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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文姑姑。”谢玉喊了一声,已经朝两人跑了过去。
“玉儿。”两人齐齐回头,她已经到了近前。
“四叔,你没事吧。”想起连累他受的这一遭牢狱之灾,谢玉心里依旧是十分过不去。
“这不是好好的么?”凌怀玉摊了摊手,话语里已经没了昨日的一丛怒气:“刚和文姑说要找人请你过来,你就来了。”
“有什么事吗?”谢玉诧异,毕竟,她可是知道的,自从自个这养颜堂开张以后,自个这四叔虽说是名义上的主子,可甚少到店里来。
“两日以后就是是宫里今年的御用胭脂遴选之日,我们正要请你拿主意,选哪一套去参选呢?”凌怀玉笑了笑,语气里带上几分胜券在握的感觉,虽说他是男人,对这丫头弄出的胭脂水粉也是打心眼里觉得好,想必今年当选应该不成问题。
“胭脂遴选?”谢玉诧异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为什么根本就没人告诉我?”
“你不知道?”两人齐齐一问。
“嗯?你们都没人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谢玉不乐意的嘟了嘟嘴。
文姑和凌怀玉齐齐对看一眼,又异口同声道:“我以为你告诉她了!”
“眼下知道也不迟。”文姑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朝向谢玉道:“本身也就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是京城各家店铺在自个的胭脂里选出最能有代表性的几样,在预选当天由各家代表带进宫去,让宫里诸位娘娘点评品鉴,从中选出大伙最满意的,成为后宫御用的胭脂。”
“还有这回事?”谢玉眨了眨眼,有些意外,毕竟自从这养颜堂开张以后,宫里有人来买胭脂她也是知道的,感情这胭脂还有专用的?
“嗯。自从咱天启开国,这规矩就一直存在了。宫里御用的每一样都有专门的商家供应。而这这不管是哪一样,只要做的好了,也都有专供大内的机会。挂了御用的名头,别人称一句皇商,自个也体面不是?”
“根据东西的不同,这御选的时间都有差别。胭脂遴选是三年一次,多年来也没有更改过。”三人进了屋子,文姑一边详细的给她解答,烟云已经端了茶进来给三人倒上了。
“可既然有专用的,为何宫里的娘娘还出来买咱们养颜堂的东西?”谢玉听了半晌,终于将自个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呵呵,姑娘糊涂了。”文姑宠溺的看着她笑了笑,“这正说明咱们的东西好啊,宫里的娘娘那个不是顶尖的爱美,这听了风声如何还坐得住?所以说,今年这一项定然是落到咱们家的。眼下你只要给咱好好选选,看哪一项去参选比较合适就行。”
“这样啊。”谢玉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几年宫里各位娘娘用的一直是南宫家的胭脂么?”
“正是。”
“难怪呢?”谢玉慌着脑袋自个思量了一下,这才明白为何南宫家紧锣密鼓的对付自个了,一直以为不过是为了打击他们两家,现在看来还有这么一遭原因在里面,只是这一夜之间苏家那二公子就破了案,也不知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不过,说是流匪杀人她还是半个字都不信!自古官商一家,那南宫家既然生意做的这么大,想必背后一定是有人咯?
“南宫家背后是哪一股力量在支持?”谢玉看着他们二人,问的十分直接。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了人家背后的势力,她才知道到底有没有胜算不是?
“据我所知,南宫家背后应该是大皇子在支持,至于江州云氏一脉,背后应该是萧丞相。”苏文生略一沉吟,据实相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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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阴谋乍现(中〕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十章阴谋乍现(中)
“据我所知,南宫家背后应该是大皇子在支持,至于江州云氏一脉,背后应该是萧丞相。ai悫鹉琻”凌怀玉略一沉吟,据实相告了。
“啊?!”谢玉虽说有心里准备,还是被人家这样红果果的后台狠狠吓了一大跳。
一个是一国储君,一个是当朝国丈,一个后台通天,一个树大根深,是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角色对付的了的?
退一万步讲,南宫家后面有受宠的婉妃娘娘,江州云氏后面有皇后和太后娘娘,她后面有谁?这不是自个找死么?
她生了退却之意,已经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文姑和凌怀玉嘟嘴道:“我不要去,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再拍一掌我估计都灰飞烟灭了,不划算不划算,不要去不要去。”
“……”
文姑和凌怀玉纵然想过这丫头的千万种反应也没想过这一种,一脸僵硬的对看了一眼,就听见那谢玉已经在那兀自念叨开了:“想不到那云公子后台这么硬啊,以后可不能再给人家甩脸色了,得狠狠抱着人家大腿才是。这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是老祖宗总结出来的智慧呐。祖宗说的,总是没错的!”
“唧唧歪歪念叨什么呢?”凌怀玉白了她一眼,脸色突然变了变,脱口问道:“你见过云家的公子了?”
