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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悠闲地坐在门口,磕着瓜子儿欣赏他们的胡闹。
莫邪下手很有分寸,宝剑从不出鞘,揍的地方多半都是肉厚的臀部和背上。
他还没有凑齐娶老婆的聘礼,没事的时候揍揍人,就当是泄火了。一般情况下,只要他们不惹恼了他,他也顶多就是将那帮人撵走就算了。
当然,拿石头扔他房子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时间一久,对方也慢慢摸清了他的脾气。
越是未开化的地方,越是信奉拳头大就是真理。莫邪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不知不觉地成了他们口中的“兄弟”。
对于这种称呼,他一点都不感冒。隐卫没有兄弟,只有主人。
更何况,那帮混蛋还借着跟他套近乎的机会,老是跟在进山打猎的他后面捡便宜!对于这种行为,莫邪很不满。
但是小姐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邻居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忙才能相处融洽。于是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那些人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大的猎物就自己解决,小一点的都给他们留着。
当他们亲眼看到莫邪徒手打死了一头成年熊之后,这场因为银票而挑起的战争终于完美地落下了帷幕。
一群人闹闹哄哄地抬着六百多斤重的大黑熊,呼啦啦挤进温如是的小院子,用蹩脚的中原话大呼小叫地喊着:“妹子,快出来!我们莫大哥来娶你了!”
刚刚喝进一口水的温如是“噗——”地一下就喷了出来!
她抬眼还没来得及擦去嘴上的水渍,就见莫邪半推半就地被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大汉们推到了面前。
他的脸泛着红晕,黝黑的双眸晶亮,抿着薄唇扭扭捏捏地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小姐,聘礼够了。”
温如是眨了眨眼,笑盈盈地戳了戳他的胸口:“然后呢?”
素白的玉指纤纤,戳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痛不痒,只有麻酥酥的心动,莫邪大着胆子去拉她的小手:“我要娶你。”
温如是不答,只是温柔地笑望着他,眼中的光华流转灿如朝霞,随后,轻轻点了点头:“好。”
虽然想过很多遍这样的场景,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刻,莫邪的一颗心还是激荡得仿佛就快要飘出胸腔。
他完全都忘了还有众多的人在围观,忘形地一把抱起温如是转了个圈,然后听到边上的哄然大笑,这才后知后觉地放下她,狠狠瞪着周围的人。
可惜,这一次,他怎么也装不出冷厉的样子。
婚宴定在门前的空地上,只有那里才能容纳下说好了要来的宾客。
这里的人们既穷又淳朴,还没有学会吃大户的习惯。到了那一日,每家每户都自觉地拿出食物来一起烹制,空地上的气氛热热闹闹的,大家欢笑着,就像是要举行一个盛大的节日。
天还没有黑,须发斑白的长老便将火把举到了莫邪的面前,他是最强悍的勇士,也是今天的主角,理应由他来点燃今晚的篝火。
火焰冲天而起,橘色的光芒映照在莫邪脸上,他若有所觉地回头望去。
不远处的温如是一身火红嫁衣,娇娇俏俏地立在临时搭起来的一个半人高的台上,台下是围得严严实实的一群女人们。
他微微弯起嘴角,对她柔和地一笑,深邃的眸中,只有台上那个微笑着凝视他的小姐,没有旁人。
莫邪很骄傲,今夜小姐将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妻子,冠上他的姓氏,为他生儿育女,这一天将在他的生命里烙下深刻的印记。
这是比任何时候都值得纪念的日子,不容亵渎。
但是很快,莫邪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想要染指他的新娘的人,很多。
……非常得多。
看着原本好好地跳着舞的男人往高台边越凑越近,直到后来,居然全族的青壮男子都冲着温如是扑过去。
这些该死的蛮族居然有抢新娘的习俗?!莫邪彻底炸毛了!
他一巴掌扇飞挡在前面硬要向他敬酒的几个人,提气飞身而起。半空中落下正好是挤向台子的一颗颗的人头,他毫不客气地踩着他们的脑袋,向着瞪大眼睛看呆了的温如是疾掠而去!
刚刚爬上台子的那人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凌空飞出的一记重拳打了下去。
那拳头的落点之处也阴毒,别的地方都不碰,就专打眼睛,没过一会儿,台下就躺了一地的熊猫眼……
其他人见势不妙,纷纷改变方向去抢伴娘。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蛮族姑娘们也不扭捏,咯咯笑着被一个个穷凶极恶的男人们抗走。只有强壮的勇士才能赢得美人的芳心,可惜的是,最强悍的那个,已经名草有主了。
莫邪懊恼地站在笑得直不起腰的温如是面前,拦腰抱起她就往家里跑。
直到一脚踢上大门,怀中的女人还在笑,还在笑!莫邪怒了:“早知道就办完喜事再来这破地方!”授名礼也是这样,婚宴也是这样,每一个都跟他期望的不一样,这都什么事啊!
