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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嘟囔着,这小子又自须弥带中摸出一块碎裂的灵石,将那几张符箓挫了半天,这才将之困在一起。
“爆裂符啊,爆裂符。小爷今次能否获胜,可全赖你了。”小鬼头颠颠手中的一坨,蓦地一晃身形,抖手便向上空丢了出去。“嗖”那团物件应声飞出,直取金黄屏障。
五条蛟龙见有物袭来,齐齐一声大吼,摆动身形,张着骇人巨口,疾速应上。
一道黄光划过,距离最近的黄色蛟龙一口咬在那团物件上,锋利的牙齿直刺入那块残缺的灵石之内。
转眼间一道耀眼的强光闪现,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蜂拥而至的其余四头蛟龙与黄蛟在剧烈冲击之下化作点点光芒,伴随着一簇簇火焰自空中缓缓落下。
“嘶”台下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任谁也未想到鬼小子手中的几张符箓竟能发挥出此等威力,连那合在一起堪比筑基中期全力一击的五头蛟龙都炸的粉身碎骨。
“嘻嘻。”雪娅嘴角含笑,见郎飞使她画的爆裂符一击建功,她心头便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郎飞此时也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掌,抬起头观那空中情形,只见那爆裂符除了将五条蛟龙炸做齑粉,还在那金黄屏障之上开出了一个宽有一丈的圆形豁口。
“抱着西瓜捡芝麻,小爷我可是犯傻了。前时还在为没有范围性攻击术法伤脑筋,这摆在眼前的不就是?不单杀伤范围广,其威力却也恐怖之极。”
嘿嘿一笑,这小子又抓出一把爆裂符,然后捡了颗碎裂的灵石将之捆在一起,末了觉的准备还不够充足,竟又拿出了一整颗完好无缺的灵石,一边捆还一边嘴中嘟囔着。“此次小爷可是下了血本了。”
鬼小子做完这些,转头再去观那金黄屏障,就见那豁口已经渐渐合拢,如今只剩下一尺方圆的通路了。
他在打量黄金屏障之时,却不知道那方清寒手中法诀连变,一道道真气打在控制枢纽之上,将其身旁五块灵石中的灵气疯狂的吸入阵内。
“呃,还是须得尽快动手。”郎飞暗中做下决定,正待起手丢出之时却听到一声异响。
“轰隆隆。”接连四声。“又怎么了?”郎飞不敢大意,生怕浪费了手中爆裂符群,苦着脸,收回手转头观向四周。
南方,黑洞缓缓缓缓合拢,待其缝隙闭合的只余头颅大小之时,其势猛然一顿,接着骨嘟嘟的喷出一团团赤红的火焰。
北方,同样的情形,只是吐出之物改作了一块块菱形的坚冰。
东方,黑洞收缩的只余一丝缝隙,一道道青紫色闪电缓缓钻出。
西方,如同东方一般,只是游出的一丝风线到得外面立刻化作一道银白龙卷。
“我地妈,又来?”郎飞对着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心有余悸,见其又释放出攻击手段,唬的他一声怪叫。
抹抹额头冷汗,见此情形这小子再不敢停顿,蓄满力道,将手中的爆裂符群,猛然丢向那即将合拢的金黄屏障。
第一百一十三章 破阵
郎飞用的力道足,那爆裂符群化作一抹黄色,“嗖”的一声自还余三寸宽的窟窿中飞出。
眼见爆裂符群渐飞渐高,郎飞反手拿出夔牛劲,对准爆裂符群就是一粒乌钢珠打出。
乌钢珠后发先至,越过窟窿,眼见便要打在其上,台下观战众弟子,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半空,生怕一个眨眼错过了精彩场面。
心中测算那爆裂符飞至最高点,若爆炸开来肯定会波及五色阵盘,方清寒脸色大变,捏剑指,一下点中眼前大阵枢纽。
“轰隆,轰隆……”接连一阵爆响,空中气流翻腾,一波波气浪化作狂风远远掠去,丛丛火焰随着爆炸四处散射,落的到处都是,惊得那台下众弟子纷纷相躲。
