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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难受,像是心脏被撕裂了一个小口。
萧默看思晴脸色有些难看又不知哪里说错了什么,“不舒服?”
思晴勉强微微笑,“没有,这天气越发的好,我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也能出去走走。”思晴转移话题不想让萧默看出自己的不悦。
“那过几天就带你回国公府探亲吧,毕竟你妹妹大婚都没有回去。”萧默道,轻轻帮思晴整理好头发。
思凝成亲自己确实没有回去,想想萧默想得也算周到,那不成一直称病叫别人落下口舌,便答应下来“好。”
思晴的身体恢复的格外的快,这其中缺不了萧默的悉心照料,在屋子了憋了一个月之久,思晴似乎都忘记鸟语花香,忘记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了。
坐在马车上萧默仍是细心照看,生怕有半点闪失,像是在看一个珍宝一般,要说程锦澜真是个十足十的蠢人,只会做些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国公府还是那般,比起将军府的门庭若市,当真是冷清了很多,让人有很大的落差感,这次思晴回来不同,早已有人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到来,但说的更贴切的说是给萧默面子,照管兵马大权的人,谁敢忽视。
思城站在门口,还是那老样子,身着锦衣,一脸微笑,温润如玉,比起萧默来少了些凌厉,多了些儒雅。
“萧将军。”思城双手抱在胸前,萧默松开思晴的手,让汀兰扶着思晴,“柳兄。”两人互作见面礼。
“萧将军请进。”然后伸手往府内引进,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思晴,心里担忧着思晴的伤势,看思晴脸色红润心里也松了口气。
一进正房便拜见了父母,虽然思晴不想认柳太太,但在封建礼教之下也无能为力。柳国公一脸高兴,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将军,自己这个丈人怎能不骄傲。
柳太太则是装出的一脸谄媚。
而回家省亲的思凝则仔细端详着萧默,谁说这将军长相骇人,看起来倒真真是个英气十足的美男子,若是当初自己嫁了他也会不错吧,像是这世子,虽身份高贵,可却是个花心萝卜,刚娶自己的时候对自己的美貌还有新鲜感,如今就闹着要纳妾了,若不是王妃压着早就让人看了笑话。
思晴看着不久前进门的嫂子,笑了笑“大嫂。”那女子柳叶眉,瓜子脸,却长了一双狐狸眼,透露着说不出的精明,说是在府中是小女儿起名为香菱。
“妹妹不必客气。”话虽这样说,但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疏离。思晴不去在意,自己对这个家本就没有太多的期待,直到谈话中才发现,香菱不是针对自己,就是对柳太太和思凝也一样,冷冰冰的不对付,思晴这才隐约替思城担心,这样的妻子,以后思城夹在柳太太与香菱之间要如何处理。
你来我往的客套过后,思晴以带着萧默转转国公府为由脱了身。
萧默牵着思晴的手,走在国公府的回廊中,曲折蜿蜒,精致玲珑。萧默忽然开口“似乎与家人不太亲切。”
“从小便是吧,改不了了。”思晴回答,她并没有打算把陈年的恩怨讲给萧默听,也不想说自己的父亲在母亲尸骨未寒时便扶了妾为正室然后把自己抛弃在了冰冷的抱厦,更不想通过抱怨自己的弱点,揭自己的伤疤来博取同情。
见思晴不愿多说萧默也没有回答。
思晴带着萧默去了自己一直住的抱厦,萧默起初觉得这真的太过寒碜哪里有国公府小姐住在这样的地方,院子里不过一张石桌和两个石凳,而且还是陈年旧物,再就是一棵梨树。
跟着思晴上了抱厦的二楼,走在楼梯上还能听见因为年久失修而发出的吱吱声。
二楼简洁明亮,床边是许久未换的纱幔,缺了角的桌案上还放着上次回来没有画完的画,萧默笑着道“娘子这是身居陋室,怡然自得。”
