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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饮已自醉,菜,究竟什么味道,只怕也尝不出了,这一餐饭吃得,满满的缠绵悱恻的暧昧。
帷帐落下,将春光掩藏,床头的那八角琉璃宫灯也忘了要吹熄。
“把灯灭了。”褚明锦细声道。
“留着,我要看着你。”冯丞斐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封住褚明锦微启的嘴巴。
褚明锦挣扎了一下,却在冯丞斐唇齿的侵犯中软了身子,冯丞斐的舌头探进来,带着云宵醉的甜香,在她口腔中穿梭舔舐,緾卷起她的舌,渴切地吮吸。褚明锦身体震颤,意识和感官尽皆丢盔弃甲,脸颊耳根瞬间染上嫣红。
不知是亲吻让人飘然欲仙,还是云宵醉让人情动失措,褚明锦只觉整个人升空了。
緾绵的舌头从口腔退出,在她的唇上轻舔片刻后,往一边逶迤,印上褚明锦的颈侧,吸啜舔弄一路往下,在锁骨微凹处停顿,制造波纹一般来回打旋,跟着,冯丞斐用牙齿咬住衣领,往两边拉开了,粉色的碧荷游鱼抹胸露出,底下一左一右两粒尖尖的凸起,冯丞斐的唇俯了下去,连着柔软的软缎抹胸含住,那小小的凸起在他口中瞬间成了硬硬的挺立的一粒,在水光淋淋布料下胀着,娇软无力地泛着淫靡之色。
冯丞斐咬啮片刻,制造出骚动与麻痒后,又安抚着舔向另一侧,褚明锦轻颤着,呼吸紊乱的躺在那里,沉迷在身体里脉脉流窜的酥麻中,无措中伸出手抓住冯丞斐的头发,似是不想让他再继续下去,可喘息那么重,心跳那么急,却又分明是想要更进一步。
冯丞斐低低地嗯了一声,似是问询,唇舌的舔吸却不停,反复轮流着作弄那两点,或是用舌尖勾扫,或是牙齿叼咬,间或轻轻重重吮吸。
Ru房酸胀无比,体内麻麻痒痒,褚明锦耐不住嘤咛了一声,甜腻诱惑的气息盈满纱帐中。
“宝宝,再试试这个。”
试什么?褚明锦迷糊着,裤子被褪下,凉浸浸的液体倒入花径中。
“你弄什么东西进去?”
“听说能让你舒服得要死不想活了的东西。”
“嗯?你想整死我?”褚明锦哼哼唧唧问道。
冯丞斐掏弄着,低笑道:“哪能呢?只有你这个整死我的份,我那个哪一次不被它弄得软绵绵的才脱身?”
褚明锦躁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忽然间想起初见那日,自己戏说他口技无人能敌,眼下真真是印了那句话,这小傻瓜一张嘴,可不把人说得羞得无地钻,也把人作弄得要生要死。
褚明锦整个身体滚烫,脑子里乱哄哄的,半晌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来:“坏蛋!”
