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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都是借口!把她吃干抹净就叫为她好?这是哪儿门子的歪理啊!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然后,第二天看见锦言柳萱掩嘴偷笑,花不语觉得为了增长她在府里的声望,应馥芸的问题应该速战速决!不然不仅是时非深吃不消应馥芸,她自己也快要吃不消时非深了。
这天,时非深因为琚炎帝召见商量与虢洱国的问题没有在府里,正好给了花不语机会,她以主人的身份邀请身为客人的应馥芸到望归亭乘凉聊天,应馥芸也没有拒绝。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面对面坐在望归亭里的石凳上。
时非深不在,应馥芸本性毕露,她高高在上不屑的看着花不语,语气中充满轻蔑:“本宫这几日一直觉得,本宫比你更适合将军府。”
言外之意,也比花不语更适合将军府主母的位置。
花不语倒也不在意应馥芸的话,只是微微启唇:“哦?怎么个适合法?请公主赐教。”
应馥芸听花不语问起,就不客气的说:“非深对本宫好你是看在眼里的,本宫想要什么他就给本宫什么,事事都依着本宫的心意,那些个府中下人有哪儿一个见到本宫不是低声顺气的,不似你,连身边的奴才都敢随意取笑你。若是由本宫来掌管偌大的将军府,定会比你做得更出色!”
还好亭中只有她二人,不然要是被锦言柳萱她们听见了还不得气死。只有她这种天生觉得自己优越的人才会动不动就叫人奴才,看不起人。
花不语将锦言柳萱当成朋友,所以也不在意她们平时和自己的嬉笑,连时非深都由着她们欺负自己,公主这个局外人怕是没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指指点点吧。
“公主说的是,臣妻确实没有公主那么厉害,依公主之见,臣妻是否应该主动‘退位让贤’呢?”花不语挑挑秀眉,看着应馥芸的眼里风平浪静。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非深若是娶了本宫,放眼天下还有谁会和他作对?本宫的哥哥当朝六王爷也会对他礼让上三分,”应馥芸骄傲地说道,“绝对比你个无名小卒要强上几百倍!”
骄傲的孔雀在软硬兼施打压她的气势,花不语暗自好笑,政治婚姻哪有这么简单,自己被利用了反而还引以为荣,应馥芸啊应馥芸,真不知是应该鄙视你,还是同情你。
第四十五章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本章字数:379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6 19:36:08。0'
池边柳树上蝉儿不停地鸣叫,给这个闷热的午后增添的几分热度。
“吱儿??吱儿??”沉闷烦闹至极。
花不语趁着享受偶尔拂过池面的微风的空当,黑瞳半眯带着一丝不明的味道看向趾高气扬的应馥芸。她单手支着下巴,似半清醒半迷糊的样子看起来憨懒极了。
“不如,臣妻斗胆,与公主定一个赌约如何?”花不语的声线平柔轻滑过携着荷香的微风,飘进了应馥芸的耳里。
应馥芸不明就里花不语忽然蹦出的一句话,有些莫名的看着眼前半倚半坐的花不语,她的神色平淡,微眯的眼睛在享受着什么,池面的风猛地一阵袭来,令她身后的头发乱了几分,洋洋洒洒又归于平静,纯黑的瞳子不紧不慢地看着自己,仿佛在欣赏什么。
母后说得对,这个女人乍一看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茶慢品方知其香,酒久藏方觉其韵,人也是一般,第一眼虽然可以决定初次印象,但绝对不能断定这个人到底如何。
花不语就是那二道水后的茶、百年后的酒。
“你想赌什么?”虽然对花不语有了一个小小的重新认识,但应馥芸天生就是骨子里会透出傲气的人,除了琚炎帝孝瑾皇后还有几位交情好的王爷名门小姐,其余人都妄想改变她一丝一毫!
花不语双眼一闭,唇角漾起笑意,而复睁开双眸顺着应馥芸的话问道:“臣妻对一切不明白的事都感到好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赌,只是想知道公主到底对我家将军,执念几何?”
应馥芸一愣却很快的反应过来,她怒气上眉,玉手拍上跟前的石桌猛地站了起来,斥声:“放肆!你胆敢取笑本宫!?”
花不语也跟着站了起来,轻柔的白色长裙微微曳地,两条明红色的流苏坠于腰间,大体一观衬得花不语整个人清雅不染。她那穿越到这才蓄长的头发此时落于肩后安分平顺,花不语浅浅一低身道了句:“臣妻不敢。”
随之她似笑非笑的补充,“臣妻只是觉得公主其实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大可向圣上讨要一道圣旨,命将军休了臣妻,再凤冠霞披八抬大轿的嫁进来不是更好么?何苦委屈了堂堂公主的身份,得不偿失啊。”
应馥芸听罢鄙夷的瞥了一眼顺眉顺眼的花不语,说话的语气中满是不屑:“本宫乃是父皇亲封的‘天赐公主’,怎会如此卑鄙!本宫要的,必定是光明正大见得人的!”
应馥芸尽管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她也是很有原则的!她天生带着的那股子骄傲是绝对不允许她用卑鄙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要的,就是堂堂正正!
花不语腹中窃笑??正中下怀。她隐约皱了皱眉,:“这点臣妻知道,但就那些不明事理的有心人会如何想?怕不是会说些公主仗着‘天赐公主’的名头来欺压臣妻的事,挑拨臣妻与将军的关系,人言可畏啊。”
应馥芸细细品着花不语的话,似又觉得她说得有理,但转念又墨眉一横,美目怒火:“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敢来找事!”