“这里很好,很安静。”听到思晴的话萧默心中隐隐心疼,上前抱住思晴,轻吻思晴的发丝,思晴被萧默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吓傻,萧默则一字一句道“以后都会过好的生活。”
晚上思晴与萧默同思城夫妇共进晚膳,两个男人相见恨晚,你一言我一语,酒逢知己千杯少。而两个女子却彼此不多说话,只是微笑着陪着彼此的夫君。
“萧将军果然豪气云天。”思城说着可是目光却没有离开思晴,思晴只是担心萧默喝的太多,根本没有注意道思城的眼光。而香菱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并不说透。
“柳兄也颇有游侠之风。”萧默夸奖道。
蝉鸣声,参杂着两个男人爽朗的笑声,打破着宁静的夏夜,夜晚渐渐变凉,而萧默的酒量也没那么好,几杯下去便显出醉意。思晴一个人也带不回去萧默,只好留宿在国公府,由思城安排在客房,再派人回将军府传话。
把萧默安顿好,思晴松了口气,走出房间在门廊处看月亮,月亮格外的圆,静谧的月光照的竹影斑驳。
思城走过来“萧将军睡了?”关切道,思晴点了点头“睡了。”
思城道“他是个好丈夫。夜深了早些睡。”然后消失在回廊处的黑暗中。思晴微微感觉有些凉,便回了屋子。
只听萧默模糊道“水,水。”思晴倒了杯茶,然后走到床边,真没想到叱咤战场的英雄在酒场上却是个狗熊。
萧默嘴角勾起笑,一脸醉意道“谢谢。”思晴接过喝空的杯子“夫君跟我还要言谢。”看他的醉态,便也不准备与他计较。
忽然思晴被萧默揽入怀中,萧默把脸埋在思晴的脖颈,呼出的气体打在思晴的肌肤上,然后酥麻的感觉一寸一寸遍布思晴全身,
瞬间思晴便红了脸,“怎么了?”思晴紧张的问道,不会是酒后乱□。
萧默把头从思晴脖颈抬起,然后双手扳过思晴的脸,眼睛中说不出的意乱情迷,萧默看着思晴的小嘴,忽然很想吻上去,慢慢靠近将两片柔软含入嘴中。
思晴没来得及反应,只得任由萧默的舌尖伸入自己的嘴里,酒香充斥在思晴的嘴里,萧默十分温柔,慢慢的挑逗着思晴的小舌,思晴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忽然萧默的手捏上思晴的肩,刚好触碰到伤口,只听思晴“啊”的一声便咬上了萧默的舌头,萧默一阵吃痛,痛意使酒醒了七分。
“疼么?”思晴内疚的问道,但脸上始终带着少女的羞态。
萧默呼了口气,“是我弄疼了你才对。”然后揽过思晴,帮思晴脱去外衣,两人和衣躺在床上,萧默道“对不起。”然后揉了揉思晴的头发似乎对刚才的失态很在意。
“睡吧。”所有的话隐没在齿间,萧默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带着无比的自责;手臂不自然的环紧思晴。
“我已是你的妻子你不必自责。”思晴虽是这般说,但心中却已生出难过,也许他是在对前妻自责。
两个人带着不同的思绪入睡。
☆、第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喜欢什么样的古言女主,又喜欢什么样的现言女主,给给意见啦~
边关战火熄灭,不再动乱,敌国忌于萧默的实力不敢再进犯,反而派来了使者表示两国之好,并希望联姻,而这联姻的对象却不是香雅公主,而是为敌国的王子求一位公主做王妃,同时用金银财宝及土地换回香雅公主,这香雅公主对敌国的影响力之大让萧默没有想到,这其中怕是有猫腻。
皇帝本就是昏庸之辈,凡事都靠大臣拿主意,而这其中只有萧默最有发言权,他可是与敌国大战过三百回合。可萧默也摸不透这其中是何缘故。
看着萧默一日三叹气思晴也毫无办法,“夫君为何这般犯愁,这家里每天都是挥不去的哀声叹气。”思晴玩笑似的问道。
萧默摇了摇头,便将这件事讲给思晴听,思晴宛然一笑,“怕是夫君把事情想得太复杂罢了。接回去一个还带回去一个,他们不正是赚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把咱们的公主当成人质,来威胁呢。”简简单单一件事,倒是让萧默想复杂了,的确是这样,土地金钱早晚会拿回来。
萧默暗叹,自己还真是没转过来弯,“还真是多谢娘子提醒。依娘子看这件事如何处理较好?”
