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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不到里面放的是什么。
“这……”叶书怀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推辞,就见芙香已经将那小物件轻轻的摆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中。
“世子爷收下吧,若是芙香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若不送礼,那就是礼数不周全了,再说真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随手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
见芙香都这么说了,叶书怀也不好推辞,就收下了礼物。很快三人便走至了大门前,早已经有小厮驾着马车在门口候着了。叶宝盈理所当然的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径自上了车,叶书怀将妹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然后笑着同芙香告了辞,转身也入了马车。
马车微荡,车内的叶书怀自坐下以后就一直闭目养神,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哥哥何必同那种女人笑脸相迎的,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善类,巴望着哥哥指不定心里在想什么……”
“住口!”
叶宝盈一声娇滴滴的抱怨突然被叶书怀大声呵斥住了。她呆呆的张了小嘴,惊讶的望着身侧的叶书怀。记忆中的哥哥,总是对自己百般呵护温柔有加的,何时这般严厉训斥过。“哥……你,你凶我……”好不容易叶宝盈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满是不可置信的口吻。
“盈儿,你是亲口答应了不闹事不耍脾气我才带你出来的。”看着妹妹瞪着大大的眼睛,水眸轻转,隐隐的噙着泪花,叶书怀心里窜起的那把火一下子灭了不少,“可你看看,我这是赴约,你一来就让人家夫人下不来台,满屋子的贵客,这样最后失的还不是你自己的身份,我们侯府的身份。”
这个妹妹从小是被母亲宠坏了,这点叶书怀自然知道。本以为小时候骄纵蛮横也好,至少不吃亏,长大以后明了事理那脾气性子自然会有所收敛稍微改改的,但谁知叶宝盈大了以后不但毫无收敛,性子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更让人吃不消了。
在侯府家里人都让着她,母亲宠着,父亲不管宅内的事,他是个做哥哥也不好多说,他知道就是叶湘兰对叶宝盈也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忍让劲的。可那毕竟是在家里,在了外头,她还这般没轻没重的,旁人笑话的可就不是她叶宝盈一个人,笑话就是他们整个昌平侯府了。
“什么贵客,都是些三教九流不上台面的人。”叶宝盈一边啜泣一边小声嘟囔着。
“什么三教九流,那些都是晁新商会里有头有脸的新贵。好,那旁的人不说,就说霍少霍衍,可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姐夫,哪里有你这样说话的!”见叶宝盈还是不知错,叶书怀便是连生气也气的很无奈了。
“我就是不喜欢看那个芙香这般对着你无事献殷勤的模样,狐媚子一个,活像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听着叶书怀的数落,叶宝盈的脾气也上来了。
“什么叫无事献殷勤,那是人家礼数周全。”叶书怀剑眉紧蹙,自己的妹妹怎么会变得这般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了。
“哥哥是男子,自然看不明白。以哥哥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我若是个女子,也会巴巴的讨好哥哥的,她那点小心思,我不用脑袋也想得到!”
“你……”叶书怀突然觉得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对牛弹琴,突然叹了一口长气道,“罢了罢了,以后我便是再也不会带你出来了。”
“哥哥……”
“我累了,你也消停一会,回家还要周旋母亲宴请的宾客,别说了。”不顾叶宝盈的娇闹,叶书怀这次了是铁了心的没有再不开口多说一句话。
芙香!
看着叶书怀侧身闭目的模样,叶宝盈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哥哥竟然为了这种狐媚女子和自己翻了脸。很好,真好,她在心里冷笑道,自己倒是要看看这个叫芙香的女人还能凭空生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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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花魁大赛,命运之锁(上)
。 重生之侯门弃女 第四十八章 花魁大赛,命运之锁(上) 帝都晁新的“花魁斗”定在每年的三月初三,彼时春阳满天,暖意正好,最是尽显女子娇柔美貌的时节。。
芙香依言教凤嫣然跳舞,本来金步摇还心存不安的,想着毕竟就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姑娘,别到时候两个人一个不慎输了花魁斗是小,可失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画舫的面子是大,便是隔三差五的都要去瞧瞧看看。
但是看了几次芙香教人的模样,金步摇心里就有了底气。那言语,那架势,活脱脱一个当年名动一时的花扶柳,如此这般就放心大胆的让两个姑娘去倒腾了,她自己也落的清闲。
“姐姐就是好身段,这姿势搁在我身上,就怎么也做不到位的。”已是二月底,虽初春踏来,但到底还是有些寒意的。可凤嫣然为了方便练舞,身上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夏裙。跳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旦停了动作,站一会就觉得冷气从四面八方猛扑过来,能直直的钻到人骨子里去。
“真是应该让姨娘再把我这地暖给开了。”凤嫣然连忙抓了件衣服披好,生怕还没到比赛的日子就先病倒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那姨娘又该嚷嚷了,你们两个丫头,跳个舞要跳去我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芙香学着金步摇的口吻手势,逗的凤嫣然差点笑岔了气。
“且不与我说笑,姐姐说我这舞学的有几分像?”像谁,自然是像当年一舞动晁新的花扶柳。
“我也不同妹妹你说好听的,妹妹同姑姑,那是美的不一样的,姑姑美在娇媚,妹妹却美在艳丽雅致。若是妹妹一味的想仿效当年姑姑的风采,只怕是会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还不如跳出自己的新意自己的韵味来。”光看身段,芙香就知道凤嫣然是有很深的底子的,所以也不怕同她说这些不中听的。
“姐姐说的是。”凤嫣然也是个聪慧的,只听了一次就明白了芙香话里的意思,“这般日日叨扰姐姐,倒是惹的姐姐不能照顾自己家的生意了。”
“你还与我这般客气,好好的跳,回头再拿个花魁的头衔回来好好的请我吃一顿就是了。”芙香摆了摆手,临窗望去就这么巧不巧的看到了叶书怀的身影。
他边上站着一个士子模样的少年,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相伴而行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姐姐看什么?”见芙香突然心不在焉的,凤嫣然便好奇的探过了身子。
“啊没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就依姐姐的,别说是一顿,十顿二十顿的,只要姐姐开口,我都请!”
