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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晴俩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穿进独孤笑的耳朵,他发现笔,随身取出一幅绢画,望着画上的冰清,目光变得空洞,陷入回忆中……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竟会被画中的女子所牵引,她是那么的爱憎分明的女子,她是那么的柔弱,自己竟会伤她那么的深,他常常想自己为什么爱上她,她没有出众的外表,脾气有坏,也没别的女子的娇媚,每当她装着娇媚想勾引他,都只会让他忍俊不禁,直到她说要和自己‘恩断义绝’时,他明白了他爱她没有任何理由,就是爱了。
“大哥,嫂嫂回来了”独孤晴的声音将独孤笑的思绪抽了回来,他起身大步走出,向南苑飞奔而去。
到了南苑,他停住脚步,深呼吸调试自己的呼吸,进入南苑第一眼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但此时的她面色苍白,脸上无一丝表情,身后跟着几个侍从,从他们的呼吸可以判断他们是一群高手。
就在此时,冰清轻轻抬眸,目光与他对上,她的眼中已无爱,脸色无一丝改变,淡淡的说“独孤庄主,久违了!”
独孤笑先是一愣,心中暗骂自己‘你这个傻瓜,你以为她是回来与你和好的吗?不可能!你伤她太深了’他脸色一变,走到首位坐下“不知郡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冰清冷冷回答:“本郡主今日是来请温婉姑娘到宫中小住的”
“婉儿真是好福气啊!有郡主这种贵人记得她。”
“有的人原本比她有更好的福气,可是他不会珍惜!”
珍惜?我真的很想珍惜你和我之间的缘分,你现在身体怎么样?独孤笑多么希望自己能将她揽入怀中,告诉她,但他不能,他缓缓启口,声音低沉“是吗?有的时候福气太好,会折寿的!”
“如果是我,我宁愿折寿!”
“在下不这么认为,福气这东西可难说了,你怎么知道那是不是属于你的,若非要强求得到了又能怎样?”
独孤晴不解的看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句句话中有话“大哥,嫂嫂,你们怎么了”
“她(我)不是你嫂嫂”俩人对视,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俩人缓缓闭上嘴,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郡主”可儿的到来化解了这里的尴尬气氛,冰清点点头“现在要见你还要有人通传,你现在的面子还真是大了。”
“可儿岂敢,郡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云若瑶”听到这,众人脸色大变,唯有可儿,目光如一,冰清起身“小晞我们回去吧!可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啊!”
“郡主稍后,可儿整理好行礼,就跟您进宫。”
“等一下”独孤笑犹如鬼魅般挡住冰清的去路“请郡主把话说清楚!”
“看来独孤庄主真的很在乎你的红粉知己啊,放心人不是掳走的,我只是奉命捉拿她而已。”冰清与他擦身而过,独孤笑抓住她的手臂“我会比你先找到她的!”
冰清甩掉他的手,冷冷说道:“我会拭目以待的!”
玉清宫
冰清屏退众人,偌大的房里只有她与可儿,冰清缓缓开口“是妳叫人掳走她的?”
“是,云若瑶是着件事的关键!”
“立刻把她放了!”
“为什么?”可儿不解为什么几日不见冰清就变的如此冷漠,她的眼睛不在有爱了。
“我做什么,还需要跟你解释吗?”
“可儿不敢,只是想需要一个理由”冰清冷冷一笑“所谓纵着,非放之也,随之,而稍松之耳”
“纵着,非放之也,随之,而稍松之耳,您的意思?”
“想要进一步的控制,就要故意放松一步,我们要做的只是纵而随之,故蹑展转推进,至于不毛之地。”冰清望着窗外的飞雪,有下雪了,雪依然是那么美,只是此时的心情却与之前完全相反。
[第一卷生死之谜:第十六章欲擒姑纵之生死之谜]
第16计欲擒姑纵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需,有孚,光。
梅亭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雪,但人的心情不同了,冰清依靠着柱子,望着亭外的白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入手。”冰清看到此景不禁想到李白的诗,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常的冷。
“郡主,您这是何必呢?”怜儿甚是心疼冰清,以前的冰清总是笑笑的,现在的她多愁善感
“怜儿还记得我说过十日之内让你登上后位吗?今天是第十日!”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弹首曲子吧!”
怜儿轻拨琴弦,“不是你的爱太少
是我无法得到
想要拉住你的手
再体会你给的温柔
不是你给的太少
是我总要依靠
想要拉住你的手
再释放最后的温柔
…………
把你紧紧地搂在我的怀抱
感觉你的手滑过我的发梢
但我知道逃不掉
她是不是全都比我好
在你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
装在记忆慢慢变成了煎熬
我不想逃也逃不掉
这一切你会不会知道”
“不是你的爱太少,是我无法得到,想要拉住你的手,再体会你给的温柔,不是你给的太少,是我总要依靠,想要拉住你的手,再释放最后的温柔,多好的词啊!只是很快我就不会有这种煎熬了“冰清拭去泪水,嘴上的笑乍看是那么的凄凉。
怜儿眼睛渐渐泛红,见有人向这边移近“郡主!可儿来了!”
“郡主”可儿看了看怜儿,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说吧!怜儿是自己人!”
