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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猴子被打到一个看热闹的男子身上,男子大叫着,把趴在他头上的猴子抓了下来,然后扔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刚才还热闹围观看猴戏的人们开始***动起来。
初夏皱起了眉头吩咐马夫:“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马夫连忙转动马头要调转方向离开这里的时候,却不想那个训猴子的人拿出一个长长的黑色鞭子冷声喊了一句:“你这畜生,今天是要造反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可是那长鞭子却甩向了马的眼睛里,那马儿一阵剧痛,仰头嘶鸣起来,它的眼睛里顿时流出鲜血来,它不管不顾的开始疯狂的奔跑起来冲向了拥挤的人群里。
马车被马拉的四处摇晃着,初夏抱着孩子拉着马车旁边的横杆,可是初灵却被摇晃的东倒西歪起来,眼看就要撞飞起来,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却却自己的身体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初夏跪在马车里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拉着她的腰带,才让她没有撞飞出去。
她惊慌的看着初夏:“姐姐外面是怎么回事?”
流水从车外面进来脸色十分不好:“王妃,刚才那个训猴子的,把我们马的眼睛打瞎了,如今这马已经控制不住了。马夫正在控制呢。”
她的话刚说完,马车里已经不再颠簸了,马夫在外面慢慢的禀报道:“王妃,马已经停下来了,王妃可有受惊。”
王妃看着怀里的孩子,见他并没有惊吓的样子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就在马车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马车外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儿子啊,我的儿子。”
初夏急忙走出马车看到前面一个二十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头部满是鲜血已经昏迷的男孩子。
她神情十分愤怒的看着初夏:“是你,杀了我的孩子,你陪我的孩子。”
初夏将翔翔交给流水抱着,自己跳下马车走到昏迷的孩子面前,她弯身就要检查伤势,女子十分警惕的抱着孩子倒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你伤了我的孩子,如今还要杀了他吗?”
“我是大夫,我帮你看看你的孩子。”初夏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呸,我看你分明就是要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让你的马车给伤了,你还要杀人灭口吗?”妇人无理取闹的大喊着。
马夫皱着眉头跳了下来:“王妃,我驾驭马车已经十几年了,我有没有碰到人我很清楚,我刚才根本没有撞到人,是这个女人诬陷我们。”
女子听到马夫的话大喊着:“什么,你们这些做大官的,撞了人居然还要抵赖吗,大家评评理,他们撞了人还要抵赖。”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大呼小叫的女人:“这位大姐,你好生无礼啊,我说给你家孩子看看伤情你说我要害死你的孩子,却如今还说我们抵赖是何道理呢。”
女子的话音刚落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跑了出来看着女子怀里的孩子生气的大喊着:“是谁撞了我的儿子。”
女子指着初夏厉声的喊着:“是她,镇南王府的王妃。”
男子生气的喊着:“哼,镇南王府仗着自己是亲王就这样欺负人吗,我们不能绕了放这些人走。”
初夏皱着眉头回头喊了一声流水:“去吧,我包袱里银票拿出来,还有把初灵也叫出来。”
流水拉着初灵走下马车然后把一叠子银票放到她的手里。
“这位大嫂,你既然不肯让我看你的孩子,这样吧,这些银票就当时我赔偿给你的吧。”初夏将银票放在她的手里。
“哼,谁要你的银票啊,我的儿子如今生死未卜,你就想用这几个臭钱来打发我吗,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女子鄙夷的抱着孩子不看初夏手里的银票。
“你不要银票,还不要去看病,你到底要干什么?”初夏脸上满是冰冷。
“走,跟我去官府,我今天要看看你们这些官是如何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男子上前就要抓着初夏的胳膊。
马夫看到他要袭击初夏,自己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他本来就没有撞到人,凭什么这两个人无理取闹,他上前拿着马鞭挥向男子:“大胆,不得对我们王妃无礼。”
那马鞭其实没有多大力气,打在人的身上也不是十分的疼,可是那男子却一下子坐在地上,不知道那里出了血一把抹在鼻子上,他大喊着:“老天爷啊,你们这些狗官,撞了我的孩子还要打人,大家给我评评理啊,这镇南王府实在太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了。”
“哼,就是这些狗官欺压我们,我们今天就砸了他们的马车。”也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句:“大家把镇南王府的马车砸了,杀了他们的马。”
刚才还围观的老百姓一下蜂拥而上开始砸起了马车,平民老百姓对这些高官贵人都有一种嫉妒的心里,因为那是他们这些老百姓无法触及的尊贵,他们一时忘记了镇南王平日里从来没有欺负过老百姓,也忘记了镇南王府曾经为了天朝国的平安,上阵杀敌,他们眼中都是仇恨,他们棍子打砸着马车,一时之间乱成了一片。
初夏害怕翔翔被吓到,一时捂着他的眼睛不然他看,翔翔估计也是感到了外面的恐惧,只是乖乖的躺在母亲的怀里不哭不闹。
初灵害怕的看着那些愤怒的老百姓惊恐的说道:“姐姐,如今我们怎么办啊。”
“是啊,我们该怎么办呢,看来今天这是有人故意要找我麻烦呢,流水去通知王爷,我们的马车被人砸了,还有通知刑部的人,这里有人蓄意闹事,砸了我的马车,今天我去大雄宝殿送一尊金佛的,可是却不知道让谁偷走了。”初夏的眼睛满是笑意,却没有一丝的恐慌。
她转过头看着一直站立不安的初灵:“妹妹现在知道什么居心叵测了吧。”
