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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一听见这了悟大师的八字箴言已经是一阵激动,眼见着了悟大师将小忆卿抱在怀里,更是怎么看谢玉突然就怎么看怎么顺眼了,已经听见了悟大师似是赞赏般叹了一声:“世子妃这丫头,命格倒是贵不可言。”
“……”
夸了娘/亲还不够,连这臭丫头也要夸?
谢玉一时间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了悟大师看着她撇撇嘴的样子,知道她大抵以为自己只是说笑,也并不以为意,将小忆卿递回到了她怀里。
纵然她不信,其他人却是信得不得了,一时间看向她怀里那挥着小爪子的小丫头眼神已经十分奇怪了。
贵不可言?
怎么个贵法,莫不是将来要母仪天下不成?
司空律和沈淑兰的目光久久不曾移开,心里也是将了悟大师那句话咀嚼了半天。
要知道这了悟大师可算得上半仙之体,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对他就颇为敬重,眼下的父皇也是,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若这孩子当真有如此贵的命格,他们刚满一岁的儿子……
两人陷入了自个的想象之中……
了悟大师三言两语下了定论,众人自然是再也没有丝毫怀疑,看着谢玉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又变,联想起刚才她自个那番说辞,越来越觉得她是个有福之人,恨不得都凑上去沾些福气才好。
满月宴在许多人的诡异心思之中结束,有些府中尚有事情的老爷夫人先一步离去,余下的自然还有些人凑到两个孩子边上逗弄两下,顺便跟这世子爷和世子妃两人套套近乎。
司空鸢原本环环相扣的如意算盘落了空,眼看着江静流毫发无伤,这孤魂野鬼跟着她一双儿女竟然还得了了悟大师的肯定和赞誉,一时间纱裙里一双手紧握成拳,尖利的指甲扎痛了手心,她突然才有些回过神来,目光落到此刻已经被几个丫鬟护着在摇篮里的两个孩子,心里已经是涌起了一阵一不做二不休的阴狠。
神色自若的走上前去,边上正逗弄孩子的几个小姐眼看着她凑了上来,自然都是友好的往边上挪了挪,春芽毫不知觉,青霜却是有些警惕的看着她。
司空鸢纤细的手指抚上了小忆之粉粉肉肉的脸蛋,正想着要如何将指尖里早早备下的药粉弹落到这孩子嘴巴里面去,眼底突然是一串水花直窜而上,边上的小姐们轻呼了一声,她避无可避,身前的衣襟已经被小忆之的童子尿浇了个湿哒哒。
“哈……”边上几位小姐从来没见过这位郡主这般狼狈的样子,此刻她从脖颈往下的纱裙被这小家伙的童子尿淋湿/了一大/片,紧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都是若隐若现,一时间不由自主扑哧扑哧笑出了声。
司空鸢被这样突然袭击了一下,恨恨的抬眼看了过去,却发现这惹了祸的小家伙浑然不觉,十分惬意的伸了伸小短腿,睁开了眯眯眼怎么看怎么讨厌。
司空鸢怒火中烧,已经不由分说挥出一掌,边上的小忆卿“哇”的一声哭嚎起来,回过神的青霜面色一变,正待出手阻止,空气里却是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她整个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动作迅疾的谢将军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摇篮里面的两个小外孙,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被他一巴掌扇飞的司空鸢却是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来,控制不住的尖声喊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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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鸟,亲们早安。
第六十三章 求娶郡主
动作迅疾的谢将军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摇篮里面的两个小外孙,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被他一巴掌扇飞的司空鸢却是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来,控制不住的尖声喊道:“爹!”
她满腹怒气,话一出口,却突然发现自己徒有嘴型,声音如鲠在喉,半点也没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出声之际被人点了哑穴。
目光所到之处,被刚才那一阵大动静惊动的江溯流和谢玉早已经到了谢将军边上,那孤魂野鬼看着她的表情十分复杂,可怜有之,同情有之,感慨有之,目光正如一把尖刀一般一寸一寸将她凌迟。
边上的江溯流拥着她,眉头紧蹙,看过来的目光更是毫无温度,竟是像要将她浑身冰封起来的阴寒之感。
第一次这样两相对视,她才发现,原来这上一世被自己一直忽视讥诮的夫君长得如此之好看,面容清俊,眉眼如画,就连那因为隐忍怒气而紧抿的薄唇也十分英气,尤其是,他双/腿修长,脊背笔挺,身形高挑竟是恍若芝兰玉树一般清贵无双,让人打心眼里生出憧憬来,又难免自惭形秽。
这样的人,本该是她的夫君呵,真是报应不爽,天意弄人。
她伏地轻咳了两声,唇角勾了一个看着十足癫狂的笑意,众人却也已经发现,这位郡主突然奇怪的笑了起来,却偏偏一丝一毫的声音也没有,这场景突然就十分诡异。
众人噤声不语,那一位荣亲王府的小公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是想着要不要上前搀扶,却发现那一位年轻俊朗的凌御医疾步进来,似乎是毫不犹豫地上前将昭华郡主揽在怀里,面带薄怒的看向了此刻有些愣神的谢将军,沉声唤了一句:“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郡主她一个姑娘家,哪里承受的住你的掌力?”
