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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蛮宝贝却因此抑郁了。
“宝贝,怎么啦?”
有了宝宝后,花筱涵每天都笑米米的。能吃又能睡,还伙着一帮子家丁和她斗地主。小日子霎间从之前的阴霾转晴。
“姐姐,王爷会不会连小蛮也不要了啊?”
擦,独宠一人是多难得的事,莫不是三十八号小妾很光荣?
“净瞎想,我看你八成是婚前恐惧症。”
蛮宝贝眨巴眼,一脸委屈道:“什么是婚前恐惧症?”
“就是说你杞人忧天,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
自从有了羽墨白,以前那个可爱的蛮宝贝,明媚时像朵娇滴滴的花。一旦稍有不顺,就像是个受气小媳妇。看的花筱涵又烦又燥。
“宝贝,你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惹人疼爱吗?”
蛮宝贝摇摇头,一脸崇拜状。
花筱涵捏起拳头,磨牙霍霍。
“就是要让他疼,他还舍不得离不开你。这样就是又疼又爱咯!”
蛮宝贝似懂非懂,却惹得正朝着他们走来的扑克脸夙夜浅笑出声。
花筱涵故意夸张的张大嘴,捏着嗓子道:“呦,小夜夜也会笑哇。”
夙夜一听差点没抽过去,真想转身就走,可无奈却不得不找花筱涵。
“东家,王爷在西街又盘下间铺子。让属下问问您要开什么。”
一听见生意,花筱涵劲头更足,两眼直冒钱光。
“好哇好哇,容我想想。”
夙夜其实还是很佩服这位东家的,除了有时候爱说些不着边际的傻话。还是蛮有经商头脑的。
就当他在心里暗想之时,花筱涵突然笑道:“要不弄个美男出浴图,鸳鸯戏水?”
夙夜没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天上人间’的那些墙画屏风已经很毁三观了好吗?已经很没有操守了好吗?
花筱涵转着眸子,一脸贼笑。忽地,突然不怀好意的望了望夙夜,又看了看蛮宝贝。
“有了!咱们这次就来个花美男和小萝莉饮品城,老少皆宜。”
***
数十日后,新店‘一米阳光’开业。京城街头又多了一道新的风景线。一只只花美男、一个个小萝莉带着围裙站在吧台里,煞是吸引眼球。尤其是未及婚配的男女。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花筱涵难得舍得出门,和羽墨白、枢二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秋日的暖阳透进窗子,撒了她一身光亮。
枢二托着下巴,笑嘻嘻问道:“满楼兄,你这都是从哪想来的主意啊?”
一般出门花筱涵还是会穿着男装。一个是方便,一个是舒服。和枢二混熟以后,也渐渐忽略他的身份。
“聪明呗。”
羽墨白挑眼看了她一眼,唇边好似浮起一抹笑意。
“王爷大人,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夸你。”
“哼~”花筱涵冷哼一声眼睛无意识瞟向窗外。
就是那一瞬间,一抹熟悉的眼光,在对上她的眸子时,霎间融入了人群。那转瞬即逝的对望,让花筱涵心跳赫然漏了半怕。
羽墨白和枢二都注意到了花筱涵的神情,却不动声色的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我下去转转。”
说罢花筱涵一溜烟跑了。
他不上筱他。枢二可爱的娃娃脸,突然勾起一抹邪笑。
“大哥,你是要拿老三当枪使吗?”
羽墨白深邃的眸子瞟了一眼窗外东张西望的花筱涵,平静道:“既然老三想做,咱们何必再多此一举。”
“大哥不怕日后老三连咱们也……”
羽墨白巧妙回道:“这就是老二今后要操心的事了。”言外之意就是他不过是个王爷,而羽墨非觊觎却是皇帝的宝座。
***
花筱涵在街上找了一圈,再也没有寻到那抹熟悉的目光。
就在这时,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撞上她的胳膊后飞快的跑开了。
花筱涵咕哝了一句,揉揉自己的臂膀。突然脑中闪过什么,拔腿朝那人影追去。
那人好似专挑偏僻的巷子跑,追了半天,七拐八拐的就像是绕进了一个大迷宫。
花筱涵看着一户户差不多人家,头疼不已。
也许那人不过是无意间撞了她一下,她怎么就这样追过来了。这下好了,竟然迷路了。
“有人在家吗?”花筱涵轻轻扣了扣门走了进去。16022413
话音刚落,身体猛然从后面被人抱住。钢铁般的臂膀,圈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却怔怔立在原地,没有动弹。
“羽墨非”
“嗯哼,想我了吗?”
花筱涵抿了抿唇,吸了口气。身子在他怀中转了个圈。
抬眼望向他时,全然一副新的面孔。但久违的怀抱却是如此真实。
花筱涵轻轻捏着自己的指尖,但依旧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这段日子,梦见羽墨非的次数就像是吃饭一般。
羽墨非圈紧她,垂头在她颈间蹭了蹭,佯装委屈道:“花儿不认得我了?”
花筱涵吸气,呼气,反复几次后,突然狠狠一把推开羽墨非,紧接着捏拳就朝着他的小腹打去。
羽墨非生生受下,无比温柔的望着她。可花筱涵仅打了一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羽墨非定定抱着她,任她把眼泪鼻涕蹭在自己身上。可花筱涵那隐忍的哽咽声却让他倍感心痛。
过了好一会,他轻轻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庞,狠狠吻上了鲜红的唇瓣。
泪水是咸的,可她的唇却是甜的。
花筱涵也一反往常,手臂环上他的腰,主动回吻着他。
两人吻的又急又深,牙齿磕上彼此的唇,刺痛反而让他们感到更加真实。
她掠夺了他的呼吸,他品尝着她的香甜。直到两人都有些微颤,才恋恋不舍的拥抱着彼此。
羽墨非一脸餍足的说道:“不会太久了,到时候你赶我我都不走。”
“哼,再敢跑就敲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不给你吃,不给你喝,活活饿死你!”