初灵心里一激灵,她好像感觉到初夏已经知道了什么一样。
“姐姐,你好想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一样,难道你会未卜先知吗?”初灵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
初夏似笑非笑的慢慢说道:“我不会未卜先知,只是有一些很讨厌人的老鼠总是在我眼前晃动,妹妹,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他们引出来然后一起打死呢。”她的声音十分的阴寒,让初灵不觉得浑身颤抖起来。
“是啊,老鼠是应该打死。”初灵眼中满是闪躲的光芒。
她心里越来越往下尘,她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不是不知道初夏的手段,可是看到如今这个场景,她心里越来越发冷,是不是初夏早就知道这些预谋,更知道对方对付她的手段啊。
刑部的大门前传来咚咚的鼓声,刑部里今天是史大人当值,也是史春丽的父亲,对镇南王府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他放下卷宗慢慢的说道:“何人击鼓啊。”
一个捕快急忙走出了过来脸色有些惊慌:“大人,是镇南王在击鼓。”
史大人听到报告连忙大步走出去:“糊涂,怎么能让王爷击鼓呢,还不快点请王爷进来。”
捕快一边跟着史大人出门迎接一边急忙说道:“大人,刚才在集市上出现了暴乱,好像有人聚众闹事把镇南王府的马车给砸了。”
史大人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怎么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告诉我呢,今天谁当差去巡查啊。”
那捕快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是,属下啊,可是属下看着那闹事的百姓实在激动就跑回来禀报大人一声。”
“糊涂,这种事情还需要禀报吗,什么人这样胆大妄为,那马车里是谁啊,还不去看看,还有即刻出兵抓住那些闹事的百姓听到没有。”他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镇南王府,因为镇南王府从来都是低调内敛,从来不会欺负百姓的。
“那马车里坐着王妃还有王爷的儿子呢。”捕快的话让史大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再说什么大步的向门外走。
镇南王夫妇两个人对他们一家有知遇之恩,女儿得到了王妃的照拂一战成名,嫁给了不错的侯爷坐了正妻,而自己也得到了镇南王的提携升到了刑部,本来他还想着要怎么报答镇南王呢,可是如今却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要怎么报答人家的恩情啊。
如果王妃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不用说什么,自己女儿就得哭闹他啊,他冷声的说道:“你现在就派兵,把那个集市上全部控制起来,把打砸马车的人全部控制起来,我要让他们做大牢。”
捕快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大人,可是打砸马车的人人数不少呢。”
“笨,我们刑部的大牢能装下上万人,难道打砸马车的人有上万吗?”捕快听到这话急忙的点头答应。
史大人走出刑部大门看到一身白衣的古天翊,他急忙整理官服走上前,脸上满是尴尬:“王爷来了,何必击鼓呢,快点进来。”他点头哈腰的要拉着他走进刑部。
古天翊神情冷漠的说道:“不必了,大人,本王今天是来告状的,今天有人在集市里故意闹事砸了我的马车,还有要故意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不知道大人要如何处置。”
史大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神情严肃的说道:“王爷切莫动怒,属下现在就去看看去。”
集市上砸马车的行为进行的如火如荼,几个面容冰冷侍卫形成一道人墙,将初夏和初灵两个人围在里面。
知道前面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刑部派来的士兵大声的喊着:“都停下来,谁在乱动,杀无赦。”那冰冷的声音一下震慑住了疯狂的百姓。
史大人和古天翊两个人从后面赶了过来,史大人冷眼看着打砸马车的百姓大声的喊着:“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闹事。”
古天翊一下子翻身下马跑向了初夏的身边,一脸关心的问道:“丫头,你怎么样了?”
初夏淡淡的笑着:“我没事。”她低头看着在怀里已经睡着的翔翔,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这孩子胆子可真大啊。”
史大人看着几个被抓起来的百姓冷声的说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砸镇南王府的马车啊。”
“因为她的马车撞了小孩子,还要跑。”几个被抓的老百姓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撞了孩子了。”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慢慢走到几个百姓的面前。
“就是刚才那两个夫妇说的啊,他们怀里还抱着孩子呢。”老百姓不服气的说道。
初夏冷笑着:“是吗,那两个夫妇呢?”
百姓这才激动清醒了过来,他们东张西望的看着:“对啊,那两个夫妇呢。”那对夫妇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初夏冷笑着:“你们只是听到那一对夫妇喊着我们撞人抵赖,可是却没有想一想,他们孩子被撞成了那样却不急着看医生,反而在这里大呼小叫,你们就头脑一热砸了我的马车,今天就让你们长长记性吧,去刑部大牢受受教训吧。”她的话说完只看到几个捕快将锁链套在那个盲目砸马车人的脖子上。
史大人额头上泛着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王妃没有受到惊吓吧,属下该死。”
古天翊冷眼的看着他:“大人是刑部大人,本王还想请大人尽快抓住那两个闹事的夫妇。”
“哦,对了,大人,今天我们本来去大雄宝殿本来要进奉一尊金佛的,可是刚才那些人在砸马车的时候,我们的金佛被人偷走了,还请大人尽快的把这金佛找到了。”初夏淡淡的微笑着。
史大人皱起眉头:“哦,竟然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