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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木兰又带无垢进山了。”喝完参汤,郭孝恪却是笑了起来,木兰和长孙无垢似乎真地很投缘,看两人的样子,倒是木兰比长孙。无忌更像个疼爱妹妹的细心兄长。
“嗯,今天打了好几只山鸡野兔,这是熏兔肉,是木兰将军弄的,比我做得可是好吃多了。”李秀宁将那盘木兰亲手整治的熏兔肉放到了郭孝恪门底,她是个磊落的女子,可是木兰那一手厨艺却是让她总是有些嫉妒。
“木兰是猎户出身,从小双亲走得早,他又要照顾读书的大哥,这厨子的手艺自然比别人好得多郭孝恪拈起一片熏兔肉,边吃边说道。
“那你就多吃些见郭孝恪好似木头一般,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心思,李秀宁赌气地说道,自己坐在一边,却是一筷也不动。
“这熏兔肉是不错,可哪有你做的小菜好吃看到李秀宁像孩儿一般跟自己赌气,郭孝恪拿起筷子,却是笑了起来,夹着李秀宁做的那几个小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见郭孝恪吃自己做的饭菜,吃得香甜,原本还生气的李秀宁心里好似吃了蜜糖一样,脸上笑得很甜,自己也拿起筷子陪郭孝恪一起吃了起来,这时候的她就是个普通的小女人,哪有白日里在女营的半分干练。
吃过之后,李秀宁收拾好了碗筷食盒,陪郭孝恪一起走出了帅帐,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总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她很喜欢这样被郭孝恪牵着手安静地走完那段小路。
木兰站在远处,看着依偎在郭孝恪身边的李秀宁,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身边忽地传来了脚步声,才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转过了身。
“傻丫头,你这又是何必,那李小姐虽然有些傲气,可人却不坏老驴头看着又一个人独自黯然神伤的木兰,忍不住叹道,他真是越来越看不下去了,二郎虽然和李秀宁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没有什么逾礼之举,可便是瞎子也瞧得出二郎和李秀宁之间的情意,再这样下去,木兰日后便是想争也争不过李秀宁了。
“六叔,我没什么的,将军和李小纠良般配,我”木兰看着老驴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那样子看得老驴头心疼不已。
“傻丫头,那李小姐如今叛出家门,哪还有什么出身可言。”老驴头知道木兰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郭孝恪,才总是这般躲躲闪闪的,当下朝她说道。
“李小姐虽然和唐公吵了架,可她终究是唐公的女儿,时间长了,唐公就会原谅李小姐的,到时候将军也能和唐公和好木兰看着老驴头说道,她心里想的全是郭孝恪。
“傻丫头,二郎和唐公之间的事情哪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迟早有一天,二郎怕是要和唐公战场上见的老驴头是人老成精的老军头,如何不知道关陇世族的那点破事,还有郭孝恪心底的那些心思,他也知道些,原本他是不愿透露出半分的,可是看着木兰想不通,他却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怎么会,那将军和李小姐”听到老驴头的话,木兰变了脸色,不由失声道。
见木兰临到末还在给李秀宁担心,老驴头却是摇头不已,这傻丫头的心肠真是好得过头了,可是他随即又笑了起来,不就是因为木兰的这份善良,他才如此喜欢这个倔犟的傻丫头,把她当成了亲闺女看待,替她那么着急。
