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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凝成固体了。
可惜,夜寂静,静得风吹来的声音也没有。
我就感觉自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兔子,被柯墨这个猎犬盯着,偏他又不急着扑上来,活活地要把我磨死啊!
死就死吧,拖拖拉拉不是我的风格。心一横,手一紧,眼一闭,“别离开我,柯墨,别离开我!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很静,很静,我依旧紧紧闭着眼,面部表情非常紧绷。自己不曾注意,只是下意识地不敢睁眼,不敢看。唯有自己粗重紧张的呼吸声在耳边。
只是,泪痕未干的脸上再次……
“怎么又哭了?是因为以为我走了?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带着笑意的话,与抚慰的手指摸上我的脸,我的眼,温热湿濡的嘴唇吻去我止不住的泪珠,“还不肯睁眼,或者你不想见到我?那我还是离开算了。”
“不要!”感受到他体温的离去,我失控地尖叫起来,向声音的方向扑去,却脚上一痛,身不由己地往前摔去。
完了,我眼闭得更紧,身体一缩,准备与地面相撞。
“怎么连自己的武功都不会用了?”戏谑的声音响起,一双温柔的手搂住我,把我搂进一个许久许久没有享受到的温暖怀抱。这是,作梦吗?
“把眼睛睁开吧,我就在你面前。”带着宠溺的声音哄着我,却让我更加不敢睁眼。
“不……如果我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自己只是在作梦。梦醒了,你就不在了。梦醒了,我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你不会原谅我的,像我这样胆小的人,像我这样不肯相信你的人。你不会回到我身边的。”我拼命摇头,甚至用手捂住眼睛。
“傻瓜,怎么变得跟小孩子似的呢?”
我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靠在他的怀抱里是如此安心。
“我好累。”不知不觉地喃喃道。
“那就休息吧。”温温的,催眠般的声音。
“可是我一睡着你就会消失不见的。”
“拉着我的手,一直拉着,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一只温热有力的手碰上我的手,我赶紧使劲儿握住,牢牢地抓住,我自己都不清楚用了多大的劲儿,就像抓着的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绳索,若是松开,便会落入无底深渊。
要抓牢,要抓牢,要抓牢。无意识地反反复复对自己说着。这样就可以安心了。
我真的是好累,好累。
“我说过,不再见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到你身边?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柯墨一脸无情地道,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别走,我爱你啊。”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地叫起来,怎么办,脚像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哈,你终于说出口了。向拟,这场游戏我玩腻了。”柯墨的讥笑像砖头,砸在我心上,好痛,非常非常的痛!
“不——”我只有凄厉地尖叫,双手徒劳地挥舞着。
突然,手被人抓住了!
我霍然睁眼。
白纱帐,金丝系带,和,一个握着我的手的男人正一脸柔情地看着我。
“我在做梦?”我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怕稍响一些便会让自己醒来。
“没有,刚才,你倒是在做噩梦,现在,你醒了。”男人的声音从没这么温柔过。
是吗?这是现实?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辨真伪。抓起一根手指,我咬。
不痛!
这果然是梦,我沮丧地继续啃着手指,奢望能啃出一点点感觉来。
“拟拟,你如果想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应该咬自己的手指吧?”男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自己的手指?
我吐出在啃的手指一瞧,脸发白、发青、发红……我居然,居然,居然把他的手指……
天哪,给我个洞吧!
没有洞的话——我立刻用锦被把自己像蚕蛹那样包起来,全身都缩在被子中,虽然气闷了点,但总比被他看笑话强。呃,即使这样更可笑。
“拟拟,你把被子都卷去了,我盖什么?”他的语气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可下一秒两声喷嚏让我马上从蛹的状态重新恢复成蚕宝宝形式。
“冻着了?”我大惊,浑然不觉一个强壮的习武之人怎么可能只是被子没有几分钟,就着凉?当然就更没去想想他怎么会躺在我身边。
被子一掀开,我立刻成了一尾红烧大虾。
柯墨明晃晃的裸体赫然摆在眼前,距离近得我想躲也躲不及。
三年,他显得更加成熟了,身体也更有魅力了,竟让我明知不该像个花痴,仍然红着双颊,贪婪地把视线粘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有点眼红,无论是前一世还是今生,我都希望自己能拥有这样的身体呢。
强健的手臂,结实可靠的胸肌,不是健美先生那种肉肌,而是给人感觉更好的,句是我正在戳的这种富有弹性、扭力,隐含着无限力量的腹肌。
感觉好好戳,戳——
我炸了!
我竟然自己钻在他怀里,恬不知耻地用脸噌他的胸口,还用手指又划又戳!
丢脸!
我不要活了!!
自暴自弃地把自己从这个实在不舍得的怀抱中拽出来,我又企图眼一闭当一切是虚幻。
“休想逃开。”被推开的男人早料到小情人的下一步举动,扑上来就快、准、狠地衔住了急欲逃跑的小情人的双唇,成功地让原本打算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限。
我昏了……
一阵又一阵的热气从他口中席卷了我的整个身心,三年多的空白让我已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或者说,该回应他吗?
“别躲开,和我一起……”
从嘴唇转战到我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流中传来七个字,我的眼一下子合上又睁开。
不是梦,他还要我!
我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他,非常非常用力,感到他坚定地拉开我的腿,在掐住我的欲王的同时,一根手指开始开拓我的后穴,他很急,我能感觉到他的急切。以前他每次都会做足前戏才进来。但现在,即使十分清楚不做好润滑,会有怎么样的后果,我也急迫地想要他,甚至比他更急。
天知道,我多么希望借此来确定他是真心渴望着我?
