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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啰嗦!”赫连云轻叹一口气,“我只是不懂你说那么多有什么意思吗?”
“龙无界就是再用这招对付你啊!你可真够白痴的!”彦轩坐起身,给他一白眼,“兴龙王朝周边有四国,四国中属你们赫连国最为强大,若两国真的打起来,周遭的国家就会如同虞一般,那时独孤笑就可以一统四国,兴龙王朝自然不在话下!”
“你的意思是要我与其他四国联盟。”
“对,这样各国人民才能过的安逸,各国结成兄弟盟,不分大小,各地商人互通经商!”彦轩缓缓下床,走到茶桌边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你知道吗?今日与你去打猎的都是龙无界的盟友,我只是要用钓鱼来观察他们的特性!在冰池边钓鱼有的不知耐心这么简单,你就钓上几天,注意观察,每个人的弱点就会一一展现在你面前了!”
彦轩手指沾了沾水在桌上写到‘假道伐虢’四个字,缓缓开口:“这‘假道伐虢’不单单用于军事,也可以运用在经商等等,龙无界为我们上了一堂课,他可以为什么你不行呢?现在的朝堂之上有三股力量,你,宰相,还有镇国将军云是非。云是非握有兵权,你若与他合手收回宰相手中的政权和兵权,那时咱们的云大将军可是元气大伤,他手上的兵权自然也归你所有了,所谓假地用兵之举,非巧言可诳,必其势不受—方之胁从,则将受双方之夹击。如此境况之际,敌必迫之以威,我则诳之以不害,利其幸存之心,速得全势,彼将不能自阵,故不战而灭之矣。”
赫连云轻轻刮了刮彦轩的鼻子,“聪明!丫头还真是不能小瞧你啊!”
彦轩憋着嘴,没好气的回答,“那是,你还不走,我要睡了!”
一抹阳光从冥冥的天宇,穿过了浓雾,透彻着岚霭,洒照着在氤氲着纯洁大地上,在阳光下一个身影早早的出现在馨月楼。
“咚咚”彦轩的美梦再一次被人打扰,她用被子蒙着头,不愿搭理。
“咚咚~咚”敲门声变得更急了,彦轩踢开被子,猛地坐起来,轻揉她朦胧的双眸,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早啊!”彦轩还没缓过神,独孤笑径自走进房,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桌上,“来,尝尝我煮的粥!”
彦轩关上门,坐到独孤笑对面,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你这么早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啊!”
“对啊!”独孤笑将盛好的粥放到彦轩面前。
彦轩伸伸懒腰,喝一口粥,“不错啊,真的是你煮的啊?”
“是啊,好久没煮!”
彦轩用手托着下巴,一脸好奇宝宝的神色,“你从小不是有伺候吗?再说你爹会肯你做女子的事情啊?”彦轩深知在古代洗衣煮饭被男人认为是女子做的事,而力气活才是男人的事!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我爹送上了孤岛,那是我们独孤山庄训练死士的地方,那里的环境很苦,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没有会把你当少主,没有会帮你!”
“那为什么你爹要送你去呢?”
“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每个现任庄主的嫡子在满十岁的时候就会被送上孤岛,在孤岛的日子里,一切靠自己生存,直到通过生死关,方可离去!”
“那要是一直通不过呢?”
“过生死关只有三次机会,如果三次机会都用完了,或者年龄超过十五岁就散失资格,由次子进岛特训,以此类推!”
“那你是什么时候出岛的?”
“十岁!”
“什么?你不是十岁才去的吗?”彦轩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看着彦轩的表情,他微微一笑,“是啊,我去那只去了半年就回山庄了!”
彦轩听独孤笑这么一说,她此刻更加明白了为什么短短的几年的时间独孤山庄就崛起,而且历经十余年屹立不倒,不只是因为独孤笑做生意的能力高于常人,更因为他顽强的生命力,一切事情都了然于心,他深知他们,而他人却看不透他,他的一切都好像一个谜团,江湖人敬他,不只是因为他的英雄情怀,还因为他高深莫测的功夫,龙昊怕他,不只是因为他富可敌国的财富,还因为他身后的那批死士。
独孤笑看彦轩发呆看着自己,他嘴角微微上翘,将脸凑近彦轩,轻轻在她唇上一吻,彦轩回过神,手捂着唇,身体一种莫名的热气涌上来,脸上的红晕在白皙的显的格外明显。
独孤笑看着彦轩通红的脸,嘴咧着更开,“真是奇怪,我这么会喜欢吻一个木头!”
“你!”彦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牙齿咬着红唇,头低低着,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独孤笑左手托起她的下颚,伸出右手,手指轻轻在她红唇上滑过,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霸道,“这里是我的专区,只有我在能吻它,知道吗?”
在独孤笑手指滑过彦轩娇嫩的双唇,微微有些痒意,这种感觉使彦轩有些迷茫了……
[第二卷补天五彩,水神重生:第二十五章远交近攻]
第23计远交近攻形禁势格,利从近取,害以远隔。上火下泽。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着,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整座皇宫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与屋外寒冽空气对比,屋内要温和的多。
龙昊坐在炉火旁看着奏折,脸色凝重,一旁的怜儿也皱着眉,一直不语,身旁的宫女太监头都低低的,气氛十分肃静。
龙昊合上奏折,缓缓启口:“你们都下去吧!”
