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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欢盯着千千的脸半晌,又眨巴眨巴眼,许久才道:“小玉儿,你怎的连说话语气都变了?”
千千心虚,眼珠转不停。
“罢罢罢,快些跟上,千千儿的马车都看不到踪影了。”离欢喃喃,一边脚底运气就优雅飘远。
千千也想运功,可尝试了半天无果,只好咬咬牙,甩动手脚快速跑,等好不容易追上宁玉和弯月的时候,浑身都已大汗淋漓。
弯月斜着眼看着千千,又斜着眼白了一眼离欢,最终还是一声冷哼,让他们上了马车。千千和离欢并肩坐着,坐在宁玉的对面,但见宁玉正笑中藏刀得盯着千千看,直看得千千心里发毛。
“哎哟哟,可真是累死我了。”千千张大嘴,吐出舌头哈着气,一边伸手用袖子擦着额头的薄汗。
坐在她对面的宁玉手紧握成拳,看着她的眼神好似喷火。
坐在她身边的离欢手紧握成拳,看她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
“小玉儿,你你你,你难道你当真也练了《肆隐》?”离欢错愕。
“……宁、玉!如果你在做出这种恶心的表情……我会让你后悔的!”坐在她对面的“沈千千”咬牙。
千千继续吐舌头:“嗯……讨厌……”
离欢:……
宁玉:……
千千还想再说什么,离欢已经哆嗦着身体直接移到了宁玉的身边,满脸嫌弃得看着对面的沈千千,鄙夷道:“千千儿,你看!这就是你的夫婿!昨夜我便同你说了,他早就已经自了那啥,已经无法再给你幸福了啊!你瞧瞧他现在的模样,瞧瞧这娘娘腔,这兰花指!哎哟,我都不忍心直视……!千千儿!你要相信我,这世界上,能给你幸福的,只有我!只有我啊!”
宁玉满脸黑线得看着离欢发表演讲,一边将眼光斜到了他那搁在宁玉大腿上的兰花指,终于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慢慢闭上了眼睛,哪里还有什么功夫去理会他。
千千坐在宁玉的对面,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丝奇怪的感觉闪过,心中没有来由的升起了一种冲动,这冲动来得太猛烈,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了。更奇怪的是沈千千这副身体在此时看去竟然是这般娇小,可真真是好看!
千千盯着宁玉看,直盯得面目含春,心神荡漾,看着看着,终于按捺不住,干脆伸出手,直接就把宁玉给抱到了自己的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又伸手强行让宁玉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伸手紧紧搂住他。一系列作罢,双眼挑衅得白了离欢一眼。
宁玉被千千搂在怀里,很明显浑身都僵了起来,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作甚?”
千千哪里有和他直视的勇气,只顾昂着头做大丈夫,冷艳高贵道:“我是你丈夫,马车颠簸,自然有义务保护你!”——潜台词:看见没有!这才是作为一个好丈夫该有的自觉和觉悟!以后多学着点!
宁玉眼中极快掠过一丝轻微的笑意,也不说话了,只是千千分外清晰得感觉到宁玉浑身都放松了下来,身体柔柔软软的,躺在了自己的胸前……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靠近,千千却听到了自己心跳得声音,这么洪亮,绕在自己的耳边,怎么也散不开去。
离欢一个人堵着气坐在宁玉和千千的对面,看着“宁玉”紧紧抱着“千千”,心中有些愤愤,盯着“宁玉”挖苦道:“啧啧,小玉儿,好歹你也是在女人堆中打滚儿的男人,怎的还会脸红,哎呦呦,可真真是让小生我笑掉大牙啊!~”
千千佯怒得侧过头去,可她的心跳声却更响了。宁玉靠在千千的怀里,看着千千的侧脸,有些许的出神。
马车行驶得很快,不愧是年轻有力的骏马,一天的时间过去,便恰好到达了下一个小城镇,可以在小客栈里歇息一晚。
四人用过晚膳,僵持在了饭桌之上,为今夜的住宿分配问题僵持不下。
离欢理所当然不假思索开口建议道:“自然是我和小玉儿一间房,弯月和千千儿一间房。”
千千:“不行!”
宁玉:“不行!”
——异口同声。
“为什么?”离欢纠结了,“这是最省银子的法子了,只需要开两间房就能解决。小玉儿,年少之时我们不皆是同床共枕的?我们还互相擦过背哩!”
千千一声轻咳,尴尬道:“……现在不一样!”
“我同离欢一间房,‘宁玉’同弯月一间房。”宁玉建议道。
千千:“不行!”——潜台词:她沈千千的身体怎能和离欢同床共枕,就算里面的灵魂是宁玉,她也决不允许!
弯月:“不行!”——潜台词:她弯月怎能和“宁玉”睡一起,玩意她在半夜不由自主废了他可该如何是好!
——二人依旧是异口同声。
“干脆,每人单独一间。”弯月最后下了建议。
“不行——”这次的反对声,是离欢和千千一起发出来的。
宁玉和弯月一齐看着他们,等他们解释。
“太浪费了!四间房!我决不允许!”离欢。
“我……额……因为,因为我……”千千因为了半天因为不出阁所以然来。
宁玉挑眉看了千千半晌,突然勾唇一笑,徐徐走到千千身边,了然看着她,伸手轻轻搂住千千的腰,兴味道:“既然如此,那便让我和夫君……睡一间房,万事大吉。”
千千的脸刷的就红了,总觉得宁玉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好似有千百度高温,燃烧得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离欢一愣,随即反驳:“不行不行,千千儿怎能和小玉儿睡一间房!我反对!”
