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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有这种感觉。念儿疑惑的看着这小小的玉佩。
风傲看念儿对这玉佩露出的喜爱之情,傻傻的笑了,这样就够了,也不枉自己从师傅那偷来。
风傲把玉佩给了念儿就傻笑的出去练功了,念儿依然在看着那玉佩,“这玉佩可能是自己回去的关键吧!”念儿叹息的说,“不管怎样自己也要回去,回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是的当时开车的人就是他,自己的丈夫。虽然念儿想让自己忘记,可是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她怎么也忘不掉。
凤凰令丢失
此时与闽南歌谈论着小比事宜的慕容雪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因为就在刚才他发现那个每天都被他抚摸无数遍的凤凰令丢了,他放出神识观察着断魂崖上的情况,阵法没有被触动,难道是他?
慕容雪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世界上能无声无息的进出自己布置阵法的只有一个人。此时慕容雪身上散发着让人彻骨的冷气。
正在说话的闽南歌被那股冷气惊醒,这样的师兄只有在十年前的那一天才见过,那是一种让人感觉到死亡的味道,实在是太吓人了。
闽南歌试探的问道:“师兄,发生什么事了?”虽然万虚门表面上市闽南歌做主但是闽南歌一直都很尊重自己的师兄因为师兄的修为到了连自己都看不清的地步。
慕容雪收回了刚刚外放的气息,脸上又恢复了他那一贯沁人心脾的笑容“没什么事,你接着说”,但是他的笑容骗不过闽南歌的,闽南歌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但是师兄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追问也问不出什么。
闽南歌只好继续说刚刚的事情“师兄,今年小比风傲和那个女孩参加吗?”
“风傲会参加这次的小比,念儿就不必了。”慕容雪随意的说着,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
“好吧,就按师兄说的办。”闽南歌皱了皱眉说道。师兄为什么不让那个女孩参加,按照万虚门的规矩凡是入门五年的弟子都要参加门内的小比的,因为门派内会根据小比的成绩来进行奖赏和惩罚,这样会促进弟子练功的积极性。自然自己的弟子也不例外,想要有好的修炼法宝和丹药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自己这个做师傅的也不能帮他们。那个女孩是师兄抱回万虚门的,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了,难道师兄不担心他的修炼吗?
“没有什么事情了吧。”慕容雪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思考的闽南歌。闽南歌看着面前永远用微笑面对他人的师兄,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兄,现在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你看是不是应该与晴雨仙子完婚了。”
慕容雪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晴雨仙子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自己怎么可以忘了靖儿了。
“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慕容雪没有完全拒绝因为他知道晴雨仙子是玉华门揶揄真人的女儿,玉华门与万虚门同为一流门派,玉华门与万虚门从开山立派以来就一直交好,这也是万虚门迄今屹立在所有门派之首的原因。
所以万虚门绝对不能与玉华门发生什么冲突,这也是令自己苦恼的事情,那晴雨仙子活泼任性每次看到自己都缠着不放更在三百年前让他父亲与师傅提及这桩婚事,当时师傅与自己商量过,因为那时候自己不懂什么是爱,只以为会这样与晴雨仙子平淡的度过这漫长的岁月,所以就答应了,可是谁知道,会在百年前遇到她,那个让自己终身难忘的女子。
闽南歌知道师兄这是在敷衍自己,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师兄看起了很好说话,其实不然,他决定的事情除了师傅谁也不能说动一丝一毫。闽南歌望着慕容雪消失的地方“希望不会给门内招来什么事端。”
噩梦
慕容雪回到自己的房间,双眼凝视着盛放凤凰令的玉盒,现在玉盒内空空如也,就好像慕容雪的心一样。
凤凰令是靖儿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当年自己收到消息的时候不顾一切的疯了似得向那里赶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刚想转身追去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转身走了过去,原来被子后面藏了一个婴儿。
婴儿张着小嘴大声的哭着,胖胖的小胳膊在空中乱动着。
慕容雪眼睛一紧,弯身将婴儿抱进怀里。只见婴儿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玉佩,慕容雪惊讶的看着这块玉佩。
这个玉佩靖儿一直很宝贝它,一直随身携带着。
慕容雪双眼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婴儿:“这是靖儿的孩子?”
犹记得和靖儿分开时,靖儿绝美的脸上满是期盼。
“雪大哥,一定要早点回来啊!靖儿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看花开花落,畅游世界。”
“嗯,我一定会让师傅同意的,你在这里等我。”慕容雪漂浮在空中眷恋的看了一眼自己深爱着的女人转身而去。
后面传来“雪大哥,靖儿一定等你回来。”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一遍遍响起。
慕容雪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是更加的坚定,自己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当自己将事情说给师傅听时,师傅大怒,不由分说的将自己关进了断魂崖,还亲自在外面布满了层层的阵法和禁制。
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全力的研究怎么破除阵法,花了百年的时间才将阵法破除。站在阵法外犹如恍如隔世一般。
“你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来。”慕容雪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师弟闽南歌。
“师傅仙逝前说的。”闽南歌满脸悲戚。
慕容雪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你说什么?仙逝?”