“是,奴才(奴婢)告退!”待众人退下,龙昊缓缓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书桌下一个暗阁打开,俩人缓缓走下暗阁。
暗阁四周有大理石堆砌,气温也比外面温暖的多,俩人走下暗阁的瞬间,暗阁的门自动关上,暗阁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夜明珠发出淡淡黄光照耀着密道。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扇石门,龙昊运功推开石门,石门里竟与太极殿无任何分别。
“臣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福!娘娘万福!”见他们到来,屋内的急忙跪地行礼。
“众爱卿免礼,平身!”龙昊坐在金銮宝座上,怜儿居坐一旁。
“皇上,据悉龙无界离开赫连国后并无回朝,而是在半路上转道而行,去了神秘部落。”说话的是一身穿官服的女子。
“朕也收到边关告急奏折,说是神秘部落要朕一个月之内禅让皇位,不然就兵戎相见,相信明日早朝,铭党之辈一定会一此要挟!”
“皇上,不知此时许谋士是否得知!”此时说话的是一个看上有些书香气的男子。
“尚未告知于她,一会朕会亲笔书信于她!”
“皇上!”怜儿手托腮,“远水解不了近渴,彦轩固然要回,可明日朝堂之上又要怎么控制大局呢?依臣妾之见,明日皇上不宜上朝!”
“明日朕若不上朝,一定会罗人口实的!”
“若皇上上不了朝呢?”
“爱妃的意思是?”
“皇上若被人刺杀,有遇到禅让之事,子民会怎么想?铭党之人自然会不信,但我们可以在他们面前上演这个筹码!”
寒冷的清晨,一缕冬日的阳光散在大地,彦轩坐在秋千上,双眸紧闭,享受着冬日阳光的沐浴,这种温暖的触角触摸到了她沉睡的心境。丝丝暖意倾泻,舒适的伸展,惬意中思绪便随着蓝天,白云飘逝得很远……
一阵笛声将她的思绪带回,她缓缓睁开眼,随着笛声来到一个别院,此别院不是别处,正是冷宫。
她轻轻推开房门,转瞬笛声消失了,她环视四周,毫无一人,她小心翼翼踏入门槛,一阵寒风吹过,瞬间房门关上,她双手紧握放在胸前。
“好久不见了!”一个声音回荡在房内,彦轩别过头,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如鬼魅一般躺在那贵妃椅上。
彦轩缓缓放下手,望着男子,“我当是谁呢?原来柏公子!不知你用笛音引我到此所谓合适?”
柏仲文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真难得陵少还记得我!哦,不对,这许子陵不是你的真名,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好呢?是该叫你德娴郡主好,还是独孤夫人,或是许谋士,更或是轩妃娘娘,还有轩清宫宫主呢?”
彦轩看着柏仲文,并无惊慌,反而微微一笑,“你想怎么叫,是你的自由不是吗?”
“轩清宫宫主果然不是简单人物,在香榭的时候在下已经十分佩服您了,就因为如此,在下才会四处打探您的消息,可好笑的是江湖上竟没有许子陵这个人,要不是小晞,我可能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叫玉冰清,说来也巧江湖上盛传你去世时,轩清宫也消声灭迹了,而你当任谋士之时轩清宫又重新出现在江湖上了,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是,只是你的消息灵通惊人,而且轩清宫好像有用不完的钱,试问在这兴龙王朝里最有钱女人是谁?除了独孤笑的夫人德娴郡主外还有谁?还有,把你的名字和你以前的名字各取一字,不正是‘轩清’,那日,云师兄带小晞去看你,我就知道更肯定你是谁了!只有小晞那个傻丫头不知道吧!”
彦轩轻轻拍掌,嘴角依然挂着笑,“很精彩,不愧是了空大师的入室弟子!”
“宫主,在下并不想说什么客套话,只是又是相求!”
“还有你柏仲文柏大公子帮不到的事!”
“有,在下是想知道家父真正死因!”
彦轩玩弄着发梢,淡淡的说:“你都听见了吧!”彦轩话音刚落,房门缓缓打开,紫烟黑纱蒙面,娉婷走进来,点点头。
柏仲文看了一眼紫烟,“轩清宫果然不是简单,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皇宫!”
彦轩微微一笑,“多谢夸奖,柏公子的事徐堂主会记住的,由她为你般一定事半功倍,但本宫也有事想请柏公子帮忙!”
“宫主请说!”
“待日后我们若有困难,自然会向公子开口,现在只求你的一个承诺!”
“好,到时就是宫主的一句话!”柏仲文脚尖轻轻一点,消失在冷宫。
“宫主,您不当心他会说出您的身份?”紫烟不解的问。
“放心柏仲文不是个小人,对了那边情况怎么样?”
“龙无界联合神秘部落要逼皇上退位,而皇上实在无计可施,所以请您快快回国!”
“好个许晚轩,她早就知道我会看穿她的计谋,她故意用金蝉脱壳之计制造假象,为的就是远交近攻的顺利进行,而龙无界又可以置身事外,因为别人都知道他为特使来到赫连国了。”
“宫主,什么是远交近攻?”
“远交近攻通常是指攻击一方受到地势的限制和阻碍,取就近的敌人有利,越过近敌先去攻取远隔之敌是有害的。应此结交远的的国家而进攻邻近的国家。兵法之中有记载‘混战之局,纵横捭阖之中,各自取利。远不可攻,而可以利相结;近者交之,反使变生肘腑。范雎之谋,为地理之定则,其理甚明。’而许晚轩用的恰到好处!而且很好的迷惑我们,她这次是使用连环计,她先是暗度陈仓,再是金蝉脱壳,再是假道伐虢随后打草惊蛇,故意使我们发现,其实为的就是这一刻!”
“没想到世上尽有如此奇女子!那宫主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