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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僵住了,身子也僵了,五脏六腑、血液、骨骼,都在一瞬间凝结。
“把你给我,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景荣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拽,温柔极了。
她冷静的质问他:“你让我给你什么?”
“你的全部。”
“有句话我只说一遍:我对你没有男女之爱,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歌细黛说的很平静,尽管她的内心已汹涌的起伏不止。他看不到她眼睛里的怜悯和惋惜,也触不到她的温度因他刚才残忍的话语,刺痛的冰冷无比。他转述的话,与他放出谣言一样,一样的让她的尊严受到挑衅,终其一生都无法轻易的抹去,恶意至极。
景荣粗声道:“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夜已经很黑了,只有微弱的星光。
他们看不清彼此,只是在属于彼此的香味里呼吸。
她唯有冷静的与他对峙,而这种要命的两人一室,使他的热情越积越高。
在这时,忽然院外的田田一声惊骇的呼声,似乎是临死前的哀救。
歌细黛一惊,连忙往外奔,在伸手隐约可见五指的黑夜里跌撞着奔出屋。
那股冷冷的茉莉花香猛得就飘远了,景荣笑着,他没有去追她,而是缓缓的踏出房屋,等着她回来。
是的,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
“田田?田田!”歌细黛惶恐的声音响起。
景荣能想象得到她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田田时的愤慨,他遥看淡薄的圆月,比他预定的时辰晚了一刻钟。此时,小岛中全是他的训练有素的暗卫,是他下的令,杀了歌细黛随行的丫环。
她走不了的,会回来的,即使只为了死去的丫环与他理论,她也是会回来的。景荣很有自信,已伸开了怀抱迎接她的归来。
果然,那让他着迷上的冷艳的茉莉花香飘回来了,那女子脚步轻盈急促,一下子措不及防的撞进了等待已久的胸膛。
拥着她柔软的身躯,不给她开口训斥的机会。他就准确无误的立刻封了她的哑穴和软骨穴,使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也无法用行动拒绝他。
她毫无准备的瘫软在他的怀里,被他抱起,踏着夜色,进了屋里。
他要得到她,在今晚,没有任何阻力的得到她。
屋里已打扫的很干净,里屋的床榻上,铺着是崭新的被褥,绣着鸳鸯喜字的被褥。
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动手解起了她的衣袍,她根本就无力挣扎。
“我不能再允许自己后悔,我要得到你。”景荣说得很温情,动作很温柔,“一点点的得到你,直到,得到你的全部。”
当她踏进这个院子起,他就在观察她的衣衫,琢磨着是如何的解法。此时,他解着她的衣裳,毫不费力,与他所设想的一致。
她的呼吸很沉很快,显然在抗议。
“把你交给我,彻底的。”
她一丝…不挂的躺着,躺在他布好的局里。仅有片刻的凉意,她柔软颤抖的身子已被那个结实滚烫的身子搂在怀里。
小岛上安静极了,他们不会被打扰。
如此这般就是他想要示给她看的东西:
他的爱一一他在她的脚前,无比真挚的说出了‘我爱你’。他的决心一一他要得到她的决心。
☆、第72章 章
歌细黛;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景荣紧接着怀中的柔软,嗅着她的清香;声音霸道而温柔。
他看不到她的神情,也不敢看。他知道她的委屈、不甘、怨恨。他必须要得到她,然后,用全部的余生去感化她;得到她的宽恕。
歌细黛,我这一生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三年的时光没有带走你。
歌细黛,你若是恨我;请报复我;留在我身边报复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怎么报复我都行。
歌细黛,我爱你。
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吻,一点点的落下,落在她的唇瓣。
他的吻笨拙极了,而他有的是热情,有的是满腔的柔情。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向往。
他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府中的莺莺燕燕不过是障眼法。唯有她,使他体内的**之火越烧越烈。他要她,不顾一切的要她。
他动情的轻抚着她柔滑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挪移,沉浸在探索她身子的乐趣里。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在战粟,极力压制着呼之欲出的情…欲,很有耐心的去平复她的紧张。
是的,她很紧张,紧张的手心里是汗。她在扭动,那是拒绝的信号。
歌细黛,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你会是我一生里唯一一个女子。
那话里的真挚让身下的女子怔了怔。
他分开了她纤细丝滑的长腿,贪恋的在她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的细细摩挲。
歌细黛,我非要你不可。
歌细黛,你想要当皇后,我能给你,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
过了今晚,我绝不会再伤你一分,绝不再让你为难,绝不会再让你委屈。景荣说得真真切切,字字是发自胸腔。
陪在我身边,你只需要看着我如何一步步的得到这天下。到那时,你就是最风光的皇后。一帝一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对她所有的感情都在迸发着,他恳求她能懂,他会用行动证明他是可以信任的。他会给她荣华富贵,会给她终生的爱,是他的唯一。
若不是那三年的思念,他断然不知道她已驻进了他的心。她的脆弱与坚强,她的微笑与温软,她举手投足间的谨慎冷静,都那么深刻的印在他的生命里,使他不敢也不能忽略她。原以为,三年痛苦的相思,能换来与她的携手,殊不知,命运弄人。
如果知道景玄默会爱上歌细黛,景荣是不会放走她的。景荣本是想等着歌细黛将景玄默戏耍一番,不曾想,不曾想,他们竟并肩。
景荣一直对凡事都胸有成竹,却唯独对她,她那么让人难以琢磨。从一开始,他就不懂她,不懂她水一般的秉性。
他触碰着她,满脑子都是她的美好。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要立刻拥有她,那滚烫的疯狂已无法自制的要释放。
记住,此后,你只有我,不可……不可再想别人。他强势的警告着。
黑暗中,弥漫着浓浓的爱意。
他腰间向前一挺,温柔的冲进了她的身体,两个人合二为一了。
身下的姣好僵了一僵。
他轻轻的吻着她,压抑着不稳的呼吸,长长的吁了口气,颤声道:对不起,弄疼你了?
