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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 作者:青木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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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陈大夫来了。”昭娖拿着一卷吴子,心里被炎热的天气热的心烦意燥的时候突然听得吴姬跪地道。
    吴姬身上只是露肩的楚衣,楚衣之外再是一层薄薄的纱衣,看着妩媚之余又不失凉爽。看得昭娖好一阵羡慕。
    “请他进来。”昭娖手里的竹简放在一边出声道。
    “唯。”吴姬听罢就膝行出去了。
    吴姬原先对陈平的确有那么一丝心思的。本来她就是想男人的年纪,陈平面如冠玉,就算一袭粗衣也盖不住他的容貌和出众的气质。吴姬就算不想对他有意思都难。但是渐渐两人那么短短的接触,陈平几乎对她都是目不斜视,莫说什么暧昧的暗示,就是一般男女的调笑和打趣都不见半分。
    似乎在陈平的眼里,她也就是一个普通毫不起眼的姬妾了。
    慢慢的失望之下,这个心思也就歇了。
    陈平身后两个竖仆将怀里抱着的大箱子交给四名侍女。
    室内的冰块供应的并不是很充足,陈平进入内室之后,吴姬和其他服侍的美姬们极有眼色的退下,谁知陈平一回头说道,“吴姬可否留下?”
    昭娖挑起眉梢,“好。”
    顿时那些美姬们望向吴姬的眼神更加嫉妒了。
    一阵窸窣声中室内之有昭娖和陈平两人。吴姬有些局促的跪坐在放置冰块的冰鉴位置,低着头。
    陈平望着一段时间没见的昭娖,手指稍稍提起下摆坐躺到昭娖的身边。伸手就抽走了她头上发髻的发簪。
    将那根发簪抽在手里,擦发现这根乌木制的发簪竟然不是新制有些年头了。
    昭娖睁开眼看他,仍由一头乌发瀑了一肩。
    陈平将手中发簪轻轻放置在一旁,把她拢在怀里。“听说前段时间大王亚父带军士冲撞到你这里来了?”
    说着,手指揉在她头上的穴道,力度适中。
    昭娖仍由自己趴在他的怀里,听见他问道笑了笑“老人家年纪大了,脾气难免执拗。大王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将军了。可是他还反应不过来。”
    范增这是真的把项羽当做自家的晚辈来看,来关心了。可是现在项羽要的不是长辈的关爱,而是至高无上。
    “亚父把你这搅的不轻,你倒是还怜惜起他来了。”陈平听了昭娖的话不禁觉得好笑。手指埋进如瀑的长发中轻轻拨动微凉的发丝。
    手指在发丝中一路缓缓滑下一直到她的脖颈,指尖探出发丝在她脖颈处的肌肤来回摩挲
    “我又没怎么样。要是真怎么样了,我还会坐以待毙不成?”昭娖察觉到他的动作,觉得被他弄得发痒,不禁伸手就捉住他的手。
    “‘短兵待远矢,与坐而待死者同实’出自《管子》参患篇么。”陈平一只手被她抓住,他亲昵的低下头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不过对于大王来说,韩国已经被吞下,一个逃跑的申徒对他来说也算不了甚了。不过平此次前来,可不仅仅为此。”
    昭娖听得皱了眉头,扬起头来看他。
    只见他抬起那张漂亮的面庞道“劳烦吴姬将那两个箱匣打开。”
    吴姬闻言,小步趋至那两个箱子前,小心翼翼打开了。一个箱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小漆盒子。另外一个箱子里放着几个长方形比较大的漆箱。
    “劳烦吴姬将那箱子打开。”吴姬正在无措见听到上位上陈平的嗓音。
    “唯唯。”她赶紧应了。伸手将那长方形的漆箱打开,箱子一打开里面赫然一叠整齐的丝麻衣物。颜色艳丽,很明显不是男子所穿用的。
    “那些是甚?”昭娖看着皱了眉头。
    “妇人梳妆用的物什。”陈平在她耳畔轻轻道。“阿娖虽然着男装,恐怕心里也不想做丈夫吧?”
