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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一进院子,身侧的肖桂子就要喊人来接,四阿哥一想年格格身体不好,便一拐手不淮他报号,免得年格格还得迎出来。他大踏步的进了院门,院子里的一个粗使丫聚一看见四阿哥来了,竟然慌里慌张的要往屋子里跑,忽然觉得不对劲,又急忙站住了。
四阿哥冷“哼”了一声,心中疑惑起来,这个年明珠在搞什么鬼?难道是有什么怕人的事儿?想到此,四阿哥冷冰冰的说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站着!”他故意放轻了脚步,缓缓池走到窗户外,就听见年明珠问道:“你确定她贴身的丫头是这么说的?”
“格格,奴婢绝不敢撒谎,她确实是那么说的,奴婢也怕传言不实,耽误了格格的大事儿,特意找她求证过,她原本她还不肯说,是奴婢把娘亲给奴婢留下的一个玉镯子给了她,她才说了真话,她说当时李侧福晋刚受了伤,还天天发烧呢,说出的话想来不会是假话……”
四阿哥闻听此言,脸色阴沉的可怕,虽然不知道年明珠的目的是什么,他心中却也不喜,回头看了看绿荷,见这丫头似乎想提醒屋内的人,一见到四阿哥看她,吓得眼神飘忽,满脑门都是汗水,四阿哥不由得越发疑惑起来,这年明珠外表看着娇娇弱弱的,内里好像很不一般呀……
半晌,只听得年明珠说迸:“既是如此,绿侍,你把我那对白玉镯拿给她。”
四阿哥冲着肖桂子一示意,肖桂子赴忙上前掀起门帘,四阿哥一脚跨了进来。年明珠一看四阿哥来了,心中一惊,有些慌乱,随即想到,自己好像没说出什么关键的话,四阿哥便是听到一两句也没什么打紧,她冷静下来,赶紧上前给四阿哥请安。
四阿哥一摆手“罢了,听说你身子不好,还操劳什么?这丫头是哪个呀?”
年明珠听四阿哥如此说,心中一宽,随即笑道:“这是妄身院子里的三等丫头,拾妾侍送药来的……爷快请坐,妄身特意拾您预备了几样您喜欢的菜式。”
绿侍使了一个眼色,那丫鬃赶紧退了出去,四阿哥瞟了肖桂子一眼,肖桂子随后跟了出去。
四阿哥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那碗已径凉透了的药,说道:“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应该躺着歇息……罢了,既然你巳经做好了,爷若是不吃,岂不是就辜负你的心了?”
年明珠一听,淡扫娥眉眼含春,顿时媚意荡漾起来,她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看得四阿哥有些心笙摇动,年明微微一笑,亲自夹了一块鹿肉递到四阿哥的嘴边,“爷,你尝尝,这鹿肉最是鲜嫩可口。”
四阿哥看着她那白玉般的纤手,不由想起海澜的那一双巧手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她了,那丫头应该每天都快快活洁的吧!
就着年明珠的手张嘴把鹿肉吃了,四阿哥问道:“你哪里不舒服?爷看着你的面色还不错。”
年明珠笑道:“爷,妾身从小身子就虚,爷又不是不知道,今儿吃了章太医的药,觉得好了许多……”她嘴上笑着,心里却有些奇怪,怎么一下子感觉到四阿哥身上散发着冷意呀,年明珠心中忐忑,四阿哥觉察她撒谎则是心中不快,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
肖桂子约摸着四阿哥快用完晚膳了,这才从外面进来,在四阿哥的耳边说道:“爷,飞羽来信了。”
四阿哥点点头,对年明珠说道:“爷有事儿出去一下。”
出了年明珠的院子,四阿哥冷声问道:“那个丫鬃是哪个屋的?”
肖桂子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知道爷已经怒极,忙说道:“那是李侧福晋屋里的一个粗使丫头……”
哼!卖主求荣的东西,就该乱棍打死!你吩咐高福,派人守住李氏院子的门,从今以后,不谁那院子的下人随便出入,将来李氏好了也不淮出来!需要什么,派人送去就是!”
