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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刚才的话已经惹人怒了,都抱着摔死好的心里,就连她的亲妹妹二丫也觉得大丫死掉比活着强,起码娘不会准备两份嫁妆,如果剩了她一个女儿,嫁妆会不会丰厚得多?
吴氏看着大丫好像死了,马上就要翻脸,随即就开嚎:“我可怜的女儿,怎么这么短命?林雨春!你杀了我的女儿,你不但要偿命,还得赔我的奶金。”
雨春冷笑:“又是个讹人的,你是不是盼着大丫死,让我去抵命,把这房子抵给你做奶金?这样你就省心了不用算计把我怎能弄到你家,再得到这个大房子和我的财产,我说的对不对?你是这样计划的,对不对?
可是你美得太早了。
雨春两指就掐住大丫的水沟部位(人中)
大丫一个激凌,双腿就一蹬,“嗷!”家伙就惨叫:“疼死了!”用手摸摸被掐的部位,手指沾了血,边嘶叫起来:“好你个恶毒的的贱人。”
雨春伸腿就给了她一脚:“再你妈的骂别人贱人,我见一回打一回,你记清楚了。”
大丫就是个泼的,嘴里不干不净:“贱人!贱人!贱人!”
骂一个贱人就踢两脚,雨春连着踢了十脚,大丫还是不老实,醒过劲来就爬起扑向雨春,雨春再也不给她留脸:“你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丫再泼,也不是雨春的对手,被雨春连扇了无数的嘴巴,最后只有求饶,雨春才罢了手,吴氏想帮大丫打雨春,看到了雨春的凶悍,也胆子有些发怵,又被魏四婶拦住,冬冬虎视眈眈,永明的恶狠狠,永辉永久都攥着小拳头,吴氏想起几个都是练武的,他儿子郑子明都不敢和他们较量,自己上去也是个白挨揍的,吴氏还存着心思惦记雨春,左思右想还是退却了。
二丫自是不会帮大丫的,这个姐姐平常对她凶得很,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好吃的她都抢大头,脏活累活从来都是塞给她,说不恨成吗?别人打她也够自己解恨。
郑子明更是不会出手的,他是偏向雨春的,要是雨春打不过大丫,郑子明会给大丫几巴掌。
这场战争直到大丫哭嚎的哀求为止,雨春并不是惹祸的性子,也不是欺负人的脾气,她真恨一个女人张口就骂别人贱人侮辱人的话,小小年纪就口舌阴毒,等年长了会是个什么样的毒妇。
谷氏周氏经常骂她贱人,她早已烦透了,今天就是把对谷氏周氏的恨意都撒了出来:让你跟谷氏周氏一个德行,非打的你老实不可。
大丫哭够了,又吼起了自家人:“二丫!你个死人哪!,眼瞅着自家的姐姐挨打,一个手指都不伸,你个没良心的,亏得我待你那么好!你个丧天良的。”管用!雨春得意的一笑,真的管用,大丫没敢提贱人那俩字,没有雨春的教育,她骂二丫也是贱人贱人的。
二丫气得嘟囔一句:“自找的。”
大丫吼一声:“贱人!”
