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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文公子一起去帮忙擒住淫贼。”
“好,我们这就去,带路。”
梅嵩哗和文活字立刻随庄丁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慕容玄。
慕容玄伫立片刻,望了望淞涛山庄一跟,眸中净是不甘。可是真正的淫贼已现身且被困住了,自然凌瑛枫的嫌疑也排除了,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没用,最后只得转身离去。
☆ ☆ ☆
淞涛山庄内,裴元堂耐心等待三人离去。他曾往廊上摆桌下棋,为的就是不让三人直接走到绿竹亭里一探究竟,否则恐怕会纸包不住火。
他估量三人已走出庄院大门,立刻来到绿竹亭探视二少爷,只见凌瑛枫面色惨白、冷汗涔涔。
这情形看得裴元堂好生心疼,抬手动作轻柔地帮他拭去汗水,轻声安慰:“再撑一会就没事了。”
凌瑛枫轻轻点头,以无比的意志力强撑着,不让几乎陷入混沌的意识消失。
一会,凌云霄急急来到绿竹亭。
“文大哥他们走了,好像真正的淫贼已被端木大哥他们困住了,他们据报已赶去帮忙擒凶,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凌瑛枫听了心情一放松,人立刻昏厥过去。
裴元堂见状忙扶住他,按着抱起他转身走向他的房间,凌云霄也急忙跟了上去。
凉亭里里的二婢,晓青和秀莲对看一眼,同时大大地呼出一口气。
晓青着了着手上所抱持的琵琶。“幸好二少爷茁教找几首简单的曲子。”按着着着秀莲说:“莲姊,你还真是镇定。”
“事关二少爷的安危,我能不镇定吗?我们也进去吧,也许需要我们帮忙。”
秀莲话落,偕同她也住房里走。
房间里,裴元堂让大少爷扶着二少爷,他则动手解开二少爷的衣钮,拉开衣里露出那缠着厚厚布条的左肩,此时布条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裴元堂解开布条,注视着几乎深可见骨的镖伤,回头唤道:“秀莲,把外伤药拿来。晓青,你撕些布条备用。”
两婢依言而行,秀莲立刻送上个小瓷瓶。裴元堂将药粉倒在凌瑛枫的伤口上,但刹那间就被流出的鲜血冲开,他反覆地倒了几次药粉,才勉强止住流血。
凌云霄着得既心疼又担心,忍不住说:“我们去请大夫回来给枫弟医伤,可好?”
裴元堂摇摇头,取来晓青已撕好的布条,皆二少爷包扎伤口。“现在危机并未完全解除,贸然这么做有潜在的风险。”
凌云雷拥着小弟,低视那惨白的俊颜,心口的痛楚一阵又一阵,他真的恨死了慕容玄,竟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无辜的小弟伤成这样。
裴元堂包扎妥当,轻柔地拉上衣服扣上衣钮,再轻扶二少爷躺下,侍看见大少爷神色焦忧,抬手轻拍他肩头。“别担心,二少爷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他只是因为在中镖后急速奔逃之下大量失血,所以得调养多日才能完全康复。我担忧的是庄王明天就回来了,我怕瞒不住。”
“我明天一早就带枫弟到‘怡园’养伤,后天是娘和三娘的忌日,我们去‘怡园’住个两、三天,缅怀慈恩也是很正常的事,由我陪着枫弟,爹一定不会起疑心的。”凌云霄决心维护小弟到底。顿了顿后,又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枫弟伤得这么重,恐怕两、三天是好不了,到时候又该怎么瞒过爹呢?”
