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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急得紧跟着拦去,却被金剑一把截住,吓得嘴里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屋里,辰星一见整齐叠放着做功精细的新郎服饰,当即取过,一展大红喜服:“来,忧忧,这件红色正好,穿上。”
无忧没心没肺地边笑边穿,边又指着新娘服:“好漂亮,星姐姐,那件你穿。”
“忧忧别胡说。玉兄,这件月白长衫适合你,我穿那件。”辰星随手取过店中摆样的一套白色轻纱百叠裙,又挑出一件白色真丝高领镶绣的宽袖外衣,对银羽一示意,两人往内室走去。
不一会在一片目瞪口呆的惊讶声中,辰星高雅地第一次以风华绝代的女子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星儿不可!”陵玥失声喊道,他知道辰星有气,可这会给她带来危险。
此刻的辰星什么也听不进,她已伤心欲绝,一切全为赌气。
不久,恒王子洛一路声势浩荡地行来,在成衣铺门口,他小心地从马车中扶下貌美如花的将军府小姐颜如玉,两人相携走进成衣铺房中时,眼前一亮,子洛便见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辰星墨发未挽,一身白衣,婷婷玉立,却怒目站在窗前。
子洛早知复苏后的星儿漂亮,也在荷甸、舞台上影约见过女装的星儿,但那时她蒙着脸,而今日却让他真正见识了什么叫绝代倾城,什么叫仙姿绰约。
心中不觉苦笑;与心上人的相见,居然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而且她那绝色的脸上如今柳眉倒竖,寒气逼人!
而一旁似神仙眷侣似的相伴的却是玉面公子西陵玥。
他一身月白长衫,风神俊朗地苦笑着看着恒王,与身边的待嫁新娘。
更何况,辰星的另一边,还陪着一身大红新郎服饰的无忧,他笑嘻嘻地站在辰星身边,衬得满室的光华,似全被他们三人吸引,再见不到旁人。
子洛的目光,从一进门,便一眨不眨地看着辰星,从惊讶到惊艳,到伤痛,再到冷洌,神色一变再变,他的双手紧了又紧,生恐自己一个难以克制,便冲了过去,一把抱住辰星。
陵玥见子洛拉着身旁女子的手,满目冰霜地走了过来。
担心地望着辰星,见辰星侧眼冷望着子洛,眸光冷、傲、凌厉,还有一份深深的怒意,心想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真不知子洛究竟何意如此。
恒王的手握着身旁女子的手,由初见辰星时,震惊地松了松,想抛开,转而却又握得更紧,使新娘陆桐疼得眼泪盈眶,却还要装得满是欣喜。
从第一眼见到房中的白衣女子,陆桐便知道了恒王何以对她如此倾尽爱意,那么在乎她的一切。
她恍然醒悟,别人眼中皆说自已三分像她,却原来竟万千不如其一。
更何谈恒王妃颜媚姬如何能与之相比,单是她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那白晰、细腻、精瓷般的皮肤,那眸中的一抹清纯、灵动,那一举一动中的高雅,既便是此刻那一抹怒,亦令人震憾,真乃天工巧琢,无人能及!
她本以为此次行动,又可与恒王假凤虚凰一回,那怕就算是假的,她也饮之若甘。
当子洛从马车中亲手扶下她,一同携手走进成衣铺之时,她心中甘甜如蜜,恍如梦中,又如真的一般,令她回味无穷。
但自见到辰星那刻起,她才如吃了一剂清醒剂,自己无非是在执行任务,梦该醒了,可她又怎么甘心!几度为恒王扮妃,她早已将心丢在其中,窃喜恒王待自己终究不同。
如今,见子洛见了辰星,并未放手直奔过去,而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这使她欣喜若狂,她甚至觉得今后有了一线希望。
手,虽疼,心,却开心异常。
辰星与子洛两两相望,她看到了子洛眸中的复杂情绪,然而,却又在子洛脸上见到了不该有的情绪--笑意。
是的,他薄唇微勾,居然不怒反笑?