    一句话问的昭娖无话可说。她没有性别认识偏差,更不觉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很快活。她当年一身男装,要是一开始是为了母亲不在丧子之后崩溃,之后就是尝到在这个时代做男人的好处和便利。
    可是她心里真的想要当一辈子的男人吗,恐怕也不真的愿意。
    “穿上看看,可否?”陈平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里,声线里带着诱人的嘶哑,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的线条厮磨着,带着致命的蛊惑。
                  
121子都
    唇在脖颈上滑过带来一阵轻颤和酥麻。昭娖咬牙切齿,陈平掌握着她身上那几处隐秘的就是她自己也不太了解的敏感地方。轻易间就能挑起她情不自禁的轻颤。
    “为甚我要穿?”昭娖在陈平的怀里歪着头看着那漆衣箱里的衣服良久,虽然心里有些意动,还要做些姿态。
    “阿娖也想不是?”陈平将她抱紧了,陷在她的脖颈里轻笑。而后又加了一句,“平日夜思念,就为睹阿娖芳容。”
    这话里竟然还真带了几分动容;轻轻说话间还真似情人间的低语。
    明明知道就是陈平这只没节操的野狐狸逗她;但他方才那话语里透出的浓厚情意竟然叫昭娖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
    等到进了浴室擦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可惜此时外面的深衣已经除下;亵衣的系带都已经解开了。
    吴姬此时捧着那一层的纱衣走进来;将昭娖换下来的衣物放置一旁,将白纱衣给她换上。夏日炎热,所以所穿着的衣裳也是轻薄吸汗为主,昭娖低头一看竟然是年轻贵女喜欢的粉色,再在上披上一件素纱蝉衣,拖地的衣裾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在地上迤逦而过。
    “主;该上妆了。”吴姬捧着一个漆盒跪下来轻声道。
    昭娖看下去,那个不起眼的漆盒打开后,里面是一些小小的妆奁盒。上一次她上妆还是在齐国临淄那一次。
    昭娖坐在镜台前,仍由吴姬给她上妆。
    眼下女子的装扮不必以前以素妆为主;而是以浓艳为美。昭娖的面上用白粉敷过后又在眼睛颧骨周围上了一层薄薄红粉,再施加一层燕脂。面上双眉稍做修饰,用黛笔粘了翠色的眉黛描细描长。
    黝黑浓密的的长发用木梳沾了潘汁梳理整齐,中分在耳旁整出两道发寰来束在身后。
    如此未嫁贵女的日常装扮算是完成了。
    铜镜里照出的面容几乎让昭娖完全陌生,她静静的端坐在镜台前,双眼盯着镜子中的人。她怔怔伸出手来,手指拂过自己的面容。
    七年前她在临淄心情紧张;她没有心情去注视自己的容貌。时至今日她才晓得自己梳妆过后是个什么样子。
    突然她突然觉得荒唐又觉得好笑。一时间昭娖低下头呵呵的低笑起来。
    坐在身后收拾妆奁盒的吴姬听见她低低沉笑,吓得差点手里的盒子给丢出去。
    她回头过来轻轻问了一声“主?”
