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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女子平日浓妆艳抹,又被铅粉含量超标的胭脂水粉日积月累侵袭,想必皮肤出问题的不在少数,正是再合适不过了。
此刻她已经到了宜春院的大门之外,春芽绿柳面面相觑,都有些止步不前,毕竟自家小姐以前就算胡闹也从不会踏入这种烟花迷醉之地。
“这位公子可真是俊俏,第一次来吧,是想要听曲还是喝酒?”门口立着的小厮瞧见三人在门口端详,连忙下了台阶相迎。
谢玉背着双手笑眯眯进了门,这才发现,宜春院通共三层,雕栏玉砌,张灯结彩,不结婚都看着喜庆有加。
此刻不过中午,倒也没有想象中十分喧嚣吵闹的感觉,一楼大堂上有几个姑娘正在陪酒,二楼大半房门虚掩,隐隐有调笑声和琴筝丝竹之音,三楼却是一顺溜的房门禁闭,看着十分安静。
谢玉上了二楼,又要再上,身后的小厮早已经匆匆跟了上来,嬉笑着说:“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三楼可都是咱楼里一等一的头牌,唱个曲最少也得十两银子。”
“哦?”谢玉侧头睨他一眼,自袖子里摸出个金元宝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够么?”
“够了,够了,小公子楼上请。”小厮喜笑颜开,连声应着,实在不是他狗眼看人低,这京城但凡有钱有势的少爷那在他脑海里扎着根呢!眼前这位着实太眼生了些!
“找个安静点的房间,上一壶好酒,几碟点心。”
“哎。”小厮这下应得极为顺溜,一刻也不耽误将三人带到一个雅间,瑞兽香熏炉里香气袅袅,屏风上美人笑卧,看着极为风流旖旎。
不一会儿就进来七八个婀娜多姿,容貌娇媚的姑娘,站成顺溜的一排,正一个两个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因着她叮咛不要面色冷淡,性子孤傲的,小厮意外过后,得了管事的秋娘同意,特地从二楼带上来八个姑娘。
毕竟,这顶层的姑娘一个两个眼高于顶,十个有八个都孤傲的很,倒是这中层的姑娘里不缺活络可爱的。
“看着都挺好,都洗了脸再瞧瞧。”
“这位公子可真会说笑,姐妹们可都是梳洗过了才来伺候的。”离的最近的姑娘不乐意了,撇撇嘴开始打圆场。
笑话,这都洗干净了还能看嘛?她还指望这一层脂粉胭脂遮住脸上冒出的小红疹呢?这人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洗把脸二十两,若是我看了满意银钱加倍。”谢玉微微一笑,开始诱惑。
而屋子外面,管事的秋娘推开了侧旁掩着的房门,一脸疑虑的将这个要求讲给靠在美人榻上,一脸慵懒倦怠的年轻公子听,不过她自然看出那小公子不过女扮男装,也一并当个趣事讲了。
“哦?那就让爷瞧瞧,是哪家的小娘子这般得闲?”四皇子司空远宿醉刚醒一会,懒懒起身,披着宽大的云纹锦袍下了榻,眯着狐狸眼,自那挪开了摆件的小格子瞅了过去。待看清之后,先是面上一怔,随后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极为奇怪的笑容来。
这边房间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二楼的姑娘唱个曲二两,陪个酒三两,陪睡一夜才五两多,这二十两可着实不少,不过洗个脸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思量片刻,八个姑娘也不再推辞,依次在清水里洗了脸,露出一张张素面朝天的脸蛋来。
谢玉打眼一瞧,八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此刻被她这样直愣愣的看着,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不在意,只让春芽依照刚才说的给每个人分了二十两银子,而后让皮肤问题最严重的四个人留了下来。以五十两银子为酬劳,让她们于三日后去开张的养颜堂做上妆示范。
等这些事一一谈妥以后,眼看着已经又过了一个时辰,谢玉打发了她们,一脸轻松的伸了个懒腰。正在这时,随着叩门声进来个极为美艳的女人,梳着优雅的墮马髻,柔声说道:“不知贵客降临,请恕秋娘招呼不周之罪。隔壁有位公子相邀,请您进房一聚。”
谢玉心下狐疑,却到底耐不住自己的好奇,索性起身跟了过去,待看见那左拥右抱的阵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左拥右抱的四皇子却是惬意的很,就着怀里的美人指吃了一颗青色的葡萄,朝着谢玉招呼:“谢大小姐好闲情,这才成婚第二天就出来寻快活,也不知道江世子知道了会做何想法?”
“你,不许告诉他。”谢玉直直走了进去,看着他一脸不着调的浪荡样,语气急急的,也忘了去探究他如何就认出穿着男装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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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王妃刁难(上)
“你,不许告诉他。”谢玉直直走了进去,看着他一脸不着调的浪荡样,语气急急的,也忘了去探究他如何就认出穿着男装的自己。
“哦?这没人陪小爷喝酒,可真是无聊的很,要不然你就陪我饮了这杯,有了同桌饮酒之谊,一不无聊这一遭我说不定就忘了呢?”司空远歪靠美人肩,斜眼看过来,眼尾上挑,冲她风流的一举杯,笑得一脸无赖邪肆,怎么看怎么是个不怀好意的老狐狸。
谢玉咬牙看他,却偏偏无可奈何,若是别人她还真无所谓,可说到江溯流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点顾忌,索性也应了他的要求,端起桌上的酒杯连喝了三小杯。
酒香绵甜,入口倒也有一股醇香,五脏六腑极为熨帖,三杯下肚,她也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觉得唇齿留香。
四皇子见自己说到江溯流,她便不再犹豫,极干净利落的喝了酒,一时间一双狐狸眼不经意的眯了眯,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到底没有再过多难为她,只那眯着的眼眸里敛着几缕跳动的星芒透露出些些危险的信号来。
一侧看着的秋娘不由自主在心里打了个颤,主子果真不是个省事的,也不知这谢家小姐哪里惹了他需要被这般作弄?