司空鸢半边白/嫩的脸颊此刻已经慢慢红肿起来,那一巴掌扇的极狠,从她的下颚到眼角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来,可见当时的谢将军下手毫不留情,利落狠辣,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的对面原来不过是一个不过十七的女子。
“这……”谢将军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乖巧的躺在摇篮里的两个小家伙,面色有些讪讪:“这不是一时情急么,谁让她突然对着乖外孙出掌,这奶娃娃能受的了她一巴掌?!”
谢将军面色有些尴尬又有些恼意,他刚才完全是凭借着护犊子的本能迅疾如风的上前,毫不迟疑的动手,要伤害他的小外孙,他哪里还顾及的上这出手的是女子还是男子?
此刻被自个这最小的四弟责难,想着自己刚才那一掌对着一个小女子的确是有些重了,可是他面色毫无懊悔之意,边上的谢玉看在眼里,心里深深的动容。
从穿越在这身体的第一天,耳边听到的就是这一位土匪老爹对她的一力维护之语,他面相粗犷,身形强壮有力,却偏偏对着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求饶,毫无底线的回护令人动容。
心情不爽的时候他会恨恨的出手拍她,只要她一蹙眉一扁嘴,他却会立马懊悔的哄劝赔笑,每次有人污蔑欺侮,他总是义无反顾的冲在最前面。
世人眼中的他,出身低下,举止粗俗,莽撞冲动,在她看来,却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前世的自己母亲早去,父亲娶了后妈将她没有年月的抛在外婆身边,不闻不问。父爱,在她的脑海里是可望而不可及,飘渺虚幻的,从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记恨再到最后的漠然,她对父亲的所有幻想消失殆尽。
可此刻,这个意外得来的土匪老爹在她面前的形象突然高大巍峨,他护着自己,甚至护着自己的孩子,都是不由分说,不问对错。
她到底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地上的司空鸢以前到底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造化弄人,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就是他最亲的女儿,她宁愿自私一点,让这个秘密永远无法重见天日。
一只手伸了过去,和边上的江溯流十指相扣,心情慢慢平复。
她自然知道刚才要不是溯流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制止了司空鸢的疯言疯语后果有多么严重,视线慢慢的挪到司空鸢通红的脸蛋上,最后定在凌怀玉复杂的神色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爹爹是因为太着急了,不好意思伤了郡主,荣亲王府的小公子也不知去了哪,烦请四叔好生将郡主送回府去,顺便帮着看一看伤。”
“你!”司空鸢哪里想得到这人这般没皮没脸,完全以世子妃自居,心里愤恨恼怒,情不自禁又是开口,却还是毫无成效,这昭华郡主有些功力,她也是有些武力,可不管如何使力,那锁着她的哑穴根本没有办法冲开。
她只能一脸愤恨的看,谢将军已经回过神去哄弄摇篮里的两个小东西,边上的各家小姐心有余悸,不想多生事端,一时间都是回过身装作没看见,心里却是对这凌御医揽着她的动作有些震惊。
这样突然维护?莫不是两人之间原本就有些情意在?
这一位面目俊朗的凌御医今年不过二十有二,在京城名望颇高,据说在江湖上也是有些不俗名声,眼下依旧是孑然一身,而这昭华郡主看他的神色也不像陌生人,就连被他揽在怀里,似乎也十分自然。
这般想着,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今日这信息量实在有些过大,她们一向简单的脑子里绕了太多个弯弯。
“玉儿放心,四叔定然将郡主妥妥帖帖的送回府去。”凌怀玉抬头看了谢玉一眼,略一沉思,竟然是将怀里的司空鸢打横抱起,毫不避讳的一路出去。
目送他们两人出去,一众小姐自然是对自己心里刚才的猜测越发的肯定,谢玉微微叹息了一声,一边的江溯流也是一阵若有所思。
依他一直以来的观察,这一位少年御医可是难得的谨慎之人,他的心思纵然其他人看不出来,他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
作为将军府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想必眼下他心里定然是十分纠葛。
不过,看今天这样子,他似乎已经是下了某种决定。
与此同时,府门口的司空律远远看见刚才替谢家丫头作了证的四皇弟正攥着那把从不离手的折扇大跨步离去,心里一个疑惑闪过,已经是朝着司空远的背影开口道:“四弟。”
司空远正要远去的身形一顿,慢慢转身,停了步子。
“皇兄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刚才有一个小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想找四弟请教一二?”司空律在他面前站定,神色间沉稳内敛,幽深的眸子看了过去,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哦?皇兄请说。”司空远在他的目光下依旧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语调淡淡的,带着点他惯常的漫不经心。
“刚才皇弟替世子妃作证,让为兄百思不得其解,这你好端端的怎么能恰巧在人家祠堂的屋顶窥见了这一番隐秘私事?”司空律面色一顿,突然挪揄的笑道:“难怪父皇总是说你没个正形,这一番事怕也只有你能意外瞧见了。”
司空律面色审视,静待答案,自个这一位向来自诩风流的四弟凑巧帮着那一位可不是一次两次了,眼下细细回想起来,心思缜密的他难免就觉得这事情里有猫腻。
原本想着突然发问从他的面上窥得一丝的蛛丝马迹,可谁料这一位弟弟竟是神色间全无半点尴尬,让他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出来。
“哦?”司空远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倒是不知皇兄对我的行踪这般感兴趣?”
他语气轻佻,话尾上扬,一时间竟是让司空律有些无所遁形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心思被这人看的透透的。
“为兄只是觉得好奇,皇弟若是不想说我自然是不会勉强。”司空律露出一个浅笑,开始打圆场。
“哪里。”司空远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