话题。“若相爱,自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你这样地待我好,我又怎会有二心?”
“我、爱、你!”他郑重其事地道出这个事实,只惊得素妍有些意外,她已经听了多回,却每一次像现在这般给她的震动之大,眉眼含情,似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
“傻瓜!”她破泣而笑,张臂抱住了他赤露的上身,依在他的胸膛,“我娘说,女人多了,就会有阴谋算计,也会有争斗。就我们俩过一辈子,像我的父母,像你的父母。”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只听得他一阵狂喜,想要将她揉入体内,自此再不分离。
她说着,红唇主动吻住他的唇。
宇文琰眸中渐渐沉暗,她的轻轻一个吻,就勾起了他心中无数的欲念,脑海里浮现与她在一起的点滴。
她美眸半闭,双颊嫣红,他的手一扯,抹胸落下,吻如细雨密密,如阳光温暖,所到之处,都似落下一枚星火,直将她点滴燃烧起来。
她是罂粟,在沉沦的那一刻,无法自拔,也不愿意离去。
在他霸道的外表下,是他蚀骨的温柔。
他无疑很懂得女人,缓慢中带着张力。素妍只觉得自己在波涛中茫然被引导着前行,也许是感觉到她还在紧张,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相信我,会很美妙。”
素妍茫然睁开眼,淡淡不知所措。
然而,往事的记忆还是成为他心底的魔与劫,他低声说道:“如果不适,一定得告诉我。”
帐中人影缭乱,光影浮动,一室春光旖旎。
他大汗淋漓,成功控抑了自己。
皇家儿郎大了,皇帝都会从宫里挑选出比他们略大的宫娥前去司寝,教会他们男女之事,也不至当他们娶妻纳妾后手足无措。宇文琰也不例外,在这方面他无疑是高手,轻易就能让素妍无法对抗,深陷其间。
素妍披撒着长长的发,如泼墨一般缠在她白腻如雪的身上,黑与白,竟有一种极诡异的美感。
不知什么时候,他与她无尽痴缠,他的眸中染上了汹涌的情欲……都是他与她相爱的今昔。
她的双颊已经绯红,眼神如春水脉脉,美得惊心动魄。
夜,这样的漫长,因为有了彼此的痴缠,变得这样的短暂。
她累了,有些痛,想要再抹药。
正文 605 理家策
他附在耳畔道:“我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弱水,我们一会儿再来。”
她微眯着双眼,睨着一丝光芒,“下次……不成么?”连连摇头,算是服他了,有些迷糊怎的男子就喜欢这事,于她却是痛着,却不得给予。
“不成!”他果决地拒绝,“我得几日后再回来。”
“几日?”她迷糊着。
宇文琰道:“父王请辞王爵,也会一并辞了金吾卫指挥使一职。杨云简顺理升为指挥使,指挥使不用晚上守在宫里,只需每日朝会议事、再监督调度副指挥使、中郎将等人。要是挑不出合适的副指挥使,就我一人值守,五日才能休憩一日。”
素妍贼贼一笑,“你跟皇上建议,让杨云简暂代指挥使一职,待寻着合适的指挥使再辞便是。”
宇文琰眨着眼睛,“你这主意好。”
这样一来,杨云简是暂代,得做副指挥使的事,还得总领金吾卫。
她笑着依在他的怀里,“我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你可得让我睡会儿。”
“好,我应了。”
他也困了呢。
夜,更深了。
万簌俱寂,数日前的雪尚未消融。
入夜后,天气很冷。
今晚是白菲值夜,睡了一会儿,她起身进了内室。在炉里添了银炭,小心地收拾了屋子里狼藉,一边拾掇,一边羞红着脸颊,又轻声取了干净的衣袍叠放在桌案上。
远处传来雄鸡报晓声。
宇文琰醒了,看着怀里的人,身子又灼热起来,他轻吻着她的脸颊。
她低声道:“千一乖,我正困着呢。”
他决定不放过她,缠着她又要了一回。
这声音还是惊扰到白菲。内室与小耳房只一墙相隔,她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吵得她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消停了下来。
她听见素妍在低声斥骂:“你就不困的么?我可困得紧呢。”
宇文琰道:“困也得吃饭。”他低头亲着,“有娘子的感觉真好。想吃就能吃得上。”
白菲听见宇文琰低呼一声,估计是被素妍拧了一把。
素妍道:“我还想睡呢。”翻了个身,不知怎么的,她就到牙床里面了。
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天亮之后,青嬷嬷第一个起来,紧接着是白茱和田荷两个丫头。打水烧热水的,挥着扫帚清扫的。
白菲揉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以前在得月阁,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连带着她们几个丫头都习惯了安静。但凡夜里有一点声音,都能吵得她们睡不着。
青嬷嬷吓了一跳,“昨晚没睡好么?”
白菲哪敢说是被素妍和宇文琰吵的,忙笑道:“我认床,换了个地儿。失眠了。”
青嬷嬷轻叹一声,“今儿能回江家不?回不了,就先别回去了,反正那边的东西是一早就收拾好的,我让白芷把你的衣物都带过来。”
白菲想着。这院里总是要留大丫头的。“有劳嬷嬷了。”
今儿要回门,宇文琰才发现自己忘了准备回江家的礼物,当即让人去请青霞郡主过来,兄妹二人手忙脚乱地去大库房准备礼物。
文忠候府的人多,青霞郡主建议按各房分发礼物,大房、二房的重些,这两房人多,三房、五房、六房次之,当然最重的还是给文忠候夫妇的礼物,又准备了几十个封红,用来打赏府里的孩子。
王妃听说宇文琰忘了准备礼物,冷笑两声,“才女是有才,可哪是会过日子的,主持中馈都不会。书法、丹青倒不错,可这些又不能过日子。”
她说过不挑素妍,可宇文琰就认准她了。
这回门的礼物,哪家不是新娘子自己准备的,到了她儿子这里倒好,宇文琰叫了青霞郡主去准备了。
嬷嬷笑着,颇有些看好戏的心理。
王妃道:“早离开皇城早安心,免得听到他们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我这心里堵得慌。”
嬷嬷问:“明年三月,青霞郡主出阁,王妃当真不管了?”
到底是她的骨血,哪有放手不管的。
王妃愤声道,“我要将她许给封毅,她是死活不应,非选了韩家不可。一个个都是些不听话的,田庄、铺子都被世子拿了去,连我攒下的银子也都拿去了,我拿什么管?管不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