粘粘软软的坏蛋两字吐出,褚明锦已觉不妥,薄面倏地平添几分嫣红,冯丞斐虽是初识风月,却也听得出这两字里的娇嗔薄怒,是带着旖旎緾绵之意的。
冯丞斐心跳加快,咚咚传到褚明锦耳中,心尖也跟着一起震颤,震的她神昏智乱,红果果着的身体在冯丞斐热烈的目光的睃视下,冒着一阵阵热气,
“宝宝,你真好看。”伴着含糊不清似是醉酒人的喃喃自语的,是手指粗鲁的触摸,昵喃的情话之后,冯丞斐的动作愈来愈疯狂。
“格非……”褚明锦低声呻吟,身体在冯丞斐的手指下颤抖,那下面,随着冯丞斐的动作,越发麻痒,湿滑一片,已到了无法忍耐的极限。
“宝宝,我来了……”冯丞斐温柔地道,扶起灼热的一物,一寸一寸推进,直到那朵艳红的花儿整个地为他绽放,彻底容纳住他,复又退出稍许,再继续试探着推进……两具滚热的身体终于没有任何空隙地契合在一起,那一刹那,褚明锦火热的身体被熨烫成一滩水流,包裹着冯丞斐滚烫的高温的炉火里炼出来的铁棒子,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温柔的占有之后,随之是凶狠的,蛮横的,激烈的,带着生吞活剥一样疯狂的冲撞。褚明锦的身体在撞击中飘移,巨大的乐到极处带了酸楚的快活,从心窝向四肢荡漾,在血液里汩汩流淌。
才饮了两小口的云宵醉,分明是醉不了人的,褚明锦却感到了飘飘然,身在人间,灵魂已经飞上了云端。握着她腰部的双手结实而有力,在她下面进出的那一个巨物,带着冯丞斐的需要和渴求,将她一次次占有,褚明锦在冲撞中后退,又极快地迎了上去,两人在调整姿势,恨不得进得再深点,深到嵌为一体,不怕死亡,不会分拆开,无需努力,也会紧密相连。
身下的床单变形纠结,纱帐在剧烈晃动,冯丞斐将被子往地上抛去,红艳的婚被祥云一般在地上展开,连结在一起的两人半跳半滚落到地上,撞翻了床头的落地花瓶,红的粉的黄的菊花纷纷扬扬飘飞,洒了一地,他们翻滚在其中,然后来到祥云一样的大红婚被上,
“格非……”褚明锦高高低低呻吟嘶喊,放任冯丞斐那一双越来越灵活的手为所欲为,挑弄起自己似乎奔涌不完的欲望,那双手或揉整个山峰,或捻着ru尖,时而快速刮搔,时而辗转捏弄,合着底下冲撞的硬物的节奏,勾带出阵阵绵绵不绝的快活。
酒醉,抑或清醒,也许是醉了,也许没有,裸裎相向的两人,将自己和对方一次次推上极乐的云端……
冯丞斐身体一阵痉挛浑身颤抖眉眼变形时,褚明锦感觉到体内涌进一股火辣难言的热潮,忍不住也跟着颤抖,眼里莫名地流淌出泪水,小声地呜咽起来。
“宝宝,快活吗?”
“快活……”因为太快活,所以不安了。
快感的余韵持续不断,褚明锦弓起身,嘴唇离冯丞斐脸部只有一线之隔了,再弓身,自他的眉毛轻轻吻了下去,吻过那双温柔多情的眼,彼此口中的酒的醇香交融时,水润柔软的颤动的四瓣唇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紧密地勾绕着,卷住了对方不肯放开,像像干涸的水潭里失了的水源,吮住对方,以对方为赖以生存的依靠……
65、襄王有心
许久,两人方松开对方,脸挨着脸,身体相贴,静静地相拥。
“冷吗?”冯丞斐低声问道,激情刚过的嗓音有些暗哑。
“不冷。”褚明锦微微摇头,紧搂着冯丞斐,“不知怎么的,我有些不安害怕,格非,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咱们不会有事吧?”
忧惶的泪水一颗颗流出,相贴的脸颊逐渐湿透,冯丞斐扭过脸,在褚明锦脸上舔吻,咸咸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延,泪滴源源不绝……咸涩的味道将他的心晕染得疼痛起来。
“不会有事的。”冯丞斐柔声安慰,手指在褚明锦发丝里穿行,轻轻地揉按她的头部给她减压, “褚明容的事,顶多就是咱家和岳父家声誉受毁,不会引来什么祸事的。”
“那样你在同僚面前会抬不起头来。”褚明锦闷闷道。
“你的夫郎不会如此没用,那些人还轻易不敢闲言碎语,再说,我介意的人不会说什么,不看在眼里的人,说什么都影响不了我。”冯丞斐笑了,云宵醉的酒酿清香笼罩在周围,他那张风华无边的脸因情事刚过,染着淡淡的红,让人微陶半醺。
褚明锦心结稍解,咬着冯丞斐的耳廓,含糊着问道:“我家事儿真多,你会不会后悔没休妻?”
冯丞斐害痒,躲着耳部的戏弄,调皮地笑道:“若是休妻,为夫上哪去练成第四绝?”
坏蛋!色胚!褚明锦啐了一口,嗔道:“你现在就练成第四绝了?”