“我们按您的吩咐,尾随云若瑶后面,见她进了‘红袖书院’,与她接头的正是禁卫军总教头展俊。”
“看来藏镜人实力不可小视,连禁卫军都要听命与他。”
“可儿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说!”
“您对小晞有多了解?”
“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小晞是藏镜人放在我身边的眼线吧!”
“这不是没有可能,小晞是展家的童养媳,而展俊的母亲又是太后的侍女,太后见小晞乖巧,就把她带回府做了您对贴身侍婢。”
“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呢?”怪不得德娴郡主的会中毒,她的食物应该有人试吃,再着自己的行踪对方会如此清楚……
月光澹澹,如碎银似的洒照在玉清宫,冰清独自一人坐在床头,房内并没有点烛光,一阵徐风吹进,将房内的纱缦吹成波浪,与月光交相辉映。
门轻轻的被推开,小晞走到烛台前,正欲点亮蜡烛。冰清突然开口:“不必点了,你不觉得今天的月光很美吗?”
小晞缓缓转身,手按着胸口“小姐,您在啊?”
“今天白天你都去哪了?”
“小晞配太后上香了!”
“你跟太后感情真好啊,她老人家去上香也不带上我,却带上了你。”
“小姐,您吃醋啦!”
冰清冷冷一笑,淡淡的月光照在冰清脸上,是那么的冰冷“展俊有去吗?”
“小姐”小晞的脸霎时变得苍白,徐风吹过,卷起她的秀发,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
“玉小晞,你对得起我吗?”
小晞一听急忙跪地,泪水不停的涌出“小姐,小晞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小姐不高兴,您说出来,小晞一定改。”
“呵呵”冰清冷笑,眼中竟是轻蔑“说的多么好听,你在我身边已有十年了吧?我竟然不知道你已有婆家,还一梦心思的给你找婆家。多可笑啊!我当你是姐妹,你呢?只不过是姑妈派来的眼线!”
“小姐,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晞小时候是许了人家,不是小晞不跟您说,只是您从来没问起,小晞也不敢多言。至于太后,她只是叫小晞好好照顾您,时不时问起您的事,太后只是关心您!”
“是吗?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小晞愿意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冰清知道小晞的面前,托起的她的下颚“这是你说的,看到桌上的那碗药了吗?喝了它”小晞起身,端起碗,一口气将药喝下。
“很好,要我相信你,你还需为我做一件事!”
“小姐请说?”
“现在是戌时,一个时辰后也就亥时,我要得到禁卫军令牌,你知道怎么做。”冰清将一包药粉放在小晞手中,小晞愣了愣,无奈的点点头,轻轻拭去泪水,转身离去。
月色朦胧,今日的月光看上去是那么的阴冷,天际飘浮来一朵乌云,把月光遮住。霎时雷电霹雹,冰雨潺潺泻下,十一月的雨十分冰冷,冰冷的如同细针扎入皮肤。
细雨濛濛,龙昊只身一人走在前往云祥宫的路上,肩膀处和后背的衣衫略略湿了些,鞋上还沾了些泥土,步伐很急,到了云祥宫外,只见怜儿右手举着雨伞,左手负于背后,脸色十分凝重,周围一个侍卫也没有。
听见脚步声,怜儿轻轻抬眸,脸色十分凝重“您来了,进去吧!”
“究竟为了什么?深夜叫朕前来!”
怜儿转过身子,边走边说:“进去您就知道了!”龙昊紧随其后,踏入云祥宫,宫内氛围十分死寂,太后披头散发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冰清则躺在贵妃椅上,双眸紧闭,手里玩弄的佛珠,怜儿,可儿居坐两旁。
见龙昊进来,太后惊呼“皇儿,就我!”龙昊脸色大变,急忙上前解开太后身上的穴道,语气低沉“你们谁可以给朕一个解释?”
冰清缓缓睁开眼睛,将佛珠举起“皇上,您觉得这个佛珠好看吗?”
“玉冰清,你到底要做什么?”
冰清使了使眼色示意怜儿可儿下去,嘴角上翘“刚开始我见到这个佛珠,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现在仔细一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
龙昊目光变得深邃,脸上附上了冰霜“你到底要说什么?你最好一次性说完!真没有耐心听你在这说什么佛珠。”
冰清从袖中抽出丝绢“您看看着丝绢上的字与佛珠上的字有什么不同。”
“不必了,它们是出至同一人之手。”太后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低沉。
“母后,你怎么知道。”望着龙昊一脸疑惑,太后嘴角冷冷一颤“皇儿,杀了玉冰清,哀家把什么事都告诉你。”
太后的话让龙昊的心更蒙上了一丝疑云,他不解着看看僵局的二人,为什么一向感情甚好的姑侄今日却反目成仇。
“你以为他杀的了我吗?现在云祥宫就我们五人,而怜儿和可儿又是我的人,只要他知道真相,第一个杀你的人就是他。”冰清语气冷淡,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什么真相?”龙昊在太后身边坐下
“她就是藏镜人!”
“什么?”龙昊缓缓站起,讶异看着自己的母亲“您是吗?回答我?”
“皇儿,你听母后说”
“您是吗?”龙昊眼角泛着泪光,脸上的表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多希望不是,他的母亲怎么会是杀死自己爱人的凶手。
“是”太后垂下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