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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担心你。”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古天翊的脸颊,他转过头轻轻亲吻着初夏的手:“丫头,我们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切,就是知道说笑,下一辈子你哪里认识我啊。”初夏想到自己如何穿越过来的时候场景,她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在这里遇到了自己心里的所爱。
“你信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不管天涯海角我也找到你。”古天翊眼中有着不容人质疑的坚定娲。
“那我要是变成动物呢?”初夏歪着头看着古天翊,她漆黑的眼睛里有着碎钻石的光芒。
他轻轻咬了她一下手:“那我就变成水。”
“嗯,为什么变成水啊。”初夏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不管是什么都要喝水的,只要你喝水了,我就能找到你。”这话让初夏心里满是动容,她默默的上前抱住古天翊:“古天翊今天的话你记住,我这辈子下辈子都赖定你了。”
“嗯,赖着我吧,就怕你不理我,不要我。”古天翊发现自己知道不能没有初夏,这辈子,下辈子,如果没有初夏他就是一个躯壳。
两个人在一起腻歪了好半天,直到外面的宫女唤着初夏要吃晚饭了,古天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晚饭都是一些素菜,这里的千金小姐都吃惯了山珍海味,所以晚饭的时候很冷清,只有初夏默默无声的陪着太后和太妃两个人吃饭。
太后笑眯眯的看着台费:“姐姐啊,你这个孙媳妇可是我们天朝国数一数二的才女啊,不但能想出治国的方法,而且还精通医术呢。”
太妃知道太后从来不轻易夸人,她抬起看了一眼初夏,眼神里满是探究的意味,这个初夏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浮躁很沉稳,确实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可是她刚进京城的时候就听婉如和长公主说她专横跋扈,恃宠而骄。
“女孩子家要那么多聪明才智做什么,伺候好自己的丈夫才是真的。”太妃不是瞎子自然看的通透,最近接触初夏的时候其实对她的印象也有很多改变的,只是她嘴硬的不肯承认罢了。
太妃放下碗筷:“太后娘娘,我吃饱了,您慢用。”她转身要离开,初夏也放下碗筷没有出门送只是毕恭毕敬的说道:“恭送太妃。”她的话不卑不亢,其实她也有自己的倔强,太妃已经不是一两次训斥她了,不管是古天翊说的太妃听信谗言可是她还是有自己有主意。
初夏觉得不根据自己的评断而恶意重伤他人的人,实在不可信。现在趋炎附势的讨好她了,那么以后她还要听别人的该怎么办,难道她要永远这样低头认错吗,不如就这样和太妃划清距离,不冷不热,让她挑不出错误来。
如果将来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也可以反击,初夏总是以为自己是暗夜里的豹子,时刻准备着出击,咬死自己的敌人。
太妃冷眼看了初夏一眼然后慢慢向门外走去,初夏又坐回位置喝了一口汤,这汤是蘑菇汤,味道十分的鲜美。
“初夏。”太妃站在门口处转过身看着她,初夏转过头看着太妃:“我的小褂子坏了你改日给我做一件吧。”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太妃想考验初夏的信号。
如果初夏是一般普通的女人自然欣喜的答应,可是她的回答让太妃简直要暴跳如雷:“太妃,我不会女红,也不会绣花。”她的诚实让太妃大声的喊着:“不会就给我学,你难道
tang嫁给我的孙子连衣服都不给他做一身吗?”太妃生气的离开了屋子。
初夏听到了太妃的话眉头皱了起来,对啊,这个时代好像都时兴给自己的丈夫做衣服,可是自己真的不会女红啊。
她不由自主的叹口气:“哈哈,你这个丫头还真是和你的孙婆婆有些像啊。”太后笑着看着初夏。
“我和她像?”初夏疑惑的看着太后:“是啊,哀家记得以前你孙婆婆进宫的时候从来不出来和我们这些个妃子说笑,一次她在凉亭处作画,先皇十分的喜欢就让她给他画一副肖像画,你猜你孙婆婆怎么说?”
初夏看着太后等着太后继续说下去:“臣妾只是会画山水,我不会画肖像,把先皇气个半死呢。”太后想到以前的时候笑的眼泪都出来。
吃过饭以后初夏回到自己的房间叫来了夏梅:“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那个做一件男人穿的小褂子需要多少布啊。”她一边说的时候一边脸色满是绯红的颜色。
“小姐是要给王爷做贴身的小褂子吗?”夏梅突然双手合十朝着南边拜了一拜:“阿弥陀佛啊,佛主啊你真的让我么小姐开窍了,我还以为小姐你永远不知道讨好自己的相公呢。”
“哎呀好了,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们两个上街去一趟买点布吧。”初夏被夏梅的打趣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夏梅眼色有些诡异悄悄的走到初夏的身边:“小姐你让我悄悄盯着赵姨娘,刚才一直没有时间和小姐说。”
“哦,她有什么动静啊。”丢掉儿女情长,初夏又恢复了那个冷静果断的公主。
夏梅小声说道:“今天早上我的一个宫女悄悄告诉我,昨晚赵姨娘和我们一个叫小翠的宫女说了好半天的话,足足有半个时辰呢,那个宫女就在我们今天的队伍里。”毕竟是初夏带出来的奴婢,再说她也没有把夏梅看成奴婢,现在夏梅也有一些初夏的冷静和机智了,现在也有很多宫女对她十分的忠诚。
初夏笑了笑:“我就知道那个赵姨娘不会那么简单的,你知道哪个宫女就好了,还有今天你要机灵一些,如果有些异常的响动就要提防起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姐。”夏梅的脸上也满是警惕和严肃的神情:“小姐要不要把那个宫女抓起来,拷问一下啊。”