“出嫁从夫,李小姐既然跟了将军,以后便是在战场见了娘家人,也得帮着将军一起打老驴头可不管那么多,他如今瞧着李秀宁比以前顺眼了些,也就是李秀宁是真把自己当成了郭家人,不念着娘家罢了。
“六叔,你是骗我的吧,将军怎么会和唐公”。听着老驴头有几分冷意的声音,木兰看向了火光映照下,老驴头那张看起来有些陌生的脸,声音有些发颤。
“傻丫头,你在二郎身边那么久,难道还看不出二郎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吗?”老驴头沉声道,“如今这次征辽,大军能打下辽东就不错了,可按着咱们那位皇上的脾气,怕是今年打不下高句丽,明年会接着打,这天下哪还经得住咱这位皇上的折腾。
木兰安静了下来,老驴头说得都是实话,她还记得老家那些因为征辽的辽饷而被官差逼得家破人亡的小姓地主和那些穷苦人家,她离家的时候,老家附近听说就出了好几股给逼得落草为寇的盗匪。
。傻丫头,那位李小姐不是二郎的良配,六叔说心里话,其实你才是最配二郎的。”看着木兰,老驴头在一旁道,他是真想看到木兰能和二郎成亲,两人敬碗茶给他。那样他这孤老头子便是死也能死得瞑目了。
第一百十七章 诱敌
连三天,城外的隋军都没有动静,只是伐木扎营,协挫犹杜辽;脚下建造各种攻城器械,这都让得利寺山城的守军心中越发地忐忑,他们看着那些巨大的攻城器械一点一点地完成,就越发地惧怕起来。
垛用怕,那么大的攻城云梯和冲车,那些隋人推不上山。”原本平时都是在城守府内狎戏侍妾的守将这几日天天都守在了城墙上,让那些士兵也算有些主心骨,如今听他这么一喊,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了些,不过却仍是害怕,魏霸山城和大黑山城失守的消息就像是盘旋在他们脑海的阴云,怎么赶也赶不走。
城外大营中,那两万多的老弱妇孺一个个都是不停地往粗粗缝制的布袋中灌土,他们如今倒是和攻破他们城池的隋军同仇敌忾起来,一个,个都恨不得能把城墙上那些向他们射箭的士兵亲手杀死,给死去的亲人报仇。
中军帅帐处,贺廷玉向郭孝恪禀报着攻城器械的准备情况,这一次他们离开辽东城大营时,带走了一批工部尚书宇文恺手下的工匠,打破魏霸山城和大黑山城时,搜罗了城中的所有工匠,哪怕只是个学徒匠也一并带走。
“今晚让新附军背土堆城,全军养精蓄锐。两日后攻城。”见各种攻城器具已经准备得差不多,郭孝恪做出了决定,得利寺山城的守将虽然胆可是这种缩头乌龟一样的人来守城却是最麻烦不过;
“是,将军。”贺廷玉点了点头,他们最近虽然气势如虹,连下两城,可这种正儿八经的攻城战却仍是没有好好打过,如今正是个不错的机会。
“将军,这次攻城,便让我做先锋吧?”众将中,一直没有冒头机会的刘弘基抢在了尉迟恭,罗士信,裴仁基三人前头,大声请命道。
“好,你来做先锋,除你本部人马,那些新附军也归你调遣。”郭孝恪看向刘弘基,让他做了先锋官,等于是把攻城之事全交给了他?
“多谢将军成金。”一听自己连五千多新附军可以一并调遣,刘弘基的声音更加大了。只听得他一旁的裴仁基和尉迟恭还有罗士信三人后悔不已,他们可就慢了那一步而已。
暮色渐渐昏沉了起来,大营前军。那重新补满到五千多人的新附军的营地里,一个个军官都是清点着手下的士兵,攻破大黑山城后,他们营中多了三百人的营故寨子,这回再多破这得利寺山城,又能多三百娘们换换口味,此时一个个都是士气高昂。
“出发。”随着军官们的呼喝声,一队队新附军的士兵都是鱼贯出了军帐,去了后军营地推着那一车车装满土囊子的大车。趁着夜色往得利寺山城脚下去了。
刘弘基带着本部人马护卫着新附军,他心里倒是盼着得利寺山城的守军能察觉到他们的举动,到时候出城能让他先立一功。
六七千人浩浩荡荡的队伍,再加上刘弘基根本没有掩人耳目的意思。倒像是光明正大地往得利寺山城去了。
眺望着前方动静不小的自家队伍,郭孝恪笑了起来。这个刘弘基看上去莽撞,没想到倒也有些小心思,点齐了手下的骑兵倾巢而出,恐怕就是想故意引城中的守军出来。
山脚下,那些大车在徒峪的山路前停了下来,那些新附军的士兵一人背了几个土囊子,便衔首结尾地摸向了得利寺山城的城墙脚下,将那些土囊子掼在了地上,然后一点一点堆了下来?
