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剪子!剪子!我要剪子!我要自宫!”宁玉双眼呆滞看着前方的圆桌上的剪子,一板一眼道。
离欢闻言,咔吧一声,下巴给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写文就是为了放松自己放松大家用的,基本上是我觉得怎么写有喜感,就会怎么去写,其他的没有多想。谢谢每一个追文的妹子,珍惜感谢。
☆、弃坑木有小JJ
“还发哪门子的呆!快些把剪子拿走啊!”千千分外艰苦得把整个人都挂在了宁玉的身上;憋得一张脸都已经发紫,对着离欢大声喊道。
离欢甩了甩了脑袋,缓过神来,怀着分外沉重的心情大步向前抢过了桌子上反射着幽暗光芒的剪刀;就向着窗户外狠狠抛掷了出去!
可千千和离欢又哪里料到;宁玉双眼就直盯盯得盯着向窗外飞去的剪子;当即爆发出一阵霸气威武的能量;一个甩身就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千千给甩飞到了床上;自己则冲着剪子被抛掷出的方向;飞扑了上去!
千千睁大眼;跌趴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宁玉飞扑剪子;大脑登时一片空白!——难道她的夫君要变成人妖了吗!!
可说时迟那时快;离欢快速操起桌边的一个茶杯,使出吃奶的劲儿冲着宁玉的脑袋扔去!
——“啪!”一声重重的茶杯破裂声传来,宁玉的额头开出了一个小坑,血肉模糊。他慢慢转过头冲着离欢看了眼,飞奔的步伐终于停下,双眼慢慢往上翻,随即双眼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头部与地板又产生了重重一撞,“咚”的一声,分外清脆。
离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浑身好似虚脱,他愣愣看着前方,许久才有气无力道:“小玉儿他……”
千千亦无力倒在了床上作挺尸状,轻轻接过话茬:“他,变成了傻子。”
离欢无力闭眼,伸手支撑起自己的头部,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千千:“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不过是想要一个歌魁而已,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千千沉默,一直等到浑身恢复了些力气,才慢慢踱下床,和离欢一起把昏迷还在流血的宁玉重新搬回了床上。
她摸了摸宁玉额头的破口,苦着一张脸转身去让丫鬟再叫一次大夫。
那老大夫非常不耐烦得重新出现在房间内,非常不耐烦得将宁玉的额头包扎妥当,就盯着一张非常不耐烦的脸离开了,途中没有和千千说上一句话。
千千哭丧着脸,心中有些害怕。如若宁玉就这么痴呆下去了,可该如何是好!
离欢站在千千的身后,心中更是忐忑!宁玉变成了痴呆儿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整个宁府上下必然会把千千和自己当成众矢之的!否则怎能这般巧,偏偏就要在自己和千千二人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档子事!
离欢心中有些害怕,可也没有办法,皱眉着急想了想,还是决定了下来。他对千千正色道:“等小玉儿一醒,我们就离开!”
千千好奇:“离开?去哪?”
“回秦淮馆!”离欢说得分外干脆。
“你疯了!”千千一声低呼,“我们才刚回来不久,难道就要离开?”
“哎哟!我说千千儿,你看看小玉儿如今的模样!你瞧瞧他,迷得不知天高地厚天昏地暗的,我可告儿你,小玉儿那十七个下属可各个都不是甚省油的灯,难道你要留下来让她们将你拷打至死麽?”离欢皱紧眉头,开始自己的洗脑工作。
“可……”千千分外纠结,“可宁玉他能长途跋涉麽……”
“听我的!”离欢伸手搭在了千千的双肩上,好似给她鼓励打气,“千千儿,你放心,我必定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玉儿!”
千千苦涩一笑:“活蹦乱跳我不稀罕,只要能让他恢复清醒,就算烧只胳膊断条腿我也不甚介意啊。”
离欢了然点点头,又拍了拍千千的肩头,这才走上宁玉的窗前,看着宁玉昏睡的模样有些愣怔,在心里轻声说道:“小玉儿,对不住了……”
然后,他趴□子,用力掰开宁玉的嘴唇,随即大口呼了一口空气,就往他的嘴里渡了过去,把那一大口气全都传输到了宁玉的肺里。
千千站在离欢身后,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许的刺眼,她实在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竟有这么一天,离欢会和自己的丈夫嘴对嘴。——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微妙。因为千千感到自己心中非常的不爽。
不过,俗话说的好,一个伟大的女人要在乎丈夫有几个小妾,却不能干预丈夫交了几个好兄弟。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千千是伟大的。
所以不爽归不爽,她并没有把心中的感觉说出口来。而从片刻之后宁玉慢慢睁开的眼睛来看,千千的隐忍是非常正确的。
瞧瞧,宁玉这就醒了。一个嘴对嘴换一个活蹦乱跳的宁玉,这个交易非常公平。、
千千当即把先前心中升起的奇怪感觉擦去,转而换上一脸的关切的神色,对着宁玉和蔼问道:“感觉如何了?”
宁玉睁着一双死鱼眼,看向千千,半晌,呆滞回答道:“疼。”
“哪里疼?”离欢急急追问。
“蛋疼。”语毕,宁玉哭着脸伸手揉向了自己的下/身。
千千脸色一红,急忙转开目光,眺望远方。
离欢哀叹一声:“那就揉揉,我可怜的小玉儿,‘蛋黄’憋得很辛苦吧,唉!”