肖桂子连声答应,自去传话去了,四阿哥来到书房门口,喊道:“阿尔塔!”
阿尔塔从暗处闪了出来,四阿哥说道:“你现在就去年格格的院子,去看看那年格格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阿尔塔答应了一声,闪身而没。
进了书房,四阿哥拿起那封凌风送来的信,展开一看,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来,那丫头居然天天骑着白雕在天上飞,这么危险的事儿也只有她做得出来!白雕!白雕!那可是草原上的神物呀!海澜她是怎么驾驭的?四阿哥心中震撼,随即又看到下面写着:侧福晋日日抱着一个自己做的美人娃娃睡觉,另外这几日研究肥皂,茶饭不思……
四阿哥反复看了两遍信,不由望着烛台发了一会儿呆,他拿起笔来,在宣纸上勾勒出海澜的脸部轮廊,可是每每画出来,四阿哥都觉得没画不出海澜神韵,他边画边后悔以前不曾好好学习绘画….不长时间,书房的地上便布满了废纸。
四阿哥终于丧气的放下笔,他出了书房,慢慢地向丁香苑行去,院子里丁香花还在静静的开着,只是玉人已经不在,四阿哥看了看肖桂子每日来取水的水缸,那水不知道何时巳经被注满了。
四阿哥正想着进屋去看看,就见阿尔塔来回来了,四阿哥问道:“说吧,都看见什么了?”
“爷,年格格什么也没说,不过她正在惩罚下人…”
四阿哥看见阿尔塔的面色有些古怪,“怎么?难道惩罚下人的手段有什么特别的?”
阿尔塔说道:“爷,年格格让那下人头顶着一杯滚烫的开水!”
——本章完——
第140章 呦呦鹿鸣
海澜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大客厅的风水盆,缓缓的流水,错落有致地敲打在下面的陶土上,泛起阵阵涟漪的同时,也奏起了一段美妙乐章……
村儿跟在身侧,疑惑的问道:“侧福晋,你这风水盆到底有什么用啊?”
海澜皱眉道:“你难道没听见这流水声吗?大自然溪水流动的声音……这流水声像不像音乐?所以我管这一套风水盆叫水琴……这样,就是置于家中,也如同身居依山傍水之处,自然感觉清新怡人……”在海澜现代的那个家里,就有这样的一个水琴。
村儿笑道:“侧福晋,您想看什么样的风景,咱们园子里的景致也不差吧?何必又在屋子里弄这么一处?如果奴婢没有猜错的话,这水还需有一个人不停地添加,是不是?”
被村儿这么一说,海澜不觉郁闷起来,嘴里喃喃 :“是啊,如果有电就好了……”
村儿诧异道:“店?什么店?”她看见海澜说完这话,整个人都一副呆愣的模样,连忙问道:“侧福晋,你怎么了?”
海澜笑道:“我想起来了!没有电,我依然有法子让这水自动循环起来!她指了指最大的那个陶罐说道:“我只要在这里再按上一架小型的水车就行了!”
村儿听得莫名其妙的,却听见身后的毕管事说道:“侧福晋的主真不错,奴才马上去把那木匠师父请来!”
海澜看了看毕赢,这个毕管事近日看惯了海澜的奇思妙想,时不时的就出现在海澜的身边,今天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海澜边巡视自己的新屋子,边问道:“毕管事来有什么事儿吗?”
毕赢看了看这客厅里的沙发、茶几,还有什么水族箱、水琴,花盆摆件、陶灯、壁雕洲“这些新奇的玩意。看的毕赢眼花撩乱,毕赢说道:“侧福晋,您也知道您屋子里这些东西,都是四爷名下的产业做
出来的,今儿奴才是想问一问您,能不能让……”
海澜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想问问我,我设计的这些东西允不允许四爷的产业来生产,是不是?”