慕容雪看到闽南歌点头承认慕容雪脸上已不再是那样的淡定从容而是布满了悲伤。
“师傅生前让我转告你不要和那个女子在一起。”闽南歌凄凄的说道。
慕容雪睁大眼摇了摇头:“不可能,不会的,师傅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师傅不会这么狠心的。”
闽南歌叹了叹气道:“师傅给你卜了一卦,说是那个女人会给你带来灾难,还说。。。。。。”
“还说什么?”慕容雪满含期待的看着闽南歌,他知道师傅是疼爱自己的一定会想出破解之法的。
闽南歌看着那一向从容优雅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是淡淡浅笑的师兄这般的患得患失无奈道:“还说如果你执意要和那女子在一起”闽南歌顿了顿道,“你将不再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也不再是我的师兄。”
什么,师傅要将自己逐出师门,为什么,为什么。慕容雪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光彩,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雕像一般站在那里。
闽南歌不忍心看着师兄这样转身离去。
慕容雪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日月更替,春去秋来,没有动过半分。
闽南歌曾多次看过慕容雪可是每次来他都只是那样站着,和他说话也没有半分反应,每次都是自己自言自语说半天话离开。
今天自己来到断魂崖发现师兄已不再那里,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师兄终于想明白了。正在暗自替师兄高兴时,看到师兄突然出现在了他平时站着的地方。
刚想上去问师兄刚刚去哪了,脚刚迈出还没沾地就听见哇的一声,闽南歌不敢置信的挖了挖耳朵,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脚刚要沾地就听到又一声哭叫,终于肯定自己没有幻听。双眼震惊的看着慕容雪,因为声音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
只见慕容雪万年不变的脸无错的满是无错,低头看着怀里,双手有规律的上下摆动。
闽南歌的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师兄怀里抱着的不会是小孩吧!闽南歌不可置信的走了过去,只见师兄怀里正抱着一个不停哭闹的小孩,饶是活了这么多年的闽南歌一时也无法消化这个事实,自己刚要问是怎么回事,师兄就转身进了断魂崖。
闽南歌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施施然的离去。
后来再见到师兄的时候,师兄一回到自己以前认识的那样,依然那么优雅,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浅笑。
闽南歌知道慕容雪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自己说不上来。
慕容雪飘身屹立在紫竹林里,这片紫竹林是特意为她栽种的,慕容雪面色凄凉的望着这一根根竹子,回想着她曾活泼的一片紫竹中翩然起舞是那样的唯美,她的笑容是那样的让人无法忘记。
慕容雪忘神的抚摸着这些紫竹,只有在这个时候慕容雪才不会继续伪装自己,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念儿也相当喜欢这片紫竹林在这个世界生活的这两年里,念儿时常偷跑到这片紫竹林里,因为风傲实在是很烦人只有在这紫竹林里自己才得以清净,风傲是不敢进这片紫竹林的,因为这是断魂崖唯一的禁地。
此时念儿正躺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只有在这里念儿才能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念儿贪恋的呼吸着这里清爽的空气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使得念儿身心具轻。不知不觉中念儿睡了过去,金色的阳光洒在念儿的身上,犹如一具雕像一样。让人感觉舒适。
有一只蝴蝶放弃了花朵上诱人的香气在念儿身边飘舞。念儿的睫毛颤动着,长长的睫毛煽动者犹如蝴蝶的翅膀一样。念儿梦到了自己前世的父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纪安然,每天在父母的爱中幸福的生活,念儿的嘴角上扬,这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刻。
可是瞬间画面转换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男人出现了,他双臂张开面带笑容,那笑容是那样的纯洁真挚使得念儿不由自主的向那人走去,想贪恋这一时的美好,可是就在念儿吸取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的时候,却听到他突然大笑脸也变得狰狞,念儿无措的看着他,突然念儿感到腹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有个匕首□□了自己的身体里,青色的衣服被血迹染红了一片就像那盛开的花朵一样是那样的凄美,匕首的那一端是一只修长又好看的大手,记得他曾说过他会用他的手给我遮风挡雨的,可就在现在,它却在夺取这我的生命。
念儿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笑更加的狰狞,念儿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他的脸,他又用力地将匕首向前捅了一下,念儿绝望了,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刺耳的笑声。躺在石头上的念儿惊醒,用手拭了拭脸,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念儿茫然地望着这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念儿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来,向出口走去,念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到师傅在前面,面色痛苦的抚摸着紫竹,周身散发的气息是那样的凄苦,就连念儿也被他所感染有一种要哭的冲动,念儿摸了摸脸,自己居然哭了,心怎么这么疼,快要窒息了一样,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自己的心都没有如此的疼过,念儿捂着心一点一点蹲下艰难的呼吸着。
慕容雪没有发现念儿,忧伤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