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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独孤笑房门外,彦轩大口喘气,手放胸口,尽量让自己平复。
“咚~咚”彦轩轻轻敲门,开门的正是独孤笑,就在开门的瞬间,彦轩觉得有一股寒气朝她袭来,她身体微抖。
独孤笑的目光与彦轩对上,目光深邃的让人不知他心中所想,他语气冰冷低沉,“你怎么来了!”
彦轩定定神,缓缓启口:“皇上在玉霄殿设宴,特要我来请!”彦轩的目光定在晚轩身上,晚轩朝她微微一笑,像是宣告自己的胜利。但奇怪的是她的眼中带着悲伤之情。
“告诉赫连云,我庄中有事,今日就要启程!”独孤笑的声音依旧低沉,冷淡。
彦轩嘴角微微上翘,缓缓启口:“(家乡话)没想到爸妈的乖乖女还是一个说谎专家啊!你这无中生有的本领小妹还这是望尘莫及啊!”
晚轩缓缓起身,“(家乡话)这是你逼我,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吗?人谎话说多了,迟早会栽在谎言之中的!现在轮到你选择了,独孤笑还是龙昊!”
彦轩冷笑几声,大声说道:“许晚轩,你不愧是我许彦轩的姐姐,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放弃吗?你太不了解我了,只要是我许彦轩说过的话,我就会去完成它,难怕失去所有,甚至是我自己的生命,我都在所不惜!”彦轩将目光转向独孤笑,“在这世上果然没有永恒!”
独孤笑双手紧握,望着彦轩的眼睛,‘这种眼神为什么那么的熟悉,就像冰清自杀前的眼神一样,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彦轩缓缓装过身子,淡淡地说:“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两匹马,来人证实那是的兴龙王朝独有的马匹。”话说完头也不回离去,晚轩看了看独孤笑,“不用当心她,我会上前安慰她的!”
“你们刚才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只是用家乡话质问我而已!”晚轩娉婷离去。
晚轩走到转弯处,停住了脚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彦轩,缓缓开口:“对不起,我从没想过断送你的幸福,只要你推出这次战役,我们还是好姐妹,你还是独孤笑的妻子!”
彦轩冷哼一声,淡淡地说:“如果,能保住他的性命,就算我永远孤独过完这一生又算什么呢?”
“这与他的生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死心眼,在这世上本来就是能者居之,龙无界无论什么方面都比龙昊强,再者若不是玉洁(太后)害死了他父皇,龙无界早就是皇上了,我只是帮他夺回应该属于他的一切,玉家已亡,玉洁又被自己的儿子软禁,只要你不帮他,不用多久无界就会登上皇位!”
“是吗?你错了,玉家人真的全亡了吗?不是还有玉冰清吗?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她毕竟是一国之母,她的智慧还在,就算我不在又怎么样呢?我不在的时候,他不是一样掌握局面吗?虽然先前我铺了路,但没有实力是不可能走下去的!”彦轩神色十分平淡,“你主攻心理学,你善于研究人的心理变化,但是你忘了,人心难测四个字,今日你这招‘无中生有’用的真好!你抓住了我的肋骨!”彦轩脚尖轻轻一点飞出丈外。
天际一只红鹰一直绕着彦轩的住处旋转,一个黑影跃进她的房内。
彦轩轻抚琴弦,缓缓开口:“紫烟,你听我的琴弹得怎么?”
紫烟微微一笑,“恩,曲子很好听,宫主从前不是不会吗?”
“我只会这一首‘香剑呤’,只是觉得它的词很美,‘回眸旧日的阁楼伊人痴等候,雨中倩影已消瘦,逃不脱别恨离愁,记忆变腐朽,重新解释的理由,是红尘看不透,借酒消愁的念头,只能放开手,只身闯入身不由己的春秋,湖畔落日踏水流,孤剑一柄鸣怨恨,江山如画却独爱美人。’”
“是好美,可又有谁能做到‘独爱美人’呢?”
彦轩冷哼一声,淡淡开口:“我要你帮的怎么样了?”
紫烟从腰际取出玉佩,递给彦轩,“您看,这就是独孤笑身上的玉佩,他这个玉佩如冰一般冰冷,放在我身上我都快受不了了。”
“这是自然,你知道这块玉佩对独孤家有多重要吗?这块白玉是独孤家先人在千年寒冰中取出的,取名为‘寒冰玉’,将它放在身上有助人功力增强,前提是练过寒冰掌的人!”
“那您为什么要得到这块玉呢?”
“我要解开一个人的身世之谜,对于这个我以后再和你们说!”她拔断一根琴弦,“我们计划有变,就像这根琴弦一样,有人要断我们的弦,弦坏了那只有那这琴也就废了!”
“我不明白!”
“我们会瞒天过海,人家会无中生有,此计与我们所用的同是打诳语,不同在于此计无而示有,诳也。诳不可久而易觉,故无不可以终无。无中生有,则由诳而真,由虚而实矣,无不可以败敌,生有则败敌矣。”
“没想到会有如此高手!”
“护法什么时候到,最好在独孤笑离开之前能来!”
“明日就到!您需不需要属下去拖住独孤笑!”
“不用了!你现在就叫人去收集今日宾客的一切事情,找出他们的弱点,一一击破,实在找不到的,我们为他们制造!无中生有可是一个好招。我们可不要浪费了!”