望着如此骇人的情景,郎飞却无多少开心,那五色盘在乌钢珠将要命中爆裂符群之时竟然诡异的升空达数丈,堪堪劈开了爆裂符威力范围。
此次爆炸却也并非全无功用,那黄金屏障之上又被开出了一个足有一丈多方圆的窟窿。
望着那一点点合拢的大窟窿,郎飞心中苦涩至极,刚找到的好法子也成了无用之策,那五色阵盘转眼爬得那么高,又不是炼体的家伙,他臂力怎及。
“啪啦”闻得一声脆响,郎飞心中一惊,忙低头四望,他心中的不祥之感变为了现实,最先是那一道道紫色闪电,并排在一起,如箭矢一般列起了阵型,再然后是一丛丛的火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道赤潮一般,接着是数块玄冰,堆叠在一起,形成一座银装素裹的冰山,最后是那数团龙卷,上下结合,竟然弯成一头风蛟。
见情势危急,郎飞赶忙思忖还有何应对之策,颠颠左手的爆裂符群,又晃晃右手的夔牛劲,这小子蓦然一喜,嘴中大叫一声“有了。”
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他竟将爆裂符群托在了夔牛劲的弹珠兜中。目往上空,手上微微使力,将那夔牛劲轻轻拉动弓弦,接着透过窟窿瞄着记忆中五色盘的位置。
猛然松开手,众多爆裂符疾射而出,转眼间便掠过黄金屏障之上的窟窿,直奔目标而去。
“呼”郎飞呼出一口浊气,手上转眼多了一粒乌钢珠,夔牛劲再举,接着蓄满弦,顺着相同的轨迹倏然射出。
“呜”乌钢珠划过长空,速度远超爆裂符群,两者在到达目标附近之时猛然相撞。
“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
此次的爆裂符群,郎飞在捆它的时候曾暗中塞了张极品的在里面,故此其威力之巨,怕不是超出前时那次一倍有余。
一连串的爆炸声接连响起,一时间狂风过境,气浪袭人。天上扑簌簌掉下一篷篷火焰,唬的这小子在台上抱头鼠窜。
“啪,啪,当啷。”闻得一阵异响,郎飞一边躲着流焰,一边探头观瞧,模糊中就见那传来异响之处倾倒着一个残破的阵盘,一面破损的铜镜,还有一支斑驳的簪子。
“哇哈哈,总算破了这鸟阵了。”鬼小子欣喜若狂,折腾了许久,磨难也受了,手段也施尽了,总算是赢得了比赛。
“啪”金黄屏障破碎,化作点点光雨消散,那四方形成的攻势也渐渐变的模糊,最后荡起几圈波纹,消失无踪。“……呜”四方传来一声声呜咽,那黝黑的洞穴蓦然急剧旋转,最终收缩为一个小黑点,如泡沫一般崩灭,四件灵物缓缓露出形影,一件件掉落在玉石台上。
“你……”眼前的五块灵石光芒散尽,倏然遍布裂痕,转眼间碎成数块。方清寒怔怔的指着郎飞,口中难以出声。
“嘿嘿,师弟承让,愚兄不才,一不小心便破了此阵。”郎飞见得方清寒如此表情,脸上立刻挂了一幅戏谑的笑容,调笑出声。
他话音刚落,眨眼间竟见那方清寒眼圈一红,接着滴落了几点晶莹,继而脸上出现一幅悲怆的神情,脚下一动,直奔郎飞而来。
“师弟,咱可是说好的,若破得此阵便算作我胜,许不可耍赖哦,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遑论还有那台下众人作证的。”
“你还我的五色盘,还我的地灵镜,还我的五宝簪。”方清寒全然不顾他所言,嘴中叨念着,脚下发力,整个人猛扑而来。
“呃,他原来是为此。”郎飞无奈,只得摇头苦笑。那三样器具被爆炸波及,掉落于台上,观其卖相怕不是已经报废了。
“这个,师弟,你听我说。”郎飞一边后退,一边出言解释,那方清寒充耳不闻,脚下急使力,一把抓住郎飞双肩,作势便要厮打。
郎飞本就理亏,又见那方清寒癫狂的模样,不敢真动手,生怕一不小心伤了他,那云羽子老杂毛定会跟他闹个没完。无奈之下,他只得将两手护在胸前。
“还是想办法挣脱,再以轻身步法脱身吧。”鬼小子在这暗暗忖思对策,那边方清寒见其护住身体,便又探手向脸部抓来。