该死的,他不是应该狂怒吗?居然在笑,为什么?
聪敏如辰星,冷静下来,便猜出了子洛的笑从何来,自已太在意他了。而且还换了女装,他会觉得自己心中有他!
辰星一怔,顿觉迷茫,自己的心,竟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回望一下陵玥担心的眼神,又看了看一身红衣的无忧,辰星长身玉立,仪态万千地冷笑着对子洛说:“恒王爷真正好艳福,左拥右抱的,这都是大美人呀!只是今日有些对不住了,我家忧忧,看中了你的大红新郎服,时间紧,没办法,穿走了呵。对了,你可别怪掌柜的,喏,钱多多奉上,本宫主预贺恒王大婚万喜!”说到此,她柔情万千地望着西陵玥:“玉兄,我们走!”
说完一把捥住陵玥的手臂,拉过无忧,昂首挺胸与子洛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瞬间,两人间的距离便尤如银河迢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子洛眼睁睁目送辰星三人走出成衣铺,人如入梦,心似泣血,他想狠狠拉住辰星,可如今他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他决不想再让已经为他受伤的辰星,再去为他冒险。
这份痛就让自已担了吧,他已知晓辰星在乎他,这就足够了。
只要这一战胜利了,他便会向星儿解释。
可纵是如此自我安慰,他那握住陆桐的手,却越捏越紧,终于陆桐又疼的哎啃一声喊出声来。
子洛清醒,赶紧松手,抚着陆桐变红的手腕,柔声说:“素儿,还疼吗?”
陆桐娇笑着摇头,那模样,明眼人都明白男欢女爱,羡煞旁人。
子洛身后的少天,惊见辰星仙姿绰约,又见她口不择言地对恒王出口相讥,已然心跳剧烈,却唯有苦笑。
再看子洛反常的好脾气,心里一酸,五味翻腾。赶忙与掌柜的去作善后处理。
可怜他那颗娇嫩的心呀,怎禁得起如此反常的大起大落,只怕很快便要被折腾出心脏病来了。
马车载着辰星她们回到客栈。
三人一进门,所有目光便无一例外的追随着他们,要不是西陵玥已让辰星在车中蒙上了面纱,真还不知会如何令人惊艳。
迫着无忧离开辰星的客房,陵玥见辰星依然默坐不悦,便倒了杯水递给她,有意装恼取笑她:“喂,为什么定要在成衣铺换女装?还借着我来气他,我可也是会吃醋的!”
辰星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
一把扯下面纱沉思着说:“陵玥,今日这事有点古怪。我们与子洛才一同回来,依他的脾性,好像没有这么快会喜欢上一个人。除非他存心气我。”
“你怒气十足,酸味浓浓,才想到啊?!”陵玥取笑她。
“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何不与我们说?”辰星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出来,那就别想,到时自知。陵玥转开话题:”星儿,离南海日月宫已很近,我爹爹、娘亲早就盼我带你去见她们了。怎样?这次该随我回南海吧,浩兄也会来。一来呢可去养伤,二来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一则两便你看如何?!“
陵玥殷切顾盼着说。
他已跟辰星说了许多次了,可辰星知道去见他爹娘,必会牵起两人婚事,她虽感激陵玥,却还定不下自己的心,一直犹豫着。
”我本想向子洛要回杏儿,可却突然离开了,我不忍再见杏儿为我一个大活人守墓。“辰星转移了话题。
”杏儿已由浩兄带着在来的路上,星儿,答应我,去南海一趟!“陵玥渴求地看着她。
辰星绝色的脸上,清亮的眼眸如两潭秋水,眸中映衬着陵玥那谪仙似的身影,将陵玥的心,整个儿地吸了进去,陵玥冲动地揽住辰星的肩,有些紧张地说:”星儿,怎么不出声?“
辰星心中忽然又想到了子洛,那过往相亲相爱的种种,情,由爱转恨,心绞痛的无以复加。
回神,再见陵玥对自己那么地认真、紧张,心中不由涌上一阵谦意,陵玥为了我,倾尽了一切,恩重如山,而我却还在犹豫着、企盼着什么?