“嗯。”谢玉闷闷的答了一声,俏脸上带着一丝恼怒,咬牙切齿的暗道:“都怪溯流,我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把我给拉跑了。”
“噗……”文姑被她咬牙切齿的狠劲逗的一乐:“那是世子爷心里有你,才看不得你和别的男子多说几句。”
“是吗?”谢玉扭头看她,一脸疑云。
“是啊!当然是这样,文姑姑什么时候骗过你?”文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目光落到她脖颈上隐隐约约从衣领里可以窥见的红紫痕迹上,给她普及起男女相处之道来。
“可,别的人是别的人,他是他啊!”谢玉听着文姑说的一套一套的,歪着脑袋的样子十分娇憨,又特别一本正经的认真说道:“他是溯流啊,和别人都不一样的。为什么还要不开心?”
“……”文姑愣在当下,看着这小丫头依旧略带迷惘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倒是一旁原本十分自然的凌怀玉身子一震,定定的看着她,满脑子都是那一句“他是溯流啊,和别人不一样的。”
他依稀记起很多年前,有同样一个小女孩,也曾经一边玩着泥巴,一边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一下脸,眨着亮闪闪的大眼睛回答他:“夫君是什么东西?反正四叔永远是四叔,在玉儿心里,和别人都不一样。”
当初的她天真烂漫,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整天陪着玩,所以说自己和别人都不一样。
而现在这个长大了的丫头,有了那样一个人,早就将多年前那句话扔到了九霄云外么?
从此,她心里多了一个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江溯流,那个人是她的夫,可以每夜拥着她入睡,占据她所有笑和泪,陪她度过以后所有岁月。而这个从前陪她玩陪她闹的四叔彻底成了过去式,成了她生命里一个待了很长时间的过客。
凌怀玉心思涌动,复杂难言,立在当下看着她十分恍惚。
文姑看着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几许心疼,却偏偏莫可奈何,情之一字最伤人呐。
唯独当事人仍然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小脸苦巴巴的纠结在一起,为着她到底去参加还是不去参加而苦恼。
这苦恼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等江溯流天快黑的时候到了竹园,才发现院子里她秋千的四周又是一片狼藉。
谢玉歪靠在秋千上揪着五颜六色的花瓣儿,小狐狸蜷在她脚边,不时用小爪子扒拉扒拉周围的花瓣玩,顺便再在地上顽皮的打几个滚。
“怎么了?”江溯流已经知道了这丫头每次纠结的时候都会扯着花瓣做决定,走到了她跟前,问的很是关切。
“你知道御用胭脂遴选吗?”谢玉抬起头,略带苦恼的问了他一句。
“嗯。怎么了?”江溯流语气淡淡的。
“你知道?你竟然也知道?可恶,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到最后才知道。”谢玉恨恨的指责完毕,口气里带了些征询,“你觉得养颜堂要
不要去参选?”
“你呢?你想去么?”江溯流看着她又是一阵反问,谢玉丝毫没有察觉出他这话里说的是你,而不是凌怀玉或者养颜堂。
“我?”谢玉问了自己一声,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傻笑:“以前我没钱的时候想过最美好的生活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样的好事当然想凑一个咯,可南宫家和云家太强了,我不是给自个找不痛快么?”她说话间已经从养颜堂转成了我呀我呀的,浑然没了一丝一毫的戒备。
“想去就去。”江溯流替纠结的她下了最后决定。
“呃。”谢玉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昨天那一遭,声音郁闷的开始抱怨:“都怪你,昨天和云公子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原本和人家可以好好拉拉关系的,这下可好了!”
“……”江溯流听了这么一遭莫名其妙的指责,再看看她歪靠在秋千上,不乐意的撅着嘴,一脸愤懑的瞪着自己,顿时生出一种十分无力的感觉。
伸手将她从秋千上拉了下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往屋子里面走,语气淡定的在她耳边承诺着:“你不用担心,若是觉得云氏是威胁,我让他们不要参加这次的御选就是了。反正云氏给宫里供给的种类很多,少了这一样,也没什么差别。”
“啊?!”谢玉被他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舌尖都有些打颤,满面狐疑的看着他:“你说的轻松,人家云公子会听你的啊?你又不是人家主子……”
“主子!”她突然心念一动,不敢置信的瞬间转过头去,一动不动的盯着江溯流,看着他一脸淡然自若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某些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呆了许久,她才弱弱的开口:“你真是云公子的主子?可你姓江,他姓云,你们是什么关系?”
“云帆原本是叫做青帆的,为了避人耳目取了云字为姓,现在的江州云氏兴起也不过十来年而已。”
“……”谢玉觉得自己又一次深深折服了。
感情自个一直抱着一座金山还不知道啊?想到他下聘那一天,自己呆呆傻傻的问人家是不是有很多钱,到底有多少钱,她顿时一脸黑线,自个陷入了无限尴尬循环之中。
“可……四叔说云公子后面的势力是萧丞相。”谢玉想到凌怀玉的话,像十万个为什么一般不依不饶了。
“嗯。”江溯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一个字,显然没有继续回答的意思。
谢玉怔怔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明所以,却是觉得这内幕肯定十分复杂,而她对复杂的事情一向是避而远之的,她歇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
江溯流看她眼珠子眨了眨,没有再继续追问,倒也是松了一口气。
眼下诸多事情他不愿意再瞒着她,就像她所说的,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全然的信赖和坦诚。可若这件事据实相告的话,他一直受制于那个人的事情怕是也就瞒不住了,以丫头的性格,肯定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