    昭娖笑着抬起头来,指尖指指自己的脸庞,“这样子还好看么?”她一向不能分清这种妆容的美丑,甚至觉得这样子怪模怪样。
    “主甚美呐。”吴姬赶紧答道。
    昭娖却是不信她的话,从镜台前提衣起身。长长的衣裾随着她的走动优雅的在锦席上弯出一道弧度,束在身后的黑发落在外面的那件素纱蝉衣上,蝉衣上没有绣制花纹有些素朴,但与黑发映衬着有格外的一种美。
    吴姬跪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离去然后消失在浴室口那一排珠玉流苏外。
    着了白色细麻足袜的脚踩在地上落步无声,陈平斜躺在榻上;手中是冰镇过的米酒。羽觞中清凉的酒液入喉竟然还消不去心中的那抹焦躁。
    昭娖走到榻前的珠玉流苏前,突然想要作弄一下他。她低头手指轻轻弹动流苏上垂下的料珠。料珠被弹动,与其他的珠串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陈平听见珠玉相撞的清脆声响;放下手中的羽觞,抬身看去,珠帘外隐隐绰绰的一个纤细的身影。眼睛向下一瞄,望见衣衫一角。
    陈平从榻上起身,一步一步朝珠帘走去。他的唇角抑制不住的翘起来。走到珠帘前,只见那边的女子扬袖半遮粉面,只露出一双眸子。
    “某路过此地,偶遇姝子心甚悦之,不知姝子可愿一见?”说着陈平还像模像样的将双手拢在袖中微微抬起,一双桃花眸子里水光流转带着稍稍的急切和焦急。那样子活似一个想要见到心上人的少年郎模样。
    昭娖在珠帘那边看得差点就笑了。
    “平郎欲见我,何不亲自向前来?”昭娖憋住笑,拿捏出一幅嗔怪的嗓调来。她以前美这么做过,颇觉得新鲜。
    原本以为陈平自己拨开珠帘走过来,谁知那边的身体在她那句话出口后就像被定在那里似的,半天也不见动静。
    昭娖心中奇怪,不禁伸出手去拨开那帘子。指尖刚刚触摸到冰凉的珠子陈平的手就从那边一把攥过来。
    昭娖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吃了一惊。冰凉的料珠贴在陈平的手心压在她的手背上,沁凉的珠子沾染了两人的体温,原本冰凉喜人的珠子也变得有些温意起来。
    不等她发作,陈平的眉眼从空出的那片空隙露出来。他眼眸紧紧盯着昭娖,另一只手拨开那些珠串。
    “方才你唤我甚?”他话音飘忽,似乎刚从一场睡梦中清醒过来,还带着惺忪。
    昭娖一愣,她看着陈平那一双甚是漂亮的眼眸。那一双桃花眸随着他的笑容微微弯起,水光潋滟间为那张本来就如同美玉一般的面庞更是添了几分丽色。
    “平郎啊。”昭娖心中奇怪,她一向不这么称呼陈平,甚至觉得这个称呼肉麻的很。刚才为了吓他或者是恶心他才叫的那一声平郎。
    看样子……陈平该不会是被恶心的过头了吧?
    “呵……哈哈哈”陈平低笑出声然后转为开怀的大笑,他手中使力一把将昭娖带到自己怀里。
    陈平身材颀长,昭娖被他拉了个突然鼻子险些撞上他的胸膛。
    陈平将她拉到怀里后,双臂一环就将她围了个结结实实。任凭她在怀中挣扎,他脸上笑意盈盈下巴轻轻在昭娖的额头上蹭过。
    昭娖挣扎几下,发现挣不开后也随便他这么抱着自己。
    “阿娖这是第一次唤我‘平郎’。”陈平微微松开些,两人稍微拉开一些距离。他仔细的打量昭娖的妆容。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果然阿娖如同庄姜那样的美人。”陈平的眼眸笑得微眯起来。
    昭娖听他的话语不禁面上有些烫,她把头微微朝外一偏而后又转回来扬高了下巴看着陈平。
    “我如庄姜,君如子都乎?”这话说出口带了一些调侃的意思。
    子都是春秋战国时代郑国的公子,文武双全,容貌更是无人能及。昭娖问这话可真的有些刁难陈平了。
    “阿娖既然是庄姜那样的美人,平也自然做得了子都。”陈平面上没有半点惊愕,更没有半点谦让说道。
    昭娖被陈平的厚脸皮给搞的哑口无言。
    她口微开,陈平瞧见挑唇一笑,“阿娖难道是想说‘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平如子都,阿娖自然也见不到那般的蠢夫了。”
    说罢,他松开昭娖,只是牵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下昭娖。领口是按照楚国佳人的喜好所制,敞开的领口处露出洁白的肌肤,外面的素纱蝉衣让面前人似身披薄雾。身后的衣裾迤逦而下。
    在七年前的临淄是那个身着青罗衣的少女,如今时过境迁,她却已经到了他面前。
    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持起昭娖宽袖中的手。
    “天气炎热,还是多做歇息为好。”陈平拉着昭娖向榻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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