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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公布。
在对他的谋杀失败之后,罗伯特·卢卡斯想到一个主意,就他的经历写一份报告。我的女秘书每天晚上去布洛赛医院取他速记写满的这些纸页,用打字机打出来。次日我再将它们送到巴黎的国家银行的保险箱里。直到罗伯特·卢卡斯死后我才想起也读一读这份报告。我在此声明,其中一部分是有意的纯想象——大概是为了复仇、敲诈或隐瞒自己罪行的目的——尤其是一种病态的情感混乱的产品。我从没跟罗伯特·卢卡斯谈起过伊尔德·赫尔曼夫人,也从没给这位夫人打过电话。我纯属偶然地在布洛赛医院里遇到她一回,当我在第一个允许探访日去见罗伯特·卢卡斯并请求新的指示时。因此,如果认为在赫尔曼夫人和我之间或者其他人和我之间存在什么不正常的关系或协议的话,这是不真实的。任何人持此观点,我都将诉诸法庭。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赫尔曼夫人的那笔三十万新法郎,正如罗伯特·卢卡斯在他的报告里所写的。我不清楚赫尔曼夫人的一份“招供”。类似的东西在巴黎国家银行的保险箱里也从没放过。
刑警今天在“棕榈海滩”赌场里听从法官的决定,让人打开了属于黛尔菲娅夫人的十三号保险箱,在场的有鲁瑟尔探长、拉克洛斯督察、法国外交部的加斯东·迪尔曼和预审法官盖拉德·帕尼塞。保险箱里除了钱和死者的首饰,也有一只封上的信封。它在预审法官的指示下被打开了。信封里有苏黎世的瑞士水星银行的一个账号的表格,上面存有一千七百八拾万零伍百瑞士法郎。正如预料到的那样,瑞士的水星银行的行长坚决拒绝公开这个账户主人的名字,当然更不会讲,这笔钱是以何种方式如何进到这个户头上的。
罗伯特·卢卡斯在他自杀前不久还打电话给我,要求我去黛尔菲娅夫人的房子里取最后数页的报告,我也照做了。次日,我让人迅速誊清了这几页,拿着它们去了巴黎国家银行,打开保险箱,取出其中的所有内容,严格按照逝者委托我的去执行。他请求过,在黛尔菲娅夫人死后不要立即打开保险箱,而是等他写完。罗伯特一定是把上面提到的两个信封——不管它们有什么内容——在不知什么时候,在谋杀他之前或者在他从布洛赛医院出院之后,从钢格里取了出去,因为它们已不在那里了。保险箱里只有现在的这部手稿。
公证员查尔斯·泰贝勒于戛纳
本小说情节的发生地点主要是在戛纳及其附近地区。其中包括酒店、游艇、赌场、商店、饭店和其它许多地方,以及一群生活和工作在这里的可爱的人。这些人口头同意我在书里提到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另外,我的小说里还有另一组人,他们跟整个情节一样,都是自由虚构的。任何跟真实事件和机构的相似都纯属巧合,尤其是货币危机、世界范围的金融操纵和跨国公司,或者这第二组人中的人物,不管他们在世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