初夏看了一眼窗外已经灰暗的天空,眼睛越发的冰冷:“不用了,我倒是要看看她们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半夜的时候就听见院子响起了惊叫的声音:“走水了,走水了。”
只看到火光冲天,初夏屋子旁边的地方着了火,山里风很大,又是南方眼看那火舌就朝着太妃的房间烧了过去,而且初夏的屋子却只是浓烟滚滚没有着火。
初夏因为根本就没有睡踏实,听到走水的喊声就睁开了眼睛跑了出去,她刚刚跑到屋子就看到夏梅满脸都是烟灰的站在院子里。
原来着火的地方正好是夏梅住的耳房,浓烟把夏梅的嗓子呛的沙哑:“小姐你出来了啊。”
“嗯,有没有人受伤。”初夏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听到走水了好像都十分的惊慌,有点几乎就穿着小褂子跑了出来,反正这个院子都是女眷所有大家并没有什么躲闪的,可是她却看到了婉如却穿戴十分的整齐。
突然也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哎呀,你们看太妃的屋子着的好厉害的啊。”这时候大家才看到太妃的屋顶上已经窜出一米多高的火舌还有浓烟往外冒着。
屋子里面一片哭天喊地的声音,太妃十分喜欢清静,再加上一直在外礼佛,所有她的用人都是一些宫里以前跟着她的老人,年龄都已经很大了,看那火势都别困在里面了。
太后也惊慌的吩咐着:“快,快,大家快点救火啊。”最惊慌的却是婉如,她看到那些太监提着的小水桶更加着急的喊着:“哎呀,你们是笨蛋吗,这么大的火竟然用这样小的水桶来救火。”
一个太监气喘嘘嘘被浓烟呛的连连咳嗽:“回禀太后这火不是风大自燃的野火啊,这是煤油点燃的大火啊,所以才用水扑不灭的啊,太后快点离开这个院子吧,你看着这风这么大,一会这院子就烧没了。”
所有的女眷听到小太监的报告所有人都惊慌起来,哪里还估计太妃的安危,每个人都开始担心自己起来,只听见有人惊呼着。
哎呀,我的衣服还没有拿出来呢,那是我新做的衣服啊,
我的首饰也没有拿出来呢,哎呀这回惨了。
顿时院子里一片哀嚎的声音,每个人都看着火势凶猛的燃烧着,却目瞪口呆,突然一声爆炸的声音,眼看太妃的屋子已经要塌下来了,太后焦急的喊着:“去叫禁卫军来,把太妃救出来啊。”
“太后火势这样急,估计太妃已经凶多吉少了啊。”太后听到这样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她悠悠的感叹着:“唉,姐姐你我争斗了一辈子结果你却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哎呀,你们看那是谁闯见太妃的屋子里了啊?”只看
到一个水绿色的身影披着一个浇湿的棉被冲进了火场。
“是我们公主。”夏梅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家小姐的踪迹,这才发现她去找棉被冲进了火场。
初夏闯进屋子里的时候已经看到两三个烧焦的尸体躺在地上:“咳咳,太妃,太妃。”她被浓烟呛的咳嗽连连,嗓子干痛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一个在地上攀爬的太监虚弱的喊着:“救命,救命。”
初夏上前抓起那个太监:“太妃呢?”她一边问着一边拖着那个太监往门外走:“屋子里面,屋子里面。”
初夏用尽所有的力气将太监推到门外,太监刚刚被推出门外,屋子外面的横梁就掉了下来。
“太妃,太妃。”初夏大喊着,用手来回煽动着浓烟希望能看的清楚,走进屋子里浓烟翻滚根本看不到人。
“太妃回答我。”初夏被浓烟呛的睁不开眼睛:“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呢。”太妃微弱的声音让初夏找到了她的位置。
太妃的腿上给烧的很严重,初夏扶起太妃向门外走去,突然前方一个巨大的爆炸声,屋子彻底的没有了出路。
“初夏你走吧,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活够了,你走吧,你要是陪我这个老骨头死了,我的翊儿会伤心的。”太妃已经绝望。
初夏回头看了一眼一扇窗子,那里好像还没有坍塌,说明那里没有大火,她拉着太妃抬腿踹开窗子,果然一阵燥热的大风吹了过来:“太妃这里还没有着火,我们跳下去。”
“这里太高了,我不敢啊。”太妃看着前面黑漆漆的山路,有些害怕:“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敢的。”
初夏说完大喊着:“我喊一声跳,我们就跳。”太妃好像坚定了许多,点了点头:“好。”
跳。
初夏抱着太妃的身体跳了下去,可是却初夏却没有想到其实这山路看着陡峭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陡峭,而且还有树木阻挡。
两个人滚了两圈就没有在滚落,冲天的大火并没有让这里伸手不见十指初夏看到太妃躺在地上:“太妃你怎么样了?”初夏急忙上前问着太妃。
“没什么就是脚有些疼。”太妃知道刚才跳下来的时候初夏抱着她,要是受伤应该是问问初夏怎么样了。
“你呢?有没有受伤啊?”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摇了摇头:“没有,这里好像并没有太陡峭。”
“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太妃抬头看着已经要燃烧殆尽的房子。
“没事的,估计现在禁卫军已经过来了。”初夏看了看周围:“看来我们只有天亮才能离开了。”
“唉,也只有如此了。”太妃因为刚才有些受了惊吓,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可是她依然还是对初夏说了一声谢谢。
初夏把太妃扶到一棵大树下让她休息的舒服一些:“你不用谢我,我是为了翊哥,我怕他知道你要是被烧死了,会难过的。”
太妃刚才满是感谢的话语听到初夏的话咽了下去:“哼,都说你是一个狐狸精,我看不像我看就是一头倔驴。”太妃生气的不再和初夏说话。
已经进入了夏天所以天亮的很早,太妃是被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