“师弟,你下手忒狠了,这是要师兄我破相啊。”眼前手影缭乱,郎飞急切间只得仰头闪避,两手平举顺势前推,期望能将之逐开。
“嗯?肉嘟嘟的!清寒师弟远近看都是个单薄的小子,怎么胸前却发育的如此丰满,肉感十足啊!”郎飞一双肉掌按在方清寒胸前,自觉手感不错,还揉了一把,捏了一捏,那早先想推开他的想法早已不翼而飞,此刻是巴不得多按一会。
“嘤咛。”郎飞耳畔仿若飘过一声娇;喘,紧接着手心一空,那股温润酥软的充实感瞬间消失,连那眼前缭乱的掌影也已不见了踪影。
“噔噔噔噔。”方清寒接连爆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玉石台上,鼻翼抽动,眼泪再难止住,扑簌簌的滴落下来。
郎飞见“他”如此,十指还下意识的捏了捏,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怔怔出声。
他们二人,赢了的愣在原地,输了的坐在那啜泣不止,这台下观战众人一个个看的云里雾里,分不清眼前状况。
“哼”一声冷哼,玉台之上缓缓飘落一个身影,却是那云羽子。
“臭小子,你干的糗事。”天羽子对着郎飞低声骂了一句,一闪身,轻托起方清寒御风而去,竟是连闭幕仪式都不参加了,直接返转云羽峰而去。
这一番情景更让那台下观战众人摸不到头脑,一个个直拿异样的眼神去瞟还在呆立的郎飞,不清楚他做了何许事情,以致发生如此一幕。
“咳,咳。”守台长老挂着一脸诡异的笑容步上台来,见郎飞还愣在原地,上前几步道:“师弟啊,此场比斗获胜,这六脉会武的魁首便是你囊中之物了。”
“哦。”郎飞此刻仍未完全回过神,不咸不淡的答道。
守台长老见他如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摇摇头,转头对台下观战众人说道:“此六脉会武已算终结,夺得魁首之人乃玄羽师叔高徒凌云子郎飞,次第乃是青云子方清寒,这再次之人,待有两位老祖相商,于接下来的颁奖仪式中宣告。此时尚早,且随意休息,待午时之后由天羽师叔住持剩余事宜。”
说完此话,长老回头见郎飞还愣在原地,无奈之下轻叹一声,转身自己下台不去管他。
此时台下早就沸腾起来,各种议论之声不绝于耳,除了间或瞟来几道疑惑的目光,郎飞便如被人遗忘一般。
“让一下,让一下。”雪娅奋力的分开人群,瞅得一个间隙,与云寒挤到台前。
他二人正想登台之际,远远高空之上传来一道声音。“飞哥儿,你的冰鲸钢锋俺帮你找回来咧,你且做好打算,该当如何谢俺。”
那朱罡列见玉台之上大阵已撤,一拍当扈颈项,这一人一鸟徐徐落在玉台一角。
“飞哥儿,你是不知,这钢锋俺是寻了多久,又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自山脚下的窟窿旮旯中翻找出来。”呆子边走边说,迈得几步却见郎飞全无回应,他不禁一愣,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惴惴的问道:“飞哥儿,你为何如此一副表情?莫不是输掉了比赛,惜败在那俊俏小子手中?”
见郎飞微微晃了晃头,朱罡列愈加不解,搓着双手,急道:“你这摇头,是说未破得那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呢,还是未输掉比赛呢?”
等了半天更不见郎飞答话,这呆子更加焦躁,反见郎飞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摸样,这厮冷哼一声,抬起双臂,心急火燎的便要去晃醒郎飞。
“且慢。”蓦然一声大喝,却是云寒出声止住呆子。“此刻飞哥儿心神恍惚,若是一个不防,被你惊吓到,伤了神念怎生是好?”
呆子一听猛然一愣,探出去的双手如触电一般猛然缩回,一歪头,望着那上得玉台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