“呦,可不敢把我们金姨娘给吃穷了的!”
“哈哈哈,姨娘这会儿说不定在哪儿猛打喷嚏呢。”
两人便是这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阵子,芙香才起身告了辞。她答应了顺带帮凤嫣然准备比赛当日用的衣裳的,想来天色还早,她准备去布庄瞧一瞧有没有适合的料子。
隆冬一过,街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南咏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芙香想着方才叶书怀凝重的神色,又想着他最近几次来茶舍都是一副餍餍的模样没什么精神,便觉得若是下次碰到他一定要小心翼翼的试探一下缘由。正如此想着,转眼她人就已经走到了相熟的布庄前。
“夫人有许久没有来我们这里看看布料了。”眼尖的小掌柜一下子认出了芙香,连忙热情的出来迎接。
“是啊,最近可有上好的锦绸?”芙香解了披风跟着小掌柜的进了庄子。
“有的有的,夫人里头请,我让人泡了茶夫人慢慢挑……”小掌柜笑眯眯的将芙香引至了只有贵宾才能上的二楼,怎知芙香刚走完最后一阶楼梯,抬头就看到白聿熙正准备下楼。
芙香一愣,“三哥?”
“你怎么来了?”白聿熙先是跟身后的将离交代了几句,然后才腾出了心思和芙香搭话。
“这话该我问三哥才是,三哥怎么来布庄了。”见将离冲自己福礼而去,芙香也使了个眼色让小掌柜的先去招呼别的客人。
“母亲在这里定了些料子,我顺带帮母亲捎回去。”白聿熙言简意赅。
芙香痴痴的笑了起来,“白夫人真有福气,三哥是个孝顺的。”
“这话听着似你虚长了我几岁一般。”白聿熙不赞同的摇摇头,“可有空,遇着你刚好,我有话和你说。”
见白聿熙正色而言,芙香便不敢多怠慢,连忙跟着白聿熙出了布庄。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却井然有序,这便是晁新第一街。白聿熙临街而逛,见芙香一直垂首跟在自己身侧,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最近可见着那世子爷?”
芙香很诧异,从相识到今日,白聿熙从未过问过她的所作所为,“见着几次。”虽惊讶,可她还是如实回答了。
“有没有察觉叶书怀有什么异样?”
“异样?”芙香心里闪过方才自己纳闷的事情,喃喃的说道,“要说异样倒也没有,只是看上去总是郁郁寡款的没什么心情,几次来都是这样。”
“那就对了。”白聿熙点点头,“他被昌平侯送到左相府上了,美其名曰是求学问道。”
“左相?”芙香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连步子也忘了迈。
“是。”白聿熙点点头,“想来以左相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昌平侯也是身不由己的。”
“不是说最近太子总是惹的圣上不悦么,怎么左相还……”
“太子是太子,左相身后的水可比太子深多了。”当朝风云,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可见一斑了。
“难怪了,我原想着还要问问他的,现在三哥倒是先给我解了疑惑了。”叶书怀被左相收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那么你呢?”
“我?”芙香指了指自己笑道,“我怎么了?”
“朝堂之事都是可大可小的,要么你就置身事外,若要牵扯其中,势必伤筋动骨,你可真想好了?”
白聿熙,是在关心自己吗?芙香眼下心思有些乱,脑中闪过了许多念头却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照如今的事态而言,左相拉拢昌平侯府,定是因为近日太子犯上惹的龙颜大怒,左相为求安定则选了昌平侯一脉来稳自己的势力。那么昌平侯呢,送了叶书怀去投靠左相,难道就不是别有用心的?
可如果真的这样发展下去,凭着她偶尔的旁敲侧击,苏伯年的事应该很快能浮上台面的,那她自己呢?这身份到底是应该说,还是应该瞒呢!
“三哥,早在姑姑将我引荐给义父的时候,我就已经身不由己了。”从前不知茫茫前途,只为一心报仇雪恨扬眉吐气。但渐渐的她发现,与其说是她利用了花扶柳,倒真的不如说是花扶柳利用了她!虽花扶柳对她的心意是真的,可目的却不那么单纯。
“罢了,就是给你提个醒,反正万事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涉险的。”
他,是在许承诺!
芙香的手不着痕迹的握紧了衣摆。街上的人潮川流不息,白聿熙轻轻的一句话很快没入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卖声中。
芙香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能摒弃一切,只为守住这片刻的安宁!可她从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和自己心中的恨!
就在芙香和白聿熙相聊的片刻,叶书怀已经回了侯府。这两日他心中颇为郁结,原本以为拜师左相门下至少能谋一份不错的差事,哪知他就只够格和府上那些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