“好。”羽墨非抚着她的头发,顿时感觉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有个秘密,但是等你回来时才要告诉你。”
羽墨非知道,她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暗示他。希望他能早些回到她身边。
“好。”
“不许太久不和我联系。”
“好。”
“下一次如果遇上什么危险,我会跑的。不许再把我弄晕了。”
“好。”
无论花筱涵说什么,羽墨非都乖乖说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次变故,反而贴更近。
当晚,花筱涵睡得很甜很香,手掌轻轻放在小腹上。虽是一个人的手,却承载了两个人心。
***
自那天后,花筱涵整个人好像都处在一种舒展放松的状态,完全不像是前些日子的强颜欢笑。
即便是和家丁们斗地主输了钱,眉梢上也挂着喜色。
蛮宝贝终于忍不住纳闷道:“姐姐,你最近捡钱啦?”
花筱涵大方的将最后一锭银子输光,伸了个懒腰道:“这叫千金散尽还复来。”
“偶才不信呢,老实说,姐姐不会真的给宝宝找了个后爹吧?”
前些日子,花筱涵总是叨念着,要给宝宝找一个后爹。虽迟迟不见行动,但以花筱涵的性格看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
花筱涵咧嘴一笑,“嘿,还是我妹纸了解我。”
“啊?不是吧?姐姐你玩真的?”蛮宝贝惊诧的望着她,丝毫没有怀疑。
花筱涵随手捻了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辣有啥真假,难不成只准你和王爷秀恩爱。还不许我二度春啊?”
本在不远处对弈、品茗的羽墨白和枢二。一人手中的棋子‘啪’掉到了棋盘上,本快分出胜负的棋局,霎间乱作一团。另一人刚喝了口茶,硬生生被呛得喷了出来。
二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望向花筱涵。
啥?二度春!!!这是一个正经姑娘能说出的话吗?
枢二扬着娃娃脸,一脸好奇的问道:“满楼兄,你什么时候遇上了第二春?”
“干嘛要告诉你,难道二爷想当我的第三春?”
“咳咳,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对你的第二春深表同情。”
今个羽墨白才告诉他,羽墨非准备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反扑了,说不定这次能一下子扳倒公玉家。所以,那个第二春绝对的自掘坟墓好不好?
已恢复常色的羽墨白,一颗一颗将黑白子分开,唇角轻扬。突然语出惊人。
“不如由本王来做这第三春。”
当场刮过一阵寒风,花筱涵打了个哈欠,直接无视他回了屋。
枢二嘿嘿笑道:“大哥把这宅子里的女人都散了,就是为了这个啊!”
蛮宝贝垂下头,看着还在一摇一晃的太师椅,心里像是堵着块大石。人轻言微的她,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
***
一场秋雨一场凉,短短几日,连续降温。
花筱涵也越发的嗜睡,总是一个午觉起来就已暮色西垂。
这天,她迷迷糊糊间醒来。感觉屋里暗的已只能看清个大致轮廓。不知是不是睡多了,身子越发的沉。
她扶着床边下了地,脚下就像是踩了棉花,轻飘飘的。
以往,午睡起来蛮宝贝就已拿来了晚膳,可今天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
花筱涵脚步虚浮的,移动着身体。刚出内室,就听见对面蛮宝贝房间,传来微弱的响动声。
“宝贝”
等了一会,竟没人应她,但里面却传出一声低呼。
花筱涵以为蛮宝贝出了什么事,连忙推门冲了进去。
随着推门的‘吱呀’声,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同时望向门边。
昏暗的光线下,虽看的不真切。但羽墨非那张太过熟悉的脸,生生闯入眼帘。
花筱涵顿时忘记了呼吸。停了好一会,才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
平静的退出房间关上门,脑中空荡荡一片。
虽然花筱涵很想装作没看见,但脑中还是不可抑制的闪过问号。里面是羽墨非和蛮宝贝?
她回到房间,呆呆坐在桌前,喝了几杯水后。猛然站起。
不可能!一个是她的爱人,一个是她的妹妹。怎么可能背着她做这种事?
可不是还有句话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
越想花筱涵脑子里越乱,反倒是那两具教缠的身体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沉下心,拍拍自己的脸颊。暗诫自己不许乱想,不许冲动,不许……
靠,不许个毛线啊!她老公都和妹妹滚床单了,能平静的了吗?
她立即弹起身,再一次推开了蛮宝贝房间的门。
可……
擦,难道是俩人怕她质问,所以跑了?
天越来越黑,花筱涵没有等到归来的蛮宝贝,却等来了羽墨白。
“怎么不掌灯?”
羽墨白点燃了烛火,这才发现花筱涵就如入定老僧般,坐那一动不动,神情木然。
“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这叫冥想。”
“一天就知道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小蛮呢?”
听见‘小蛮’两字,花筱涵心尖一颤,几欲张口却终究摇了摇头。
羽墨白也没追问,坐了一会便离开了。花筱涵却在厅里坐了一夜,眼睛里都熬出了红血丝。
***
第二天,蛮宝贝不知从哪里回来了。见到花筱涵时,神色复杂的垂下头,头一遭连招呼都不打就回了屋。
花筱涵本想张口质问,但突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