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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想要掉头,已经晚了,几个姑娘上前接迎。
你说直径走来,不是要进去是要做什么,等别人来迎接,又转头就走不是给人添堵么?
方天定想了想,反正只是喝酒而已,自己喝,或者有一个人陪着喝都一样。
一身白袍,又是锦缎织边,若是不说,谁都会以为是某家富贵公子,或者是年轻儒生官员。
宋之所以会有这么多艺妓,这么多春阁,只是因为这些文士喜欢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这些艺妓也很有才华,才赢得这些俊才与登徒子结合的人儿竞相追捧。
一看到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入内。又是生面孔,自然因该是这一次魏国如开封实权人物的子弟。
老鸨立刻上前,迎奉道:“哎哟,这位公子,很面生啊,难道白矾楼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开封之外?想要什么姑娘,都有,随意选。”
方天定淡然道:“一桌酒菜,摆在安静的地方,最安静的地方。”说着随手掏出了一张钱引面值百两(钱引是交子的进化版)。
能够开艺妓院的,自然是见钱眼开的人物,看到百两银子的打赏,不由颜开。初次打赏就一百两,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打赏。
安静的地方,最安静的地方,当然越红的头牌,越好的花魁的闺房就越安静。最安静的,当然是李姑娘。
老鸨笑嘻嘻的就去了,什么都好说,当然,只要你有钱。
跟随着一个龟公,方天定缓缓走着。
他走过时,那沉缓却不容揣摩的气息让周围的人敬而远之,主动让路。
方天定才愕然,似乎数年军旅下来,杀气已经融入了自己这个人的身躯之中。随时都保持着冷意。
可以控制下,微微翘了翘嘴角,一丝淡笑,才驱散了自己都能感受到的冷意。
一路走入后院,几近转折,终于,走到了一处房门外。
龟公轻敲房门,轻声道:“李姑娘,客人来了。”
很明显,已经有人前来通报过了,房中一女子打开门,看着龟公和方天定,才轻声道:“李姑娘在房中等着,请。”说着,自己却退出了房门,明显是个丫鬟。
以为艺妓或者说风尘女子,竟然有自己的丫鬟?
方天定走入房中,却看到酒菜已经摆好了,随即转身关上门。
走近小圆桌,只顾自己坐下,斟了一杯酒,打量着小吊脚杯,独自喝了起来。
只听见几点脚步声从屏风后传出,似乎那位妙人出来了。只是,这脚步声,明显是一位武艺高强的武人。
回头一看,却见的确是一女子渡步而出。
这年头,沦落风尘的女高手不是没有,梁红玉就是典例。
这女子自发簪到绣花鞋,都透着一股清秀的气息。
那盘起的长发,也没有半分庄重或是妖治之意。
粉色面庞,鹅蛋脸,轻眉两画,如水墨山水。
半点朱唇,自然含过红纸。
很自然的美,绝对不惊心动魄。却让人很舒坦。
腰肢风韵,在燕瘦环肥的白矾楼中绝对是最好的。那小蛮腰能有多大的诱惑,那双腿能环多紧,似乎每个男人都想要知道。
只是,这女子明显比方天定大得多,似乎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那女子轻笑:“公子只顾自酌?”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自己好像就是来作乐的,随即面带笑容道:“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奴家还以为公子不在乎奴家呢!”说着,顿了顿,面带羞意道:“奴家李氏,名作师师。”
哦,姓李,名字叫师师,叫李师师。
片刻后,方天定愕然抬头,李师师?李师师?我,草,我见到李师师了?
白矾楼,李师师,那就绝对是那个李师师。
知道方天定要做什么么?这个时候,还管劳什子矜持,什么淡然,转头道:“飞将军?”
飞将军之名出自一些野史,但如同宣和遗事这样的靠近史书的书中也记载了这个名字,就是说不是虚谈。
只是李师师却不知道,自己江湖名号如何被眼前的俊俏公子得知。
愣神之间,只感觉手腕被人轻轻的一带,自己便转了一个圈,靠着酒桌边倒了下去。
方天定听到她是李师师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还喝什么酒,随即拉着李师师的左手,轻轻一带将李师师纳入怀中。
方天定可不会坐怀不乱。坐在他腿上的李师师俏面微红,却见那男子的面庞凑了过来。
方天定直接吻了李师师。没想到这一世的初吻,竟然给了李师师。
只是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方天定便没有了半分抵抗能力,随即陷入了温柔海。
一亲芳泽,不算唐突吧?
嘤咛!怀中玉人婉转之声,如此动人。
李师师本是高手,随意做个小动作,便能逃脱这样的轻薄,所以她从来只与好好感的男子承欢。但是此刻,却怎样也不能脱离方天定的嘴唇。
方天定,就是这样霸道,李师师只能承受这份霸道,或者享受这份霸道。
良久,方天定不舍的抬起了头,要是再不分开,两人恐怕要窒息了。
李师师粉面更红,却不是脂粉,而是娇羞。银铃般的声音轻声道:“郎君要奴家侍奉一杯酒么?”
方天定摇了摇头:“我是一个急色鬼!”
说着又是埋下了头,却不是亲吻,而是在李师师粉颈上游走流动。
李师师可能是被痒到了,咯咯直笑,一边如调情般的闪躲。
方天定抬头道:“我说的是真的!”
