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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坐在耶聿长胜的身旁,将头埋在他怀里,犹如一个春情蓬发的少女。
耶聿长胜料不到黄蓉竞会来这一套。面对如火柔情,顿感难以吃消。附在她耳边低语道;“蓉姐,当心被人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黄蓉娇躯微微一颤,候的坐正身子,幽然一叹,游目四顾,见观中之人皆追赶楚留香、陆小风等人去了,拉着耶聿长胜的手低语道:“胜弟跟组姐来。”话一出口,不待他回答已拉着他的手疾朝后院掠去。
掠入后院,四面静寂无声。黄蓉游目一顾,拉着耶聿长胜疾朝院后的林中掠去。耶聿长胜知道黄蓉心中需要什么。被她强行拉着走,暗暗叫苦不迭。心道:“这个渴妇,在这危险之地也敢大胆妄为,如被人发现,岂不身败名裂?”
“何况王重阳等人追楚留香、陆小风等不久就会返回来。”
耶聿长胜思付间,黄蓉拉着他走到两棵大树之后,四周草木丛生,乱石磷峋。扒开树间一绿藤,赫然露出了一个小洞。
耶聿长胜见了不禁轻笑道:“蓉姐,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黄蓉玉颜一红,低嗔道:“少油嘴滑舌,姐姐关心你呀,快进去。”
耶聿长胜哭笑不得,四顾无人,只得低头钻进去。借着淡淡月色,隐见里面极宽,似在一座小丘的腹内,当中铺有一些干草。
一见之下明白了不少,心道:“极有可能是黄蓉与郭靖二人曾在这里……”
意念至此,黄蓉随后钻入洞来,理好洞口的绿藤轻笑道:“胜弟,这里幽静吧。”话一出,偎在耶聿长胜的怀里。
耶聿长胜一震,心中暗暗叫苦,揽着黄蓉的柳腰低语道:“蓉姐你与郭靖曾在此温存过。
他们折回如不见你,定会寻到这里来。岂不……”
“别提他那呆头鹅。”耶聿长胜话未说完,黄蓉忧怨地打断他的话埋怨道:“我谅他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来,要让他永远做绿乌龟。”
耶聿长胜心中暗惑,思绪一转,旋即明白。放肆地在黄蓉的酥胸上捏了一把轻笑道:“是不是他不解风情,你们夫妻见面,他并……”
“不许你再提他。”黄蓉娇躯一颤,舒手勾住耶聿长胜的颈子,附在他耳边低语道:“那只呆头鹅只顾虚名,以后我再不许他碰我身子,姐姐是你一人的。”话一出口,迫不及待地献上香吻。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定是这半老徐娘被自己挑发了春情,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被郭靖拒绝了心中的需求,才会如此大胆。”
思忖间捞着她的柳腰倒在于草上,疯狂地回吻着她。一双手却大胆地在她身上四处游逸探戈。
二人放肆缠绵,温存缱绻,不知不觉间坠入狂风暴雨中,刻骨销魂。
一番风流,黄蓉始心满意足地偎在耶聿长胜的怀里吹气如兰道:“胜弟,姐姐待你好吗?你以后可不要忘了姐姐的好处,不然……”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候手在黄蓉满富弹性的圣峰之上捏了一把道:“你如此大胆,只怕被人知道了,定会身败名裂。”黄蓉幽幽一叹,勾住耶聿长胜的脖子低语道:“绝没有人会知道,只要你真心喜欢姐姐,外人知道了也不敢乱谈。”
耶聿长胜哭笑不得。灵智一闪道:“张三丰与王重阳争做掌教之事是否有了分晓。看他们一致对付古城派的人,并无什么仇怨。”
黄蓉笑道:“别理他们两个老不死。争掌教之位是假,目的是想组织什么金道盟,共同对付古城派与瑞气门。”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了一惊,心道:“如是张三丰、王重阳等人组织金道盟,江湖中将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了。”
“让他们相互间去残杀。岂不与原计划意愿相反?”思绪疾转,却想不出阻止之策。暗暗叫苦不迭。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胆道:“胜弟,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耶聿长胜怕计划泄漏,轻轻一笑,附在黄蓉耳边低语道:“我在想要不要你给我生个儿子。”话一出口,搂着她的柳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体下。
“冤家,你好狠。”黄蓉娇躯一额,低吟一声,一股玄妙的快感再次流遍全身,紧紧揽住了他的虎腰。
二人正自忘生忘死地纵欲风流之时。隐隐传来一个焦急之声:“蓉儿怎么不见了,难道她着了谁的道儿?”
