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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回忆,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呢。”花不语曲起手臂,用手背支起下巴认真听牡丹回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八个人交情很深,有几个是从小就一直待在一起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就像是至亲的人一样。
“是啊,我们中虽然有人喜静有人喜闹,但却从来不会发生争执,就是因为大家对这个小妹极为宠爱,以至于后来她的性子就无法无天了,除了乾和将军,几乎就没人能治得了她。”牡丹口头上是在抱怨着这个叫兑的小妹,但从她暖暖的微笑中可以看出,她对兑的宠爱不比别人少。
“嘿嘿,你说得我都好想见见他们了。”花不语笑道,有时候她想起老陶他们,也是这样一幅模样,乐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为此她还被时非深鄙视了??
“又开始发傻了,笑得真难看。”时非深坐在望归亭下认真看书的时候不禁瞥了她一眼。
“我笑我的又碍到你了?”花不语白了他一眼,继续傻笑。
“……”时非深淡了淡眼色,将手中的书册递到她面前,指了一个字给她看,“认识么?”
以为时非深在考她,花不语仔细看了一番,大略看懂了,于是开口回答:“不就是一个‘子’么?”
时非深深蓝的眼睛深处含上笑意,他收回书册又自顾看了起来,花不语不懂他的意思就缠上去要问个清楚,最后时非深把她抱在怀里,嘴角噙笑:“真不明白?嗯?”
花不语盯着时非深的眼睛愣了老半晌,又重新反复看了看那个字,终于跳了起来,顶着一脸的红晕跺脚:“你!你!”
你了半天就是没把话说完整,最后还是时非深执起书册轻轻地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煞有其事地笑道:“再笑的话,为夫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说完,花不语果真没有再多嘣出一个音节,乖乖闭嘴坐在亭下赏枫叶,顺带欣赏时非深认真看书时的英俊神情。
现在想起来花不语都还会脸红,死将军就是个色坯!
“可是啊你是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被应澜?抓到地牢里?”花不语疑惑了,牡丹既然是坤,那么她的武功理应比很多人厉害,就算应澜?请了什么高手帮忙,她也不该会被抓进地牢,还在这里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根本不想逃。
牡丹纤纤白净的手指点了点花不语有些干皱的唇,示意她别再说话,继而她神秘地笑了。
“我是故意的。”
第八十二章 挑衅需要好口才 '本章字数:349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20 17:19:34。0'
说服楚月珀去巨阚劝降根本就没有花费时非深多少时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其实时非深也知道,楚月珀怕是早就被澹台东流说通了,只是让他为楚月珀要道光明正大的圣旨。
至于澹台东流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皇宫重地见到楚月珀的,时非深完全不放在心上,澹台东流的本事他清楚得很,恐怕除了上天入地这种事,就没有他“无痕公子”做不到的!
澹台东流自上次与关启交手后,就带着关启的黑曜石回歆迢去了,说是歆迢朝廷需要他这个新帝去稳住阵脚,以防有人想趁机谋反。
“我已经留了帮手在封陌,他们会来助将军一臂之力的。”
澹台东流启程前对时非深这么说,纯黑如墨的星眸里尽是高深莫测的笑。
被一同带走的,除了那块丁香花式的黑曜石佩坠,还有那支放在花不语房间里的紫竹笛“无声”。
这本就是他的东西,所以时非深并没有多说什么。
楚月珀被时非深派去的亲兵护送着几天前已出了荆日,为了保险起见,时非深也让坎也随同前去。
“将军,訾简公子求见。”留下来的震在帐外说道。
震作为“潜”里的老三,是个比较暴躁的男人,但是对时非深却不敢将他的暴脾气显露出来一点。
“请。”时非深正在看着前方的快报,听到震这么说,他搁下手中的快报,目光从桌案上移到了帐口。
訾简仍旧一身干净素雅的白袍,不带一点花色,他进来的时候面带一丝笑容,见到时非深便作了一揖:“将军。”
时非深坐在椅上不动,只是大手一展示意訾简坐到桌案旁来:“訾公子请坐。”
“多谢将军。”訾简依言坐下,他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黑丸放在时非深的桌案上,“将军请看,这便是解药。”
时非深将小黑丸捻在手里,粗略地看了一眼又放回原处,他抬眼看向訾简笑道:“訾公子果然不愧是医圣和量子的弟子。”
“将军客气了,将军所托之事我必定会为将军完成。”訾简回笑,气质如兰,“只是不知将军想要如何处置‘那个人’?”
时非深蹙了蹙眉,不着急回答。訾简见时非深如此模样,便开口:“家师希望,将军能让他亲自清理门户。”
深蓝的眼睛凝视着黑白分明的眼,时非深先是若有所思了一番,但见訾简始终不移开视线,他继而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本将便送个顺水人情,那个人就交由你师父处置吧。”
訾简笑着允诺:“届时,必定请将军亲临,家师自会给将军一个合理的交代。”
“有劳。”时非深应声点头。
送走了訾简,时非深沉默了。既然身为医圣的和量子都要亲自出马了,那也就是说,小女人身上的双华醉相思有很大可能会被除去,这是令他十分高兴的事。但转眼,时非深凝视着那粒静静伏在他案头的小黑丸,他又不得不再一次阴鸷了深蓝的眼。
他虽早就料到会是那个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但仍然不希望就是这个结果。
“将军!坤那里有消息了!”震的声音很大,猛然把沉思中的时非深惊了一下。
时非深“唰”的一声站起来,快步走到了帐外。“怎么说?”一贯冷静的语气里竟然不自觉地夹带了几许急切。
“就在刚才,坤的琉雀回来了,乾说,就在玉池山。”震连忙说明白。
“玉池山!?”时非深震惊了。那里他早就派人搜查了一遍,怎么真的在那里!?