千千:“……”
“我,我,我浑身都疼。头也疼,骨头也疼,肺也疼。”宁玉手忙脚乱得揉着,忙得双手交错。
离欢抓住宁玉的手,哄道:“乖,小玉儿,乖,来,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宁玉看着离欢那一副诱拐未及冠少年的模样,一声冷哼,粗着嗓子道:“黄毛小儿,竟敢对爹爹我这般无礼!还不跪下!”说到最后,已然暴吼出声。
离欢被“跪下”二字吓得抖了一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哆嗦着嗓子道:“小玉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小欢儿啊,你不记得我了?”
“放肆!你还把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宁玉曝瞪双眼,一派怒气攻心的模样。
离欢整个人都缓不过神来:“——爹?”——什么时候宁玉成了他爹了?
“很好!看来你还记得我这么个爹!”宁玉皱着眉,刷得一下,伸手指向了千千,继续对着离欢道,“去!去向祖母谢罪!”
千千张大嘴,大脑一片空白:“——祖祖祖,祖母……”
离欢的下巴又掉到了地上,望着千千,许久才憋出两个字:“祖,母……?”
宁玉睁着双死鱼眼,不顾浑身的疼痛,下了床,对着千千刷得一下就重重跪了下去,死鱼眼当即变得通红,隐约可见泪水在打转,带着哭腔道,“娘亲,孩儿不孝!教子无方!娘亲!你别责怪他,若真要罚,便罚我吧!”语毕,将头重重一垂,等着千千开口。
——嘶!好一个护子心切的宁玉!
若此时千千是一名旁观者,那么她完全可以毫无压力得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儿欣赏眼前的这场精彩纷呈的戏码,到了高/潮部分也许还能鼓个小掌道声小彩也未可知。
可惜啊可惜,偏偏此时千千就是这出精彩至极戏码中的主角儿之一,且据此时目测,她忒苦逼得竟然还是一老丑,和宁玉的关系瞬间就从先前的夫妻转变成了此时的母子。
“站起来。”千千沉声对宁玉道。
宁玉倔强:“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除非你保证不再责怪吾儿!”
千千额头暴起一根青筋,愤愤看了眼站在一旁颇无辜的离欢,终咬牙道:“好……我,答应……”
宁玉欢喜,伸手拉了拉离欢的袖子:“吾儿!还不过来拜谢祖母!”
离欢脸色一变,没等他拒绝,宁玉已经直接将他扒拉了过去,又伸手在他的膝盖关节处重重一打,离欢腿一软就直直冲着千千跪了下去。
千千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眼前有片刻的晕眩,无语凝噎至极!
等待宁玉伸手拉着离欢站起来后,离欢才终于有时间说出口:“小玉儿,今夜我们就离开!”
宁玉脸色一沉,想也不想直接一个重重的爆栗敲在了离欢头顶:“你叫我什么!”
“啊……”离欢欲哭无泪,看着宁玉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良久,一张脸被憋得好似缺氧,终于便秘般得叫了声:“爹……”
宁玉闻言,笑靥如花,伸手轻轻摸了摸离欢的脑袋,脸上表情充满了父爱的伟大与关怀:“儿乖。”
离欢一腔怒火终于爆发,趁着宁玉不在意,伸手点了他的睡穴,宁玉身体又是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他伸手接过,重新把他移到床上,这才沉声对千千道:“快,收拾东西,我去叫马车,今夜我们便离开!”
千千急忙点头,便开始手忙手乱收拾起行李起来。等到一切收拾完毕之后,她总算呼出口气,可心中却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千千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伸手不断揉捏着太阳穴。眼看天色越来越黑,更是心急如焚起来。
嘶!千千刷得一拍大腿,——对了!是《肆隐》!她怎得险些忘了!
千千飞快冲到隔壁小书房,弯腰咬牙抽出那本破旧的《肆隐》,这才转身回去与离欢集合。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在不远处的竹林中,引着宁玉的暗卫,此时一双眼正盯着千千,目光尖锐。
千千自顾回了卧室,对离欢报告道:“收拾妥当。”
离欢点头:“你拿包袱,我抱小玉儿,现在我们就走。”
千千点头,跟在离欢的背后。三人直接翻过了窗户,走到围墙前。离欢先运着轻功将昏睡的宁玉送到围墙外,才又发回,将千千也抱了过去。马车就停在围墙不远处,三人一起进了马车,打算天一亮就出了城去。
而宁玉的暗卫,则一路暗中跟着他们而去。
马车的车把式是个及老及老的大爷,满面褶皱全是皱纹。马车在他的驱赶下一路行驶在夜路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奇怪声音。千千坐在离欢的对面,皱眉道:“离欢,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离欢只顾上支撑着宁玉的身体,当即反问道:“什么奇怪声音?”
千千竖耳,“吱嘎”,“吱嘎”的声音这般明显!
“这声音……”千千眉头越走越紧。
就在此时,马车突然一个极大的颠簸,然后,马车的四壁,就给生生裂了开来,噼里啪啦碎了千千三人一身!
马车壳没了,只剩下一横位随着马车继续奔跑,迎面吹袭来的冷风让千千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她抬起头,嘿,今夜的月光倒是挺亮!
但是这并不足以消灭千千心中的怒意。所以她阴森笑着看着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