“夫人没感觉吗?”冯丞斐作严肃状,问道:“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是越来越久了吗?刚才这一次,足有半个时辰吧?为夫那个,可是越来越勇,从没疲倦过。还是?半个时辰夫人觉得时间还短? 那为夫就向做一次一个时辰努力。”
越说越口没遮拦,褚明锦躁得慌,不欲与他争论,站了起来,不意腿间汁液横流,忙夹紧腿,却遏止下住,倒夹得自个腰肢止不住的颤抖着,把冯丞斐引得呼吸急促起来。
“宝宝,别走了,再来一次。”冯丞斐低低喘着气,拉倒褚明锦,一口咬在她颈侧,贴在她耳畔道:“这一次,咱们做上一个时辰……”
方廷宣从旖丽的梦里满身大汗醒来,在黑暗中悲哀地睁着眼。腿缝间有液体粘腻腻的,方廷宣微微苦笑,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被那过去了三十二年的往事缠绕。
梦里的场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不曾随他的清醒而消退。
有多少年不再做这样的梦了?最初分开的那些年,每天都在梦中,盼着兰芷出现,盼她如初见那日一样,忽然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兰芷是毒,教他吸过后,再爱不了其他人,又仿佛无形的绳索,死死地绞缠着他。
方廷宣静坐许久,掀开被子下了床,换掉裤子,拿掉床上的被子褥子,另拿了一套干净的铺开,再躺回去。
三十二年前,一夜恩爱缠绵后,兰芷从他身边消失。他到处寻访,却难觅伊人芳踪,后来情知兰芷安心躲着自己,自己是没法找到她的。也便死了心,只静静地等着,等着她自己出现。
相逢恨晚,他和兰芷相识时,他有婚约了,指腹为婚的,他也没预料到会与兰芷发展到情迷意乱的地步,情不知何时而起,发现时,已是难舍难分。
他没想故意隐瞒婚约的,发现自己喜欢兰芷后,他就坦白了,并表示要回去与未婚妻解除婚约。
兰非潇洒地说好,分别前那一晚,她热情如火,把他推上极乐的云端。
他这一生,过了那畅快满足的一夕天堂,随后却一直在地狱挣扎。分别的第一年,他被思念折磨得形销骨瘦,第二年,他怨她的绝情,第三年,他担心她出什么事了。那时,他明明已解除了婚约,也将消息传了出去。
一年又一年过去,在轮回中苦苦煎熬的他,七年后,终是向病重将亡的父亲屈服,娶了虽已解除婚约,却一直不嫁的前未婚妻。
三十二年过去,他以为,兰芷的影子已从他脑海里剔除,然而,酒楼中尝到褚明锦做的菜,那几乎一模一样的口味,让他疯狂了。
他把褚明锦请回府里,以一起做菜为名,不动声色地试探,又派了人查褚陈氏的家庭身世。
信息表示,年已三十六岁的褚陈氏的年龄不是兰芷的女儿,可同时也表明了,褚明锦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她,应该是兰芷口中她们那个男女平等自由自在的先进世界里的人。
方廷宣揉了揉额角,在沉暗地空间里,喟然长叹。
阖上眼,方廷宣想要继续睡,却再也睡不着,褚明锦的笑容,与兰芷的笑脸慢慢重合。
当年,不知兰芷有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如果有,男孩还是女孩?今年是三十一岁了,应该娶妻或是嫁人了,不知自己是不是有孙子孙女了?
如果褚明锦是自己的孙女或是女儿就好了,方廷宣在心中默默道。他的妻子贤淑温婉的,女儿彤君俏丽可爱,可是他和她们没什么共同语言,他总感到孤独,不为人知地隐在骨缝里的孤独,与褚明锦在一起,他感到自在畅快,他似乎觉得,从褚明锦这里,他呼吸到兰芷呼吸的空气,他与兰芷在一起了。
皇帝要为宸妃连开十日流水宴席的圣旨一下,朝野震动。
“相爷,依你之见,这是不是皇上要立宣王爷为太子的前兆?”
郑家坐立不安,便是方廷宣一脉的,也沉不住气了。这晚十几个官员不约而同来到相府,其中就有兰姨娘的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