“郭靖?”二人乍闻之下大吃一惊,清醒了几分。黄蓉忙附在耶聿长胜耳边低言道:“别弄出声响,任他们找去。”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如被郭靖当场抓到自己与他老婆厮混,不拼命才怪。事到如今。只得点头不语。
“伯父放心。”紧接着第二个声音传来。“婶婶武功奇高,智慧无双,绝不会有什么意外。”随着话音响起,一阵沙沙的脚步声遏了过来。
耶聿长胜听入耳内,焦急异常,却不敢穿衣出洞。只得咬牙不语。
第十章弄巧成拙
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过与郭靖的对话清晰可闻。
耶聿长胜与黄蓉偎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出。二人心中十分明白,以郭、杨二人的修为,只要有半点异动,都休想逃过二人敏锐的听力。
但闻郭靖道:“过儿,你婶婶近日似比以前变了个人似的,对江湖中之事显得漠不关心,跟以前喜动厌静的个性相比,简直有若天渊之别。”
黄蓉与耶聿长胜听在耳内暗暗吃惊,心道:“想不到郭靖这个呆头鹅心思倒还慎密。”思付间杨过的话音响起道:“伯父,或许婶婶是初到这陌生的年代或许有所不适应吧。想她昔年仗着东邪之威,纵横江湖武林,谁不惧她三分。如今就连你我都似感到难以混下去。”
郭靖道:“过儿所见极是,想不到江湖武林中竟平空冒出这么多高手来,而且人极年青,武功之高,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杨过接道:“那使剑的白衣青年是我平生仅遇的劲敌,我如不是仗着《九阴真经》所著的卸力之法,只怕接不下他一千招。”
二人说话问又渐渐远去。郭靖话音远远传入洞中,“我亦深有同感,那个使刀的破脚青年,出刀之快,绝无还手,而且出手全是凌厉杀着,大开大阖,只攻不守,全是拼命打法,只怕比那使剑的青年更加……”
黄蓉耳听二人的脚步声远去,长长地吁了口气低言道:“侥幸,如给他们发现这洞口,后果真不堪设想。”话一出口,幽幽一叹。
耶聿长胜轻笑道:“现在你该尝到了偷汉子的滋味了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黄蓉低嗔一声,在耶聿长胜右臂上咬了一口叹道:“害得人家不贞不忠,有失妇道,不知是哪世欠你的债?”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这应该叫做科学之缘。如不是二十一世纪科学发达,纵是在菩萨面前求上千年万年,也不可能求到这跨越时空与历史的露水之缘,又岂能不珍惜。”意念至此,情不自禁地将黄蓉揽得更紧。
黄蓉娇躯微微一颤,紧紧地勾住耶聿长胜的脖子低喃道:“胜弟,姐累了,你别离开姐,让姐躺在你怀里最后睡一觉吧。”话一出口,柔柔地献上香吻。
耶聿长胜一震,隐隐预感到倩缘格尽,心中不禁也有一丝留恋之感。温柔地回吻着她。
二人默默地温情缠绵,渐渐入睡。
“龙儿,你的玉蜂带没带来,不然在这林中牧蜂岂不很好玩。”黄蓉酣睡中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嘻笑声传人耳内,心中一惊,梦断人醒。听到一个清亮的口哨声传入耳内,睁开双眼,洞外透入一抹亮光,天已大亮。
暗忖一声,慌忙起身穿衣。耶聿长胜正酣睡,忽觉怀中一空,倏的醒来,一个清脆平缓的声音忽然传入耳内,“周大哥,我们去捉晴蜓。”
心中一惊,暗异:“这说话的女人是谁,声音这么好听。”睁开双眼,见黄蓉已穿上了衣服,脸颊余霞未退。不禁黯然一叹,倏手在她修长的玉腿上捏了一把。