一抬头,撞进陵玥浓情爱意的企盼中,逃无可逃,终于脸一红,答应下来:”好,陵玥,我们去南海拜见伯父伯母。“
陵玥喜不自胜,一下将辰星拥入怀中,虽然追星儿的路还很长,却终于走出了第一步:”星儿,此话当真?“他有些作梦的幻觉。
辰星点头,含羞想推开陵玥,却有些力不从心,只得说:”明日岀发,到晏州休息一天等上浩哥哥,再去码头转船去南海日月宫。“
”好,全依着你。“西陵玥心里甜甜的,轻拥着怀中的星儿,闻着她那透人心脾的清梅香,陵玥用下巴柔柔地抚着星儿的墨发:”星儿,这次去南海,定会不虚此行,你将会见到我渔乡最美的景色。“
话音才落,辰星忽觉耳际一热,心一慌,赶紧想起身离开,此刻,她心情不佳。
谁知一抬头却正好碰上陵玥发红的俊脸,仿佛自己迎上去似的,窘得辰星羞不自胜。
陵玥却一把揽紧了星儿,再不肯分开。
房中气氛一下绮旎起来。
辰星举手欲推,想挣脱他的怀抱,又怕伤了他的自尊。
陵玥这位多才多艺,让无数少女醉心的俊美男子,对她刻骨铭心的爱意,自己时时都切身感受。
然而此刻她心乱如麻,自我挣扎难受,犹豫间,忽觉那滚热的吻落在了自已额上,脸上。
他的唇,温热柔软,她紧张的将陵玥的双手扯得紧紧的。不知如何拆解这温柔的朿缚,稍一犹豫,他那热唇便又吻在了辰星的红唇上,由轻吻转吸吮,陵玥沉醉其中,见辰星不断躲避,干脆伸手抵住了她的头,……他第二次热吻心爱已久的星儿,一颗心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之中,甚至忽略了辰星的感受。
门忽被人敲得山响,辰星慌得推开陵玥:”快,有人来了。“
陵玥只得去开了门,谁知却是无忧,嗖地影子一闪,无忧人已在辰星背后:”星姐姐,我冷清死了,我要在这里睡!“无忧由于谷中的封闭、宠溺生活,养成了他的单纯、任性个性。
纵是陵玥大度,此时也来了气,往日一向温顺有加的脸,沉得从未如此难看过。
辰星见此状况,轻笑着说:”忧忧,在这里坐一会,等下回自已房里睡。“
”不,这里热闹,我要在这里。“无忧继续耍赖。
陵玥心里即气又恼,这小子被星儿宠得,说不定半夜真会来她房里,绝对不行:”无忧,先在此坐会,等下跟我睡一个床!“他干脆下了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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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子母奇阵
第二天,辰星干脆弃了男装,一身绛红戎装,脸上掩了面纱,与恢复本色的西陵玥带着蓝衣卫队整装岀发。
这蓝衣卫,可是凌霄宫中赤、橙、红、黄、青、蓝、紫中仅次于紫衣卫的等级最螅木裰弧�
他们人人皆是西陵玥、秦浩二人从层层精兵中筛选出来的精英。不但个个武功卓绝,而且经过秦浩的特种训练,每人还配备了别人所没有的武器装备。
光是他们那身上的淡蓝色轻便护甲,便是皇宫卫队也没有的希罕物。
那是秦浩用古代治炼技术融入了现代元素制成,即防刀箭,又防暗器,即轻便又实用。
由于技术制作困难,也仅有蓝衣卫、紫衣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