温如是勉强忍住笑,不是怕他生气,是怕莫邪气得连洞房都不过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娇娇柔柔地道:“相公,我们该早些歇息了。”
莫邪马上噤声,气势平白弱了几分,面色一红拉下她的手,呐呐地转头就往院子里走:“我去给你打水洗洗。”
当他磨磨蹭蹭地端了水进来,温如是已经脱了外面的罗衫,只着了一件象牙白的软绸中衣斜斜地倚在床沿边。墨色的秀发并没有完全散下来,只是轻轻地挽起斜插着一支百合花状的白玉簪。
她明亮通透的黑眸就那么温温柔柔地静静望着他,莫邪心跳快得几乎都要将手中的帕子揉烂。
见他僵硬地将拧干了的帕子递到自己手边,温如是轻轻笑了。她没有接,反而将自己的脸凑到他的面前,微笑着阖上双眼:“帮我擦。”
她的肌肤莹白如玉,浓密的睫毛乖巧地搭在下眼睑,衣领有些敞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精致的锁骨。
莫邪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擦拭她吹弹可破的面颊,仅仅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光洁的额上便出了一层薄汗。
他也不想这么紧张,但是拿惯了剑的右手总是控制不住地发抖,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就忍不住想要先去外面透透气。
“我……我去倒水……”
莫邪结结巴巴地大退了一步,转身别扭地就想离开,却被温如是一把拉住了。
51忠犬养成记'完'
莫邪的手心滚烫湿濡;温如是有些啼笑皆非;明明就是比她还要大三岁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小弟弟一样的手足无措。
她拉着他的手将他拖到床边坐下,想了想;倾身就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莫邪一手被她抓着,一手攥着半干的帕子僵直地任由她伸出右臂勾住自己的脖子。
“喜欢我这样吗?”温如是轻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他不自在地垂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生怕她误会自己的心意,抿了抿薄唇;还是轻声回道:“……喜欢。”耳尖刚刚消散下去的红晕又重新爬了上来。
“那这样呢?”她将他的大手拉起,缓缓放到自己柔软的胸部上;温如是的眸子盛满了波光滟潋的水色。
温如是只着了一件轻薄的中衣;内中除了一件贴身的肚兜,不着寸缕,莫邪的掌心完全能够感觉到那挺翘的形状,还有中心小小的凸起。
他指尖微微一抖,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手下绵软的半圆。
就像有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两人相碰之处冲入手心,直接向上击中了他愈跳愈快的强健心脏,然后再辗转通过小腹直达了脐下三寸之处。
手上柔嫩的触感让他想要再多摸几下,但是很快,莫邪突然感觉到自己那不堪的地方正迅速地膨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顶在温如是的臀部。
他有些难堪,蹙紧浓眉动了动,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艰难地向后挪动着想要退开冷静一下,不让她发现自己龌龊的意图。
温如是本就坐在他的身上,他这么慌乱地往床里一退,反而带动着她一起移到了床中央。
她的青丝散落了几缕,娇娇弱弱地一手撑着他宽阔的肩头,一手拽着他的大手,让这个骑乘的姿势有些说不出的喜感,就像是一只白白的小兔子想要将一头凶猛的狮子吃干抹净,霸王硬上弓,并且还很有可能会得逞一样。
但是莫邪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关心他们之间这个完全颠倒了角色的姿势,方才的一番动作不止是没有让他摆脱困境,反而因为她不经意的摩擦更加挺立了几分。
小姐一定会讨厌他的,莫邪沮丧得都快要僵硬了,就连自己手中攥得出了水的帕子,什么时候被温如是抽走扔到床边的脚榻上也没注意。
“莫邪,你不想要我吗?”温如是放开抓着他的手,唇角柔柔地带着笑意,素白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沿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游曳。
“……想。”莫邪抿嘴老实地回答,说完之后神态变得更加羞愧。这样的夜晚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想了很多次,就连做梦,有时候都会梦到她曲线优美的白皙身体……
莫邪不敢告诉她,他有多么希望她能像梦里的那样,柔顺地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但是那些都不是真的,不像现在这样,他的小姐正真真实实地压在他的身上。
盼望了那么久,临到头来他却胆怯了——要是小姐不喜欢他那样怎么办?要是小姐嫌他不够好,不够温柔,他该怎么办?就算是她反悔了,他也从没想过要不顾她的想法硬来……
忠心耿耿的莫邪一时之间陷入了患得患失的自我厌弃中。
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温如是只见莫邪刚刚还泛红的脸颊又转向了青白,挑了挑眉,看来她撩拨的力道还不够,否则他怎么会还有精力在那里东想西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柔软的小手顺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温柔而坚定地滑了进去,温如是敏锐地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猛然一僵,她渐渐勾起嘴角,弯出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莫邪的肌肤紧致光滑,带着少年特有的阳光活力,她仿佛能够感觉到皮肤下面奔腾的血液正随着她的触碰而热烈地应和。
温如是的掌心沿着他贲起的肌肉线条从胸膛开始,慢慢往下移动,所到之处,本就紧实的肌理一点一点地变得更加紧绷。
古人的衣衫都很宽松,只需要解开几个结,就能将他古铜色的健壮胸膛一览无余。隔着几层布料,温如是坐在他咯得人难受的滚烫硬物上,笑得很有成就感。
她倾身靠近,柔软的胸部跟他的紧紧相贴。润泽的双唇犹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啄吻他的眼角眉梢,他挺直的鼻梁,他线条优美的薄唇,还有他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
莫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眼尾都隐忍得开始有些泛红,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期望她停下来,让他透口气,还是求她继续这般让人热血沸腾的折磨。
当她柔嫩的手心摸到了他平坦的腹部,莫邪终于忍不住了:“……小姐。”再下去,就是她不该碰到的地方。
但是如果小姐真的碰到了……莫邪的身体因为那点羞耻和隐秘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他僵直着双臂咬牙忍耐,两手撑在床铺上一动都不敢动,唯恐自己一个冲动就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
“嘘,”她伸出另一只手,莹润的指尖轻轻按在他的唇上,“我现在是你的娘子,不是小姐。”
莫邪胸口一热,不由自主地抬手勾住她的细腰,轻轻一用力,就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大开的衣襟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强壮的肩上,温如是愣愣地望着反客为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