“讨厌,快穿衣服。”黄蓉忽被耶聿长胜捏了一下,娇躯一颤,附在他耳边低言道;“老顽童是玩的专家,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当心他二人闯进来。”话一出口,洞外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紧接着传来老顽童熟悉的嘻笑声,“龙姑娘,这一带怪石嶙峋,说不准有山洞,我们去捉蟋蟀打架,岂不更好玩。”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一震,暗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慌忙起身穿衣。黄蓉花容微微一变,耳闻老顽童与小龙女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心中大急。暗呼“不妙”,如给二人发现自己与胜弟孤男寡女地守在洞中过夜,纵是清清白白,传出去也定会引起不少议论。何况……”
灵智一闪,计上心头。附在耶聿长胜耳边低语道:“胜弟,我们互点穴道,先骗过老顽童与小龙女。”话一出口,右手抓住他的左手,让他中指抵在璇玑要穴,右手中指抵在他的成玑要穴,同时同力。
二人浑身一震,昏厥过去,全然无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耶聿长胜从昏厥中苏醒过来,入耳一片嘈杂之声。心中一惊,暗道:“我是到了什么地方?这么多人?”思忖间,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道;“以黄帮主的修为竞着了人家的道儿,可见下手之人武功之高,智谋之深,非一般人所能及。真不知是何方神圣。”
另一个声音响起道:“定是古城派的人下的手,昨夜仅五人现身,就弄得我们百余高手手忙脚乱。还有十来人受伤,此事传了出去,只怕我等无脸再在江湖中混下去了。”耶聿长胜听到耳内暗松了口气,心道:“黄蓉诡计多端倒真名不虚传。仅一指就骗所有人疑神疑鬼。”
故意呻吟一声,“啊唷……女魔头,我与你拼了!”睁开双眼。
先前那个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道:“小子,别怕,恶人早跑了。”
循声望去。赫然见自己躺在一张木榻之上,榻前桌旁围坐着三人。背宙而坐的是一个年约五旬,身板硬朗,曾有一面之缘的白眉鹰王。
左侧坐着的是一个头戴铁冠的道人。右侧是一个身披大红袈裟的老和尚,二人脸色皆显得有些苍白,似受创未愈。
“铁冠道人,彭和尚。”耶聿长胜乍见二人不禁神色为之一变,暗道:“我怎么会落到明教之人手里?难道老顽童并没有发现我与蓉姐。”
意念至此,起身抱拳道:“是三位前辈救了在下。不知我现在身在何处?尚且前辈告之,相救之德容后再报。”
白眉鹰王摇头一笑道:“小兄弟不必客气,暗算你的人是谁?”
耶聿长胜一震,暗付:“他们似不格我当外人?不知黄蓉是否也落到他们手里?”思绪一转道:“我是被一位女魔头押着上山的,被我义姐撞见,出手相救,同时着了女魔头的道儿,不知她现在何处?”“女田头?”白眉鹰王一悟道:“她是谁?周颠在洞中只救下你与一个女子,并没有见别的人。还与全真派的一个高手发生争执,差点大打一场。”
耶聿长胜知道黄蓉无恙,暗松了口气道:“那女魔头乃是古城派的女高手,一身功夫之高,与那个自号盗帅的楚留香不相上下。”
“咦……”耶聿长胜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