裴元堂听了大少爷的话之后,欣喜怕在处事方面已更臻成熟周延,遂拍拍他肩头。“你放心,我明天就到‘百生堂’去配制上好的伤药,送到怡园给二少爷使用,至于三天后该怎么做,还有时间再慢慢想办法吧。”
凌云霄点点头。
冷玥戏婵娟第八章
第八章
怡园。一座占地数十亩的小庄园,园里遍值桃树和李树,初春桃花、李花绽放时节,那粉红与纯白的小花朵似互相争艳,又似互相辉映。纯白的李花在粉红桃花的衬托下益加清纯白洁;而粉红桃花在白色李花中,越发显得艳丽迷人。
小庄园有座小精舍,是初春到此踏青、赏花的最佳休憩场所。
晨曦,凌云霄站在厅外的廊上引颈而望:心焦如焚地期盼裴总管能赶快到来。
他在廊土来回地走了数次,按着急急地穿过厅堂,走进后院的房间。
房间的床上睡卧着昏迷不省人事的凌瑛枫。他生到床缘低视小弟片刻,抬手轻抚着小弟的颊侧,一会抬头转首透过敞开的窗户望向那两座并列在桃树、李树下的土坟,轻喃自语道:“娘、姨娘,请你们一定要保佑枫弟平安无事。”
这时,晓青来到房里,轻唤:“大少爷。”
凌云霄倏然回神,急声问:“裴总管来了吗?”
“不,还没。是小婢煮了清粥和小菜,请您去用早膳。”
凌云霄现在唧有心情去理吃不吃早饭的事,只是光在这里急也不是办法,只好起身说:“我去外面看看裴总管来了没有。”语毕,大步走出房间。临出门前却又停步回头吩咐:“你去熬点鸡汤,等会如果枫弟醒了,可以给他喝。”
“小婢这就去办。”
两人相继离开后未久,一个黑影宛如轻烟般由窗外飘了进来,落在床侧的地方,赫然是个美艳绝伦的女子。
岳媺瑶伫立床边片刻,轻轻地在床缘坐下,垂眸凝视面容苍白憔悴的他,抬手以纤指抚过他俊颜的每一寸,美眸中透着无限怜惜,轻声叹息。
“唉!你怎么又受伤了?还伤得如此重呢?”话毕,忍不住又轻叹一口气,岳媺瑶探手进被中,帮他把会脉,按着抽出玉手,探手入怀取出一颗蜡丸。她毫不迟疑地剥开封蜡,一股清香霎时满溢室内。这药丸是离开家门时,爹给她的“还命金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还命金丹”都能让人起死回生。
她手拈金丹移至凌瑛枫唇边欲让他服下,却猛然发觉此刻昏迷不醒的他,根本无法吞服药丸。
心念一转,将金丹含在口中,舒臂轻轻地抱起他,低头覆上他那略为冰冷的双唇,丁香巧舌轻轻巧巧地探进他口中,按着将口含的金丹渡送至他口中,更以舌尖使个巧劲将丹药推入他咽喉,滑进他腹中。
动作完成后,四片胶合的唇分开,她轻轻地放下他,一张俏脸不禁轻泛赧红。
待看见他左肩上的伤,岳媺瑶迟疑片刻,拿出一个随身小锦囊,从里面取出一个象牙制小盒子放在床缘,按着将他扶起让他轻靠在自己身上,抬手就欲解开他襟前次扣,却于这时下意识感到迟疑,是否该不该这么做?当视线移注他苍白的面容时,立刻抛去那不切实际的杂念,迅速地解开衣锢、拉开衣衫:当那健美的胸膛微露时,她俏脸上的酡红不由加深几许,芳心亦不受控制怦怦狂跳起来。
但当那还泌着血水的伤口呈现眼前时,不禁今她心口涌起一阵强烈的痛楚,美艳的娇颜亦浮上骇人的热气,她不会放过那个伤害他的人。一定不会的!
