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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要怎么样解决,一时间还真是让人头疼。
两人心思百转之际,青影已经是脚步不停地将凌怀玉给请了过来。
“四叔,你看看这个东西。”将桌上的东西递给了凌怀玉,谢玉已经语气郑重的开口道:“你能不能试出来这里面特别香的那味料是什么?”
凌怀玉在来的路上已经从青影口中大概知道了这事情始末,此刻也不再多问,伸手接了胭脂膏剜了一小点在指尖闻了闻,面色已经是陡然变了许多,复有闻了闻整盒胭脂膏,这才开口道:“若是我所料不错,这多出来的一味香应该是‘陌上花’提炼而出,食之有迷情之效。”
“陌上花?”
“正是。此花在天启境内原本也极为稀缺,只有幽州邓郡齐云山范围内有所出,算起来,南宫桓应该极为熟知才是。”凌怀玉此刻前后联系一下,说话的口气已经笃定了许多。
“难怪呢!”谢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明白为何这青影刚才会说用过的夫人很是得宠。这胭脂的另一个功效和口红差不多,一般的夫人在上妆的时候会挑出一点涂开在唇上,男女亲热之时,这陌上花功效一起,后果不言而喻。
“眼下你有孕在身,还是莫要为这些事操劳,好好养身子才正经。”眼看着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凌怀玉有些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语带劝解道。
“我知道。”谢玉正儿八经的答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让心里那股子气闷暂时压下去些,“我不会冲动行事的,四叔放心好了。”
“知道就好。”凌怀玉看着她俏丽的眉眼间的确有了些婉约沉静的味道,一时间心里却也颇为复杂,寒暄了一小会才被青影送了出去。
屋子里谢玉和江溯流对看一眼,谢玉已经先他开口道:“明天这赏梅宴南宫桓是不是也会去?”
“应该是。”江溯流中肯道:“眼下他和司空律关系越发亲厚,这样的场合,自然会借机多接触京中权贵,依我看,应该是在为南宫橙的婚事做打算。”
“南宫橙?”谢玉想起那个张扬跋扈的南宫橙,心里果真是没有多少好感。
“可不是,南宫家世代经商,到了南宫桓这里达到最盛,想来他是希望自个这妹妹能够嫁入皇家,以后对生意也是多有裨益。只是可惜了,这南宫橙没有自个这哥哥一丝半点的眼力劲,真嫁入皇家,是福是祸倒还真是不好说。”江溯流语气缓缓的分析。
谢玉静静听着,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依她的几次接触,那南宫橙的确是个一点脑子也没有的,有朝一日入了宫,绝对是身先士卒的炮灰。
不过,眼下她最需要费心的显然还是养颜堂生意这桩事,目前已经有了眉目,接下来要想的是得怎么扳回这一局才好。尤其是,不能轻举妄动,最好一出手就能给南宫桓重重一击,最好让锦绣阁就此倒闭翻不了身。
心里有了计较,太子府的赏梅宴两人自然是不会再推脱,这第二天起来用了早膳不过多会,就乘着马车到了太子府。
“大哥,大嫂。”给她裹了雪白柔软的狐裘,江溯流将她整个人从马车上抱下了地,身后突然是一声十分友好的问候。
两人一回头,一身素色的江静怡已经到了近前,目光不自觉落在她小腹之上,已经轻声开口道:“大哥一会要去男席那边,大嫂有了身子,今天还是我陪着吧。”
她话音落地,边上的江静流先是极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想不通自个这向来跋扈的妹妹怎么突然和这两人就看对眼了,冷冷哼了一声,已经拂袖扬长而去。
谢玉听见她说话,也是第一时间愣了愣,再瞧见她一脸善意,已经看了江溯流一眼,冲着她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江静怡有了变化府里人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以前的跋扈嚣张已经完全见不到痕迹,说话再也没有以前的颐指气使,整个人安安静静,内敛中透出一股子让人怜惜的感伤。
更是再也没有花枝招展的打扮过,不是蓝底碎花的衣裙,就是浅青色刺绣花纹的衣裙,许是因为今天天冷的缘故,浅青色的衣裙外裹了一件同色的织锦斗篷,整个人看上去却依旧消瘦而单薄,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谢玉正暗自感慨,却是感觉她扶着自己的那双手突然顿了一下,一抬眼,已经瞧见一袭深紫蟒纹锦袍的司空昊正在面前不远处。
司空昊左手边是她认识的礼部侍郎嫡次女穆欢,现如今已经是他的侧妃,那一日宫宴之上,她别出心裁从衣袖里飞扬出花瓣来,已经让谢玉隐隐察觉到是存了要攀上司空昊的心思,可此刻她似乎并没有应该有的兴奋和喜悦,规规矩矩的站着,双腿收拢,神色间略带拘谨,唇角的笑意看着也十分勉强,偷偷瞄向司空昊的神色竟然是有些畏缩和惧意。
相对而言,司空昊右手边的正妃宋菀就正常很多。浅紫色的衣裙和司空昊相得益彰,面上的笑意看着也是得体而自然的,眉眼间依旧是带着些骄傲和志得意满。宫宴那一日,谢玉对她的印象也是颇深,这位镇西将军的嫡女听说从小是长在边外,眉眼深邃,十分貌美,挥毫泼墨所绘的那几匹飞马极有气势,和她身上透露出的骄傲自信很相衬。
眼下司空昊的处境比较尴尬,想必在府上的脾气应该没有多好,莫非这穆欢的变化正是因为在府里受了委屈?