思晴一边绣着香囊,一边笑着说“我一个女子知道什么,无非是一些馊主意罢了,帮不上忙。”
萧默不肯,“娘子还是说说吧。”
思晴放下香囊“自古有狸猫换太子,我们也可以换公主。”
萧默皱眉问道“换公主?以假乱真?”思晴点了点头,“公主不过是个名称,皇上说她是她便是,不过是一句话罢了,使臣怎会知真假,只是若真要这般做,可惜了无辜的女子了。”思晴一面叹气一面摇头,这女子不就是政治和男人的附属品么,红颜多薄命有时未必真的怪红颜。
萧默心底对这个女子刮目相看,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真真引起了萧默心中极大的兴趣,这便是自己的妻子,也算是自己的福气。
忽然思晴心血来潮问道“最近程小姐没有来府里,倒是冷清了许多。”
萧默冷哼一声“她还敢来么?若不是那日她到混乱之中我岂会分神,你又怎会受伤。估计那日也吓坏了。”
思晴总是感觉忽略了什么,“程小姐一人出现?二嫂没有出现?她去那里干什么?”
思晴这么一问,萧默也觉得有些疑惑,“那日的刺客真的不想是去救人的,目标似乎更像我,但又不置我于死地,这事说起来真有些蹊跷,那剑法更像是中原人。”
疑问像是一滴水珠打在萧默的心上,生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疑惑越来越大。
萧默摇摇头“这程锦澜平时是娇惯任性了些,但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跟这事有关。”思晴也觉得自己多虑了,那程锦澜一个名门闺秀怎会与江湖人有联系。
“人都逃了追究这些反而没有什么用了。”思晴劝道,“我看大嫂似乎在准备什么,还不用我插手,到底是什么事?”
萧默顿了顿,“是怕你累到,你身子才刚好。念儿生母的忌日快到了。”
萧念生母的忌日也是萧念的生日,这孩子倒真是可怜从小便没过过生日,不让思晴帮忙恐怕是怕她帮倒忙吧。
说实话,在思晴心中萧念的生母始终是根刺,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样子,但却知道萧默的心中一直有这个女人的样子。
“其实不用在意,有些事是应该的,我不是不知礼数的人。”思晴小声道,萧默见她有些委屈,心中也着实软了下来,“不是,只是不希望你误会。”萧默环住思晴,生涩的劝道,萧默这个大男人这辈子就不会哄女人开心。
思晴笑了笑“你能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么?”
思晴知道这要求有多突兀,但是她想知道,想知道这个即将跟自己过一辈子的男人的一切。
萧默松开双臂,转过身,一言不发,萧默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想再提,谁也不想把自己心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再撕破,然后去感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思晴静静的站在萧默身后,自嘲一笑,他心中还是有她的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结,这个结一日结不开萧默的心思晴便一日也走不进去。
过了一会儿,萧默身后渐渐安静,萧默回过身,身后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没绣完的香囊。
萧念的出生在秋末,这个微微有些悲伤的季节,树叶枯黄,万物沉睡,一切显得死气沉沉的季节。
萧念,萧念。萧默怀念的人,便是她,连个名字都如此有寓意,可见萧默的用心良苦。
忌日的礼仪并不繁琐也不夸张,只是在三房举行