才伸进两指,我便抬起自己的腿,缠在他腰上,毫不羞耻地用股缝蹭他双腿间“升旗”的巨物。
“进来,我要你。”
他红着眼,抓起我的臀瓣,沉腰挺刺——
“啊”我尖叫一声,并不是因为被贯穿的疼痛,而是一种宣泄,被满足后,喜悦的呐喊。
随着我的呐喊,他索性架起我的饿双腿抗在肩头,一脸狰狞紧皱眉头。与此相对应的是他几乎疯狂的高速抽插,以一种似乎要把我顶穿的力量,好几次都让我上身抬离床铺。
“啊~~~呀~~~呜~~~”我尽情地发泄身上的狂躁。
“拟拟,拟拟,好紧……”他的汗珠在全身各处流淌滚动,性感地让我哦情不自禁收缩了一阵。
“哦——拟拟,你把我弄疯了——”男人仰起脖子发出类似痛苦的嘶吼,竟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头朝下,脚扣在他的腰上,按着我的臀,狂乱地从上至下插入。这一下姿势颠倒,他的铁棒擦上我的G点,突然狂窜的快感如电流般通过全身,凝聚到我受控制的肉棒上。
“呀,放开,放开,让我射……”我拼命甩着头,双手企图“自摸”。
“休想,拟拟,说好的,和我一起。”男人恶质地用自己的阳具使劲儿、专注地攻击着那一点,又挥开我的手,牢牢控制我几欲爆炸的欲望。
“恩——不行了~~~啊~~~~~”我涕泪四流,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肉棒在他的控制下只能委屈地滴下几滴乳白的眼泪。而被他的棍子捅得艳红的菊穴遵循本能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吞吐,将热烫的棍子挤得又涨大了一圈,密密合合地占满了甬道,抚平了每一道折皱。
“呀——要死了,要死了——”我抽搐着全身每一块肌肉,一起用力,将小穴收缩到从没有过的紧窄。
“啊~~~~拟拟,你这么想要吗?哦,疯了,疯了……全,全给,全给你。”被穴壁突如其来的收缩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男人挺直腰杆,将自己的火热狠狠插到一个从未碰到的深处,停下,抵住,铁棒一阵抽搐颤动,彻底释放了忍耐了近一个时辰的狂欲激流。
大掌一撤,我被刺激得“泪流满面”的肉棒也终于喷了出来,撒得两人腹部、胸部,一片狼籍。
我躺在他的身边,从他左胸口传来的一声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让我觉得无比的安心,庆幸自己并未失去这心跳的主人。
“我是真的怨恨过你,也曾想过就这样分开算了,尤其是你那样轻易地给我定了罪,不给我一点儿机会,就离开我三年。”他沉稳的声音中带着痛苦,我心一痛,更牢更牢地抓着他的手臂。
“终于明白你不与相认的原因,三年来回避我的原因。那一刻我心灰意冷,只想离开你,永不相见。可是,我又想到你对我还是有情的,否则,以你发过的誓言,你该来杀我的。你不来,刻意装成另一个人,都是因为你虽恨我,却舍不得我。”
我拼命点头,“那个时候,我看到屈映在你床上,我心里好恨。我知你认为我已死,可屈映不过比我早回来一日,你居然会与他上床。”
“我没有,床上的人是闵棠!”柯墨高声反驳。
“现在我知道了,可当时我根本不敢亲眼去看,我受不了!那时候,我就明白我是陷下去了。柯墨,那时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出现在我面前,认出是我,听到我难以忍受的声音,说出不要我的话。”直至现在,这种恐惧仍未消失。
他轻笑着将我搂得更近更紧,“傻瓜。”很温柔地抚上我的喉咙,在那里,一条狰狞的疤爬在白玉般的颈子上。“只是声音,你能活着站在我面前,即便哑了都是好事,何况你还能说话。”
皮肤接触着皮肤,我觉得这道已愈合了三年的伤口又开始疼痛,只是这疼痛却是欢喜的。随着他手指来回碰触摩挲,温度升高,仿佛这疤也要被烫平了。
“我真的好坏是不是?”我嗫嚅着,“我怕你伤害我,所以我先伤害你。我明明知道的,可我就是不肯相信你。”
“是啊,你真是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呢。遇到一丁点儿事就只会缩回壳里。那天我是存心让闵棠和屈映向你澄清误会。然后又故意不理你。我对你非常非常生气呢。而且你居然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给我戴绿帽!”
注意到我惊恐地连连摇头,他的语调一转,无奈道:“可怜我气归气,还是舍不得你。来到九江本来还有火,一瞧见你哭得淅沥哗啦的,哄都来不及了。唉,像我这样一个天上地下举世无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盖世以下省略64字的武林第一人物,就这么载在你手里了。”
嗤,天上地下举世无双?以下省略64字?这男人的狂妄自大又上一层楼了。但,这才是我熟悉的、爱着的男人啊!
“我爱你。”我安心地沉睡前,成功地让男人化为石像,久久不能安眠。
终于衣着整齐地跨出大门,郑府内却几乎没什么人,便是有个仆役经过,也是面红耳赤地躲开去。
来到花厅,郑司易让人送上两杯茶,茨岫一脸好奇地围着柯墨转,不时上下大量着,还一个劲儿地摇头点头。
我火了,“茨岫,你干吗总是围着柯墨转?莫非郑司易不要你了?”
茨岫不为所动,“司易要不要我,与你无关,倒是柯公子实在令我钦佩啊……”
?
“这三天里,你这个倒哑嗓子发出的声音竟让郑府所有的仆役丫鬟集体思春,个个申请回家与爱人团聚,最后留下的单身汉、小姑娘凑对频率极高。你说我能不佩服让你发出这种声音的柯公子吗?”促狭的眼神比话语更让我回忆起这三天在房中的活动。
天啊!敢情这就是为何郑府仆役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