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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所有特意吩咐徒弟给王爷泡了我们楚国的特色茶。”
“可是我们王爷喜欢清淡的茶水,神医的茶水却十分的清淡,也是楚国的特色茶吗?”初夏看着神医,而且脸上露出有些生气的意思,好像在生气这个神医对待客人的不尊重一般。
“初夏,神医也是一片好心,想让我们尝尝他们楚国的茶水啊。”古天翊拿起初夏面前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神医脸色变的十分诡异,这两人配合实在太默契了,而且好像不用说话就能心意想通一般荬。
两个人相视而笑,然后慢慢的喝起了茶水:“嗯,这茶的确十分的香浓,可是本王还是喜欢喝我们天朝国的茉莉清茶,神医你说不是吗?”古天翊幽深的眼睛里有人透视一般的目光看着神医心虚不已。
初夏看着神医想到刚才神医说的药方:“神医刚才说王爷的病很重了,要不要请神医开药方啊。”她悠闲的看着神医。
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然后点点头:“好吧,镇南王已经撑不了多少时间了,你们要快,要找闰年八月初八生辰的人。”
“为什么要找那个生日的人呢。”这是初夏十分不明白的事情。
“因为闰年出生的人血气最足,八月初八是也是因为这个时辰的人血气达到一个最旺盛的时候,所以要用那天生日人的血啊。”神医被初夏问的有些不耐烦。
“那要是找不到,闰年别的月份呢还有谁的血比较好。”初夏想起了奶娘和她说过她也是闰年出生的人。
“六月初六。”神医眼神晃动了一下,眉宇之间好像十分懊恼自己说漏了嘴一般,他冷哼了一升转身去写药方。
神医写完药方喊了一声三七,三七慢吞吞的走进来:“师傅。”
“去煎药吧。”初夏上前说道:“这药我们回王府去煎不好吗?”
“老夫的药方从来不外传。”神医对初夏如此细细的盘问有些不高兴,可是初夏的身份高贵只能忍下来了,要是别人估计早就赶出门外了。
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王爷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药。”
她走出屋子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满天的繁星点点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哀伤,现在她真的怪自己医术浅薄了,不然明知道这个神医是有陷阱的,可是只能任人摆布。
她刚要去看看三七煎药,不让看方子她去看抓药不会有什么触犯他的忌讳吧。
“初夏。”华俊熙慢慢的走了进来,他清澈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透明的颜色而是有些冰冷的意味,可是看到初夏的时候笑容却毫不吝惜。
“俊熙你过来了。”初夏知道华俊熙已经变的不一样了,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华俊熙了,浑身已经开始流漏出帝王的霸气来。
这样初夏的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她笑着看着华俊熙:“看到接你来的使臣了吗?”
“嗯,接我来的时候我的皇叔。”华俊熙知道现在在伪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不如直接和初夏这样交流,他知道初夏不喜欢欺骗。
初夏心里有些酸涩,是朋友即将要离别的酸涩,她又突然想到了华俊熙致命的伤害:“你的皇叔可靠吗?”
华俊熙听到初夏的话眼睛里顿时有了光芒:“初夏你这是在关心吗?”
“嗯,当然了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你啊。”初夏的话让刚才眼睛晶亮的华俊熙眼神黯淡了下来,露出以前孩子一般的稚气:“哦。”他现在只能说哦,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了。
“对了,古天翊的病怎么样啊。”不管古天翊之前对他怎么不友好,可是他却没有想害死他。
“那个神医可靠吗,和朝廷什么关系啊?”初夏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这个神医我在楚国的时候见过几面,不过是一个医痴罢了,就是脾气古怪了一些。”初夏点了点头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我想去看看三七的药熬的怎么样了?”初夏和华俊熙向三七的方向走去,走进熬药的茅草房里的时候,只看到有一排排的药在炉子上咕噜噜的响着,屋子里满是浓重的中药味道,却没有发现三七的身影。
初夏走进屋子里,她挥了挥手扇了扇四周弥漫的雾气:“三七,三七,可是却没有人回应。”
“三七去什么地方了。”突然窗口处一个黑色的影子,初夏大喊了一声:“谁?”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突然房顶处轰隆隆的声音,她抬起头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突然身后的华俊熙大喊了一声:“初夏小心啊。”
华俊熙高大的身影一把抱住了初夏,房顶上一个横梁从上面掉了下来,横梁掉落下来的时候,这小屋子没有任何的支撑慢慢发出嘎嘎的声音:“初夏快点出去。”
可是华俊熙只把初夏推了出去自己还来不及走出去的时候,小屋子瞬间坍塌了下来,初夏大声的呼唤着:“俊熙。”可是哪里有俊熙回答的声音,四周冒起了浓烟滚滚。
古天翊和神医听到声音全部都跑出来,看到坍塌的小屋子,神医喊着三七的名字:“三七,三七。”
可是神医的徒弟都跑了出去却没有三七的身影:“丫头,你怎么样了。”看着初夏身上也有很多灰尘的样子,古天翊十分的担心初夏也受伤。
“我没事,刚才要不是俊熙的话,被压在屋子里的人就是我。”初夏眼神焦急的看着坍塌的小屋子。
这个小屋子是神医为了方便自己熬药才简单搭建的,所有十分的不牢固,突然一个徒弟大喊饿了一声:“师傅,三七在这里。”
神医看着颤巍巍的三七生气的瞪着他:“三七,你干什么去了。”声音十分的冷厉。
三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胆颤心惊的说道:“师傅,我刚才去屋子里打了一个盹,后来我想到了还在给王爷熬药就跑过来了,可是就看到小屋子塌了,听到王妃在外呼救我想着一定是压死了人,所以我就逃出去了。”