谢玉心里一阵寻思,目光不自觉移到两人中间的正主司空昊身上,只觉得有日子不见,这人看着更是阴郁了许多,披着泛着紫光的大氅面色不悦的立着,长眉斜飞入鬓,眼神里透露出威视和阴寒,一双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整个人都透着说不出的邪气。
江静怡紧紧握着她的手臂,那力道似乎要将她一只手臂握断了一般,足见她此刻心里的波澜起伏,谢玉正准备出口宽慰她两句,却看到司空昊突然朝她身后勾唇笑了一下,语带关怀道:“有日子不见,四弟看起来清减了许多?”
司空远?
谢玉心里又是一阵意外,自从宫宴那一日宫里出了事,那个她颇有好感的梅妃娘娘香消玉殒,她不曾出府,倒是一次也没有见过这个对她有几次相助之恩的四皇子了。
一时间心里又是感慨,已经不由自主转头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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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技惊四座
一时间心里又是感慨,已经不由自主转头看了过去。
司空远立在她身后三步开外,一袭玄青色的蟒纹锦袍透露出肃穆之感,披着墨色的大氅更显得身姿修长,俊美冷肃。此刻他握着手里那把从不离身的折扇,低下头重重咳了一声,再抬起头来唇角突然是染了十分戏谑邪肆的笑意:“三皇兄倒是日益发福了些,想必是身边这两位小美人伺候的好。”
他话音落地,司空昊三人面色已经是变了一变。
司空昊刚才出言宽慰原本正是变相的揭一揭他的伤疤,这花名在外的四皇弟虽说为人浪荡不羁,对母妃纯孝却是尽人皆知。眼下梅妃失了性命,父皇竟是追封贵妃还不够,更是破例越两级以皇贵妃之礼风光大葬,尤其竟是先越过他封了这人为宁王,赞其秉性豁达,淳善宽和。
这一切根本就是狠狠扇了他的脸,让他颜面无存,他如何能不生气。
可他竟然说自己发福了?
分明是讽刺他身为养子不为皇后忧心,尤其竟然浑不正经的将自己一正一侧两位皇妃称为小美人,这分明是对青楼里那些卑贱姑娘的称呼!
司空昊怒火上来了,偏偏他还不曾开口,身边立着的正妃就浑身不爽了,宋菀横眉冷眼,开口讥诮道:“难怪京城素有传言说四皇弟荒唐惯了,从来只知道流连花街柳巷,这竟是连一句三皇嫂都不会叫了,梅妃娘娘若是泉下有知,怕也是忧心……”
她话音未落,司空远已经是面色倏然发冷,手里紧握的折扇突然挥了开来,谢玉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有利器刺破空气而过,不远处的宋菀已经失声尖叫了一声,原本盘的高高的发髻被切掉了一半,珠钗步摇铛铛落了一地,夹杂着一地碎发凌乱。
碎发旁静静的躺着一截细长扇骨,切面洁净平顺,在稀薄的日光下泛着青白色的光。
谢玉愣了愣神,瞧见宋菀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她鸡窝一般的乱发,而司空远已经闲闲的收了折扇,心里才突然恍然大悟。
她一直以为,这司空远拿着折扇是耍帅装酷,却是不曾想,原来这折扇正是他的武器,一截玉竹削成的扇骨,竟是能带着那般强劲的力道,隔了那么远过去,生生将那样厚的发髻割成了两半。
“啊!”宋菀摸了半晌,才如梦初醒失声尖叫了一声,抬步就朝司空远冲了过去,江溯流眼疾手快的将立在边上的谢玉护进了怀里,那边宋菀已经尖叫着挥拳而上。
要知道,这古人有时候将头发看的同性命一般重要,眼下这人一头乌发突然被截成了短发,可见其心中之怒气冲天。
司空远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脚尖一点,已经纵身上了身后的房顶,冲着司空昊不满的开口道:“三皇兄,这三皇嫂看着疯的不轻,还是赶紧送回府治病要紧。”
“四弟,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司空昊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跳,咬牙切齿的样子透露出一股子狠绝恼怒。
“皇兄这话不对,我不过是收扇时一不小心将扇骨给飞了出去,纯粹是无意之过。”司空远叹了一声,似乎对自己刚才的疏忽十分抱歉。
司空昊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拿眼瞪向了颜面尽失的宋菀,暴吼一声:“嚎什么,还不滚回府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司空昊,你竟敢这样对我?”宋菀被他这样吼了一嗓子,一时间已经是怒火翻涌。她当初可是冲着皇后的位子去了,眼下一朝生变,成了这三位皇子里最破落的平王妃,心里已经委屈的不得了了。
想到这司空昊原本结婚这些日子对自己还算客气有加,一眨眼竟是这样不留情面,还指望自己父亲拥护他,拥护个屁!
“来人。”司空昊自然没想到区区一个女人也敢当众斥责他,莫不是平日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给她一点脸,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怒气冲冲的冲着空气大喊一句,身边已是突然现出几个侍卫来。
“将她给我带回府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他一脸厌烦的撩了一句话,已经拂袖进了太子府,身边的穆欢连忙迈着小步追了上去。
张牙舞爪的宋菀被带了下去,谢玉和江静怡才算松了一口气。
谢玉看着江溯流吐了吐舌头,江静怡眼看这江溯流一直护着他的动作,面上却是不由自主染了一抹黯然之色。
三人抬步上了台阶,街边房顶上的司空远轻飘飘落到地面之上,跟了进去。
街角处的马车里,看了整出戏的司空鸢姐弟俩对视一眼,司空霖已经开口道:“姐姐,这江世子对世子妃当真是呵护有加,依我看……”
“你看见的我也看见了,不用提醒我。”司空鸢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