“嘿!”真是个滚刀肉!她骂她妹妹,雨春才不惜的管呢,狗咬狗,闹嘴毛,一家子都是那个德行。
大丫不依不饶,又指责郑子明:“哥!你不帮我!,你心里想的是啥,以为我不明白,你如不了愿的,就那个恶毒的女人,我劝你还是躲远点儿。”
正文 第146章 乱套
雨春听大丫联系着她,正想再上前揍她一顿,想不到大丫的嘴巴已经响了“啪啪!”的两声,扇的大丫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众人震惊,目瞪口呆看着郑子明的手。
雨春可没想到郑子明会对他妹妹动手,这个脾气也真够暴的,这种男人谁离近了谁倒霉。
大丫更傻,她哥哥虽然莽撞,这两年可是不轻易揍她的,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打亲妹妹,自己说什么了,何时碍着那个贱人了,她虽然当着雨春的面不敢骂出,心里可是敢的。
恨吴氏不帮她可是她不敢指责。
吴氏看儿子打女儿,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儿子是为了那个贱丫头,还是听了自己的话盯上了那个贱丫头,儿子也许是打给那丫头看的,讨好她,才能达成自己的心愿,她就是林雨春能怎地,还不照样被自己有计谋的儿子忽悠住,要是能得到林雨春就更好了,她也许是更有钱有势力,那样自己的儿子岂不就发达了,自己就等着做那个诰命老夫人了。
吴氏不但不怪郑子明,反手就抓住大丫:呯啪!”的又来了一溜嘴巴。
大丫被母兄的一顿抽,不但傻眼,而且瞪眼不可置信,都是胳膊肘往外扭的,自己的亏吃的真大,她的脸肿的像荞麦面的馒头,连着被人羞辱,在冬冬的面前丢了颜面,没了尊严,她愤怒到了极点,她想大吼,可是怕冬冬嫌她厉害,她想杀掉林雨春,可又没那个本事。
想哭,嗓子被气都堵死了。眼里的凶光扫过在场的人,又狠狠的瞪向雨春。不甘,嫉妒,夹杂了很多情绪,又望了一眼冬冬,今天一个眼神也不给自己送,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如同暴雨倾盆,抬起衫袖捂住眼睛,也不瞅脚下的路,撒腿跑走。身形晃晃悠悠,脚步踉踉跄跄,随后站住。跺跺脚,哭着跑掉。
雨春觉得大丫也够可怜的,自己那个臭脾气,偏遇上了臭脾气的母兄,真的是悲哀。
雨春再懒得见到吴家人。和小丫儿使个眼色,小丫就告诉了魏四婶,魏四婶说了声:“回去!”
吴氏娘仨觉得这些人不知好歹,有人帮他们,好像还不愿意了?
魏四婶抬腿就走,永明几个都是通窍的。呼啦啦都往家里跑。吴氏娘仨还在愣着,看看雨春她们已经走远了。
瞬间就是一阵郁闷。
二丫最是生气的,都让大丫搅了局。自己和永辉都没有搭上话,自己不帮大丫是多么的明智,那样的蠢人,自己怎么能因为她得罪雨春哪,那可是她将来的财东摇钱树。
雨春叹息:自己的计划让吴家这些人搅得乱了套。一天的计划难以完成了,耽误了自己的种瓜大计。自己真是心里憋屈,一年没收成的话,岂不是要咽菜吃糠。
将近中午,雨春简单的擀面条,李雪俩人擀速度也是很快,小丫的卤也已打好,永久把大锅的水已经烧开,魏四婶负责煮捞,一帮男孩子就开吃,擀、煮、吃、简直就是一道流水线,最后就剩雨春她们几个干活的才捞到吃,四夏比谁吃的都快,四夏的碗筷一撂,雨春就吩咐四夏给看家的秋秋去送饭,四夏正好乐意去找秋秋玩,她不想再去地里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端着碗急忙忙的就走了。
吃完了碗都没刷,直接就奔了地里,上午的活儿没干多少,下午大家都卖了力气,只听得“叮!通!啪!”连声的乱响,榔头砸在硬土坷垃的声音,却没有人说话。
简直就是一阵阵的榔头雨,噼了啪啦砸下来。
这速度比上午一开始还快,很快就到了地头,也不休息,即刻就返回来。