“是,乾说,玉池山里最大的温泉附近有一条密道,他们就是在那密道的另一头,是玉池山山中的最深处,上次将军派去的人因为大雪封山便没有往深处搜查,坤和夫人就被困在那里。”
“坤和不语在一起?”时非深忽而松了一口气,坤的能力他很清楚,除了乾以外怕是无人是她的对手,不语和她在一起,他也不用再那么担心了。
震继续说道:“此刻,乾已经带人赶了过去,他让我来通知将军。”
“本将现在还不能离开荆日,”时非深必须坐镇王都,不能轻易离职,“你立马带上一队人马,把玉池山包围起来,恐怕六王爷也在里面,告诉乾要捉活的。”
“属下遵命!”震肃声遵令,立马就要掉头去办,却又被时非深叫住。
“震,若是那人也在,把他也一并活着带回来。”时非深意有所指却不明说。
“将军的意思是……那个人?”震在心里琢磨着,口上重复了一遍。不用时非深明讲他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时非深神情凝重,浅浅颔首,便转身回了大帐:“你且先去吧,有事本将会让兑通知你。”
震用力抱拳后连忙去召集人马奔赴玉池山。乾的轻功也十分了得,他要是脚程不快点,只怕赶不上。
地牢中唯一的一扇石门被打开了,一丝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花不语立即伸手挡在眼前。
难怪牡丹要制止她再说话,原来她老远就听到了有人来了。“潜”是十分机密的组织,不能让别人听去一个字。
适应了光线的花不语看清来人后,随心所欲地笑了来:“呦,我当是哪位贵客来了,原来是王爷您的尊驾呀,有失远迎啊。”
话中眼中都含着刺,花不语皮笑肉不笑的笑得比外头许久不见的阳光还灿烂。
牡丹倒是一反方才的情态,冷静地看向应澜?不做任何动作。
应澜?依旧穿着他那华贵的紫貂大氅,神色凝重的站在牢门前,目光越过铁栅栏投在花不语的脸上,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到牡丹那里。
“你的戏码,很不错。”应澜?音色沉沉地说道,这开口的第一句很明显是对着牡丹说的。
牡丹诱人的唇角冷冷一勾,似有讥讽之意,她轻启唇瓣说道:“既然是像六王爷如此的看客,牡丹自然是要将最好的戏码拿出来,以免六王爷看得不尽兴。”
戏码?什么戏码?花不语听得云里雾里。
“哼!你真当本王是三岁孩童么!?岂容得你这般戏弄!”应澜?将凤眼紧紧一锁,怒道。
牡丹不为所动,反倒是极其妩媚地嫣然笑起:“王爷明鉴,牡丹可不就是把王爷看作是三岁小儿么?”
她是在大风大浪里滚过来的女子,无数次面对死境也无数次凭借自己的能力死地后生,应澜?从小衣食无忧尊宠不断,虽然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可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三岁小孩!
“你!”应澜?几乎要怒火攻心了,“你这个贱女人!”
花不语一听这个词,心里就不爽快了,她坐到牡丹身旁也跟着笑道:“王爷好厉害,都知道用这么粗鄙的词。”
应澜?斜了花不语一眼,似漆的凤眼凝住怒火。花不语见他有火不发继而说起来:“‘贱’字贝旁,以戋佐之,贝就是指钱,戋就是指钱少,那么‘贱’这个字就是说人家钱少比较穷。”
牡丹看了看花不语,似乎知道了她想说什么,只是笑着等花不语把话说完。
应澜?听着花不语的话,一时之间还不能明白她到底想要说什么,见她停下来不由得催促起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哎呀,我忘记了六王爷脑袋不怎么灵光,转不过弯来,那我就直说了。”花不语得意地看着应澜?脸色渐渐变黑变成了锅底的模样,她莞尔,“六王爷你做了什么好事大家心里清楚我也就不明说了,当今圣上明察秋毫,你那点破事他老人家恐怕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点破,如果,你争储无望的话……”
应澜?凤眼猛然睁大,怔怔盯着花不语眉色飞舞起来的脸,只听她说:“只怕到时候,贱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你说是吧王爷?”
成王败寇,到时候他就不是穷就可以了,身家性命存在与否都是个问题。
“高~水准啊。”牡丹朝花不语竖起了大拇指。听说这个夫人能把席全那个铁嘴男说得差点岔过气去,没想到她的口才确实好!
“给本王统统闭嘴!!”应澜?终于沉不住气发飙了,他的怒吼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地牢里回荡着,有些震耳欲聋。“该死的女人!本王要掐死你!”
花不语一耸肩:“王爷,你进不来。”要她死?隔着一排这么牢固的铁栅栏他怎么掐死她?
“齐娘!开锁!”应澜?气疯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弄死花不语去。
一旁跟进来的齐娘愣了愣,看着花不语满眼都写着“开啊开啊开啊”,于是开口阻止:“王爷,不要中了激将之法啊。”
花不语暗暗哼了一下,干嘛破坏她的计划,只要把门一打开,凭着牡丹的功夫还怕逃不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