[第二卷补天五彩,水神重生:第二十四章假道伐虢]
第24计假道伐虢两大之间,敌胁以从,我假以势。困,有言不信。
天空骄阳高照,照在独孤笑身上,显得十分的寂寞,他一直静静站在雪地里,脑子反复出现她的眼神,那么的凄美,凄凉……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眼睛就会莫名的心疼,她的眼神有一种淡淡的忧愁,虽然她每天都笑嘻嘻的,熟悉的感觉,可正如许晚轩说的,冰清耳垂没有痣,而彦轩有,俩人的身高也不一样,彦轩比冰清高一点。
“大哥”听到独孤澈的声音,独孤笑回过神。
“大哥,你怎么在这,让我好找!”
独孤笑手搭独孤澈的肩膀,“你怎么来了,现在庄中的事有谁来管!”
独孤澈微微一笑,“是婉儿一定要来,庄里的事交给晴儿了,再说有阿贤帮她,您就放心吧!”
独孤笑一听温婉来了,眼中掠过一丝希望之色“婉儿来了!现在在哪?”
“说是要去‘馨月楼’找彦轩姑娘。”
“她去馨月楼了,她去那做什么?”
“不知道,她叫我一定要带您去,说是有事要说!”兄弟二人朝馨月楼方向走去,还没到馨月楼就听见曼妙琴音从馨月楼里面传出,独孤笑加快脚步,突然停住脚步,惊喜看着眼前的一切。
彦轩身穿白衣,步伐轻盈,随着温婉琴音舞剑,边舞边吟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
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
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独孤笑一步步想她移近,走到她身边时,彦轩的剑峰正好指向他,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无任何变化,依然平淡,她收起剑,缓缓转身,走进房。
独孤笑相随进屋,温婉微微一笑,走向独孤澈,轻声说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独孤澈看看那关上的门,微微一笑点点头。
彦轩坐在茶桌前,泡着茶,她轻轻抬眸,“你知道吗?这泡茶是很有规矩的,真正会品茶的人,只喝第二次的,那时的茶味道不溶不淡,刚刚好。”说着彦轩将第4一次泡着茶倒掉,降水再次注入茶壶,“站在门口干吗?坐啊!”
独孤笑并无言语,缓缓坐下,彦轩为他斟满茶,“喝喝看!”
独孤笑将茶放在鼻端嗅了嗅,摇一摇,抿了一口,嘴角微微上翘,“好茶!由晨露泡制的上好毛尖,香气逼人,入口甘甜。”
“独孤庄主果然是个行家!”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不记得重要吗?我问你,你是爱这副皮囊还是别的?如果真的爱那无论自己的爱人变成什么样也应当能认得出,不是吗?”
“是啊!无论爱人变成什么要都会认得出的!而我们从来就不认识!从今开始我们就认识了!”独孤笑微微一笑,“在下独孤笑,敢问姑娘芳名?”
彦轩微微一笑,“小女子仍兴龙王朝第一女谋士许彦轩是也,敢问公子可是独孤山庄庄主?”
“正是在下!”屋内尽是笑语……
月光如水、如雾、如脂一样洒在大地。丝丝缕缕的月光,从叶隙间筛落,呈现出迷离的斑驳。骤然间掠过的几丝晚风,使得树梢一阵阵颤动。
今夜也许彦轩来到赫连国睡着最甜的一晚,她双目紧闭,嘴角微微上翘。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扰了她的美梦,她柔柔双眼,打了一个哈欠,无力说道:“谁啊?”
“赫连云!”彦轩猛的坐起来,打开门后直接走到床边,一头倒入被窝中,闭上双眼,“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赫连云关上门,走到床头,“丫头现在才戌时,你就去梦周公啦!”
彦轩懒洋洋的回答:“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说完赶紧走,我还要睡呢!”
“人家都说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啊,你说今天要是不来看看行吗?”赫连云语句之间略带挑逗。
彦轩冷哼一声,打着呵欠,“人已经见到了,那你可以走了!”
“怎么,来了旧情人就把我这个未婚夫给忘了啊!”赫连云嘴角带着邪魅的笑。
彦轩紧抱着被子,不停的打着呵欠,“你今天跟那些特使钓了一天的鱼不累啊!”
“累?这个字我不会写,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明白你叫我陪他们打猎是为了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听过‘假道伐虢’吗?”
“这又是什么?所来听听!”
“虢,诸侯国名。也作“假道灭虢”,在古时候有一个国家里面有一晋侯,晋侯假道于虞以伐虢,晋灭虢,虢公丑奔京师,师还,袭虞灭之。从而有了‘假道伐虢’。”被他这么一闹,彦轩的睡意全无。
赫连云收起笑容,不解看着彦轩,“这与钓鱼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怎么说呢?处在我与敌两个大国之中的小国,敌方若胁迫小国屈从于他时,我则要借机去援救,造成一种有利的军事态势。”彦轩看赫连云脸色困惑之色未接,“再说白一点,处在两个大国中的小国,面临着受人胁迫的境地时,我若说援救他,他在困顿中会不相信吗?”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啰嗦!”赫连云轻叹一口气,“我只是不懂你说那么多有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