宁玉调笑:“我的夫君倒是愿意得很。”语毕,看向千千。
千千更窘迫了,转身蹬蹬两下,就消失在了二楼拐角处,宁玉对离欢和弯月扔下一句“随意”也随之上了楼。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和千千儿一块睡觉么!”离欢冷艳不羁状。
弯月却皱着眉,自顾慢慢喝着茶,她只是不懂,为什么她对沈千千,慢慢消失了敌意,对宁玉,不知不觉没了目的,她不是应该为了帮莫非早日拿到《肆隐》,就和他一起回到寨子里,过男耕女织的生活的麽?
乱了,全乱了……
弯月将手中杯重重一摔,皱紧眉头也上了二楼。
离欢抽了抽嘴角,看着一个两个三个都变得莫名其妙的人,心里也开始莫名其妙了起来:唉!真是莫名其妙!
*********
客房内,圆桌旁,站着一只娘娘腔。
沈千千忸怩着身子,满脸赔笑得看着宁玉,宁玉坐在椅子上,也似笑非笑看着她。
“夫君怎这般看我,难不成夫君是觉得娘子我没有尽到一个娘子应尽的义务?”宁玉说得颇是一本正经,唤千千“夫君”“夫君”的倒是熟络。
沈千千尴尬笑:“我只是不想看到离欢骚扰我的……身体!”
宁玉抬眸看她,表情有些莫测高深。
沈千千吃不准他的想法,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却也不敢先上床睡觉,忍着困意陪在还是一脸清醒的宁玉身边,纵然心中有再多怨念也不敢先说什么。
一直到宁玉慢慢站起身,让小二上了洗澡水之后,千千终于沉默不下去,她看着雾气横生的洗澡水吞下了一口口水,苦着脸道:“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夫君何必出去,留下帮娘子我搓背,不是更好麽?”宁玉的声音轻飘飘传来,震得沈千千虎躯一震。
宁玉反锁好门窗,伸出手指开始脱衣,一个纽扣,两个纽扣……他的动作很优雅,可是到了千千的眼中,是这般的让人纠结,好像有一只爪子不停挠着她心口,她想避开眼去,可又觉得这本就是她自己的身体,她究竟有什么好紧张的!
两种奇怪的思想在她脑海中各种交战,让她蛋疼无比。
“过来,搓背。”轻飘飘的嗓音传来,让千千下意识腿一软。她定睛一看,咳,发现宁玉早就脱光了衣服,全身赤果得泡进了浴盆里,双手似乎无意识得护住了胸,只露出一点胸部的曲线,水温氤氲下,有些诱/惑。
千千感觉自己喉咙一紧,双手下意识握紧,僵着脚一点一点挪到了宁玉的身后,哆嗦着手,轻轻触碰上了宁玉的背部,很白皙的皮肤,此时有些微微发红。千千轻轻移动着,算是搓背。
背对着千千的宁玉低下头,移开横亘在胸前的手臂,愉悦的声音再次悠悠传来:“你这身材到是勉强可以符合我的品位。”
千千一个咧跌,险些摔倒,当即急得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怎能偷看我身体!”
宁玉冷哧:“我的身子难道你便未曾看过?”
千千:“……那不一样!”
“哦?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想来你都已经摸遍我身子了,我却只是瞧了眼,碰都未曾碰过。”宁玉不慌不忙,继续道,“这么一说倒也不公平,想来我也该碰碰你的。”
千千抖出一声冷汗,急忙一把将他从水里捞了起来,伸手钳制住他的双手,坚决道:“不行!你不能碰!”
这话刚一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和宁玉的模样,有多暧昧。光/裸的宁玉背部紧紧贴在了千千的身体上,因为宁玉浑身湿透,所以连带着千千身前的衣裳也湿了一大片,此时紧紧黏在了身上。更要命的是宁玉的翘屁股好巧不巧得贴在了千千的下/体上,她当即直觉‘刷——’的一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明明就是她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她也会起反应?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某个物体在慢慢变化着,千千尴尬了,嗓子也不知不觉变得暗哑了起来:“快,快走开……”
宁玉却轻轻动了动身体,故意摩擦了下,心情颇好:“怎么,想要了?”
千千脸红得能挤出血:“走开——”
宁玉侧脸看她,轻声暧昧道:“既然想要,我便给你,若是憋坏了身子,你赔我?”
千千闭了闭眼,无力道:“不……我不要……”——可她耳边不停回荡的全是宁玉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因为受凉,宁玉打了个浅嚏,身体也随之一颤,千千哪里还受得了,——不,应该说,这副身体哪里还受得了,她的理智瞬间全消,伸手直接将宁玉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扔到了床上,自己直接就扑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匍匐在宁玉身体上不停蹭着,样子是有多窘就有多窘。宁玉终于看不下去,伸手解了千千的衣裳,退去亵裤,伸手慢慢握上了身体的那啥。千千一声下意识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理智早就飞到九重天外去了。
宁玉把自己的身体往千千的身子里带去,千千羞红着脸轻轻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刷的一下,她的理智瞬间回归了。
她睁大眼,瞬间一把推开了宁玉,又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