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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夫人醉成这么样,刚才就不浪费时间比慢了,冯丞斐嘿嘿笑一声说好,收回爪子,躺倒任君调戏。
褚明锦醉眼朦胧,凑近看冯丞斐,先摸了一把他的脸,嘀咕道:“这么好看,难怪迷倒男女老少,讨厌的万人迷,让人不得安生。”说便说,顺手还拧了冯丞斐脸颊一把,冯丞斐吃疼,可疼也疼得甜蜜,他也不想躲,只痴痴傻傻般给褚明锦拧,褚明锦拧完了,又爱抚了几下,而后歪着头,评价道:“这么好看,没有迷死那些人,也没天理。”
冯丞斐给整弄得哭笑不得,伸了手想搂人来事儿,褚明锦一把拍开他的手,这会儿又不像醉了,哼道:“乖乖躺着,我才摸了脸,还有身子没摸呢。”
褚明锦很尽责地摸了耳朵,在耳垂捏…弄几下,再摸冯丞斐优雅的脖颈,边摸边不停叹气:“真好看。”
往下细细地摸冯丞斐的胸膛,冯丞斐给摸得浑身着火,委实熬不住,伸手去揉…抚褚明锦高耸的山峰上两粒殷红,要使她控制不住,快些结束这甜蜜又折磨人的摸弄。
褚明锦被他提醒了般,伸了手指去戳他的凸点,半闭着眼有些忧愁地问道:“你这里受伤了吗?怎么是红的?还硬硬的。”
冯丞斐被戳得大炮更胀,心里却又感到好笑,忍住要冲刺发射的冲动,把褚明锦的手拉到下面按在高耸的大炮上,要听听醉酒的夫人怎么评价自己那物…事。
“怎么偷偷藏了个棒子?”褚明锦一手握住那棒子,一手在冯丞斐腰上拧了一把,不满地道:“我好久没吃过棒子了,你哪里买到的?也不拿给我吃!”
棒子是什么?还是能吃的,冯丞斐不解,怕夫人误会自已偷吃,小小声辩解:“没想自己偷吃的。”
“那就是留给我吃的?”褚明锦眯着眼问,握紧手里的棒子,趴下头去。
冯丞斐身体繃紧,怎么办?夫人会不会一口咬下去?要不要提醒那是不能吃的?
才想着,底下滚烫的一物已进了湿热的口腔,冯丞斐身体一抖,舒服得长喘了口气。
“怎么不是一粒一粒的?”褚明锦疑惑不解,舌头在冯丞斐棒子上反复舔…舐,来到蘑菇头上沿着边缘咂吮了一圈,摇头道:“怎么玉米上还能长蘑菇?这是什么新品种?”
蘑菇冯丞斐是知道,总算听明白了,褚明锦说的棒子也叫玉米,跟蘑菇一样都是能吃的东西,不过他没时间去想棒子怎么会和勃…起的棍棒一样,褚明锦把他咂弄得忍不住了。
“宝宝,别吃了,咱们来做比吃棒子和蘑菇更舒服的事。”
褚明锦摇摇晃晃抬起头,睁了雾蒙蒙的眼看冯丞斐,突然嗤笑了一声:“我知道比吃棒子蘑菇更舒服的是什么事。”爬上去抱住他,色迷迷咬住冯丞斐的嘴唇,作贼般小声道:“吃你的嘴唇更舒服。”
她的唇齿间带着酒香,隐隐还有淫…靡的那棒子的味道,冯丞斐一阵迷…情,大炮差点发射出去,褚明锦啃咬一番后,带着酒香的舌头小蛇一样狡猾地溜了进去,寻着冯丞斐的舌缠绵不休。
冯丞斐被夫人的热情弄得飘飘然,没喝半口酒,也被熏得醉了。
唇齿咂…弄间,褚明锦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了,痒得她难受,迷迷糊糊中道:“格非,我痒。”
“哪里痒了?”冯丞斐殷切地问,声音沉暗,伸了手在褚明锦臀部摩挲,慢慢往前面探去,手指压在那处撩拨。