城墙上,几个当值的守夜士兵有些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城墙脚下传来的声响,不过黑灯瞎火地他们也看不清楚,只是一个个都警觉了起来,不敢怠慢,连忙去喊了顶头的军官。
不多时,城墙上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时天上露出了那弯细成一线儿的月牙儿,几个冲到城墙边上的军官往城下一看。只看到惨白的地上,是一片片的黑影,几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快城头止响起了格外刺耳的角声,城墙下的军营立刻间炸了锅,那些被惊醒的军官们像红了眼的兔子一样喝骂踢打着那些搓着惺忸睡眼从床铺上爬起来的士兵,就往城墙上赶。
看着城头上亮起的无数火把,刘弘基乐了起来,“兄弟们,给我大声点,吓死这些没卵子的。”随着刘弘基的喊声,他手下的本部人马同时呼啸鼓噪了起来,一时间好像如同千军万马在攻城一般。
“弓箭手,快,快放箭。”城头上虽然亮起了无数火把,可那火毙,照下城头仍是模糊的一片,听到那黑暗中传来的人马呼啸声厂二,上的几个军官顿时大乱了起来。不知道城外有多少。只是大喊着让弓箭手射箭。
不多时,城头上凌乱的大片箭矢给抛射了出来,落在了城墙下模糊一片的黑暗中。没有伤到一个背土的新附军士兵。
“给我喊,继续喊。”看到城头上不要命地射出大片大片的箭矢,刘弘基叫得更起劲了,“射吧,射得越多越好。”
得利寺山城外。一阵阵喊叫声如同山呼海啸般席卷向城头。吓得城墙上的士兵只是不停地开弓射箭,直到把箭壶射空退下后,方才喘了口气。
“兄弟们。给弩上弦。”刘弘基看到城墙上的箭雨稀拉了下去,知道城头上的人肯定是瞧出些了不对劲,却是朝身边的部下道,很快他带上山的五百多士兵都是给随身带着的弩弓上了弦。
“都停下。都停下那给城墙上动静闹醒的守将上了城墙后,看着城外只有那一阵阵大喊声,却不见城墙下火光里连半个模糊的黑影都不见,就知道上当了,那些隋人是在引他们空耗箭矢,连忙大喊了起来。
“那些隋人只是虚张声势,刷上他们的当。”随着那守将的大喊声,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都是停了下来,仍旧有些狐疑地看着前方城墙下那黑暗中模糊晃动的无数影子,当他们发现当自己这边停下弓箭时,黑暗中依然只是那一阵阵的喊杀声,方才把悬着的心放下,几个胆大的军官和士兵更是哄笑起来。
城墙下的阴影里,刘弘基带着五百名士兵,悄悄摸近了城头,他们甚至听到了城头上传来的哄笑声,刘弘基听着那哄笑声,一脸的冷笑,朝手下的士兵挥了挥手,接着五百把强弩对准了城头上那些火光密集的地方。
几乎是刹那间,五百把强弩同时响起了悬刀被扣下的机括声,在声后那些新附军士兵的鼓噪声里,五百枚弩矢就好象没有半点声响发出,落向了城头那些哄笑的高句丽士兵。
射出箭矢后,刘弘基和手下的五百士兵手脚麻利地再次上了弦,当城墙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时,他们射出了第二拨弩矢,然后飞快地撤出了城头上弓箭射程的范围。
这时城头上,中箭的士兵周围,那些原本还在哄笑的士兵一下子都吓得哆嗦起来。那几个刚才从城垛探出头的士兵直接给城墙下射来的利箭射穿了脑袋,瘫倒在地上,血溅了边上几个士兵一脸,吓得他们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需要任何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