虽然酒很好,菜也很好,但是却比不上一亲芳泽的诱惑。算一算,这一憋,憋了十三年了。本来准备等到将乐琳耶律烟岚娶过门,却不料耶律烟岚突然就要离去。
再然后,遇到了女神般的李师师。
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方天定只愿意相信这是造物主给他的恩赐(这一点,没错~(≧▽≦)/~)。
李师师只感觉自己被横抱着走向了屏风,于是,很自然的将双臂环在了方天定的颈项上。
大床之上,方天定踢下靴子,然后脱下李师师的鞋袜,于是便放下了帘子。
李师师扯过棉被,半遮着自己,方天定却丝毫不在意,只是先去掉了自己的衣物。
这时,李师师才妩媚一笑:“还真是急色鬼。咯咯!”
方天定去掉了自己所有的外在之物,露出了自己的本质,李师师才真的有些面色微红,调情都不懂,这么直接?好霸道。
方天定扯开棉被,缓缓揭开李师师的衣带:“妹子,我来了!”
李师师哈哈一笑:“我是姐姐,快叫姐姐!”
这次轮到方天定面红耳赤了,李师师是1090年出身的,比方天定大十岁,完美的少妇层次的女神。
那今天就御姐一把吧!
方天定如是想,然后俯下身,两人紧贴,完美交融。
嘤咛!这一声,神马苍井吉泽小泽武藤都弱爆了。
方天定厚着脸道:“我要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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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轻松放纵的一章中结束这么严肃的一卷,似乎标志着主角个人私生活的开始咯,下一卷敬请期待!
四年 大魏王朝
第一章 方家的香火
新的一卷第一章,本卷会写的轻松点儿。前段时间压力太大,影响文风,努力改正。哎,这个破自动发布,本月三百全勤有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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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个老广告,时代在变,雕牌永远不变。雕牌有没有变,我不知道,但是时代,的确在变,剧烈的变。
1122年的春节,或者因该说1123年了。
江宁府突然成为了魏国都,这让很多人始料未及。
南京城,如今的魏国国度,已经能让江宁的人们重拾骄傲了。
曾经的风起云涌,多少人懂?
漫步街头,方天定,更喜欢把这个地方叫做金陵。一座龙气浩荡之处。
但是根据历史风水来看,起家南京,都能发达,但是若半途不移走,恐怕要遭逢厄运。于是乎,方天定只能找寻下家。
但是数年十数年之内,这儿恐怕没有什么变化,会一直是魏国都。
方天定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行人,不由有一种超脱的感觉。却又不能脱离,更像是超然物外吧。
路上行人也不知身边刚刚走过了魏太子。
金陵本就有一座宋帝行宫,经过修缮,成为了魏国皇宫(这个时代,皇宫真多。。。)。方天定在街上逛了一圈之后,便缓缓向着家里去了。
只是如今,家里与皇宫里划上了等号。
方天定渡步进入皇宫,宫门守卫也没有下跪,没有询问,总之什么都没做。
这也是方天定的作风,方天定当然亲自说过,让他们见到自己不要跪。
转了几个角,走入自己的那一座大殿中,方天定不由发出了啧啧啧的声响。这还只是宋帝行宫中的东宫而已。开封皇宫中的字画青花没有被拿走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的?
轻轻推开卧寝的房门,一道娇美的身影引入眼帘。
那圆木桌旁,芊芊玉手,正捻着银针,在秀盘上来回。
方天定缓缓走上前去,然后从女子背后拦住她的腰,整个面庞都扎紧了女子颈项中。
不知为何,这发香与体香交融出的香气,怎么闻都闻不够。
那女子停下手中的活儿,左手搭在腰间双手上,右手抚摸着方天定的面颊,娇嗔道:“讨厌,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方天定厚颜无耻道:“娘子,白天做更有情趣呢!”
女子将信将疑,疑惑道:“真的吗?”
方天定点了点头,随即拿出了东西。
一个小木桌移了过来,上面放着一个可以转动的小圆盘,旁边凳子上放着颜色奇异的泥。这不是做陶艺么?
方天定心中哈哈大笑,谁人能知道李师师竟然喜欢玩儿泥巴!
当然,虽然这是陶艺,是艺术,但是阁只知道打仗的方天定眼中,这就是玩儿泥巴。
圆盘转动,方天定不由哼起了一首歌,转而才愕然,随即一笑。这不是人鬼情未了里面的情节吗?
唱的,自然也是那一首被罗家英恶搞过的世界名曲。
看着笑得很开心的李师师,方天定不由想起了那一夜的故事。
翻云覆雨,婉转莺歌。
软玉温香,春宵缠绵。
许久之后,看着还没有吹灭的灯,方天定揽着玉人,想起了前世。
那个时候,他爱的人儿,却始终没有和他走到一起。如今,更是让他觉得惋惜。
耶律烟岚刚刚离去了,那么便不能让李师师也留下。
李师师很温柔的靠在方天定的胸口,似乎还在回味着之前的美好。
却听见耳边男子说道:“跟我走吧!”
李师师很诧异,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此时此刻,李师师用了一个我字,再不是奴家。
方天定缓缓道:“我叫方天定,魏国太子,杀字军统帅,赵煦元符三年(1100年),三月初一生人,睦州人,未婚。”
“噗!”这一串的自我介绍,把李师师逗乐了。然后才黯然道:“你比我小十岁整呢。我是元符五年生人。”
方天定知道,想要带走李师师,靠强权是不行的,他要的不是这个身体,而是这个灵魂。
紧紧拥住李师师的腰肢,才轻声道:“没关系,我就喜欢姐姐。”
本来,是方天定为主,李师师很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算是小鸟依人。但是方天定这样一揽,横腰保住李师师,就成了两人平视了。都侧卧在绵枕上(单人瓷玉枕,双人,绵枕),对视着。
又没能忍住,方天定又是一口印了上去。
李师师脸红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喜欢吧嘴巴凑过来,还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