褚明锦低低呻…吟起来,啃吻着冯丞斐的唇舌变得狂乱,细腰像水草在水里摆动般不停扭着,带着那下面磨蹭冯丞斐的手指。冯丞斐领会得,那里很湿,也不需得一指探路,合拢起中间三指,哧一下戳了进去,在里面略停一停翻搅,再退出来再进去……
方捣弄了十几下,褚明锦就吃不消了,离了他的嘴唇,细喘着命令:“往里去……来深些,痒死我了。”
“好。”话音甫落,冯丞斐手指退出来,抱着褚明锦一个翻身,两人上下换位,褚明锦下面空虚,嘟嘴抗议,冯丞斐也熬不得了,不等褚明锦把自个儿全身摸遍了,分了她的腿,将自己滚热的一物顶进那汁水横流的地方。
“唔,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褚明锦攥住冯丞斐披散的长发,扭着身体娇软地求…欢道:“格非,我痒,你让它chuochuo给我止痒……嗯……就这样……唔,深些……再深些……嗯……用力……啊……”
冯丞斐那物胀痛得难受,正巴不得使劲狠撞,听得褚明锦让他再深再用力,求之不得,一下比一下凶狠,退出,再深深顶入。
……
这日下午两人再没个停歇之时,花样百出,结束时褚明锦幽然长叹,咕哝了一句,冯丞斐贴过去细听,却听不清,模模糊糊只听出来第四绝几个字。
把褚明锦抱进浴桶洗浴时,褚明锦的眼睛自始至终没睁开过,晚饭是冯丞斐把她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的。
两人昨晚一晚没睡,又经过一番奋战,这一晚好梦酣畅,冯丞斐凌晨起身要去上朝,褚明锦揽住他的腰不给他起床,冯丞斐哄了又哄,差点忍不住又要来上一次,后来还是用手指摸弄得褚明锦身体发软双臂无力,方得以脱身。
冯丞斐与褚明锦这边红浪翻涌,云浓雨急,无限销…魂,凤双溪那处,却是又一个彻夜不眠。
这些日子凤双溪拿了鸡毛当令箭,燕京城里来向他进白露茶的茶行问及凤双溪与方相的关系时,凤双溪故作神秘,先是避而不答,后又简单地表示与方相没有什么关系,众茶商哪会相信,没有关系一个商人能请得到方廷宣连续三天光临他的酒楼?
请得方廷宣光临酒楼,第一天是李怀瑾的功劳,第二天与第三天,凤双溪却只是把自己与褚明锦在合作做生意,要借着美食会推销白露茶的谋划告诉方廷宣,方廷宣就接连着到酒楼来了三天。
凤双溪直言不讳,却是他看出来,方廷宣不喜奸诈之人,又对褚明锦似乎很在意。
因着美食会的推广宣传,还有与方廷宣这一层朦朦胧胧的关系,白露茶一下子推开了,销售形势极好。
张若雨不经意间,便控制不住一幅温柔含情的样子,如此一反常态,凤双溪在美食会第一天就看穿了,只是嘴上却不揭破,一时冷一时热地与张若雨处着,他想强迫自己,忘了明知是仇人女儿的褚明锦,试试看能不能爱上言语形容处处模仿褚明锦的张若雨,却又哪能够?只弄得不只张若雨,他自己也失魂落魄。
新租的茶行铺面就在酒楼隔壁,倒是方便凤双溪两边照看。他不当掌柜了,酒楼提了伙计当掌柜,茶行是请的老掌柜,他自己经常在城中各茶行走动联络客户掌握行情。
这天晚上一夜无眠,凤双溪精神不济,起床后并没有外出行走,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酒楼里大堂坐着。
早上酒楼客人不多,凤双溪正闷坐着,隔壁茶行伙计带着燕京城里福韵茶行的东家闻天登门。
“凤兄弟,老朽要和凤兄弟谈一笔大买卖……”
闻天说出了一个要进茶叶的数目,凤双溪沉暗的双眸闪过异色,却没有喜色。
“怎么?凤兄弟不信老朽能进这么多的茶叶?”