毕赢连连点头,海澜说道:“我看这水琴可以做,再就是水族箱也可以生产,至于我设计的沙发、茶几、床、衣柜什么的,我看就算了吧,这些东西就算推广出去,转眼间就能被人学了去,也没什么意
思。毕管事有精力的话,还不如多去看看那肥皂实验的怎么样了,若是真的成功了,将来赚来的钱估计不会比琉璃镜赚的少。”
毕赢一惊“侧福晋,这……不太可能吧?”
海澜笑道:“怎么会不可能?疏璃镜虽然是精贵的东西,不过买起的人毕竟是少数,再说了,那东西买到手轻易不能坏:而肥皂就不一样了,它也许价格不如疏璃镜高,但是它是属于消耗品,而且是不论贫
富,家家都要用的东西……普通百姓用的,可以用纸包装:我不是让人买了麝香吗?若是实验成功了,再在里面加土一些香料,然后可以打出银盒子来进行包装,这个专门卖给有钱人,也能卖上好价钱……另外
销售方面,也可以采取卖代理权的方式。
毕赢听了不由得诧异,侧福晋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那疏璃镜作坊不会是她帮着想出来的吧?毕赢久在四阿哥的身边,也听到了一点风声,现在这么一联想,觉得事实就是这样!他激动的脸色有些发红,
能够跟在侧福晋的看边,说不定能更有作为!早怎么就没想到呢!男人大概是下边少了点东西,整个人好像就觉得没有了什么寄托似的,毕赢把他的全部兴趣,都转移到了银钱和账目上,对这些东西他特
别敏感四阿哥因材施用,让他帮着管理产业,去年建立了疏璃镜作坊的时候,便让他去做了总管,结果还不到一年的功夫,得来的银钱快抵得上这些年他帮着四阿哥赚钱的总和了,头些时候一听到四阿哥把他调
到水云庄来,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现在却觉得有些庆幸了。
“侧福晋,奴才马上就去看看那肥皂……”毕赢躬身退了两步,忽然又站住了“侧福晋,奴才还有一件事儿。”
海澜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咱们庄子上的鹿场这几天死了几头鹿……”
海澜诧异道:“庄子上还有鹿场吗?我怎么不知道?”
毕赢说道:“侧福晋这些日子忙着肥皂作坊的事儿,没注意也正属正常。”
海澜脸一红,她是更忙着布置这间新屋才对,肥皂作坊虽然也天天去看,不过是随意指导指导罢了,毕竞她对做那东西也不在行。海澜想了想说道:“我跟你去鹿场看看吧!”
毕赢点头答应,赶紧命人准备马匹,村儿找来帷帽给海澜戴了,毕羸骑着马跟在海澜的身侧,村儿和凌风也各骑着一匹马跟在后面,村儿的骑术还不是很娴熟,她这还是最近跟在海澜身后学会的,毕竟水云庄太大了,若是步行,花费的时间太多。
鹿场就在水庄的一角上,有一在片林子隔出来的一个不小的地方,周围都围着栅栏,一到这儿,远远地就闻到一股了臊臭味儿,毕羸担心的看了看海澜,生怕这位侧福晋嫌弃腌臜,可是海澜带着帷帽,他没看出来海澜的表情。
飞马来到栅栏旁,才看出来这个鹿场的规模还不小,看模样也有好几百只梅花鹿,这些鹿从颈部到尾巴沿着脊椎有一条黑色背线,背线两侧整齐地散步着形如梅花的白色花纹,显得雍容华贵,可惜看着这些鹿好像有些发焉,海澜还以为能看到拥鹿群于山野,听呦呦鹿鸣呢,她觉得那样别有一番情趣,现在看来不成。。。
鹿场的管事一看见毕大总管来了,赶紧迎了过来,苦着脸说道:“大总管,这可怎么办?养了这么多年的鹿,这鹿群还是第一次生病。”
毕羸指了指海澜说道:“这位是侧福晋,你先来见礼。”
鹿场管事赶紧见了礼,海澜问道:“这病了的鹿都有什么症状?”
“就是进食减少,大便变稀,今年春天我……努力就发现这些鹿的鹿茸长得慢,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