神医气的气瞪眼睛:“你搭屋子的时候是不是又偷工减料了?不然我这个屋子是不会坍塌的。”三七跪在地上低着头:“师傅我错了。”
初夏知道这是神医故意做的一场戏,可是这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要害她吗,可是她与他并没有什么仇恨啊。
她现在也想不到这么多了,她焦急的喊着:“都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点把木头挪开啊,你们太子还压在下面的。”
院子里的人才醒过神来挪动木头,屋子很小,所以木头很轻易的挪开,初夏看到华俊熙躺在地上,额头上和肩膀上都受了伤,尤其额头上的伤,估计是他替她挡横梁时砸坏的。
“俊熙,俊熙。”初夏掏出手帕为俊熙擦着额头上的鲜血,果然看到他额头上一个伤口在汩汩的冒血。
古天翊看到初夏焦急的神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初夏摸着华俊熙的脉搏发现他就是被砸晕了而已。
“王爷你帮我把俊熙抬进屋子里好不好?”古天翊点了点头,两个人把华俊熙抬进了屋子,可是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划动了一下,他看着满脸焦急的初夏声音有些低沉:“我去大盆清水过来。”
初夏因为着急华俊熙的伤势并没有关注古天翊的神情,初夏拿着带着血的手帕为华俊熙擦着额头上的血迹,可是她发现华俊熙刚才流血的伤口竟然奇迹一般的愈合结痂了。
这让她十分的惊讶,她刚要起身去看看古天翊的清水打来没有,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滚热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那手的温度和古天翊的手是不一样的,那样的热度让初夏有些畏缩。
“俊熙你醒了啊。”初夏想挣脱华俊熙的牵制,可是他却已经不再是已经那个如大男孩的华俊熙了。
“跟我离开这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屋内静的落针有声,古天翊站在门帘的那一端大手捏着铜盆嘎吱吱的作响,第一次他胆怯了,可是却想着神医的话,这一次他想听初夏的心声,如果自己死了,华俊熙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脸上依然有灰尘的华俊熙,可是尽管这样也遮挡不住他脸上的锐气:“俊熙,我不能。”她的回答十分的坚定。
“到了楚国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华俊熙从来没有和女人承诺过这些,可是他现在牵着初夏的手却不想放开。
“俊熙这里有我的一切,就算你给我的,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简单的一句话让华俊熙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慢慢的松开了手。
门帘掀开,古天翊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可是他的眼睛里却有着点点星光:“丫头,水来了。”
“咦,华太子醒了啦,那我就要外面的小厮来伺候你了,丫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古天翊连给初夏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大手牵着初夏就离开了。
“王爷,俊熙受伤了,我去给他包扎一下啊。”初夏有些无奈古天翊的醋意。
“这里有这么大夫,华俊熙不用你来照顾,好了,我们回家吧。”古天翊就是不想让初夏和华俊熙多呆一会。
两个人刚刚走出小院子却看到七皇子迎面走了过来:“翊哥你和公主两个人干什么急匆匆的走啊。”七皇子看到两个人的神色十分的诡异,初夏的神情有些恼怒可是她依然被脸上带着笑容的古天翊牵着走。
“姐夫你怎么这么快就走出来啊,神医怎么说啊。”婉如自从腿上受了伤以后一直在吴国公的国公府里养伤。
父亲给她安排一门亲事就是要她嫁给七皇子,可是她的心还是挂在古天翊的身上。
“哦,我已经知道医治的办法了,所以我和初夏回去了。”古天翊说完急匆匆的向皇宫外面走去。
七皇子看到两个人的身影眼神冷凝了起来:“呵呵,看来姐夫完全忘了我姐姐了,不过看到他和初夏姐姐两个人感情这么好,我心也好受一些至少两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人现在是幸福的。”七皇子并没有说什么,这让婉如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这个人好生的沉闷以后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话,实在无趣。
古天祥走进院子里看到四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神医正在带领着几个徒弟收拾院子里的坍塌的小屋子,看到自己心爱的药罐子给压的七零八落,心疼的直叹气。
“这里是怎么了?”古天祥慢慢的走进院子。
“还不是那个初夏以为自己懂的一点医术就在老夫这里卖弄东问西问不说,还把我的药芦打翻,哎呀,我的药罐子啊这些药罐子都是陈年的药罐子啊,就算不用药煮一点清水都会治病的啊。”神医脸色有着心疼和悔恨的神情。
“哼,我就知道这个初夏以为有了姐夫的宠爱就目中无人了,谁不知道她什么货色。”婉如站在古天祥身边简直有些幸灾乐祸。
“神医我问一下镇南王可有医治的办法啊。”古天祥不想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今天是来问问如何治疗古天翊的病情的。
婉如听到了古天祥的话也跟着点头:“对,对,神医我姐夫的病可能治好。”如果能治好的话她就不用在和这个大冰块在一起了,她就可以代替自己的姐姐让古天翊履行当年的婚约了。
“镇南王的病是有救的,只要找到阳年阳时出生火命的人给镇南王换血就能救的了镇南王,如果找不到镇南王的命就快要死了。”神医慢慢的说道,眼睛里划过一道诡异。
可是正在沉思的七皇子却没有看到神医的神情,婉如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