凤双溪淡淡问道:“茶叶不便存放,闻老是熟知的,这么大宗的生意,需得先交定银,货到余款付清。”
“老朽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银,以货易货,用老朽家的水田换茶叶,可否?地契我带来了。”闻天递过几张地契。
以物易物,若是操作得好,利润更高,凤双溪接过地契,很认真地看起来。
“凤兄弟,我信得过你,这地契,暂放你处,你考虑好了,再给我回话吧。”
“不用留地契给我。”凤双溪拦住闻天,“稍等。”
把地契的信息记下,凤双溪又递回给闻天,道:“闻老慢行,我定下来了,就派人去通知你。”
闻天走后,凤双溪盯着手里的纸张,神情有些迷蒙,好半晌,紧握的拳头松开,招手一跑堂伙计过来。
“你去户部冯侍郎府,找冯夫人过来。”
“冯夫人?”伙计有些糊涂。凤双溪沉了脸,道:“冯夫人就是二掌柜,你让守门人进去通报,说我有急事找她。”
伙计走了,凤双溪站了起来,来回踱了两圈,进酒楼后院去了。他走后,酒楼大堂上一个正低头吃饭的灰衣人眼皮抬了抬,复又低下头。
用地换茶叶,又是大宗交易,这个诱饵真的诱得凤双溪命人去请褚明锦来商量了,灰心人在心中暗暗高兴,只要褚明锦能来酒楼,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这个外表普通毫不出众的灰衣人,是光宗皇帝的贴身影卫。
光宗皇帝把自己要实行的奸…夫淫…妇计划交给他,要他做到万无一失,势必使冯丞斐夫妻破裂,又没有半丝漏洞,不给李怀瑾在事后查出来。
影卫经过了解,选择了闻天做引子,设下了一个庞大的生意局,在这个局中,闻天得到了近五千两银子的好处,这宗生意也会如正常生意那样达成交易,设下这个局,只不过是因为褚明锦许多日子不来双溪酒楼了,要诱褚明锦出冯府与凤双溪见面。
75、连环死局
凤双溪之前去铜陵进货,回来后只美食会那天见了褚明锦一面,连话都没说上,这些日子魂牵梦萦,刚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心道这等大事,需得找褚明锦商量一下,还有这地契真假要找衙门证实,褚明锦是侍郎夫人,行事方便,田地在哪里好不好,也要去查看一下。
褚明锦比自己懂得多,没有她同行不妥。
凤双溪找了这么多个借口,不过是想见褚明锦,乃是潜意识里醉翁之意不在酒。
冯丞斐昨日从杨府接了褚明锦回家,见她心情不好忙着安抚她,后来安抚到床上去了,还没来得及告诉褚明锦,凤双溪以为褚玮伦是他杀父灭门仇人,要她避着凤双溪。
褚明锦听得酒楼伙计说凤双溪找自己有事,寻思这么多天不见面,张若雨跟凤双溪的感情应该定下来,自己再露面没关系的,投资了那么多银子,也得去关心一下进项了,遂往酒楼而去。
侍郎府的马车让李怀瑾用了,轿子给冯丞斐坐着上朝了,褚明锦步行着前往酒楼的。
祸事已远去,替兰姨娘报仇了,昨晚又舒服得紧,褚明锦这日周身上下通体舒畅,整个人浸泡在愉悦中。凤双溪见到她时,她一双明眸比之前更显清澈,睿敏中却又有初沐欢…情的柔媚。
这脉脉风情是冯丞斐带来的变化,想到褚明锦的身体如艳丽的花朵在冯丞斐身下绽放,凤双溪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烈残忍地一直烧到他心脏深处去。
视线相撞,褚明锦微微一笑,道:“凤兄。”
“不怕我拐着你的银子跑了?不使人请你,就不来了?”凤双溪繃着脸阴沉沉道。
褚明锦无奈地笑了笑,委实难以相信,凤双溪喜欢过自己。
凤双溪哪只是喜欢过褚明锦,他从来就没停止过喜欢她,此刻他的脸是一片漠然之色,身体里面却是一阵冷一阵热,有沉积千万年的极寒冰河与正在汹涌喷发的火山岩浆在激烈碰撞,激起一道道蚀骨的热潮冲击着他的大脑,褚明锦若是有半分在意他,稍微细心观察,就能看到凤双溪的手在颤抖,而鼻翼,则比平时动得厉害,他在吸气,想把那浅淡的褚明锦的气息多闻片刻,深深地印进脑海里。
“找我来,是要告诉我赚了多少银子吗?”褚明锦问道。
“帐本一会我拿给你看,今天先说别的事。”凤双溪往楼梯那边走,那意思,是要带褚明锦进后院详谈。
吃饭的那个灰衣人眉头一跳,褚明锦和凤双溪若是进后院,那事要行得天衣无缝丝毫不引人怀疑就有些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