那精美的姣好在紧绷着。
这样呢?他的动作轻了许多,缓慢的出奇,感觉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身下的姣好放松了一些。
他慢慢的摸索着**之欢的妙处,极其温柔的待她。
长夜漫漫,他们足有两个时辰的磨合期,可以仔仔细细的去共赴佳境。
小岛中有暗卫执守,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他安心的去得到她,同时,也在付出自己。
他拥紧了她,随着她的放松,他的动作出于本能的变得狂野强硬。真美好,世间再无比与心爱的女子纵情交颈,再美好的事了。
怀中的她,真是娇嫩无比。他眸中尽染炙热的情意,体内热情澎湃涌涨。
他们在黑暗里交织在一起,呼吸都沉沉的,严丝合缝的亲密享有着彼此的身体。他感觉到了她的迎合,确切的说,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迎合,只知道她的身子在欢迎他。
有一瞬间的冲动,他想解开她的穴,完完整整的与她缠绵。他克制住了,因为,他对她终究是没有把握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动用她的聪明,用言语对付他,从而打乱他的计划。
从此以后,你跟我在一起。是我先对不起你,是我强迫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愿意用余生偿还。只要你不离开我,余生我任你随意折磨。若余生不够,还有来生。若是来生还不够,你要几生便就是几生。他低声说着,啃咬着她的肩膀与脖颈,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愣了愣,她能体会得出他的爱,他的爱是真的,是除了去占有而别无选择的爱,是极痛极痛的爱。她感动了,非常诚恳的感动了,感动于他明知是深渊还义无反顾,感动于这样一份深沉无望的爱。
情…欲彻底的点燃了,在极速的升腾着,他们陷入最原始的渴求里,生生不可自拔。
他越来越放肆,一颗心也越来越软,越来越疼。他紧紧的箍住她,与她一次又一次的融为一体。
他要了她好几次,永远也要不够。
在她毫无体力的疲倦不已时,他才停了下来。
歌细黛,听着,我们今晚的厮情会被捉住,会被皇帝亲眼见到,景荣捧着她的脸颊,很认真的告诉她,皇帝有废黜太子妃的想法,他正好借此机会,将你废黜。但是,他绝不会立刻杀你,他太在乎皇室的颜面,会立刻将你送回京城,暂时让你禁足。
她愕然,想挣扎拒绝,却是软得像一滩水。
不用担心我,我前些日子就向皇帝暗示过,暗示外面的流言是真的,让他先有了心理准备。景荣把他设的局都如实的告诉她,我帮他名正言顺的废黜了太子妃,当然,他不会领情。他也会下令关我的禁闭,当即将我遣回王府。
闲散的王爷跟多情的太子妃偷情,是很严重的问题,景盛帝不会因此动怒杀了亲弟弟,当然会处死太子妃。然而,景荣知道,景盛帝会暂缓处理。
明晚有大事发生,景荣需要在京城里,而他要让歌细黛也回京城,离开这个危险之地。景荣设了这样的一个局,他了解景盛帝的行事风格,会将他们都送回京城。
你没了名声,我也不要了。景荣把她搂在怀里,我们一起,受世人议论,万劫不复。
怀中的女子在无声的抗议。
景荣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眼中满是脉脉柔情,轻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你没有选择了。以后,你不必再伪装得很坚强,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你还会恨我,恨入之骨吧?景荣笑眯眯的将她环抱的紧些,爽快的愉悦尽在笑声里,以后,看我的表现。
歌细黛,景荣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那般的珍贵,就是他心坎上最为美好的唯一,我对你只有一点要求,请留在我身边就好。
他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他的胸膛,梦呓般的道: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很爱你。
这就是他的爱,可以一起颜面尽失,一起毁灭,一起遭人唾弃,但一定要在一起。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她会恨他,他依然要这样做,因为,他不允许自己再后悔。曾经,他错过了她一段日子,他为此付出了肝肠寸断的代价。
且不管她曾与别的男子十分亲近,他接受这样的她,这是他必须承受的,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好,见她倦累的软似无骨,便一笑,你先睡会。
软似无骨的女子是很倦累,累得连根手指也提不起,可她毫无睡意,只怕是一睡,就死过去了。
他含笑着为她盖上了被褥,便下了床榻。摸着黑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不由得,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眉头一皱,用指腹去捻了捻,确实是血。处子血?难道她还是处子?!
笑意荡在唇角,心里想着另一件美事:方才的缠绵,会不会能让她怀上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