转瞬间又想到这位小姐素日的名声,一瞬间更是有些哀怨,只希望今夜一过,这位祖宗不要杀回来拆了她的宜春院才好,毕竟,那江世子可是个不行的。
虽说新婚那一日平西王府洞房的事情已经被那些公子哥传了出来,可她在烟花之地浸淫多年,如何看不出那谢小姐分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等谢玉三人出了宜春院,再到那家成衣店换了原本的的衣裳,一路到了王府门口,早已经过了正常的晚膳时间。
那守在门口的几个婆子看见她们主仆三人,瞬间两眼发直站起了身子,这姑奶奶逛了好几个时辰,她们可是等的花儿都谢了,心里郁结了一股怨气,这说起话来自然没有多客气。
“世子妃让老奴好等,这就走吧,王妃已经等好几个时辰了。”
“王妃”?谢玉一挑眉,有些不明所以:“她等我做什么”?
“这哪是老奴能知道的,你去了可不就对了”?那老婆子看着她们三人,没好气的在前面引着路,心里暗啐这土匪出身就是没规矩,一毛不拔还妄想从她这套消息,偏一点也不透露,这新进门的不受罚就是学不会乖,欠磨搓!
世子妃怎么了?跟着那个半残不瘫的大公子能成什么气候?还真拿自己当正经主子!
谢玉看着几个婆子一脸黑云,想必那荣阳公主找上自己也没什么好事。不过,反正她也没怕过谁,这一路上也是泰然自若,赏花逗鸟,悠悠转转就到了那日敬茶的屋子。
老王爷和老王妃坐在上首,荣阳公主和平西王江崇大人坐在一侧,二房的老爷和夫人坐在另一侧,俨然就是那一日敬茶的阵仗。
谢玉张口结舌,感情这是三堂会审?倒是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
“妒妇,还不跪下?”荣阳公主看见她一脸无辜,不知所谓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她一阵怒斥。
今日她专程请了老王爷和王妃,二房两口子来做见证,就是想着好好调教调教这不知礼数的,也顺便出了那日当众没了面子的一口气,因而此刻一点也不客气,声色俱厉很有当家主母的威势。
“妒妇?王妃这是说我吗?”谢玉看着她,一时有点发蒙,此刻她已然将竹园那五个被打发了的侍妾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脸无辜的睁着水灵的大眼睛看了过去,神色间也是纳闷的很。
“不是你还有谁?这才成婚两日就将竹园的侍妾打发的一个不剩,善妒跋扈可见一斑,眼下还不知悔改,装腔作势,我今日就教教你这平西王府的规矩,来人,上家法!”她话音落地,门外早已准备多时的粗使婆子已经极快的摆了长凳,握紧了木棒。
屋子里坐着的众人看着她,面上多少也有一些不满无奈,毕竟都是封建大家长,女子贤良淑德,大肚能容在他们看来理所当然,这谢玉一进门这样做也未免太张扬了些。
几个婆子极有眼色,见这阵仗已然进了屋子要将人带到门外发落。
“我看谁敢?”就在那婆子要碰上谢玉手臂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冽冰冷的男声,江溯流被青亭推着进了门。
轮椅停在谢玉边上,他抬眼看了过去,面上有一抹极淡的担忧之色:“别怕。”
在他看来,这丫头虽说看上去无所畏惧,可性子到底莽撞了些,对上一向在府里颇有威势的荣阳公主,难免吃亏。而此刻她面上有一抹沉虑,自然是害怕的。
“你怎么来啦?”谢玉听见他一开口就向着自己,心里一暖,已经极快的蹲下身去,一只手极为自然的搭在他膝头,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看的一直没发话的老王爷频频点头。
这谢家的丫头看着对什么都有些大而化之,漫不经心,对溯流却是极好的,那一日听见他一咳嗽就紧张的嘘寒问暖,此刻这看似自然的动作分明也是为了顾及他的感受和自尊。
倒是想不到,这皇上乱点鸳鸯倒是给自己意外送来个好孙媳。只是眼下……到底还是会委屈她些日子。
“嗯,听说你一回府就被唤了过来,心里疑惑,就跟过来看看。”江溯流自然意识到她极为体贴的动作,看着她面色和暖的说了一句,就抬起头看向正中间的老王爷夫妇,温声道:“那些人在不在竹园里左右也没什么区别,散了就散了吧,她们得了自由,孙儿也落个清净。”
他说完,又看向荣阳公主:“还请王妃不要责备玉儿了。”
荣阳公主面色微沉的看着他,也是一阵心情郁结,这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一个两个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