岳媺瑶掀开小盒子,用小指指甲沾点药粉敷在他后肩伤口上,不意伏在她怀里,仍不省人事的凌瑛枫,竟不由自主地痛哼一声。
“忍着点,这伤药的药性虽强,但却能立即止血生肌,你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了,知道吗?”虽然明知凌瑛枫根本听不见,但她仍语气轻柔,像个细心呵护小宝贝的慈母般。
岳媺瑶再轻挑一指甲药粉敷在他的伤处,取来布条重新包扎伤处,拉上衣服扣好扣子,将他轻轻放倒床上躺好、拉上被子,最后收起小盒子:待看见他额头竟已渗出细细的汗珠,遂掏出绢帕轻柔地拭去汗珠。
前厅。
凌云霄在厅外的廊上一直来回跺步,偶一抬头正好看见裴元堂的身影出现在小庄院的入口,他立刻迎了上去。
“裴叔,您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快急死了,枫弟的情况一直未见好转!”
裴元堂见他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只是拍拍他肩头要他宽心。
“我去配了上好伤药,相信给二少爷内服、外敷后,很快就会痊愈。”他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实则没太大的把握。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两人相偕进入大厅,正要穿过厅堂往后院行去之际,裴元堂突然止步,双目注视前方。
凌云霄察觉到他的异状,也顺势往前方看去,待看见小弟房间里有个黑衣人坐在床缘时,直觉反应就是那人想对小弟不利,心里一急就想去救他。
“枫弟……”
“别妄动。”裴元堂伸臂拦住他,十分冷静地说:“我们先看清楚再行动。”
“是。”
再仔细多看黑衣人一眼,凌云霄与裴元堂同时转首看向对方。凌云霄迟疑着说:“裴叔,那个黑衣人好像是个女子,应……应该没有危险才对。”
“大概吧。”裴元堂怎会不知二少爷花名远播,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常常有女子悄悄地到淞涛山庄打听二少爷的事,没想到这黑衣女子竟寻到这里来,还真是神通广大。
裴元堂见那女子似乎正在替二少爷盖被,略加思忖,朝大少爷一点头。“我们进去看看二少爷吧。”
凌云霄一愣,迟疑着说:“这样会不会贸然了点?”
裴元堂见大少爷真是老实得可以了,只得扬扬手中的伤药,笑笑说:“我们不是要帮二少爷敷药吗?”
凌云霄这才猛然醒悟。“对、对,我们要赶快让枫弟服药、敷药才行。”
两人遂穿过厅堂走住后院的房间。
房间里的岳媺瑶听见了脚步声,立刻暗中运功警戒,怕有人要对心上人不利。
一会,门外出现面露尴尬笑容的一老一少。岳媺摇看见门外的两人是凌云霄和裴元堂时,立刻散去功力,绽开一抹娇美的笑靥。
“两位是凌大哥和裴总管吧?敝姓岳,是瑛枫的朋友。”
凌云霄和裴元堂看清屋内黑衣女子的容貌后,皆因惊艳过度而微微失神。好个冷艳无双的佳人呀,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等绝色美女!
裴元堂毕竟见多识广、为人老练,很快就回神笑呵呵地说:“原来是岳姑娘,来探望我家二少爷吗?”
岳媺瑶既不掩饰、也不做作,大方地笑答:“是啊,我听说他受伤到这里来养伤,所以来看看他。”
凌云霄这时也已回神,只是僵硬地笑笑。“那个……打扰了,我们是来替枫弟换药的。”
“我想不用麻烦了,我刚才已经喂他吃了丹药,也帮他换过伤筑了。”
凌云霄与裴元堂相视一眼,忙走近床边探视,只见床上的凌瑛枫呼吸均匀,连原是苍白如纸的脸色也泛上淡淡的酡晕,显见伤势正逐渐好转中。
两人惊讶之余再互视一眼,心里明了这美姑娘可能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所以才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裴元堂向大少爷使个眼色,笑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退了。”语毕转身离开。
凌云霄本也转身随后离去,但一个念头促使他停下脚步转回身,一阵欲言又止,最后微垂下头不敢与她对视,只是呐呐地说:“那个……枫弟就麻烦你了。”
语毕,一张俊脸迅速泛红,转身快步离去。
还真是一个老实人呢!才讲句话就腮酡耳赤。岳媺瑶不由得多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