“公主息怒,臣妻卑微不足言论,但若是不小心败坏了公主及将军的名声可就罪过了,所以臣妻斗胆,请公主与臣妻一赌。”花不语声情并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软硬并施,摆明着不给应馥芸退路,只等她接招。
“你要如何赌?”应馥芸接下花不语的话,在她听来,花不语说的倒也合情理,只是敢与她这个从来只胜不败的公主打赌,她不得不佩服下花不语的胆量。
花不语望了一眼绿粉交错的池面,偶尔荷叶下游出一两尾锦鲤,眨眼又消失在一片青绿之下,花不语嘴角隐隐噙笑,答道:“很简单,臣妻自愿搬出将军府两个月,期间公主可以自由进出将军府,臣妻绝不过问。”
她一向不爱赌,但,她必须赌。
“你这是何意?”应馥芸有些云里雾里。
“臣妻与公主定约两个月,两个月里若是将军能接受公主倾心相待,那不要说是把正室之位让出,臣妻自愿犯七出之条被休出府门永不回京。”花不语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得应馥芸的眼睛睁得越发的大。
任凭应馥芸见过何种大的场面,此时听花不语这么一说,连手指都不禁颤抖起来。
池风忽然猛地吹个不停,应馥芸觉得自己都快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了:“你、你说什么?”
“公主没有听错,臣妻只是想给公主和将军一个机会,你们要真是两情相悦,臣妻退出也合情合理,君子有成人之美,女子也有。”花不语微笑地说道,看似根本不在乎她们的赌约输赢问题。
“公主久居皇宫,能接触到将军的机会极少,对臣妻的捷足先登也颇有不满,臣妻不想与公主交恶,所以公平起见,公主若是愿意同臣妻赌一把,臣妻明后两日便收拾收拾去兄长家小住两个月。”
应馥芸目光直锁在花不语的身上,喜形于色:“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臣妻可不敢欺骗公主。”花不语点头说道。
“你不会是在打些什么主意吧?想要诓骗本宫?”应馥芸立马反问,花不语的这些话实在可疑的很。
花不语垂下头来,尽量表现得被应馥芸威慑所镇的模样:“臣妻不敢。不过为了公平而言,于此臣妻是占了先机的,只是臣妻不想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四个字,确确实实是将应馥芸引进花不语的陷阱中去了,本还在徘徊陷阱口的应馥芸“嘣”的一下跳了进去。
这是在暗里瞧不起她这个带着公主名号的人啊!
“本宫赌了!若是两个月后非深对本宫毫无爱意,本宫绝对不会纠缠,你可一世安心做你的大将军夫人!”应馥芸咬牙道,目光凶光毕现,她盯着花不语安静的笑脸,忽然嘴角勾勒起来,笑得魅惑,“但若是本宫赢了,本宫不仅要你被休出门,还要你剃度踏出红尘去清灵院为本宫终生祈福,永不还俗!”
清灵院,荆日中有名的尼姑庵。
花不语看着应馥芸的眼里多了一丝名叫“原来如此”的神情。应馥芸果然不是吃素的,心也太毒了些吧?要她出家?
瞧见花不语的脸上露出端倪,应馥芸越发笑得灿烂,她对自己自负得紧,对时非深和大将军夫人的名号志在必得,所以,她不相信自己会败给这个无盐女!
“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本宫的赌注的话,那荆日有名的飞花琉阁也是个好去处,本宫让你自己选。”应馥芸举眉,带着傲然轻蔑之色盯着花不语,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对你已经很宽容了,你还有的挑。
花不语淡淡一笑,捋过翻飞在眼前的一丝长发,清声:“就依公主所言,赌约明日生效,两个月后,也就是十一月一日,臣妻等着公主的好消息。”
说着命锦言取来笔纸,置在石桌上,花不语耍耍心机道:“公主请。”
“为何不是你写?”应馥芸疑惑的问。
“臣妻写有碍公平性,有心人定是要说公主威逼的,不如公主来写,量他们个多舌的人也不敢嚼舌根,”花不语有些谄媚,“何况,臣妻的字不如公主的字来得雅观得体,恐碍结果的判断。”
她说的可是大大的实话,除非你能变出一支原子笔或是钢笔水笔什么的给她写简体字,不然,就她那毛笔字水平,真的有碍观瞻和结果的判断。
应馥芸心里被说爽了,也就不推脱掇笔书写了起来,没一会,在花不语一式两份的要求下完成的赌约书分别拿在了两人手中。花不语不是研究古学的,这个国家的字她还认不全,保险起见,时黎就站在她身旁,以时黎的眼力赌约书上的所有字一字不落的被时黎看了个遍,见时黎点头,花不语才将签了字的赌约书收好。
好吧,时黎是被她厚无颜耻的拖来的。
她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看时非深的定力足不足了,也正好考验考验他对自己的感情。
赌约书中还加了应馥芸与花不语都达成协议的一条??不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比如,小说中常见的某种药物、某种杀手之类的。
花不语承认,她是属于那种很胆小、很怕死的人啊,小说看多了有后遗症。
幸好,应馥芸的骄傲给她吃了定心丸。
应馥芸气焰高涨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望归亭,领着原班人马回了皇宫把东西收拾齐全,再以看望生病养伤的大将军夫人为由回来。花不语站在亭里脸蛋上尽是狐狸的笑容,虽然她不知道时非深会不会临阵倒戈,但是她至少知道,应馥芸不是她家冷酷死将军的那盘菜。
这算不算,也是对他对自己的一种信心呢?好像是的。
当夜,东厢房梨花木嵌玉的大床上??
“你是越发的无视我的存在了!?”时非深冷凝着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