待这个三亩的平整好,太阳已经下山,天黑以前还是可以整完的,每人一耙在手,往一起搂麦根,顿时狼烟四起,黄土飞天,等收完地里的麦茬子,谁都变成了黄土人,嘴里都进了土气。
那几亩雨春也不想挨这个累了,就等雨吧,啥时下雨啥时种,只要把瓜种好,卖了钱就不愁吃喝了。
还得自己这三亩地离得河水近,不然这些人可都是弱小,担水,抬水的,可得累坏。
雨春请了村子懂得种瓜的老农,在他的指导下,就平地刨坑,浇水,播种,起早贪黑的一大天,总算是种上了她心心念念的大西瓜,还有高产的香瓜,三亩地是,西瓜一亩半,香瓜是一亩三,只种了二分地的大苕瓜。
只怕这种瓜水大,到冬天没人愿意储藏。
天气这样干,估计坐的这点水,几天也就干透了,雨春一天两次,观察着墒情,如果水干了得赶快的浇水,不能让发芽的种子蔫回去,那样自己的功夫全废了。
果然三天就见干,依仗着,种时坑刨得深,水浇的多,才保持了三天,晚上,永明他们回来,就急着把地浇了一遍,六天的时间,瓜芽已经拱土儿,冒出了土皮。
雨春挨棵的看,还有没露头的,也都拱起了土。
雨春撒的瓜子多,,西瓜是三四粒,香瓜是七八粒,少了很容易窝住芽子的。
反正自己培育的种子也富裕,为了保证出苗率,她怎能疼惜种子。
半个月没下雨雨春已经浇了五次,如果旱上两个月,也会把人累垮的。
如果家家都种不上地,雨春的瓜苗就成了金元宝,起码有想种晚瓜储的是等下雨是不赶趟了,雨春觉得费些力气值得。
整整的一个月,龙王爷终于睡醒了,早起大晴的天,突然黑压压的乌云,从南往北似万马奔腾般遮住了整个天空,阴风大作,闪电亮得似烈火般一阵阵燃遍了天空,震得人发抖的霹雷怒吼:“咔咔咔的巨响带来了骤雨倾盆。
雨春望着窗外的天气,简直就是一片美丽的宏图,她的瓜得救了。
由于天气的干旱,虫子并不多,香瓜根部是好生地蛆的,雨春就买了能杀虫的中草药,研碎,撒到了香瓜的根部,这样虫子会生的少。
这场雨下的沟满壕平,洼地都积了水,第二日一看,瓜秧好像长了一倍,老人们说的很对,怎么浇,也不抵下一场透雨。
旱了一个月,晚庄稼就是种上也够呛能熟,雨春看老不下雨,准备了四亩地的荞麦种子,那些等雨的一看种谷子高粱肯定熟不了,古代没有短期生长作物,只有荞麦生长期最短,如果夏天山区下了雹子,早庄稼毁了只有种荞麦,这个季节正是下雹子的时候,也都知道种别的是没指望了。
家家都在开始抢购荞麦子,荞麦的价格一时疯长,下手慢的,花钱也买不到了,荞麦本身产量就低,人们一开始不想种荞麦也是这个原因,别的种子家里都有,谁也不想再花钱买那不高产的种子,所以这一旱荞麦却翻了身。
看着地的墒情正好,雨春雇人快速的播种了荞麦,家家都看着雨春奇怪,一个小孩子,怎么就懂的种地?她不但买了便宜种子,种的还那么及时。
眼红心跳是免不了的,村里的好事的女人跑到雨春家里好几个,连甄寡妇、司氏三天都登了两次门,打听雨春剩没剩荞麦子,如果有多的,就匀给她们。
河西村最最舌头长的就是吴氏还有一个郑大炮家里的婆娘,此人大伙送外号:“陈快腿儿”。
东家保媒,西家拉纤儿,嘴可把死人说活,此时她正伙同吴氏走在雨春家的路上:“吴氏恳求的看着陈快腿儿:“大嫂子,你可是个有智谋的,脑筋转得快,嘴巴说活人,要能把那丫头说服,把那老头说走,二两银子做谢礼。”
“呦呦呦!弟妹你怎么想的嫂子我还不明白,那可是个金元宝,谁不想得到,我给谁家说成,怎么也不会少于十两,二两你拿不出手的,看姐妹的面子也不可以,就她那一片瓜地今年就值银子了。”
“五两!吴氏都到了底线,再长是没门儿了,费那么多钱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勾不来。
”看在一家子的份上,就五两吧,可不能变卦,说成了别再翻脸不认人。”陈快腿可知道吴氏是说话不算话的。
丑话先说在头里,不兑现是饶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